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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箭一般地飙射而出,双掌一分,闪电般插向那对男女,两道灼热的剑气投臂而出,激射在他们身上。
鲜血狂溅,两人腰肋竟然被我的纵横剑气击穿,惨呼着断成四截飞跌出去。我抱起中年人,就地一阵翻滚,躲过小贩又一轮的枪弹扫射,一翻而起,身形侧扑,左臂猛挥向犹自刺向另一名星际猎手的长剑。
“当”的一声,剑身断裂,我右膝猛敲那名刺客的小腹,披靡的纵横剑气沿足厥阴肝经自膝盖射出,对方口中鲜血狂喷,身体弓成了虾米。
我不禁又惊又喜,没想到修习纵横剑气以来,我的功力已成几何倍数地向上提升,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如此轻易就击杀了三名各擅奇技的刺客。
又一声惨叫,卖冰激凌的小贩已被士兵们打成了马蜂窝,浑身溢血地瘫倒在地,身旁的星际猎手朝我投来感激的一瞥,随即焦急地对中年人道:“云翼上将,您没事吧?”
我大吃一惊,虽然我早猜测到中年人是个大人物,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是鹰系军方的第三把手,十大名将中排名第三的五星上将——云翼!
云翼脸色镇定,光是那副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气度,就让我深深佩服。
他摇摇头,道:“我没事。”
四周的士兵已蜂拥而来,将云翼护在当中,云翼朝我深深望了一眼,平静地道:“多谢这位小兄弟相救,还未请教大名?”
我恭恭敬敬地行礼道:“我叫天石,是今年的星际猎手。”
云翼点点头,忽然俯身抱起那名死去的星际猎手,颤抖的手抚摸着对方满是弹孔的身躯,一颗泪水自眼眶悄悄滑落。
我默默地退出了人群,随时准备为他人而死,是每一个星际猎手的命运。虽然我早明白这个道理,心头仍涌上一阵阵难言的伤感。
也许有一天,我也会这样倒下,在鹰系的某个地方,在围观人群的目光中,生命化作一声比云烟还轻的叹息。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心中不断涌起对死亡的恐惧,甚至对自己要成为星际猎手的选择产生了疑虑。
天色渐渐黯淡,走过繁华的红粉路,一家家气派豪华的夜总会开始亮起璀璨的灯光,身穿妖艳露脐短装的少女在门口摇摆娇躯,四处抛射媚笑。
停车场上开始驶进一辆辆名贵轿车,钻出一个个腰包鼓鼓的家伙们,挺胸凸肚地走进夜总会,肆意地摸捏门口的少女。
一声声浪笑传到耳中,我小腹腾地一股热火上升,我摸摸干瘪的钱袋,苦笑了一声,到对面的超级市场买了两包饼干,超市门口蹲着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耷拉着眼皮,无精打采地发愣。
我心中不由泛起一丝苦涩的滋味,想到自己那艰难困顿的童年。明天,这个有些人看来充满希望的字眼,在另一些人的眼中是多么的无奈啊。
刚走出超市门口,就望见英俊健壮的海木翩高大的身影,在一群手下的簇拥下,盛气凌人地走进“夜来香”夜总会的大门。
想起鹰系宪法中关于人与人生来就是平等的宣言,我忍不住暗骂一声,这些众生平等的教育麻痹了一代又一代的平民,让他们甘愿忍受自己的命运。
其实每个人出生时就面临着不同的家庭背景,社会地位也在同时被决定,又怎能做到真正的平等呢?
我无精打采地回到家,刚入卧室,一声令人骨酥的娇声传来:“天石,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蕴丽莎身穿一袭黑色的晚礼长裙,低胸的长裙露出深深的乳沟,雪光四射。
我惊喜地一阵欢呼,本来说好明天才见面的,没想到她竟奇迹般地在这里出现。
蕴丽莎美目射出海样的深情,拉着我的手走到餐桌旁,两支红烛温柔地燃烧着,桌上摆放着一瓶殷红色的葡萄酒,两份喷香的牛排和两副刀叉。
蕴丽莎轻轻关上灯,火热的胴体毫无保留地贴近我,举起盛满酒的高脚玻璃杯,柔声道:“为我的爱人天石,鹰系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星际猎手,干杯。”
喝了几杯酒,蕴丽莎脸上浮起醉人的红晕,娇声道:“你知道吗?你现在已成为军部的第三号人物——云翼上将的星际猎手啦。”
我一阵狂喜,双手猛捉住她的双肩,大声道:“这是真的吗?”
