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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工作上的事,但是却出现了一个他没有见过的发件人,点开来看,里面只有一句话,“我一切都好,你请放心。”
顾禾盯着这句话看了好一阵,开始实在想不出是谁发来的,或者是发错了。
删了这封邮件之后,他回复着工作邮件,突然福至心灵一般地惊醒过来,想起刚才的那封邮件莫非是肖策发来的吗,为了让自己安心。
他想起上个月的工作总结报告已经全部上交上去了,913已经被处理的所有文件都有,和别的病人的处理文件一起上交上去的,包括电子档和纸质档,他之前还担心上面会下来查看,或者会多留意一下913的,没想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像913不是从上面转下来的特殊病人,而是一般的病人一样。
之前顾禾还对此觉得惊讶,现在想来,恐怕是肖策离开之后就通过什么办法回了肖家,且在短短时间内当家作主,关于他感染丧尸病毒,以及治疗的所有材料恐怕他都会去处理吧,所以,上面才对他这里没有任何特别关注。
毕竟,虽然现在有丧尸病毒感染者治愈后回到社会中的例子,但是,大部分人还是对这些感染者很忌讳,并不愿意接触,要是肖策曾经感染过丧尸病毒的事情让外界知道了,他恐怕是不能继承肖家的。
顾禾对这些豪门恩怨,或者是政治手段,阴谋阳谋之类很不愿意去过多思考,在他的工作生涯中,他只是学会了趋利避害而已,其他的实在不愿多想,在别的地方心思放多了,是做不好研究的。
顾禾想着肖策的事情,出神了很长时间才又回转心神继续工作,邮件都回完了之后,他才想到应该把肖策给他发邮件的那个邮箱记下来,他犹豫了一番,按照刚才的记忆把那个邮箱打了出来,回复了一句话:“祝一切顺利,我希望还能见面,如果你愿意提供给我血液,我致十二分谢意。”
他写完后就发出去了,发出去之后他才觉得自己刚才太激动没有考虑周全,觉得不够妥善,所以又追加了一封,“我会对你的事保密,敬请放心。”
发完之后,他想了想将记录都清除了。
又看了一阵文件和研究文献,手机就响了起来,这特别的铃声提醒他是关谨打来的电话。
顾禾将电话接起来,关谨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今天过得还好吗?”
顾禾一边翻着电脑里的文件,一边笑着应道,“挺好的。我今晚在我妈这边留宿,好久没有吃过她做的菜了,今天吃到觉得挺怀念的。”
关谨听他的声音里带着兴奋,便也带上了笑意,“是吗,那该让厨师去把伯母的手艺都学到手,以后总不能让伯母做饭,你想吃伯母做的东西的时候,就让厨师做。”
顾禾还是笑,却道,“真亏你能够想得出,我的意思是说我怀念我妈做的菜,不是我妈做的,别的厨师做的再好,也不是那个味道啊。”
关谨这下明白了,因为心情好,便毫不犹豫地道了歉,“好吧,小禾,是我搞错了你的意思。”
顾禾道,“算了,不和你讨论这个了。呐,谢谢你还记得苗苗的生日,居然为她特意送了生日礼物过来,我看到她穿那条裙子了,又合身又漂亮,真亏你知道她的尺码。”
关谨的声音低而磁性,很是性感,还带着笑意,“说起来,我真是惭愧,是傅管家提醒我我才知道的。她的身材尺码也是管家去她学校查的这学期的体检尺码,裙子则是女秘书给的意见,我实在不敢居功。”
顾禾很是放松地“切”了一声,道,“原来如此。不过,能够用心到这个程度已经不错了。我也是我妈提醒我,我才想起来的,我才是个不称职的哥哥呢。”
关谨笑道,“哪里不称职?你不是在认真工作养家糊口吗?”
顾禾“啊”了一声,声音柔柔的带着点撒娇的感觉,听得关谨胸口炙热起来,似乎对着电话听筒的呼吸都粗重了一些,停顿了两秒才低低地道,“小禾,我想你了。”
顾禾哼了一声,道,“无聊,每天都说这句话。”
关谨道,“我在说心里话。”
顾禾不和他扯这些,直接道,“呐,我把我要和你结婚的事情告诉我妈了。”
关谨顿了一下,一向自信稳重练达的他声音居然突然高了一些,带着惊喜和一丝……惴惴的忐忑期待,“是吗?那伯母是怎么说的呢?”
