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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身体赤裸交会,裴苏苏感觉到方若明对她是认真的,他那么敬业而小心翼翼,时刻照顾她的感受,叫她无比感动。她快乐得要飞起来了,刚开始还因恐惧而闪烁在脑海里的坂口真仓,后来渐渐被幸福的空白所替代。她真心实意地对方若明说我爱你。
床上大战以后,裴苏苏和方若明依偎着去附近的粤菜馆吃饭,两人你侬我侬,眼神都能流出蜜来。没想到在粤菜馆碰见那二的朋友袁嘉、杨光、儿子一家三口和大阿姐逸锦一家人在吃饭。恰好碰了个正着,裴苏苏不得不上去打招呼,袁嘉他们就得知裴苏苏谈朋友了,对象还不错。
裴苏苏和方若明走后,大阿姐还说道,那是那二的朋友呀?长得也蛮灵的嘛,上次听那二说她就住御景华苑,她蛮有钞票嘛,那房子在格块地方租也要蛮贵的。她那男朋友看上去蛮不错,她还真是好运气。袁嘉叨叨,是呀,那二没眼光,挑男人不用脑子。她去横店有两个月了吧,还没回来呢,回来找她打麻将……。com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八、电话打错了(1)
那二回来之时,裴苏苏和方若明的故事却已经结束了。那一切,神不知鬼不觉,不影响她和那二的友谊。那二不混俱乐部,没人知道她是谁,来自何方。私底下,方若明也问过别人,“那个穿灰色风衣、长头发的女孩”是谁?没人知道,谁都不认识。到后来,方若明都以为自己那天做了一场梦,跟一个影子电光火石神交入化。
裴苏苏和方若明的分手是在第二次上床的时候。
周日那天,坂口真仓破例吃过早点没有急着走,而是看起了中文报纸。这在裴苏苏看起来很蹊跷,坂口真仓的中文没好到看报纸不费劲的程度。裴苏苏当着坂口的面儿不敢发信息打电话告诉方若明,想叫坂口真仓赶紧滚蛋也不敢表示,她只好收拾东西,说自己要去上课。坂口真仓却又往裴苏苏身上摸索了起来。裴苏苏琢磨着跟方若明约在中午12点在港汇碰面,还有3个小时,坂口这边先安抚好,说不定哪天就一脚踹开了,现在对他好点,趁着能捞就捞一把。她这么想着,就把坂口的脑袋堵在自己胸口的两只肉包子间,凑在他的耳边说:唔,那就来一次我再去上课……
裴苏苏怕方若明碰到坂口,所以叫他到徐家汇接她,说她在徐家汇办事。可是,方若明都到了,她还没有赶去,一路上她催促着出租司机:师傅,您快点啦,我有急事的好哇?司机不理会他。急也没有用,闯一个红灯两百块,我拉你才挣多少钱?裴苏苏恨得咬牙切齿。
终于还是到了,裴苏苏从商场后门再绕到前面,刚才还慌慌张张赶路,见到方若明马上变得气定神闲。哦哟,叫你久等了吧?我去做了个身体SPA,比较浪费时间。呵呵。裴苏苏都觉得自己像演员。
两人午饭过后看了场电影,又逛街淘货。在一家外贸小店里淘到两件情侣衫,随时换上,甜蜜地牵着手走了出来。晚上又在外面吃好晚饭,两人才晃晃悠悠地回裴苏苏的家。
这两堆干柴烈火,一进门就纠结在一起,手忙脚乱不知道先扒哪一件衣服才合适。从进门到浴室的路上,丢下了他的T恤,她的裙子,他的裤子,她的咪咪罩……方若明把裴苏苏从浴室扛出来,扔到床上,他们俩鱼一样地滑进被子里。方若明是个敬业地好同志,可就在方若明床上卖力的时候,却发现枕头边上有一根软软地皮鞭,那皮鞭既陌生又眼熟,好像在A V里时常出现……方若明望着那根来历不明的皮鞭,硬起来的家伙渐渐地软了下来。
裴苏苏看到情趣皮鞭也傻了眼。上午的时候,没想到坂口真仓性致高昂,情调了两小时才结束。在坂口真仓走了以后,裴苏苏匆忙地收拾了一番才出去。本以为清理好现场,可是……怎么会这样?
