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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装着的东西不能随随便便说与他人听的。”
“连我也不能说?”
“当然不能,我与你又不是很熟。”
“以后会熟的。”
“那以后再说。”
听我这样说,他笑笑不出声,然后找了一块草地径直躺了下来。
“你打算不走了?”我奇怪地问他。
“不走了,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躺一晚吧,之前十几天我们都是这样,不是也挺好吗?”
“你真是一个贱骨头,有舒服的床不躺,要来这里受冷,我才不干。”
“这里不好吗?明月清风,天高地阔,自由自在,又清幽安静。”他一脸的陶醉。
“还明月清风?风凉水冷,寂寥孤寂的鬼地方你居然还那么陶醉,真服了你。”
“你真是一个没有情趣的女人,呆板至极。”他白了我一眼,似乎愤懑至极。
“是呀,我就是那么无趣的了,但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你是我的贴身侍卫,你那么无趣,我觉得很无聊。”
“无聊就去找别的乐子,当然找一下女人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就想从身边发掘乐子,你不也是一个女人吗?过来。”
“我不过。”
“那没办法,你是我的贴身侍卫,我去哪你就得去哪,我躺哪你就得躺哪?过来。”他又朝我挥手。
现在又不是军营,我才懒得理他,我挑一块离他远点的草地躺了下来,这些草还有一些是枯黄的,了无生气,但也干爽舒适。
“怎么离得那么远?”我不过去他居然跑了过来,还真主动。
“你不是嫌我臭的吗?别靠那么近,我怕影响你睡眠。”
“冷吗?”他突然问我,语调温柔,听得我心突然颤了一下。
“不冷,只是有点凉,但不碍事,我已经习惯了。”看他友善,我也柔和了一些。
“习惯了?你以前也经常这样露宿街头?“
我没有回答他,闭上眼睛假寐,是的,我以前的确是这样,想起过去的十几年,跟随着父皇的日日夜夜,虽然也露宿,但总有父皇温暖的怀抱拥我入眠,他会亲昵地唤我风儿,他会轻柔地抚摸我的头、我的脸。
突然我很想念他那温暖的怀抱,我想念他那宽大的手掌,已经好久没有听有人唤我风儿了,我已经很久没有人抱我了,也已经很久没有人牵起我的双手了,我真的很想有人再抱我一次,我很想有人给我温暖,无亲无故,一个人流浪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父皇,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念你那个宽广又温暖的怀抱,我很想在你怀里撒娇,但却永远没有机会了,为什么以前我一定要像一个男孩那样与你比武论剑,为什么就不能如一个女孩那样在你跟前撒娇呢?
“沧祁,抱我。”我喃喃地说。
“什么?”他显然是被我这句话吓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着了魔,此刻他的怀抱是那样的诱惑,许是我把他当作父皇了吧。
“抱我,我要你抱我。”我执拗地说,但他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我径直过去,双手揽住他的腰,完完全全依偎在他怀中。
他的身体瞬间硬了。
我却发现他的怀抱也如父皇的一样宽广,也如父皇一样温暖,我嗅吸着他上的散发出了的味道,想从他身上找他父皇曾经的影子,但发现除了怀抱一样暖外,他们不一样,就连气温,气味都不一样。
他的怀抱不仅是暖的,还有点热,并有持续升温的趋势,他们的气味也不一样,父皇的有淡淡的香,那是娘身上的香,而他身上总有阳光和青草的味道,但似乎更好闻一些,更能让我沉迷,我将自己整个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小枫,你——”
“叫我风儿。”
“枫儿”他轻轻地低吟,声音有点点沙哑。
他的怀抱真的很舒服,我的身子往前靠了一下,似乎靠得越近越安全越温暖,但却确如此,他身上的热量把我烘得暖洋洋的。
躺在他的怀里我很快就睡着了,当我睁开双眼对上他那灼热的眼神时,我才忆起我昨晚的荒唐,我怎能叫他抱我,我怎能主动地跑到他怀里,还要他唤我风儿呢?