这时候,的确只是一个普通男人期盼丈母娘对自己的态度和评价的模样。
顾禾笑起来,“能怎么说,就说只要我幸福就好。父母都会是这句话。”
关谨马上郑重地保证道,“我会让你幸福的。”
顾禾哼笑了一声,“谢谢。”
关谨却道,“不是说过了吗,不要和我说谢。”
顾禾不以为意,道,“你没发觉是因为我不知道该说哪个词,所以只好说谢谢吗,不要剥夺我说这个词的权利。”
关谨却道,“你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可以说你爱我。”
顾禾噗哧一声笑出声来,道,“你要不要脸啊,今天真是特别地会说这些。”
关谨那边停顿了几秒,暖暖的声音才响起来,“因为能够娶你,我太高兴了,我有些激动得不知所措。”
顾禾哈了一声,似乎也不知所措起来了,默默地在电话里听着关谨的呼吸,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头发上又有人在亲吻一样,让他不自觉地伸手去摸了摸发丝,然后羞赧地和关谨道,“我挂了。”
真挂了电话,他又惊又不自在起来,盯着电脑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完全是莫名其妙地,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不久前在电视里看到肖策站在发言台上的样子,这让他的心很不安,幸好电话又响了起来,不用说,依然是关谨。
关谨这下要正经得多了,和顾禾又聊了些话题,顾禾也关心地问了他的工作身体情况,一向珍惜时间的关谨却罗罗嗦嗦地和顾禾说了很久,然后嘱咐顾禾早些睡,这才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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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生活小剧场调节气氛,讲关于方言的事。
吃饭的时候,我说,“大家总是能够听出重庆话和四川话的区别,我却从没有听出过,到底有什么差别呢。”
我小师弟赶紧给上了例子,“我本科军训的时候,和一群重庆人一起,他们的口头禅就是——牙刷儿,这个就是重庆话。”
小师妹在旁边问,“师兄,牙刷儿是什么意思?”
小师弟= =:“就是四川话里毛线的意思。”
小师妹继续疑惑,“毛线是什么意思?”
小师弟= =||||:“就是chuan chuan的意思?”
我和小师妹都= =。
最后我只好解释道:“大约是很鄙夷别人的言辞时用的。”
小师弟:“例如,chuanchuan哟,才不是你讲的那个意思。”
我在旁边哈哈大笑。
有几个人听得懂这些方言呢。
第十六章 梦
完成了工作的顾禾洗漱之后就爬上床睡觉,一向沾床即睡的他这一晚却反常地睡不着了。
他睁着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从窗外透过窗帘映照进房间里的微弱光线打在天花板上,是柔柔的一团,那团黯淡的光里,似乎有一个人影,与自己近在咫尺,却又无法触摸到,这种想象让他的感觉蔓延开来,似乎有丝线一般的触角从自己的肌肤上伸展开去,去探触身边的一切,让他对周身的触感特别地敏感起来,他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明晰到似乎在被人抚摸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比关谨真正抚摸他的时候还让他觉得敏感和难耐。
他只好瞬间闭上了眼睛,心慌意乱地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半趴在枕头上,因为那个在柔柔的光团里的人,并不是关谨的样子。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这种感觉对他来说真是太陌生了,因为他一向对待事情井井有条,不会让自己的脑子发懵发乱。
他又想到了给那个陌生的邮箱地址发去的邮件,那应该是肖策的邮箱吧,不知道他会不会回复自己。
他不自觉地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被子上带着阳光的味道,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他是个睡着了并不大做梦的人,但他自己觉得也许是太久没有回母亲这里来住,换了一个环境换了一张床,他的睡眠质量不大高了,所以,他才开始做梦了,而且梦里的场景和触感还这么真实。
面对着他自己认为的梦境,他也能够冷静地分析一番。
但是,这个梦实在太荒唐了,让他自己都觉得羞愧起来。
