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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顾禾在研究室待了这么长时间,关谨没反对,原因是要他接下来和他一起去RS城。
顾禾心里实在有点不爽快,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脾气来哄他,直接说道,“我还没怎么想呢,我这边做得好好的,而且好几个我非常感兴趣的研究课题都在开展,我在跟进,你让我转走,我哪里放得下。”
关谨对于顾禾的这种执着却并不以为意,在他认为,做研究,有大把的人可以去做,并不是非顾禾不可,而自己却是真要顾禾在身边的,总是分居太难受,这却是非顾禾不可的,他觉得顾禾对他的研究的执着很没意义,但是,他也知道这是顾禾最坚持的所在,当然不能面对着他的时候看轻和诋毁,于是,只好说道,“你要是只是对那个研究感兴趣的话,这又不是没有法子解决,到时候,你继续做研究所的顾问不就好了,每次做课题审核和结果探讨,你不是依然跟进了课题吗,而且,不止如此,你到RS城,我这边公司里的几个项目,我想你一定也会感兴趣,到时候,也请你当顾问,你看好不好?”
顾禾知道关谨手下的研究项目,有些是和国家合作,当然,肯定谁都得留一手,把最好的作为秘密自己吃独食,以公司里的团结合作和奋斗精神,而不是政府的权利分割钩心斗角、研究机构的尾大不掉,其研究进度往往更快,去做顾问自然是好。
不过,顾禾却对关谨的话不能尽信,谁知道他是不是给自己一个水中月,到时候做一下面子顾问,看一轮月亮,什么也捞不到,而且,他也实在是喜欢这里的研究室,毕竟人都是自己的,比起这个机构,其中的人更让他放不下。
虽然顾禾是万般不舍,但是还是要回答关谨,“我再想想好不好?一定尽快给你答复。”能拖还是先拖拖吧。
关谨知道逼得太狠顾禾要生气,所以应了,“但是最迟不过明年。”
才刚说了不愉快的事,关谨马上又哄起顾禾来,道,“还记得我们最开始在一起住的那栋小楼吗?”
顾禾想了一想,记得那卧室有几乎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床非常大,关谨有时候白天也把他强行带上楼去,他望着那窗外,晃动的视线里天空上总是有云,云在高高的树梢端。
他道,“那不是在T城?丧尸潮之后就被销毁了,现在怎么了?”
关谨道,“我一直想那时候的那些日子,所以按照以前那栋小楼的样子,在RS城建了一座一模一样的,你来了,就住里面,你会喜欢吗?”
他觉得顾禾是会喜欢的,毕竟,那的确是最美好的年华里最甜蜜的一段日子,在那栋小楼里,他和顾禾一共住了三四年之久。
他是想让顾禾高兴的,但其实顾禾并不怎么高兴。
因为最开始和关谨在一起的那些时间,对于他并不那么开心,第一是身体总受伤,特别难受,学习也受影响,他和关谨生气甚至放下学业跑回家过,他想在家里求个避风港,但是关谨紧跟着就追去了,还让他家里知道了两人的事情,父亲当时非常生气,直接把顾禾赶出家门了,顾禾那时候才十八九岁,又沉迷学习从小就单纯不知世事,被家里赶出门后,他没钱用没地方住,最后只得被关谨软硬兼施地带回去了,继续恋人生活,当时顾禾实在是难受,但也只能那样过来了。
一度也和关谨很生气,最后似乎都是不了了之了。
现在关谨又突然提到以前的那栋房子,顾禾心里感觉很是茫然和奇怪,因为那时候的事情实在是太遥远了,连情景也模糊了,他也不想去想了,既然关谨说修了一栋一模一样的,他还是领一下情吧,便应他道,“是啊,自从T城沦为丧尸城,我是再没有回去看过了,有一模一样的房子住,挺好的。”
第二十章 噩梦
顾禾想关谨大约还有几天才会回来,所以,就赶紧把研究所里需要安排的事情尽早安排下去了,以免到时候被关谨带走,安排不及。
白天在研究所里处理事务,为了好好休息,傍晚下班则按时回去了,而且会先去母亲那里看一看,留下来一起吃晚饭,但是,他再没有在母亲那里留宿过,那一晚的情景,总让他觉得忌惮和回避,这种忌惮,倒并不是他厌恶,只是他怕自己再有期待。
他拿了肖策的血样,照说本该给肖策那个邮箱发回一封感谢信的,但他却没有发,大约也是害怕自己心生波动吧。
虽然没有在母亲家里留宿,但是,他的心湖还是被扰乱了,他离开母亲家准备回家时,母亲问他,“明天还来吗?我多买些你喜欢吃的菜?”
