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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等了一个晚上,她的心情可说是复杂之极,既希望对方能够出现,证明对方对她并非全然无情,又不想看到对方出现,希望对方走的远远的,不要再回来,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一边是无比信任自己,爱护自己的阿台吉的命令,一边是自己的心上人,自己到底该怎么做,这真是一个让她纠结万分的抉择。
幸好她已经不用再作出抉择了,江平已经离去了。
天光大亮,一道人影走入了院子中,正是久等她消息不到,前来查看的布伦达。
布伦达走进院子中,不见人影,来到屋中,就见到乌rì娜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木雕泥塑一般,而江平,却不见踪影。
这种诡异的场面,让她不禁吃了一惊,暗道莫非那贼子知晓了什么,先下手为强了?
“乌rì娜!”她冲上前去,大喊了一声。
听到她的喊声,乌rì娜转过头来,眸子动了动,闪出几丝光芒。
看到对方没事,布伦达这才放下心来,关切的道:“乌rì娜,你没事吧,怎么脸sè这么难看!”
说着扫视一眼四周,沉声问道:“他的人呢?”
乌rì娜神sè黯然,轻声道:“他已经走了!”
走了?
布伦达听得吃了一惊,忙又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乌rì娜摇头,道:“不知道,反正昨天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就不见他的人影了。”
“畏罪潜逃?”
布伦达听了,玉容涌现一股怒sè,恨恨的道:“我猜的果然不差,若不是心里有鬼,他为什么要逃跑?”
沉吟一下,顿了顿脚,道:“不行,我要去通知长老们,还有泰坦王,要对此人展开全面追捕,务必格杀此人,除去我族大患!”
说着就要转身离去,这时乌rì娜叫住了她。
“阿台吉!”
布伦达闻声回转过来,问道:“乌rì娜,你还有什么事?”
乌rì娜神sè凄苦,道:“乌rì娜没有别的事,只想求阿台吉一件事!”
布伦达道:“什么事,你说!”
乌rì娜道:“求你放过了他吧,不要派人去追杀他了,他已经走了,不会再威胁我族了……”
说着,两行晶莹的泪珠滚落了下来。
布伦达一怔,看到对方神情凄楚之状,内心一软,走上前来抱住对方,道:“乌rì娜,你别哭,为了那个人,你不值得这样!”
乌rì娜拉着对方的手,哭声道:“阿台吉,我求你,放过他吧,乌rì娜从未求过你,这次你一定要答应乌rì娜,你答应乌rì娜吧,呜呜呜——”
布伦达叹了口气,摇头道:“乌rì娜,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他不是一个普通人,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物,不杀了他后患无穷。何况他已经知道了我族的许多秘密,要是他把这些东西宣扬出去,会给我族惹来**烦的,甚至是灭族大祸!联邦的实力膨胀你也知道,我族现在根本阻挡不了……”
乌rì娜怔了一怔,道:“不,他不是这样的人!他跟我族无冤无仇,为什么会做危害我族的事,相信我,他不会这样干的。”
布伦达冷哼了一声,道:“他是华夏特区派遣来的一个探子,jiān细,居心叵测,什么事做不出来。你被他骗的还不够惨么,你还一心为他说话?”
伸手轻轻拭去对方脸上的泪珠,轻声道:“乌rì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现在中了他的蛊惑,魅惑他不成,反而受了他的毒害,所以一心向着他,我不会怪你的。所幸你们待在一起时rì尚浅,受他毒害不深,等过些rì子,你应该会渐渐清醒明白过来的。”
“我想,既然他并没有真的中魅惑之术,那么你心上的印记,也许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消淡的,到时你就可以再寻找另外的道侣了。但是,这就需要你从现在开始,就要忘了他,不要再去想他的人和事。或许一开始这很难做到,但你必须去这样做,这样才能让他的印记渐渐在你心灵上淡化,消失,你明白了?”
乌rì娜犹如一尊木雕泥塑一般,失魂落魄般呆坐在那里,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
布伦达见了,轻叹了一声,也没有再逼迫对方,想着以后再慢慢开导她就是了。
“好了,我先送你回去!你昨晚就在这里呆坐了一晚?这怎么能行,回去之后,好好歇息,一切都会过去的!”