热情的亲吻让他觉得自己简直要呼吸不过来,柔软的暖湿的灵活舌头纠缠着他的,那种带着力道的吮吸让他舌尖发麻,似乎只是这个亲吻,就让他全身发热发软。
身体就像是他睡前那样,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极度敏感,甚至连发丝都敏感起来了一样。
有人的暖热的大手在抚摸着他的头发,手指滑过头皮的时候,让他的心都要提起来了,身体一阵战栗。
他听到有人在用低沉遥远的声音唤他的名字,他却没法回应他。
身体被抚摸,那种敏感和颤栗通过神经传遍他的全身,让他不知所措地亢奋起来,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低声呻吟的声音,那样低低媚媚的,让他自己都尴尬起来,不自觉咬紧了牙关。
睡裤连带着内裤被脱下去的触感让他直觉要反抗,但是全身都又热又软,而且内心深处的渴望让他根本没有力气来反抗,腿被大大分开来,他似乎也自暴自弃了,由着自己也许是最放荡的姿势展露人前,反正,这不就是在做梦吗。
灼热的呼吸呼在他的两腿之间,让他觉得热流一直从那里窜上了头顶,甚至很可耻地觉得身体空虚起来,脚趾都蜷了起来,以至于不满地低低要求,“你要做就快点,别折磨我了。”
倒像是在对他的结婚对象关谨说这话,但即使在梦里,他也知道,这不是关谨,关谨不会为他做口交,从不会,而且关谨的感觉不是这样的。
紧紧的拥抱带着温暖的体温,让他觉得很有安全感,身体里灼热而有力的律动让他觉得疼痛,但是也快感连连,他的胳膊环抱住身上的人的颈子,对方俯下身来亲吻他的时候,他感受到他的呼吸,还有他的发丝拂在他的脸颊上耳朵上,让他觉得像是那阵风,亲吻在发丝上,他低低地唤了一声,“肖策……”
那样低,又是在梦里,他觉得自己都会听不清楚,也不会有任何别人听得到。
但身上的人却停了一下,然后才更用力地进入他的身体。
顾禾做了很长时间的荒唐的梦,在梦结束的时候,他也明白是要结束了,他甚至想要渴望挽留,但他也知道,梦是挽留不住的,于是告诉自己,记住这个梦吧,但是理智又觉得不该记住,毕竟,这么荒唐,而且他不知羞耻。
即使是在梦里,他也在出轨了。
他慌慌张张,蹙着眉头沉睡了过去。
有人在亲吻他的眉心,暖暖的,他这才不那么慌乱,有了一丝安心。
第二天早晨,他是被母亲敲门叫醒的。
他一边应了,一边要坐起来。
腰上带着一种酸痛,后面也有点闷闷的痛,他愣了一下,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迷迷茫茫地望着天花板,记起了梦里的情景。
他面红耳赤起来,但是想到那是梦,便也安了一些心。
虽然觉得那是梦,但他起床的时候还是认真检查了床铺,发现床上被褥都没有问题,他甚至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裤子,发现也没有什么问题。
抿着唇,唇舌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被亲吻的感觉,让他大脑一阵缠绵眷恋的酥麻。
他立即让自己不要再想了,赶紧起了床,拿了衣服进浴室里洗浴,身后那处的顿顿的痛感,在他走路的时候更加不能忽略,洗澡的时候,他伸手去摸,似乎也的确是被用过的样子,他皱眉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疑神疑鬼。
他一寸寸地检查自己的身体,实在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除了嘴唇要比平常来得嫣红,但是,这个,他自己并没有太注意。
他神思不属地和母亲妹妹一起吃了早饭,顾苗去收拾书包要出门,问顾禾,“哥,你上班顺便送我去学校吧,好吗?”
顾禾还没有回答,顾妈妈已经说道,“你哥哥很忙,你不要麻烦他。”
顾禾还想再去检查一遍房间,所以也没答应妹妹,说道,“你自己去坐校车吧,我以后不忙了,就专门送你上学。”
顾苗也没有揪着这要求不放,和母亲哥哥打过招呼之后就提着书包出门了。
顾妈妈看出了儿子的神思不属,问道,“小禾,有什么事吗?”
顾禾赶紧摇头,摇头了之后又镇定了下来,问道,“妈,你昨晚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吗?”
顾妈妈疑惑地看着他,“没有听到,怎么了?难道有老鼠?”
顾禾一笑,“哦,那是我听错了。想必也不是老鼠吧,这是新楼,哪里那么容易有老鼠。”
顾妈妈点点头,收拾起饭桌来,自言自语道,“也许是你那间房的楼上或者楼下的声音吧。”
顾禾觉得昨晚的事情是梦,但是又很怀疑,他不相信只是梦自己的身体会出现这种状况,但是又找不到证据。
不过,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