蕴丽莎无力地酥软在我怀中,金色的长发瀑布般地垂在我的胸膛,道:“自从中午你英勇地从刺客手中救了云翼将军后,天石的大名便在军部传开啦,正巧云翼上将损失了一名星际猎手,所以他特地点名把你要过去的。”
我心中热血奋涌,跟着这位手握军部重权的云翼将军,以后的前途可比跟着那些贵族老爷强多了。
我激动地道:“蕴丽莎,跟着云翼的薪水是不是很高啊?”
蕴丽莎一阵娇笑,身体蛇一般地在怀中颤动,道:“你是穷疯了吧?我的天石,一旦成为云翼将军的星际猎手,每月光薪水就有五百个天鹰金币,如能再建立战功,还有希望进入军部,成为军官呢。”
说完,蕴丽莎拉着我走进卧室,床上赫然放着一套宝蓝色的崭新制服,蕴丽莎娇嗲地道:“你看,星际猎手的制服我都替你带来了。”
我望着笔挺簇新的制服,心中感慨万千,蕴丽莎娇嗔着道:“还不穿上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我重捏了一把蕴丽莎丰隆的臀部,怪笑道:“祢替我选的,能不合身吗?”
在蕴丽莎的一阵娇喘声中,我缓缓脱下那身穿了十八年的平民衣服,随着衣衫扔在地上的那一刻,我眼中热泪盈眶,我知道,我已真正告别了从前困苦的日子。
在那一刻,我,天石,一个孤儿,成为了一个拥有未来的人。
宝蓝色的制服穿在身上,异常合体,蕴丽莎双目喷出灼热的爱火,颤声道:“天石,你真好看,特别是银白色的头发配上这件制服,让人爱死你了。”
我望着蕴丽莎情动的绯红面容,体内欲火奔腾,猛扑上去,对着她的樱唇一阵热吻。
蕴丽莎的娇躯热火扭动,喉咙中发出诱人的呻吟,我的手伸进她开叉的裙摆,摸上她凝脂般白腻的大腿。
蕴丽莎死死搂住了我的身躯,颤声道:“天石,我要你。”
体内的纵横剑气感应般地翻腾驰骋,我强自压抑住灼热的欲火,双手在蕴丽莎充满弹力的娇躯上揉搓着,看着她在我的刻意挑逗下,丰满的肉体不住起伏颤栗,心中涌起阵阵征服的快意。
蕴丽莎狂呼一声,猛然脱去晚礼裙,露出欺霜胜雪的动人玉体,八爪鱼般地将我缠绕。
我哈哈一笑,抱住她平躺在床上,依然不对她作任何侵犯。
蕴丽莎满脸潮红,媚目嗔怪地瞥了我一眼,山峦般起伏的胴体不停地颤栗着,似在发出盛情的呼唤。
我再也忍耐不住,房间内立刻春色一片,激情过后,蕴丽莎肌肤红艳似火,一团烂泥般伏倒在我的身上。
我感受着蕴丽莎凹凸的肉感身躯贴合身体的绝妙滋味,焚烧的欲火仍未熄灭,自从修习纵横剑气以来,我的性欲变得越来越强烈。
我猛爬起身,双手温柔地抚过蕴丽莎的每一寸肌肤,不一会,蕴丽莎娇艳的脸上又露出神魂颠倒的迷醉神色,我再一次畅游在爱欲的海洋中,尽心品尝着浓情的甘露。
我仿佛回到了最亘古的蛮荒时代,在一望无际的山林草原上,在与大自然的各种灾祸做着生存与死亡的搏斗中,人类从最初的动物形态不断向前进化,以男女结合的方式,一代代播撒着生命的种子。
蕴丽莎在身下婉转承欢,我却在精神的山脉上攀至最浓烈的高峰。
激情过后,蕴丽莎紧紧搂住我的虎躯,呻吟着道:“不知为何,蕴丽莎好像变成了一个荡妇,整天就想与你欢好。”
我的手抚摸着她丰满滑腻的肉体,怪笑道:“我看祢不应该被叫做什么冰山美人,称作火山美人才最合适。”
蕴丽莎娇艳地瞟了我一眼,柔声道:“人家只有对你时才这样嘛,我的爱人。”
体内燥热的火焰终于得到了平息,我将几次欢爱时蕴丽莎体内渡来的阴气缓缓吸收,融入流转全身的纵横剑气中。
随着一次次与蕴丽莎的交合,我的功力不断向上提升,这真是个令人愉快的古武道功法。
我把蕴丽莎紧搂在怀中,对这个将全部身心奉献给我的美女,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感激之情。
蕴丽莎忽然道:“啊,差点忘了,下周日云府有一个社交晚宴,云翼上将让我请你参加。”
我心中莫名地想起了那个死去的星际猎手,如果没有他今日的牺牲,空出云翼身边星际猎手的缺额,也许我仍在苦苦等候着机会。
一个人的爬起是否一定要以另一个人的跌倒为代价?