我脸上火辣辣的,赶紧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低着头也不敢看他。
“风儿,我们走吧。”他的声音很柔,柔得让我心一颤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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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还是叫我小枫吧!”我不敢看他,因为他的眼睛似乎带着火焰,我赶紧跃上马,驾着马就飞奔回去。
“枫儿——”他在后面喊我,但我居然不敢回头看他一眼,心跳动得比任何时候都剧烈。
但他很快就追了上来,速度快得让人心惊。
“枫儿的马术不错,我差点就追不上了。”他在我不远处懒洋洋地说,但声音带着无比的亲昵。
该死的他还是继续叫我风儿,只有我娘和父皇才有资格这样叫。
“你不是说叫枫儿像叫儿子吗?从这一刻开始叫我小枫或虞枫,要不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你这人真是喜怒无常,昨晚明明是你意乱情迷地要我叫你枫儿的,现在又反口覆舌,不准我叫,我该听你什么时候说的话呢?莫非我的枫儿白天晚上不一样?”听着他那调侃的语调,我气得说不出话了。
“就是不准叫。”
“不准我叫,你又勾引我?”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只不过——只不过是昨晚鬼上身才这样罢了。”
“是吗?鬼上身?那我昨晚是抱着一个鬼睡了?那只鬼可真过分,那鬼头蹭着我的胸膛,让我一晚睡不着。”
男人哪个会像他那么多话的,但我昨晚怎么就那么鬼使神差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叫他抱我,想起都脸红耳躁。
我继续策马飞驰,后面又传来他那响亮的笑声,但今天听着竟是那样的刺耳。
经过昨晚,对上他的眸子总感到一丝不自然,他那含笑的眸子时刻提醒我,我们曾经是多么的亲昵,但同时也是多么的荒唐。
[卷一 风云变幻:024:将军的怒火]
但转念一想,我们不就是昨晚靠得近一点吗?以前我不也是躺在那些横七竖八的士兵当中?可父皇也从没有说什么,甚至有些时候他还称赞我不拘小节,是大丈夫所为。
但那时的我似乎还很小,身体直溜溜,像一块洗衣板,还分不清是男是女,现在显然和以前不一样了,即使我很努力裹住胸部,它还是一天天膨胀着。
并且以前就是躺也还有一定的距离,昨晚我真的贴在他胸前,那身体还交缠在一起,甚至连他那粗粗的呼吸声,怦怦的心跳声都是听得如此真切。
算了,还是不想了,不是说过从到军营那一刻,我就是一个男子,男子与男子赤裸相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何况我们也的确没有做什么,让那个无耻男人见鬼去吧!
想到这里,心放宽了,看他的眼睛也不躲闪了,甚至还敢挑衅地回瞪他几眼。
他饶有意味地看着我,嘴角依然浮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但该死的是他的眼神竟然还是那样温柔,看得我——
其实我们真的没有发生?我对自己说。
但他的眼神却让我感觉我们是什么都发生了,什么都做了,真是气死人了,恨死他那对贼亮的眼睛。
回到帐中,他叫我叫我站在外面等他,也可以自己到处走走,因为他要跟军中其他将领商量要事,也许是他对我还不够信任,毕竟我身上流着的是瀚国的血,他是沧国的护国大将军,又怎会轻易让一个外人参与到他们的政事?
一个人站着也实在无聊,既然他猜疑我,我干脆远离一点更好,我漫无目的的走着,路上很少碰到士兵,因为他们都跑去操练了,这个军营似乎我最空闲了。
“虞枫”我听到后面有一把脆生生的声音唤我,我转回头一看,原来是她,嵛族族长的女儿,那天晚上那个让沧祁赞叹不已的温柔女子,那朵全军中将士都想去采的花。
此刻她站立在我面前,没有那晚的柔和,但依然艳美,一袭红衣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得如此诱人,她的眼神却透出一丝丝野性,那红红的小嘴微微张着,似乎等着人去品尝,眼波流转,勾魂摄魄,果然是一代尤物,可能男人都喜欢这种类型的吧!
