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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没兴趣跟陌生人AA制,又不认识都不知道有没有甲乙丙肝等等传染疾病,可一听说是个大龄青年的聚餐,那二一下子就来了精神。餐还是要聚的嘛,歌还是要K的嘛,对象还是要找的嘛。
裴苏苏也提早下了班,凭她和坂口真仓那关系,也没人多管闲事。她来找那二一起过去。两人对着镜子涂涂抹抹,换衣服做头发。那二从裴苏苏口中得知坂口真仓回日本了,过几天才回来。裴苏苏一直没放弃结婚伴侣的寻找,坂口真仓也不过是个提款机。可那二也知道,坂口真仓可不是个大方的提款机,除了给裴苏苏租房子以及生活费,偶尔送点礼物,也没多少实惠。女人终归还是要结婚的,男人不单能这个靠还能那个靠。
裴苏苏看不惯那二的白痴想法,她认为只要看上了男人才不能等着人去追,要主动出击,爱拼才会赢。
那二说:“我没看上过男人,都是他们看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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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苏苏:“知道啦,自恋狂人。”
那二:“我看上的男人,身边总有无数个比我好的女人。”
裴苏苏笑:“抢啊,啥年代了还守株待兔?”
那二:“我要等,等爱情把我撞晕。”
裴苏苏:“晕死你。啥年月了还爱情爱情。”
那二认真地问:“爱情是什么样子?”
裴苏苏夸张地:“不会吧,你31了,不懂爱情?”
那二说:“你小声点儿行吗?把我的秘密说出去了。”
裴苏苏说:“31不懂爱情不是秘密,是新闻。”
那二说:“我说的是我的年龄。”
裴苏苏立马压低了声音:“我不是也那么大嘛?”
那二不再理她,看着街上景色后退,黄梅天细雨如针,玻璃窗上迟钝地滑下一两行雨水。华灯初上,夜上海开始绽放。
裴苏苏以为那二生气了,开始讨好她:“爱情嘛,就是心动的感觉。会为他心痛。是真的痛,不是形容词。”
那二努力地回忆自己有无那种感觉,也许有,是她健忘。是的哦,为谁痛过都忘记了。究竟谁值得心痛呢?
想着想着,那二回头问了一句:“那你跟牛文斌心痛过嘛?”
裴苏苏:“心痛过啊。当然心痛过。不过,你不要再提他了好不好?”
那二随即闭嘴。牛文斌是裴苏苏曾经相恋5年的恋人,跟裴苏苏是同乡,在一家大公司做平面设计,也算一表人才,性格温柔又体贴。可裴苏苏感觉牛文斌混得再好也就那回事了,大不了再过几年凑钱买房付个首期,两个人要慢慢地还贷还到退休。
那二以前也参加过网友活动,确切点说是驴友活动,仗着娇小可人,每次徒步旅行都有男孩帮拎包,小零食也常有人送。那二挺不好意思,每次徒步驴友都背不少东西,所以她多数自己背包,帐篷叫人帮着拎。每次去,每次都有男的去追求那二。那二见得多了,知道驴友多数浪漫多情,那样的恋爱多数也会半路夭折。她冷静习惯了,跟那些对她好的驴友打情骂俏可以,却从未真正交往过。
近几年也许是忙得忘记了,也许是厌倦了,也许是心态老了,她很少跟陌生团体一起旅行。想去玩便自己背个包走了,没人需要记挂,也没人记挂她。路上时有艳遇,也是只留情不留宿。肯定有过叫那二动心的男人,她自己提醒自己,就是上个床的事儿,以后就没什么事儿了。何必。不爽那一下子又不会死人。
五、不爽那一下又不会死人(3)
那二随即闭嘴。牛文斌是裴苏苏曾经相恋5年的恋人,跟裴苏苏是老乡,在一家大公司做平面设计,也算一表人才,性格又温柔体贴。可裴苏苏感觉牛文斌混得再好也就那回事了,大不了再过几年凑钱买房付个首期,两个人要慢慢地还贷还到退休。