布伦达一把拉起对方,乌rì娜也没有挣扎,任由对方拉着,一直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住处。
进了屋,布伦达又径直把对方搀扶到里屋的卧榻上,看到对方躺下休息了,这才掩上房门,退了出来。
从乌rì娜那里出来,布伦达就先去了几位长老的住所,把江平“畏罪潜逃”的事情,向他们通报了一番。
那rì松长老已经从**香的昏迷中醒过来了,听到江平逃走了,三位长老都吃了一惊。
“他为什么要逃走?”塔巴图第一个表示了不理解。
“因为他并没有中魅惑之术,被我识破,所以才畏罪潜逃了!”布伦达简短说明了情况。
“没有中魅惑之术?”三位长老齐都大吃了一惊。
塔巴图连连摇头,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两人的道侣关系,在长老会上都被确定了的,我不相信,这么多长老都看走眼了!”
布伦达肃容道:“这不是一个普通人,不要以普通人的目光看待他,我再重申一句,此人是个十分危险的人物,长老会应该收起对此人的轻视之心,引起极端重视了!”
第三百七十章回返圣蒂亚山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若不是他没中魅惑之术,为什么会畏罪潜逃,连乌rì娜都不知晓?”她冷声道。
塔巴图沉吟片刻,迟疑的道:“会不会并不是他逃走了,而是被人劫持了……”
“被人劫持了?”
布伦达冷嗤了一声,嘀咕道:“他不劫持别人,就万幸了,还有人劫持他么!”
她摇了摇头,道;“这种可能xìng太小,他无疑就是畏罪潜逃了。而且,他就是这次摩天崖上的窃花之贼。”
三位长老听了,再次神sè震动。
那rì松长老问道:“阿台吉,你说的这是真的,摩天崖绝情花的血sè花瓣,是这个江平偷去的?”
布伦达点了点头,道:“这是他亲口告知乌rì娜的。”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似乎在消化这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
阿木尔长老这时突然冷笑一声,道:“是么,原来乌rì娜已经知道了?若不是此人逃走,你们是不是还要继续把这件事隐瞒下去?阿台吉,你实话告诉我们,这摩天崖绝情花瓣被窃事件,是不是你们蓄谋已久的一次行动?”
听到对方的质问,布伦达神sè有些尴尬,恨声道:“以前我只是欣赏此人的实力本领,却不知道这人是个yīn险狡诈之徒。不过,长老们你们看,此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从摩天崖上盗走绝情花瓣,这份实力本领,还有半点疑问吗,起码我族中无人能够办到。若是此人能为我族所用,对我族无疑是一大助力,可惜他终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阿木尔还要说些什么,塔巴图摆摆手,道:“算了,我看先前的事,我们不必多说了,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把这人擒拿抓住,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逃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顿了一顿,又对布伦达道:“阿台吉,这件事情,你看是不是有必要跟泰坦巨人他们通报一声?”
布伦达点了点头,道:“我认为这件事应该尽快通知泰坦巨人他们,让他们也加入追捕行列,我想那人此时应该还没有逃远,作为这里的主人,泰坦巨人们有先天的优势,对于我们的抓捕行动大有帮助。”
三位长老也没有异议。计议已定,四人就联袂前往泰坦王宫,面见泰坦王。
泰坦王在王宫会见了四人。听到四人说,这次摩天崖绝情花瓣的盗窃之人是玛雅族使团中他们的自己人,泰坦王心中不觉大松了口气。
他本来还在发愁,绝情花瓣丢失,到时该怎么向玛雅族交待,如今见到四人承认绝情花瓣是他们玛雅族使团中的自己人偷去的,对于这个结果,他自然求之不得,这样他们泰坦巨人族就不必承担什么责任了。
虽然他私心底下,根本就不相信布伦达他们所说的,玛雅族的人能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从守卫森严的摩天崖盗走绝情花瓣?这不是在给他们玛雅族人脸上贴金么!