就这样,方若明从裴苏苏身上下来,冷静地穿好衣服。裴苏苏顿时惊慌了一下,可马上认真地解释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她从来就没见过,也许是她亲戚的。
方若明沉默许久以后才说:上次根本就是没有的。如果说她一直单身,有没有来得及处理的性伙伴,他也许可以原谅,但是玩儿得这么疯,他就没法接受,他要娶个正统的女人作太太。裴苏苏撒谎脸不红心不跳,可方若明又不是二傻,他面对裴苏苏的辩解,不再反驳,礼貌地告辞而去。
八、电话打错了(2)
裴苏苏再次尝到失恋的滋味,原本欣欣向荣的恋爱这么快就结束了。她着实痛苦了几天,食不甘味,夜不成寐。坂口真仓似乎没发现她的情绪变化一样,该来的时候依旧来,来了依旧可着想象力折腾。有一阵子,裴苏苏总不能集中精神,总是把坂口真仓想象成方若明,一旦睁开眼,又是那颗荷包蛋一样的脑袋,她从心里感到作呕。
裴苏苏又想不起来自己究竟痛在哪里,方若明是她抢过来的,要说爱情也许有那么一些。她爱他沉稳健硕,她爱他儒雅浪漫,她爱他小有资产……如果没有这些,她能爱他嘛?又想想,方若明也不是爱她个表面现象,刚两个多月能了解多少,这痛感又是从哪里来的?她睡不着,思来想去……也许,是一个可以结婚的最佳对象把她给放弃了,这才是关键。她想明白了。
那二回来了,给裴苏苏带了几包浙江小吃。裴苏苏笑纳。
果不其然,那二好像漫不经心地说起了三个月前聚会上的那个西装眼睛男,问裴苏苏有印象吗。裴苏苏茫然地摇着头,不知道你在说哪个。她撒谎不眨眼。然后说自己吃过饭就离开了。那二有点点失落,又很快调整过来。她跟裴苏苏谈横店的工作趣事,有时候说着自己就开心地笑了起来。裴苏苏心说,这那二,可真够二的。P大点好就能叫她笑成这样。
裴苏苏打断那二:“那二,咱们相亲去吧!”
那二:“相亲?去哪?”
裴苏苏:“参加相亲活动呗。”
那二:“什么相亲活动?不是上次那种俱乐部聚会吧?”
裴苏苏:“当然不是。我看了一个婚恋网站,下周有个钻石王老五征婚专场,一万八千百八十八一位,游轮夜游浦江。……”
那二:“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一位?天哪,我还是在家看电视吧。”
裴苏苏白了她一眼:“瞧你那点出息,等我说完行不行?”
那二抱歉地:“行。”
裴苏苏:“女士免费。不过,需要身高超过160,专科以上学历,30岁以内,年轻漂亮是关键,条件好的女士可以适当放宽要求。男士30位,女士限60位。”
那二:“啊?2比1啊?整个一买方市场。”
裴苏苏:“那怎么啦?人家那么有钱还不叫人家挑挑。”
那二忧郁地看着裴苏苏:“苏苏,我们的年纪都不占优势了……”
裴苏苏:“可我们漂亮,还有味道。”
那二:“那些有钱人不需要味道,他们就喜欢年轻漂亮。”
裴苏苏:“我们依然年轻漂亮,好不好?”
那二:“我们这70年代末期的女人,已经不新鲜啦!如今别说80后,90后都粉墨登场了。年纪小的可以慢慢变得有味道,可我们的味道就要渐行渐远了……”
裴苏苏生气了:“我到老也会有味道!就是你,能不能不这么自卑啊?有机会就要主动去争取,天上又不会掉宝哥哥。像你这么颓废,这么悲观,能嫁好才怪!”
那二也生气了:“是啊,我自卑,我颓废,我悲观,我就压根没想嫁个有钱人。人家比我强一些我觉得自豪,比我强太多我觉得自卑。我从不希望通过嫁人来麻雀变凤凰,我不想那么累!”
裴苏苏:“又是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在作怪!你就不能不那么清高嘛?”
那二:“废话,我靠自尊心活着,没有豪宅名车我不会死,没有自尊心我一天都活不下去!”
裴苏苏:“我没看出来自尊心给你带来什么好运。你就是笨,笨女人不适合在上海混!”
那二彻底被激怒了,她顿了一下,却平静地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想终结我们的友谊是嘛?”
