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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毕竟还是做到了,而且一直坚持到现在……怎么,刚才听你们的意思,第十一独立部队竟然缺粮?”
欣研轻舒了一口气,语气变得沉重:“任何人触怒军部,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新贵阳方面的情况很糟糕,军部拒绝为他们提供补给,导致食品和日用品严重不足,就连武器弹药也很缺乏。我们求见司令官阁下,就是想要从其它途径获得帮助。”
一名中尉吸着香烟,很是不解地问:“新贵阳不是基地市吗?拥有庞大的地下车间,完全可以做到自给自足,怎么还需要补给?”
“那是一个刚刚投入建设的基地市,不是新柳州这种早在病毒爆发前就已经建成的基地。”
少校耐心地解释着,话题很快转移到对军部的态度上:“合肥战役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因为这个问题,第十一独立部队和军部闹得很僵。他们执意反对战役计划,却没人重视反对意见。还记得前段时间在公共频道播出的那段视频吗?听说,在会议上发飙的军部副主席被当场气死。在我看来,那老家伙根本就是活该。他们总是坐在办公室里发号施令,对前线的问题不管不问,想当然的指手画脚。像那种废物,多死几个的话,世界也能清静点儿。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他们比变异生物还可怕。”
这番话在人群里引起哄堂大笑。
上尉整了整肩膀上的步枪皮带,很是同情地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种信息素战术好像就是第十一独立部队指挥官发明的。那家伙好像姓苏,他在那段公开视频上的讲话很对我胃口。嗯……还有,第十一独立部队好像是属于西南战区编制,他在新南阳的时候,没有得到任何帮助,也没有部队过去增援。能够带着那么多难民走到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
欣研平静地笑笑,说:“他叫苏浩,是我的丈夫。”
这句话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人们不约而同吃了一惊,望向欣研的时候,目光里已经多了不少尊重的成份。
这时候,一名年轻的中校走进人群,先是略微点头示意,然后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通行表格,对欣研淡淡地说:“按照排序,我是今天下午司令官的首位接见人。跟我一起进去吧!这样,卫兵不会质疑你的身份,时间安排上也可以更紧凑些。”
中校是一个很高的男人,很瘦,看上去大约三十左右,着装整齐,肩章与帽檐上一尘不染。他的脸色苍白,深陷的眼窝令人印象深刻。尤其是那双被浓密眉毛与黑长睫毛衬托的眼睛,仿佛足以看穿人的内心。
欣研嫣然一笑,骤然绽放的美丽使所有人为之一呆。她微笑着点点头:“谢谢!请问,该怎么称呼?”
清瘦的中校摆摆手,犹豫了几秒钟,才舔着嘴唇,认真地说:“叫我子卫吧!嗯……别多心,这可不是昵称,也没有什么额外的意思。我就叫子卫,无论任何人,都是这样。”
欣研再次致谢。
事实上,子卫的解释在她看来并不重要。名字只是个代称,即便对方真有什么别的心思,对自己也毫无影响。只要能够尽快面见196集团军司令官,求得帮助,这才是欣研关心的重点。
第268章 邪欲
司令办公室位于地下十一层。
走出电梯,欣研立刻感觉到与地面大厅截然不同的装修风格。
前方那条长长的走廊上,每隔十米就摆放着一尊青铜雕像。它们大多是古希腊时期的同类雕塑复制品,光是欣研能叫出名字的,就有《命运三女神》、《维纳斯》、《胜利女神》等等。这些雕像的原品大多残缺,复制自然不可能完整。它们静静的排列在走廊两侧,在尽头,走廊变成一条旋转着通往楼上的梯道。
欣研对这种怪异的建筑风格很是无语。这就跟普通居室里强行增加一个楼梯,故意制造出跃层的感觉差不多。楼梯上下光线昏暗,整体色调都是棕黑色,很沉重,充满古典城堡的陈旧气息。然而,欣研丝毫不觉得这种做法有什么文化沉淀,反而觉得这里像是某种变异生物的巢穴,到处充斥着黑暗与沉闷,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令人觉得随时可能窒息。
