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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午十一点过睡到现在,连午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呢!
坐起来想穿衣服,却发现衣服整整齐齐放在对面的沙发上,正想站起来,外间的仙娇可能被惊动了,快步走了进来,她红着脸将衣服递给我并伺候我穿衣,此时春花也起来了。
“痛快,这一觉睡得真痛快啊,”我感觉头不痛了,也恢复了往日的活力,问了身边的春花一句,“你怎么样呢?”“昨晚没睡够,现在我也休息好了,没有爷来骚扰,睡得真香啊!”春花笑着回了我一句。
我没空搭理她,低头正看着手机,有些奇怪手机怎么一直没响,拿起来一看却原来是没有信号。光这个,我就知道这里肯定是个偏僻的小地方。“仙娇,这是哪里啊?”我问了身边的小美人儿一句,她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低着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只有潘莉姐好像很熟,爷等会儿问她呗!”
我慢慢踱出了房间,走到了院子里。这似乎是一个专门改建出来接待游客的农家院落,搭建在山脚江边,两面靠陆地,一面靠山,一面靠水,面积不是很大,但设计精巧别致,很有一番韵味。
所有的建筑都用的青砖灰瓦,传统的式样。一道高高院墙将这里和外面隔开了,进门靠墙的地方设置了一个小小的停车场,可以停四五辆车。院子里面种满鲜花、绿草;还有葡萄架和假山鱼池,院子里用青砖铺地,石桌石凳随处可见。停车对面修了一个带“L”形回廊,总共有六七间客房和一个大的棋牌室,最外端有一个小厨房。
靠山的那面林木果树郁郁葱葱;靠水的那面两三个女孩子正轮换着悠闲地踩着龙骨水车,木头搭建的小码头上泊了一条精致的乌篷船,从那里面也传来叽叽喳喳的谈笑声。一片田园水乡风光和山村野趣,让我身心一下感觉到放松和闲适,真的太舒服了,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推开门走出了院子,徒步走在江边的小路上,呼吸着水乡特有的清新空气,观赏着来自天际的清江缓缓流过。太阳快落山了,天光云影、江水流动、渔舟唱晚、蛙鸣不断,眼观此景,我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这种感觉实让人终身难忘……。
等我回到院子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大家在院子中间摆了张大圆桌子,一个中年妇女正风风火火地在那里忙碌着,潘莉带着众女给她打着下手,雯丽则在厨房跟着一个憨厚的中年男子学炒菜。
莉儿一见我过来,连忙拉过那名朴实的农家妇女给我介绍说,“白秋,这是宋嫂,我小的时候她带过我。”说完她又转头介绍起我来,“这是我们白总,公司一把手,宋嫂你不是一直说这里想搞旅游开发吗,这位白总一脑袋都是主意和办法,你有困难尽管找他就是。”
听她这么一介绍,宋嫂对我很是热情,拉着我到桌边坐了主席,一边给我沏茶一边向我介绍这里的情况。原来她早年当过莉儿的保姆,这就是她的老家,位于江陵市西边丽水县的吴洲村,属于清江的上游。靠着玉丘山的江边僻静的地方有个回水湾,这里柳树成荫、风景宜人,宋嫂她们从祖辈开始就一直住在这里。前两年宋嫂她们投资将原来住的农家院子整治出来,开过一段时间的农家乐,但由于位置偏僻交通不便游人太少,生意一直不好。
听她正说着,玉凤、月琴她们开始一盘盘张罗着上菜了,宋嫂如数家珍向我仔细介绍着,这里靠山靠水,江里的鱼、山上的野菜一年四季都不缺的,先介绍了水乡农家菜,有酥炸桃花鱼、清蒸鲑鱼、烤鲫鱼什么的,加上野韭菜炒鸡蛋、炒野蒿和凉拌野菊花、野木耳炒肉丝等山珍,配上南瓜稀饭、芝麻叶面条、窝窝头、老式鸡蛋汤等各式各样“希罕物”,这一桌子山珍河鲜让平日里大鱼大肉败了胃口的我们食指大动、胃口大开。
菜终于上完了,我们劝了半天,宋嫂还是拉着宋叔客气地离开了,莉儿送他们到门口,告诉他们洗碗什么的都我们自己来,不用他们操心了。
等雯丽、潘莉都上了桌子,丰盛的水乡晚饭就开始了。娇滴滴的玉凤一向都很挑剔的,但这次来到农家却令她耳目一新。她说,“别说,城市待多了,有时感觉少了许多激情,现在潘莉姐带我们来到这农家小院,人好象一下子精神了许多。吃腻了一天三顿的花样反复的饭菜,尝尝农家饭,胃口好多了,真是吃啥啥香啊!”
