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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本应该是好吃的不得了的料理,那个味道也已经飘到九霄云外了。
◇
唰唰······。唰唰······。
“呼······”
从海里走出来,我一边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左右活动着脖子清除掉耳朵里的海水后,我在旁边的一座岩石上坐下来。
用过餐后,我稍稍休息了一会,就离开旅馆投入夜晚的大海。在满月的今天,即使夜幕降临也是一片通明,我听着平稳的海浪声,惬意的仰望着天空的月亮。
(说起来我在傍晚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梦呢,到底是什么样的梦呢)
刚起来的时候总觉得很清晰,可现在却很模糊了。
说是梦确实也是梦,总觉得是很重要的事情,却在心里面躁动不安着。
“一、一夏······?”
突然被叫到名字,我转过身。在月光的照耀下浮现出了身着泳衣的箒的身影。
“箒······?说起来昨天没在海边看到你——”
“希望你不要一直看着我······。因为我会无法平静的······”
“抱、抱歉”
我慌忙的把身体转向最初的位置。几秒前看到的景象,现在清晰的刻在脑海里。
白色泳衣——与其说是少见,到不说是她绝不会穿的比基尼样式。泳衣的黑边处露出了大面积的肌肤——怎么说呢,性感,对就是性感的感觉了。
(不、不妙,这样可是相当难为情的啊······)
尽管想设法掩饰这种无法平静的心情,却掩饰不好。更何况箒就坐在离自己一米处的位置,怎样都会去在意她的存在,结果自己的心境就越来越乱了。
“······”
“······”
“那个·····就是啊”
“唔、恩···”
我一边压抑着自己无故跃动不已的心脏,一边考虑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可脱口而出的话语却和自己的心背道而驰。
“这身泳衣很适合你呢。······恩,不错嘛?”
“!···”
我知道箒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偷偷的看一眼,只见她的脸染得通红。
“这、这个是、那个······脑袋一热就买下的······谁想一穿上就很不好意思的啊······”
第一天的自由活动时间没看到她的这身装扮好像也是这个原因呢。话说回来啊,你转向这边我也很不好意思啊,我和箒保持着背向对方的姿势继续着谈话,天空上的月亮,此时正洒下灿烂的光辉照耀着我们。
“我说······箒”
“什、什么事?”
“不是、那个奇怪的敬语是怎么回事啊?还是正常地说话吧”
“唔·······”
总之先问问晚饭时自己在意的事情吧。箒开始沉默不语,但还是很一副难以启齿的态度吐出了话语。
“还、还不是你说喜欢稳重端庄的女孩吗”
——咕!糟了,那个是···
“不是的、怎么说呢。我还是觉得箒就像平时那样就好。不必非要迎合什么,好吗?”
“恩·····唔”
虽然有些显得有些勉强,箒还是清清嗓子,解除了端庄状态。
“这样就可以了吧······”
“恩、这才是平时的箒。说起来头发不要紧吗?被烧到了一些吧?”
“啊啊。只是烧掉了发带而已,没有大碍,而且也收到了新的发带·····”
“哦哦,再次向你说一句,生日快乐”
“唔、恩····,谢、谢谢你”
最后的声音太小听不到,但她想传达的话语已经传到了。不过,果然箒还是适合绑马尾啊。
“那、那个···就是。你才是、不要紧吧?那个不是受伤了吗”
“恩?啊,那个已经治好了。”
“什、什么?”
“恩,等我醒过来开动了IS,意识到的时候就治好了”
“别、别胡说了!那种事怎么可能会有——”
箒说着抓住我的后背,并朝向月光照亮的方向。
“消失了······真的、没什么事吗?”
“啊啊,恩。治好了,那个呢,不就是那个吗?IS的操纵者保护机能什么的”
“那只是保护而已,从没听说可以治疗伤口的”
箒非常紧张的摸着我的后背,用她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确认没有伤口这件事。而每次她的嘴里都会念叨着“好奇怪、好奇怪”的,似乎真的很奇怪。
“治好了不就好了,你说呢”
“才不好!明明是因为我的错,你······一夏才受伤的”
“什么意思啊,没治愈才好吗”
“不是这个意思!”
说完,箒突然意识到自己提高了音量。
“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像这样就了事了,我很困扰。”
她的声音精神全无,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样子我受伤了这件事让她很自责,而伤口就这样消失了,使得自己在没有受到任何责问的情况下就没事了,而在这点上她恰好无法原谅自己。
怎么去形容呢,真的是个难懂的家伙。
(不过算了,本人好像不能完全释怀呢)
没办法,我决定给箒以处罚吧。
“那么,现在就给你处罚了”
“唔、恩······”
我重新面向箒那边,直直地注视她的脸,她紧紧的闭着眼睛,显示了自己的觉悟。
(真拿这家伙没办啊)
我朝她的额头轻轻地弹了一下。
“······!?”
“好、结束了。这次给了处罚,以后要给我控制一下你的信心过剩和独断专行哦”
“什、什么?”
满脸困惑的箒吧嗒吧嗒的眨了两下眼睛,然后涨红着脸向我逼近。
“你在把我当傻瓜吧!?那种、弹额头程度的·······”
“好了好了,冷静下来,别激动”
“闭、闭嘴!我是武士!自己的尊严遭到玷污还能冷静的下来——”
“不是的、那个·······能暂且分开一下吗?那个、顶到了”
胸部。
“!!!!”
箒意识到正和我亲密的接触着,赶忙从我这里离开了。等拉开了一些距离之后,仿佛护住胸口一样抱住双臂,毫不掩饰的向我砸来抗议百分百的视线。呜哇!!