从走廊到二楼,足足有四道哨卡。以欣研的眼光,不难看出守卫军人全部都是二阶强化人。这让她觉得诧异。因为这些守卫大多只是士兵,即便带队军官,也仅仅只是准尉。他们的军衔与实力显然不对等,也并不符合军部规定的强化药剂注射条例。
子卫一直陪同着欣研和姜婉琦,可以保持着足够的距离。这种做法显然是因为尊重,同时为了减免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两个女人都结过婚,虽然姜婉琦是寡妇,可闹出什么绯闻终究影响不好。既然是给予对方帮助,那就索性做得漂亮些。
简单的推托了几句,子卫谦逊地侧过身子,让欣研和姜婉琦走进房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厚重,无论色调还是风格,都与外面走廊同样沉重,散发出强烈权威与强势的办公桌,以及一大堆类似的家具。
一个中等身材的老人端坐在高背椅上,用冰冷的,毫无感情色彩可言的目光,默默注视着走进房间的欣研和姜婉琦。
他穿着中将制服,衣扣敞开着,露出有些发皱的衬衫。脖子很短,顶着一颗皮肤暗黄的苍老头颅。眼角与额头满是皱纹,面颊两边布满褐色的老人斑。稀疏的头发几乎全白,发根位置有两块面积很大,非常明显的黑色斑块。
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老人,欣研脑子里迅速闪过曾经在电脑上看过,关于196集团军司令官的对应资料。
陈尚,76岁,中将。
简单却必不可少的礼仪之后,谈话开始进入正题。
“外面那些守卫都是些睁眼的瞎子。”
陈尚显然不打算给予欣研什么好脸色,他的表情和目光一样冰冷:“我还没有到老糊涂的地步。这个时间段,接见的对象可不是你们。他们却偏偏要把你们放进来……看来,前线得增加一些补充兵了。”
话虽未说明,想要表达的意思却一览无遗。
欣研微微皱起眉头。
她感觉到陈尚有明显的敌意,并不欢迎自己。而且,对方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非常不舒服的气息。那是老人才有的特殊气味,酸腐、沉重,带有淡淡的体臭。
“陈将军,我想求得您的帮助。”
欣研强压下内心的不快,展露出和颜悦色,微笑着,把大厅里那番话重新复述了一遍。在话语最后,她恳切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196集团军和第十一独立部队都是友军。新柳州和新贵阳之间的距离也不算远。我们的要求并不过分,希望您能看在同为友军的份上,支援我们一部分粮食,数量多少看您方便。这并非强求,而是恳求。如果军部那边对此追问下来,我们会主动承担一切责任。”
“呵呵!主动承担?说得好听。”
陈尚摸了摸几乎没有什么头发的秃顶,以符合其年龄与均线,特有的苍老威严冷笑起来。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欣研身上。准确地说,应该是胸部和双腿这些敏感位置。尽管年龄老迈,可强化药剂对人体的改造效果非常明显。即便是现在,陈尚在男女性事方面,仍然有着不输于年轻人的强悍。
“第十一独立部队的问题很严重。”
陈尚深邃的眼瞳盯着欣研,聚焦在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上。他的话语森冷:“军部拒绝提供补给,本身就足以表明态度。抗令不遵,是军人最大的罪责,无论多少功绩都足以抵消。从新南阳离开的时候,你们就应该考虑过这些问题。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其实很幸运,如果换在和平年代,换在病毒爆发以前的世界,你们早就被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而不是站在这里喋喋不休,跟我讨论什么正义邪恶之类的话题。”
意思已经够清楚了。
欣研眼中的目光一黯,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她转过头,发现姜婉琦脸上同样充满失望。
苏浩缺粮,只是暂时性的。只要渡过最初的这几个月,等到新贵阳基地建设进入稳定时期,一切问题都能得到解决。
通过“宏光集团”得到的粮食很大程度上缓解的饥饿,然而谁也不知道未来将面对什么困难?为了确保新贵阳地区的军民情绪保持稳定,苏浩不遗余力的疯狂收集更多食物来源。除了周萧寒,各个大小据点的“工蜂”,以及各个雇佣兵团都在行动,从四面八方聚拢更多的物资。