月琴也笑着边吃边说,冲着这里的野菜就该来,小时侯农村长大的,如今城里天天大鱼大肉,倒怀念起小时侯吃的野菜来。不过以前是因为粮食不够才吃,现在完全是为了换换口味,尝尝新鲜,也算回忆一下从前的时光吧。
大家杂七杂八地抒发着感慨,我却少说多干,好好吃了一顿,吃到直打饱嗝,真是两顿当成一顿干啊。雯丽笑着劝我少吃点,莉儿却反着顶她,“这饭菜好啊,没上化肥的,冤家应该多吃点,多吃点才更有人味儿啊!”听是听到了,我却没心思和她斗嘴,只是憨厚地一笑了之,毕竟是托她的福才舒坦地吃上这一顿啊。
吃完晚饭以后,我们围坐在农家院里的石桌旁,品一口龙井绿茶,香味儿扑鼻而来。莉儿又拉着我去洗了个清澈的山泉浴,顿觉浑身轻松。月夜下,我和雯丽、潘莉三人坐在乌篷船上,欣赏着江风徐徐、月色融融、碧波荡漾,要不是四月江水带着寒意,一定要把脚泡在一江春水之中,那样才更有天人合一的感觉啊。
“这里真是太好了,几乎与世隔绝,手机通不了,电话也被宋嫂给锁上了,女人就我们这几个,没什么给你好抢好占的了,”莉儿靠在我的肩膀上柔声对我说着,“白秋你个冤家,好好休息两天吧,你这心思也该歇歇了,别再一天到晚老动个不停。”听到莉儿这么一说,我真的有一丝感动。
“是啊,莉儿带我们来的这地方太好了,比我心目中的世外桃源还美。”被我搂坐在另一侧的雯丽也发了感叹,“可以钓鱼、爬山、划船,还有美味的农家菜,另外还有我们陪着你,白秋,你个死鬼真是太幸福了。”
是啊,想想自己虽然现在生活在城市里,但却没有根的感觉,广袤的水乡原野、淳朴的乡土乡情,才是自己梦里的归宿。只有这里,才可以找到心灵的恬静与安详,才有无限的宁静和淡泊。城里的生活精彩诚然精彩,但光秃秃的水泥地上什么都不长,人老琢磨着怎么把别人的钱弄到自己的腰包里,钩心斗角、尔虞我诈,实在太累了。而只有回到这里,广阔的江河大地上生长着富饶的物产,人和人之间更多了纯洁的友情,沉浸其中,才有返璞归真的感觉啊!
这一夜,我让春花将被褥铺到乌篷船上,在江风习习中,随水波荡漾,我搂着雯丽和潘莉两女温柔地享尽了爱的甜蜜滋味,甜甜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是周日,本来潘莉计划吃过午饭就打道回府,但我却不干了。我的故乡也在农村,不过那里是个山区。但原以为已经习惯了舒适的城市生活的我,回归自然却一下就爱上了自由自在朴素的乡村生活。
我玩了一整天,一整天都陪伴着青山绿水、蓝天草地和那土香土色的房屋。放纵了自我,想干啥就干啥,爬山戏水,在草地上打滚,望着无边无际的蓝天和下面的清江舒放自己的心灵,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把自己和大自然几乎融成一体。
看着我的女人们在一块唱歌跳舞、爬山划船,欢声笑语中笑出她们天真的心声,露出她们活泼纯真的本性。我们甚至一起去爬树,做游戏,还挑战了一个马蜂窝,不过给蛰了老大一个包,宋嫂笑着给我边抹清油边对莉儿说,“你们这白总老大一个人了,怎么和小孩子一样的脾气啊。”我心想老子就是小孩子,你管得着吗?但嘴里却是,“宋嫂,好久没来农村玩了,看见一切都兴奋啊。”莉儿笑着打趣我说,“你也是的,连马蜂窝看着都兴奋,这和城里的兴奋点怎么不一样呢?”听她这么讽刺挖苦着,我只好苦笑了一下,没想到牵动了伤处痛得直叫唤。
晚上,精神还处于亢奋的状态,我埋伏在体内的兽性也有些缓过劲儿来了。雯丽中午被我纠缠够了,晚上看我有些压抑不住的嚣张模样,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吃了晚饭带着玉凤躲到隔壁一个小院子里去了,那里还有三间客房,原来是宋嫂她们居住的,现在搬走就空了出来,打开则合二为一,关上门就是两个院子。
我看雯丽一走,再没有什么可以约束和压抑我的,让桂华和仙娇在院子里生了炭火为我烧烤着肉肴蔬菜,我找了间最大的客房,安排大家将四张单人床按“田”字并在一起,大家都知道我想干什么,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个不字。这开连床会的舞台一铺好,我就拉着莉儿、月琴、谢娟和春花四名娇妻美妾坐了上去。