“你。你啊······!别人和你说正经的、你太无礼了!!”
是,说的没错呢。对不起,很抱歉我以男儿身出生。
“······那个,怎么样、意识到了吗······”
“哈?”
“所以说啦!”
突然,我的手臂被拉了过去,然后就这样被拉到了胸部的双峰之间。·····那个,箒小姐?
“我是问你有没有意识到我是异性啊”
刚才的气势一转,声音一下子变得像蚊子。脸部直接红到耳根,似乎很害羞。
“恩······”
虽然不是形势所迫,却不由得肯定了。
可是、像这样远处不时传来忽远忽近的海浪声、眼前穿着性感泳衣的青梅竹马,再加上倾泻而下的月光,一下子演变成这种气氛也没什么奇怪的。
另外······。怎么说呢,说实话,那个箒很可爱。
“这、这样啊······。是这样啊”
好像在咀嚼着这句话一般,箒反复地重复着这句话,然后再咽下去。
两人保持着紧密的接近状态,对方的体温传递过来。然后不知不觉的,我和箒的距离近到了担心是否能听到对方心跳的程度。
“·······”
咚咚!自己的心脏传出了有些吵闹的跳动声。猛然,我和箒的视线重合在了一起。
(啊······)
看、入迷了。
那张被月光照亮的脸,好漂亮。
(很、很不妙吧。恩,很不妙······)
一边考虑着这件事,胸中的跳动越来越强。
“塞西莉亚,为什么你在这种地方啊”
“铃同学才是!擅自从旅馆跑出来,过后被骂了我可不管哦”
“接下来、一夏还有······”
“哎、劳拉(拉芙拉)······铃还有塞西莉亚?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惊!!
刚才的声音、不会错的。就是铃和塞西莉亚、还有劳拉(拉芙拉)和夏露。
根据声音大小可以判断她们距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可是再继续在这里停留马上就会被发现的……
而且还是和箒二人独处。不知道要被说成什么样啊。
“箒、箒······到对面去吧”
“哎?呀!!”
为了逃避逐渐逼近的声音,我牵着箒的手向海角那边走去,我们一起跨过巨大的岩石躲了起来。
(呼······。在这里先躲一会吧,稍后再回到旅馆就没事了吧)
“一、一夏·······。冷不丁地就······那个,把人家带到没人的地方·····,我很困扰的······”
“恩?”
箒小声嘀咕些什么,然后把脸转向这边。
“恩······”
——欸?
哎哎哎哎?箒、小姐?你为什么要闭上眼睛、还微微的翘起嘴唇伸、伸过来啊?
“······”
静静等待着的箒的脸,果然好漂亮。
——不、不好······。不好、不好······。
(不好了······、要被吸进去了······)
在我触摸着她肩膀的瞬间,箒猛的颤抖了一下。然后看着把身体委托给我的箒,我轻轻地靠近了她的脸。
卡兹。
(······恩?怎么了?)
在把脸靠过去。
卡兹。
(啊啊,真是的,从刚才开始在搞些什么啊,有什么撞到额头了)
这么想着的我睁开了眼睛——要是没睁开该多好啊。
等着我的是一个串片形的浮游物体,它的前端呈现着四方形的狭缝。
“······blue·tears······”
的尖端。
也就是说我的头正被炮口顶着。咦咦咦咦······。
“啊啊啊啊!?”
刷!!
千钧一发啊,打偏的浮游炮烧掉了我的几根头发。
“呼······”
“很好,杀了吧”
“一夏、你在搞什么啊······?”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回避了刚才的一击转过身,等待着我是四个人的刺杀视线。
顺便说一句,按顺序依次是劳拉(拉芙拉)、铃、夏露、塞西莉亚。
“箒!要逃了!”
“欸?啊,呀呀”
一下子被抱住的箒发出了悲鸣,哎哎——管他呢,逃命要紧。我立刻动如脱兔的跳来跳去,逃离着四人专用机的包围。
(······啊啊)
总觉得上个月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啊。
——不等我发出感慨,枪声已经追了上来。住手,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
“红椿的活动比率算上绚烂舞踏才达到42%啊。嘛,就是这样吧。”
一边看着空中投影出的显示器的各个参数,女性露出了无邪的笑容。
这宛如孩童,又宛如天使的脸庞,在月光中始终如一。
这个无论何时都觉得哪里无聊的脸的主人,就是名为篠ノ之束的人。
“哼······哼、哼”
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叫出其他的显示屏,在那里放映着白式第二形态的战斗场面。
束观赏着画面,同时靠在了海角的栏杆上,来回晃动着双腿。
眼前只有漫无边际的大海,海角的高度达30米,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可即使如此,束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
“啊~话说白式还真让人惊讶啊。没想到连操纵者的肉体再生都实现了,简直就是——”
“——简直就是【白骑士】呢。作为核心编号001首先投入使用,并倾注了你最多心血的机体。”
从森林深处千冬悄然无声的出现,那身漆黑制服包裹着的身体,充满着像黑夜那样要把一切吞噬的威严。
“呀,芊芊啊”
“哦”
二人都不面向对方,保持着背对的姿势。束和刚才一样摇晃着腿,千冬把身体倚在一棵树上。
双方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就算不看想必也知道——
二人之间就是存在着这样的默契。
“说到这啊,芊芊、有个问题,白骑士去哪里了呢”
“······把白式叫做【shiroshiki】(白骑士在日语里读shirokishi),答案不就出来了吗”
“答对了!不愧是芊芊呢。以前曾经将白骑士运用自如的人。”
过去曾经被称作【白骑士】、对第一世代的促成做出巨大贡献的机体已经被解体,只有内核被保留了下来。而那个内核在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