那二以前也参加过网友活动,确切点说是驴友活动,仗着娇小可人,每次徒步旅行都有男孩帮拎包,小零食也常有人送。那二挺不好意思,每次徒步驴友都背不少东西,所以她多数自己背包,帐篷叫人帮着拎。每次去,每次都有男的去追求那二。那二见得多了,知道驴友多数浪漫多情,那样的恋爱多数也会半路夭折。她冷静习惯了,跟那些对她好的驴友打情骂俏可以,却从未真正交往过。
近几年也许是忙忘记了,也许是厌倦了,也许是心态老了,她很少跟陌生团体一起旅行。想去玩便自己背个包走了,没人需要记挂,也没人记挂她。路上时有艳遇,也是只留情不留宿。肯定有过叫那二动心的男人,她自己提醒自己,就是上个床的事儿,以后就没什么事儿了。何必。不爽那一下子又不会死人。
每次赴约晚几分钟是那二和裴苏苏常干的事,尤其是在人多的聚会,她们要的就是那种众人瞩目的时刻。女人自信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到了包间门口那二突然有些紧张,多少年了哦,没再参加过陌生人的聚会。一念之间,裴苏苏先进去了。那二跟在后面,有一点怯生。进门一抬头便和一双目光纠结在一起。那是怎样的一双目光啊,似乎等了一千年才遇见。它们从一副眼镜后面以温润柔情的方式触摸进那二的心里,把那二的心一下给揉碎了,只感觉心脏煽情地扑扑跳动,她的脸瞬间红了。那目光一直和那二的目光纠结缠绵着,躲躲闪闪又勾勾连连,直到那二在邻桌坐下,她已经不敢再迎接那目光了。那二选择了侧对那目光的位置而坐,和裴苏苏正好相对。
包间里有两张大圆桌,大约有十七八个男女。在上海生活的许多女孩子不同程度地变得又嗲又爱现,那二安静地坐在一群叽叽喳喳的女孩中间,有条不紊地吃饭,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偶尔,她假意回头看别处,就发现那目光依然是看向她的,她就又一阵脸红。把那目光的主人放在心里,符合美学标准的脸型,五官清晰透着睿智和诚恳,不胖不瘦,穿一件休闲格子西装,举止相当有涵养,不大声喧哗。他朝那二微笑着点了点头,那二红着脸也轻轻点了下头回礼。旁人也许不注意,可这一切都叫裴苏苏看到了。
饭局接近尾声,大家已经张罗着结账,那二接到一个电话。如果旁边叽叽喳喳的女人再狂 野点就好了,那二就不用听到那个电话,反正已经有11个未接来电。
“那二呀,干嘛总是不接电话?我都打了100遍啦!”那二刚接起来电话,社长的声音就冲了出来。
“不够,还差88遍。老大,嘛事儿啊?这么急。”那二十分诧异。
社长:“当然有急事!你赶紧来社里一趟。开会!”
那二有点来气,这是搞什么灰机。“现在开会?下午就放假了啊,您就放我一码吧,我今天有事儿。”
“这不行,你多重要啊,没你事情就办不成了。别耽误时间了,赶紧过来。”
“还有谁?小渔她们都去了嘛?”
“没她们的事情,王总编在这儿也等着你呢。”
“啊?等我?为什么等我?”
“别问了,限你30分钟以内赶到,的票拿来我给报销!”
老大口气铁如山,那二都要崩溃了。什么事情啊?天不是没塌嘛。怎么会有这种老大!
那二还是付过钱提前走了。她走的时候跟裴苏苏打了招呼,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他望着那二,往起欠了欠身子,想要说什么的样子,张了张嘴又没说。那二在他眼皮底下匆匆离去。
从饭店出来,如针的细雨也不见了,寒湿的潮气却扑面而来。那二冷不丁被潮气呛了一口,眼泪便倏地滑落下来。刚才心脏的部位真的痛了一阵子,莫不是这就叫爱情?
六、开始。结束。开始……(1)
到了杂志社,看见社长老大的办公室灯亮着,门没关,先是看见总编坐在那里吃PIZZA,然后又是社长。那二一进来,他们俩都热情地叫那二一起来吃。那二没好气地说吃过了,什么事情非要现在过来。王总编看了看社长,示意社长说。
社长把嘴里的一块儿鸡翅嚼巴嚼巴吞下去以后说:“那二,这样,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要由你完成。王总编因为婆婆要回老家,儿子没人接送,浙江横店就由你去吧!”