“你叫我?”我低哑的声音,黝黑的皮肤,她不会知道我是一个女子。
“虞侍卫,小女子今天可能唐突了,但却有事相求,不知——”
“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我柔声道,对女人我一向温柔。
“我知道你是大将军的贴身侍卫,大将军也特别青睐你,与你同一帐营,你——”
“伊尔小姐,有什么事直接说即可。”我最怕她说半天都不奔主题,听得我云里雾里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接说了,我是想问虞侍卫你今晚可否移驾别处,我有要事与大将军商量。”说到这里时,她声音低了下去,脸上飞起两片红霞。
晚上孤男寡女,有什么要事要商量?我故意一脸疑问地看着她,羞得她满脸通红。
但她的心思我又岂能不知,既然郎有情,妾有意,我何必阻挠别人的美事?
就让我今晚做一下好人就成全他们吧,想必他也会感激我的,他不是说,女人就应该像她这样吗?她不是说他如果要女人,就要她这种胸前有点肉的女人吗?现在终于让他得偿所愿了吧。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虽然红霞满布,但此刻她也瞪大眼睛看着我,双眼没有丝毫的躲闪,这女子还真够大胆的,不过听说嵛族的女子就是豪爽直白,看来她也不例外。
“好,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你有什么事就与将军慢慢商量吧。”
“谢谢你“她说,脸上闪烁着异彩。
”不客气,但可要好好把握了哦!“我一脸坏笑。
看到我笑成这个样子,她本来消褪的红霞又重新浮在脸上,女人就是女人,脸皮总是薄一些,即使豪爽大胆如她。
“当晚我就去了西吉的营房,他那个营房人比较少,而我与西吉还算聊得来。”
因为我是大将军的贴身侍卫,这两天他去哪我就跟到那,俨然亲信一般,所以爱屋及乌,他们对我都是毕恭毕敬的,听说大将军今晚有客人,我要过来借宿,他们都很乐意,尤其西吉,热情得不得了。
我跟西吉说睡觉时不喜与人靠得太近,太近会睡不着,所以希望大家能离我远点,但只要身体有一点距离就行,晚上他们说什么都不会打扰到我,想怎么聊就怎么聊。
他们听我这样说,真的是留了一个角落给我,一躺下没多久他们就聊开了,寂寞的军旅生活,一大堆男人凑在一起除了聊女人还能聊什么?只不过他们聊得内容也太让人脸红心跳的。
有一定年纪的就说一些闺房乐事,但说直白露骨得不得了,听到那些年轻士兵也脸红耳赤,心潮澎湃。
“你们有没有发现大将军这段时间脸上多了点笑容?“他们的话题突然由女人转移到沧祁身边。
“原来你也发现呀!我还以为是我看错呢?有一天我还看见他偷偷笑呢?”
真是的,他偷不偷笑干你们什么事?用得着那么上心吗?
“你看是不是那个族长女儿住进军营?”
“那可是美人啊,那小蛮腰,那酥胸,要是给我睡一晚,死也值了。”一个士兵无比陶醉地说,引得军中一阵爆笑。
男人都是这副德性,看到脸蛋粉嫩,身材火爆就想上。
“你说这样的女人将军怎么就把她认义妹了,要是我——”
“要是你肯定已经将她吃干抹净,还舔舌头了,但将军是何许人?一般女子怎入他的眼睛?”
“不过也是,但那也不是一般的女人,那腰似乎一掐就断,还有看到那酥胸手脚都麻了。”结果他的话又引来一阵骚动。
“不过你说将军他需不需要?”
“只要是个男人都需要,你——还有你——需不需要?”
“年轻士兵羞红了脸?不敢应声。”
“都是缩头乌龟,都不敢认,让我来检查一下你的玩意?看需不需要?”说着就往一个年轻士兵的下体摸去,结果又引发一阵大骚乱,因为声音太大,他们被站在外面管军纪的头目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骂完他们收敛了很多,但不久又有一个人爆了一句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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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将军这样的人还真的难说?”
“我觉得我们将军不是一个人,简直是一个神?”他说完身后居然有一大堆附和者。
“可能将军真的不需要?”
“瞎说,说不定将军比我们任何人都需要,他那么强悍的一个男人,怎能——”
他是神?鬼就有得他做,这帮蠢人怎么就没有看到他龌龊的一面呢?
他们越说越兴奋,但声音却越来越低,因为都不想被骂,可是他们说的东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