床的一边放了张长条桌,仙娇负责把桂华烤好的肉串、蔬菜串送进来放在上面,几瓶加饭酒和杯子混迹其中。床头电视里放的是便携式VCD播的西方生活毛片儿,画面性感暴露、淫荡逼人。
桌上的菜不停地端了上来,酒又被我张罗着一阵乱灌。酒能乱性,也能助性。今晚我的性欲在众多的女体、无数的酒精和精彩细腻的毛片儿不断的刺激下彷佛特别旺盛,没过多久就把仙娇和桂华也拉上了床。门被关上了,灯也被熄了,一片黑暗中,只有淫荡的电视画面发散出扑闪扑闪的光亮,一场性宴就此拉开了帷幕……。
我一把将最漂亮的莉儿搂进怀里,又亲又摸了好一阵子,然后叉开两腿,令这绝色二奶马趴着,将她的头用力压向胯间。此时,已然发情的谢娟和月琴一左一右钻进我的怀里,发着嗲抢着我和亲嘴咂舌头,两双小手在我的胸脯上摸弄挑逗着。
莉儿趴在我的身下,两手握住我的肉棒,张开她的杏口开始前后套弄,仔细地伸出舌头为我舔着肉棒,她没有再觉得羞耻。这种场面,对于今天的潘莉来说,真没什么可羞耻的了。她,早已经属于我了,这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我,当然更不会客气,单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腰部一挺,一口气将整只肉棒塞到她的淫荡妩媚的小嘴里,开始前后抽送,奸淫着这亲亲潘金莲的小浪嘴儿……。
我不记得奸过莉儿几遍了,也不知道奸淫过哪个女人了。反正,一条战壕里的姐妹战友们,在同一张大床上不是被我奸弄,就在互相奸弄,她们发出着振人心肺的浪叫声。一具具同样雪白美丽的胴体,在汗水和淫液中一起号叫,一起堕落……。
美乳丰臀,眩目摇摆。是哪个女人的乳房更大,是哪个女人的屁股更圆,是哪个女人的身材更好,是哪个女人的阴道更销魂……都不要紧,疯狂淫乱中的我通通忘记了这些,只记得插插插、抓抓抓,到最后,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肉棒刚才插入的,是属于哪个女人的美妙肉洞……。
玩了整整两天,终于到了礼拜一的早晨,该回去了,但我觉得很有些恋恋不舍的感觉。这里风景宜人,一派世外桃源的感觉,是我一直所向往的乡村生活。但通讯不方便,手机没有信号,唯一的一条农话线又被宋嫂上了锁。我倒没有什么,雯丽觉得特不习惯,她的担子最重,随时都想着工作的。潘莉也站在了一个繁忙的工作岗位上,千头万绪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龙腾的广告、云凤的进展、繁花的初步计划和总店的选址等等。
只有我,最应该忙的人却很清闲。古人有句话说,君王之道,最上为未知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你;其次为人所敬之也,就是说人们尊重你;再次为人所畏之也,就是说人们害怕你;最次为人所不屑也,就是说人们看不上你,可以任意骂你贬低你(布什、阿扁、秀莲之流也就这位子了)。
我现在算不了最上也想奔个其次,只有将自己立于洒脱中立的位子上,沧海横流时方可彰显英雄本色啊。只是遗憾这个时刻总也不象要来的样子。
其实我的这种安排完全是前瞻性的,当时是凭直觉而为,但正因为自己从繁杂的日常事务中抽身出来,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在随后大风大浪到来之际,才能在一片惊慌之中取舍有道,很快稳住心神、稳住脚跟,没有任人鱼肉被人一下收拾掉。
宋嫂过来送我们,我拉她到旁边聊了几句,她很是热情和高兴的样子。回到车上,这次换了谢娟开A6了,雯丽和潘莉一左一右拥着我坐在后坐上。莉儿很关心地问我,“你对宋嫂说了什么啊,看她那高兴的样子?”我正想回答,却被雯丽抢了个话头,“是不是死白秋玩腻了我们,又把这农村大婶儿给看上了?”一句话说得我红了脸,谢娟和莉儿却都不约而同“扑哧”笑了出来。
晚上弄了一晚上,早晨起来时虽然吃了两片药,但精神一直不是很好,现在我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