裴苏苏沉默了一会儿:“好吧。我们今天不是要吵架的对嘛?就当我没说好了。我今天情绪不太好。”
那二也觉得自己有些激动:“嗯。算了,本来是谈相亲又扯远了。我是没自信。你去参加吧,你有优势,肯定会有机会。”
裴苏苏有些懊丧:“我也不想去了。也许你说得对,现在90后都粉墨登场了。”
……
与裴苏苏的会面就在不快中结束了。。com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八、电话打错了(3)
那二在回去的路上怏怏的。她穿过人民广场准备下地铁,看见一个卡哇伊型的小姑娘开着一辆保时捷从马路上穿过,年轻的面孔泛着鲜嫩的潮气,笑容里都闪着快乐的光。那二看着远去的保时捷有点发呆,一时不知道对错。难道自己错了,裴苏苏对了?也许本来就没有对错,追求不同,价值观不同,各有各的理想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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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苏苏也怏怏的。她慢慢走回租来的豪华公寓,打开灯环视着并不属于她的一切。大理石地板不是她的,水晶吊灯不是她的,真皮沙发不是她的,2X2的水床不是她的,52寸LED液晶电视不是她的,桃木餐桌餐椅不是她的……她所拥有的也就是几只皮箱能带走的零七碎八。
裴苏苏越想越来气,一样的女人,凭什么人家就能有那个命?我也不就是想嫁个有钱人,为什么就那么不顺畅呢?她打开荷包蛋坂口真仓带来的红酒,像对它有仇一样,一大口一大口地干掉它,直到两眼充满血丝直勾勾地发愣。她突然就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歇斯底里……然后,她又哭了,哭得惊天动地千回百转……她被红酒烧得晕头晕脑,哭泣中摸起手机哆嗦着拨了几个号码,手机刚一接通,她就迫不及待地说话。
“若明,我错啦,我坦白,我交待。那皮鞭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呜呜地哭)若明,我又错啦,那皮鞭是我的,是我的……你就当没看见行不行啊?你难道就这么容易说走就走嘛?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嘛?你都忘啦?啊?你忘啦?……我没忘,我没忘。……(呜呜地哭)你不说话,我知道你在听。若明,我就想嫁个有钱人,这没有错吧?啊?没错吧?……遇见你,我不是要改了嘛,小富即安我也心甘情愿……可你,怎么说不要我就不要我呢?啊?……”
对方的电话突然断了。裴苏苏负气地把手机扔到墙上,手机从墙上又溅落在花瓶上,花瓶和手机一起掉在地上。花瓶碎了。玻璃碎片和鲜花以及养花水全都撒泼放赖一般躺在大理石地板上,狼狈不堪。
裴苏苏血红的眼睛都睁不动了,像在眼皮上挂了两只称砣,她浑身无力,头歪在沙发里,喃喃道:男人,都跟表子一样无情无义……然后,她沉沉睡去。
坂口真仓手里捏着手机,他面无表情,眼睛里却闪过狼一样森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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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意料之外的相亲(1)
出差三个月回到杂志社,突然感到有些生疏,每个人的笑都显得既假又陌生。那二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总是怀疑自己有问题,在上海生活了这么多年,朋友少得可怜。阿庆嫂说的“人一走茶就凉”,在上海可真确切。可自己不是还没离开单位呢嘛?仅仅是出差去了。
王总编的笑容就那样,是挤出来的,笑得不够诚意,那种不够诚意的笑,是能感觉到的。那二也就勉强接受了,草草地从总编室出来。可连张左、樱桃、小渔、翡冷翠的烟花都那样,热情一下子,然后瞬间冷却去忙自己的事情。社长老大去美国参加儿子的什么典礼,人还没回来。那二有些无趣,一边慢慢擦拭着桌椅、电脑,一边琢磨,自己究竟要什么样的生活或者人文氛围。
玻璃花瓶里的香槟玫瑰早就枯萎了,花苞枯黄发黑垂头丧气地耷拉下来。那二知道养花水已经发臭了,她端去洗手间把花扔掉,把花瓶刷得晶莹剔透。那花瓶是那二自己买的,法国货,那香槟玫瑰是别人送的。那二不喜欢香槟玫瑰,也不喜欢蓝色妖姬,也不喜欢红玫瑰,她喜欢那种白粉色的玫瑰。结实的花苞,层层叠叠等待绽放,干净,纯美,带着天真的初生般的娇嫩。
还未走进办公室,就听见樱桃她们在叽叽喳喳,那二有些好奇又恍惑,她小心翼翼地捧着法国玻璃花瓶进来。她看见一个朝气蓬勃的男孩子,他被小渔摸着头发,樱桃马上又把小渔的手拨拉开,翡冷翠的烟花像个花痴一样含情脉脉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