那二眼睛直接瞪圆了:“啊?不是明天上午就要走嘛?你们也没提前告诉我呀,我都没心理准备……”
社长:“没什么好准备的,机票我已经给你定好了,马上就送过来。你也就带点衣服化妆品什么的,很快就收拾好了。反正明天上午11点半的飞机,你的时间还挺充裕。”
那二不太乐意:“这么突然,你们也不问我愿意不愿意去……”
王总编又接着对那二攻心:“小那,这是个好机会,我有家有孩子拖累不方便,你单身无牵无绊多好,想啥时候走就啥时候走。社长还是对你好,你不想去,小渔和张左、樱桃她们都盯着呢。不就是三个月嘛?在横店又没有人管你,不要你每天报到,咱是投资方,多少人捧着巴结着呢。”看那二还是抿着嘴不说话,压低了声音。“你要是去,社里还给你每个月加1000块的补贴呢。你想想,多好的事情。……”
那二心里想,谁不会算账,前几天王总编还跟社长咋呼,说剧组里面没有休息天,就等于一个月都是工作日。他们私底下怎么协商的出差费用那二不清楚,但是按王总编那计算器一样的头脑来说,吃亏的事情她是不会干的。社里不是他们不想找人,是找不出比那二更合适的人。曾经那些难啃的采访任务多数都是那二拿下,平时没少锻炼,其他编辑都是等着那二出差错,做与不做谁都看得见。那二想着,还是不松口,坐在那里不出声。
社长见状又施压:“那二,别多想了,反正除了你也没别人适合。去那边还有导演和两个主演要你采访,正好三期,一期一个人物。到那边工作也还是要做的,就是把编读互动和真情小筑分给张左和小渔了,你也只剩两个版,没那么大工作量了。再说,我每个月也会去几天,过去请你吃饭。”
那二感觉跟这种精明算计的资本家没什么好客气的,从牙缝挤出两个字:“两千。”
王总编做出那二要求过分的样子:“加两千?每个月?那二,算了,那么计较干什么啊?你这几个月的手机费也是社里给报销的。……”
这时,票务公司的人来送票了。王总编起身去签收。
那二又不做声,脑子CPU一样不停地运转。不是因为被老大看重,就得什么都依着他。连突然外派三个月这么大的事都是突然代她决定,也是总编不愿意做才轮到她的。莫不是总编怕那二在她出差这几个月锻炼好了代总编的职位,将来有一天取代她?王总编在家里有些霸道,接送孩子的事情不是公婆就是先生,什么时候又是她忙乎开了?人心复杂,谁知道在想什么。
票送来了,社长答应每个月给那二加两千块出差补贴,把那二给打点好了。
那二也不过是赢得了自己胜利,实际上社长给王总编每月加的是六千块出差补贴。王总编这都嫌少。三个月,中途大不了回来几天,家照顾不好,自己的广告业务也要耽误,这账是早就算好的。早驳了社长的面子,那段时间相处别扭,难保他有意培养新人取代。好在那二是没心机的,除了做好工作,别的不多操心。可如果她在代总编的位置做好了,自然惦记那职位,自己何必多个竞争对手?只要这个社存在,王总编是不会眼睁睁地叫属下爬到自己头上来的。
六、开始。结束。开始……(2)
那二一走就走了三个月,中间没有回过上海。每天在片场走走看看,抽查一下账务,除了社里安排的采访人物,还顺便抽空采访了当地两个濒临失传的手工艺人。将近一百天的时间里,自然也发生了不少事情。剧组本来也是个有意思的团体,常在荧幕上看见的人近在咫尺,在一起吃盒饭,讲笑话,刚开始还挺新鲜,时间长了觉得有些无聊。组里的成员素质高的很高,低的很低,拿到的劳务费也是天地之差。
三个月之内,听说剧组有两位工作人员与恋人分手,一位摄影师的妻子提出离婚。时间越长,那二越理解做剧组工作的人,他们玩儿的不是传说,是寂寞。做文艺的人,也许只有别人看得见的灿烂瞬间,背后却是长年累月的寂寞奋斗。
在三个月之内,那二跟一个三线演员赵某关系暧昧。她偶然间听见两个群众演员议论赵某,“演谁谁的那个演员戏真好。”那二认为戏品如人品,稍微留意了一下赵某,发现他的确还不错,不像某些人一没事就去导演那边溜须拍马。赵某有女朋友,却没太多知名度,不用担心有狗仔队跟踪。他们偶尔一起去逛横店那条不太长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