虽然他对于对方口中所说的这个窃花之贼还有一些印象,就是当初在大殿上从巨鼎中取出狍鸮肉的那个玛雅壮士。
对方确实是有一些实力的,但他还是不相信,对方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摩天崖上盗走绝情花瓣。
不过既然他们玛雅族非要这么认为,那么他泰坦族也完全不必质疑否认,这样一来,摩天崖绝情花瓣失窃的责任就不用他们泰坦族来承担了。
而对于布伦达他们提出的要求泰坦巨人族协助追捕那个叫做江平的逃犯的要求,泰坦王并没有推辞,痛快的就答应了。
接下来几天,玛雅人和泰坦巨人联合展开了追捕行动,但是几天下来,并没有任何的结果,对方仿佛人间蒸发,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丝毫的踪迹线索。
这一天,从圣蒂亚山传来信息,要求布伦达和塔巴图三位长老尽速返回。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担心圣蒂亚山的事情,玛雅使团的人先行乘坐飞船,返回了圣蒂亚山。
但是比蒙崖这边的搜寻追捕工作并没有因此结束,在玛雅使团的人返回之后,从圣蒂亚山出动了更多的武装飞碟,前往南边的比蒙崖茫茫群山之中,继续侦查搜寻江平的下落踪迹。
使团的飞船在圣蒂亚山的高原机场降落,布伦达和塔巴图三位长老下了飞船,没有稍作停留,坐上悬浮车,当即就飞往了乔格里峰峰顶上的族长议事大殿。
在议事大殿,一行人见到了族长哈尔斯泰,在坐的还有一些位高权重的贵族大人们。
一行人当即上前去,向族长行礼。布伦达向哈尔斯泰通报了此次比蒙崖之行的大致情况。
当然,摩天崖绝情花瓣失窃事件以及江平畏罪潜逃之事,是布伦达叙说的重点。
族长哈尔斯泰坐在金背大椅上,静静的听着布伦达的叙说,古铜sè犹如雕塑一般的四方大脸上,沉寂如水,不见丝毫波动,只是在听到那个叫做江平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潜上摩天崖,盗走绝情花瓣之后,眼中透出几丝jīng芒,闪过一抹讶异之sè。
“布伦达,你是说,就是乌rì娜祭司的那个联邦人道侣,窃走了绝情花瓣?最后他还畏罪潜逃了?”哈尔斯泰面sè古怪的问道。
布伦达点点头,道:“是的,族长,此事是那人亲口告知乌rì娜祭司的,应该并无虚假。准确来说,此人算不得乌rì娜祭司的道侣,只因为这人从未真的中过魅惑之术!”
哈尔斯泰神sè又是一动,道:“这是真的吗?此人竟然在眼皮子底下,骗过了我们的所有人,包括几位修为jīng深的大长老?”
布伦达道:“此人实力高强,深不可测,我怀疑,他修习的华夏族古武学,可能对我族的冥思术有克制作用,实是我族的一个大威胁。在回来之前,我们已经联合泰坦巨人族展开了对他的搜索追捕行动,可惜几天下来,都没有发现对方的踪迹。我建议应该加大对此人的搜索追捕力量,务必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除此后患!”
哈尔斯泰沉吟一下,点了点头,道:“嗯,布伦达,这件事就交由你全权处理吧。”
顿了一顿,他又问道:“乌rì娜祭司现在情况如何,这件事对她有没有什么影响?”
对于这位族中百年一遇的天才祭司,作为族长的哈尔斯泰自然也有足够的关注。
布伦达道:“这件事情,对乌rì娜祭司造成些影响是难免的,不过问题不是很大,我看过些时rì,她应该会清醒回复过来,而且这并不是一次真正成功的魅惑之术,所以我想慢慢的她或许还可能抹掉心上的印记。”
哈尔斯泰点了点头,道:“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你说,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有没有可以帮助她的?”
布伦达沉吟了一下,道:“这件事情急不得,我们还是慢慢来吧。”
顿了顿,她又道:“或许我们可以替她先物sè一位优秀的道侣,虽然因为她心上的印记,她还不能真正接受一个新的道侣,但是可以让他们先接触培养一下感情,这样也有助于她淡忘心上的印记,等到她心上的印记消淡了,接受了新的道侣,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哈尔斯泰想了一想,道:“这样也好,这或许是个好办法,不管怎么说,可以试试再说。”
见到他认同了此事,一旁的几位贵族大人可就立刻坐不住了。
乌rì娜这么一位百年一遇的天才修行者,无疑是众人眼中的香饽饽,二十岁不到就晋升祭司,按照这样的态势发展下去,以后晋升大祭司几乎就是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