生命的交替更新如此的无情,是否是大自然不变的法则?
狂欢的性欲过后,我的心中泛起了苦涩的滋味。
接下来的五天,白日里我在鹰眼政府的实习处接受星际猎手的培训,包括怎样利用有利地形对刺客进行还击,星际猎手之间该如何配合,怎样锻练自己的反应能力,以便甫一听到枪响就立刻用自己的身体保护政府高级官员等等。
每到夜晚,我与蕴丽莎便深深沐浴在爱的激情波涛里,在灵与肉的高潮中感受彼此爱意的升华。
周日这天,对我的爱早已无力自拔的蕴丽莎,更是带着她所有的家当,搬过来与我同住,俨然以一副天石的娇妻自居,为我打扫房间,洗衣做饭。
晚上九点,我和蕴丽莎出门去赴云翼的社交晚宴,一路上,我一身笔挺的星际猎手制服,魔异般的银发,吸引了无数女人的目光。
而蕴丽莎一袭吊带的浅蓝色真丝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起伏曲线,挺拔的双峰,细长的腰肢,隐隐约约透出的玉肌雪肤,让街上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放大瞳孔,呼吸在瞬间停止。
云府位于城市西南处的平顶山上,是一幢巍峨古朴的巨型城堡。
云家可算是世袭的豪门世家,先祖的历史可追溯到几百万年前。那时鹰系还处在君主帝制的独裁统治下,云家一直贵为公爵,直到五十万天鹰年前,富有的地主资产阶级兴起,推翻了帝制,建立了民主法制的鹰系联合政府。
新政府为了得到在各处拥有极强势力的王室贵族们的支持,同意永久保留他们的财产、封地及爵位,对贵族阶级给予立法承认,并认可他们在医疗、教育、法律等方面享有一定特权。
同时联合政府议院的三分之一的席位,由王室贵族们世袭继承担任,并在政府各重要部门保持至少一名的贵族成员。
云府也因此一直保留着公爵的贵族封号,直到现今。
而就在这几十万年中,云家涌现出无数的军事将才,他们替联合政府南征北战,清除叛党,将鹰星政府的势力波及到整个天鹰星系。
如今的军部十大名将中,云府就占了三个名额,而云家五兄妹中的老大,云府的公爵爷云尘,更是贵为军部主席,成为手握军权、炙手可热的实权人物。
刚到平顶山山脚,就望见宽敞的停车场上停留着几百部的名贵轿车,两扇钢铁大门前站立着十多个荷枪实弹的大汉,正仔细检查着宾客们的请柬,并通过门口的磁性波进行安全测试,确认宾客身上不携带任何武器,才允许进入。
一名雄壮的大汉看了看我与蕴丽莎的请柬,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对我道:“你就是上周救了我家云三爷的天石公子吗?”
我点点头,大汉严肃的表情立刻缓和,亲热地拍拍我的肩,笑道:“以后咱们就是自家人了。”
又有几个大汉围上来,热情地对我称兄道弟,并专门派出一名大汉直接护送我们上山。
我心中不由得意起来,更感到那次勇救云翼是个正确的决定。
上山的路上,依然防卫森严,很多佩剑的古武道武士们来回走动,面容肃穆,双眼警惕地打量着前来的宾客。
绝大多数的宾客是穿着复古服装的贵族和社会名流,臂间都挽着惹火的盛装美女,我忍不住贼眼乱溜,蕴丽莎朝我做了个鬼脸,我哈哈一笑,手在她袅袅的腰肢上揉捏起来。
蕴丽莎立刻不堪情挑地胀红了脸,高耸的胸脯不争气地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