欣研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人在前面受苦。在她的号令下,整个家属团立刻行动起来。军属和寡妇们各自动用关系,从军方或民间搜寻食品。然而,限于整体环境和军部的压力,许仁杰不可能给予她们太多帮助,71集团军各个后勤分部只能偷偷运出少量补给,转而以民间方式转送到新贵阳。这种做法虽然聊胜于无,却只是杯水车薪。很自然的,女人们开始把目光转移到临近地区。
军属和军人之间的关系密不可分。经历过死亡的女人们做起事来,也少了很多顾忌。她们利用丈夫的关系,通过熟人牵线搭桥,联络上一个个单位主官。由于提出的要求并不涉及武器之类的敏感物资,出于人情,她们或多或少都弄到一部分食物。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也有不少军官看过军部会议的公开视频,出于对苏浩的尊敬,顺水推舟私下给予女人们大量帮助。
从新成都到新柳州,欣研和姜婉琦只花了两天时间。沿途的辛劳都被她们忽略,身体上的疲惫只为了筹集更多的食品。“蜂群”是一个整体,无论身为“蜂王”的苏浩,还是“蜂后”欣研,在这个问题上与普通“工蜂”其实没什么区别。如果新贵阳因为食物不足导致大量人员被活活饿死,那么整个“蜂群”都将受到影响,整体实力自然大打折扣。
欣研与陈尚之间没有任何交集。唯一可供利用的,就是自己的警卫局军官身份。按照相关条例,她拥有面见集团军指挥官的权限。然而对方是否会答应自己的请求给予帮助,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想想,自己还是太过于天真。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许仁杰和王启年。军部的命令对大多数军人仍然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欣研同时也准备有第二种备选方案。那就是苏浩留下的能量药剂。她相信,如果拿出这种东西,至少可以从陈尚手中换到一部分物资。虽然数量很少,却总比没有好。
对方的态度,让欣研失去了继续谈下去的兴趣。她也不打算摆出能量药剂这张底牌。态度决定一切,既然主观意识否决,那么再多的筹码也只是白白浪费。拿到好处,却什么也不想给予,这种人很多,陈尚就是其中之一。
“对不起,打扰了。”
欣研收起思绪,朝前欠了欠身,打算带着姜婉琦就此离开。
“先等一等!”
陈尚出言喝止了欣研的动作。他依然端坐,投注在欣研身上的目光却变得炽热。被皱纹包裹的眼睛释放出强烈光亮,仿佛两只手,一遍又一遍抚摸着欣研的身体。
“对于事物的看法不同,并不意味着对某些事情绝对没有商量。”
陈尚此刻丝毫没有老人应有的疲态,反而表现得如同跃跃欲试的年轻人。他双手交叉靠在椅背上,紧盯着欣研,嘴角露出挑逗式的笑,毫不掩饰内心深处的欲望。
“需要食品,这是你的要求。我对帮助第十一独立部队之类的事情不感兴趣。不过,如果把这些物资交给你,由你负责处理,意义就截然不同。”
老人的目光很像是钉子,就连欣研也觉得仿佛皮肤被刺得有些微痒。这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就像被一条可怕的蛇缠住,又冷又湿,只想让人尽快摆脱。
她客套性的勉强笑笑,摇头拒绝:“谢谢!不用了。”
如果陈尚在几分钟前说出这些话,欣研肯定会觉得高兴,认为不虚此行。
现在,陈尚的态度已经很明确,偏偏又说出愿意帮忙之类的话,目的和用心一览无遗,欣研只觉得沉闷与恶心。除了尽快离开,她再也没有多余的想法。
谈话就此结束,欣研带着姜婉琦以最快速度离开房间。当房门在身后重重合拢,发出碰撞声的时候,欣研也长长地吐了口气。
对于这个老人,她没有丝毫的尊敬,只有无休止的厌烦。
办公室里,陈尚坐在椅子上,没有接见其他人,也没有说话,整个人完全被墙壁阴影笼罩着,陷入沉默。
从卡车进入新柳州基地市的时候,陈尚就通过监控视频对欣研和姜婉琦予以关注。
她们很漂亮,无论气质还是容貌,远远超出城外那些落难的女明星。而且,这两个女人身份特殊,黑色的警卫局制服紧紧包裹着青春靓丽的肉体……光是想想这一点,七十多岁的陈尚就禁不住兴奋起来。
就在刚才,在欣研目光无法看到的办公桌下面,陈尚的双腿中间正在膨胀,顶起一个尺度惊人的凸起,无论体积还是硬度,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