顾禾犹豫了一下,实在怕自己再多回母亲家,又会做那一晚的那场梦,于是只好拒绝了,道,“妈,我明天大约不会来了,会有事情要忙,天气冷一些了,你和苗苗都注意保暖,差什么东西,有什么麻烦,都给我电话吧。”
母亲神色柔和地点头应了。比起那些儿女在外地工作一年只回家一次的父母,顾妈妈觉得顾禾这样时常来看看她已经非常不错了,毕竟,孩子工作忙,总有太多事情要占据他的时间了。
顾苗送了顾禾一起出门,在楼梯口,还和他来了个拥抱,目光灼灼地望着他,道,“什么时候关大哥回来了,也带他一起来吧。”
顾禾点了点头,道,“会的。”
顾苗和他开朗地挥手作别,顾禾这才去开了车回家。
顾禾的确是很迟钝的,并不明白妹妹的心思,但顾妈妈却是一双看透世事的眼睛,顾苗还是个小女孩儿,小女孩儿太容易迷恋崇拜强大帅气的男人了,顾苗十三四岁就情窦初开,只是因为觉得哥哥的男朋友关大哥好,而且关谨也实在是会给她买礼物,只是为了讨好顾禾。
顾苗小小年纪就没了父亲,作为大哥的顾禾又是个工作狂,而且长相秀气,为人冷淡,实在不能给成长过程的顾苗以大男人方面的心理支撑。
她是很爱哥哥的,也敬重他,但是,她心里还是向往更加英武高大一些的男人,所以潜意识地喜欢强大而强势霸道的关谨。
不过,她明白那是哥哥的男朋友,也只是她的哥哥,所以,她没让自己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只是,被很多男生追的她却没法答应任何一个追她的男生,因为这些都不符合她心目中男朋友的幻想——一个既是父亲,又是哥哥,又是情人的样子的强大的男人形象。
顾妈妈对顾苗的这些却是看得很清楚,不过,她觉得这是每个小女孩儿的必经之路,对于顾苗这样并不教训,只是从此更加杜绝关谨到她家来,也不让顾苗和关谨有什么接触,她想,等顾苗再长大一些了,更加明白一些道理了,她脑子里的那些幻想自然就会烟消云散。
顾禾回家之后,就逼着自己忙于工作,因为他发现自己回了母亲家几天之后,脑子里那一晚的事情就又越来越清楚,他怕自己又有什么不该有的幻想,所以只能逼自己工作,然后不要去想那些事。
他这一晚睡得很早,只和关谨短信道了晚安。
屋子里点着安神的香熏灯,香味淡淡的,缭绕在鼻端,顾禾觉得自己处在一块花田里。
他想起来关谨以前有对他许诺,说现在还年轻,必须努力工作,等老了,闲下来了,两人就去乡下住,屋前屋后全是花田,就这样在花海里相守到老死。
顾禾听他这样说也会感动,也有想,这样,的确是很好的。
他在安神香的香气里,将那些和关谨的不愉快都忘了,似乎也在盼望结婚的日子,从此,和一个人相守到老。
他睡得很沉,之后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个重重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灼热的呼吸呼在他的脸颊鼻端,嘴唇被含住亲吻,还有热烫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抚摸,大腿内侧更是被摩擦到。
顾禾觉得热热痒痒的,想要避开,却又全身发软避不开,他还没醒过来,只觉得一切是在梦中。
他直觉这样不对,于是伸手推拒,但是手却被抓住了,手背上被亲吻和轻轻地啃咬,他不自觉轻声呻吟出来,要抬腿把人踢开,但是腿还没抬起来,已经被人分开了,热烫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身体,他没去想这人是谁,只是因为从母亲家里回来的不安,而抵制这种事情。
“嗯……唔……”他低声呻吟了几声,又低低地含糊地拒绝,“不……不要……”
热热的呼吸已经呼在他的胸口,压着他的人亲吻舔/弄着他胸前的敏感处,含糊地问他,“为什么不行……”
“不,肖……肖策……我不……”他直觉是堕入了噩梦,但也许只是因为太想太怕所以才成了噩梦。
他这样轻声出声之后,自己倒被吓醒了。
眼睛突然睁开,蹙着眉愣愣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关谨也看着他,眉头同样皱着,他因为情/欲翻涌依然脸颊通红,只是眼神冷了下来,他直勾勾地盯着顾禾,沉声问道,“你刚才叫谁?”
顾禾看到是关谨,倒是长出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刚才犯了最大的错误,他的心思被关谨听去了。
不过,顾禾一向是遇强则强,虽然心里慌乱了一瞬,但紧接着就在关谨阴沉的眼神里镇定了下来,他不舒服地咽了一下,软绵绵的手臂抬起来揽住了关谨的肩膀,眼神似乎也脆弱极了,哑着声音道,“你刚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一直做噩梦。”
关谨皱紧的眉头松开了一点,低下头去在顾禾的唇上亲了两下,因为很用力,让顾禾觉得都被咬痛了,道,“那你刚才叫的谁的名字?做了什么噩梦?”
顾禾蹙眉看着他,深褐色的眼睛在房间里浅淡的光线里幽深下去,道,“名字?什么名字?”
关谨居高临下地逼视着他,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个所以然来,但是,顾禾的眼里只有他的倒影,他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是“肖策”这个音,但是到底是谁,他不知道,不过,他可以让人去查是谁。
于是,关谨也放松了姿态,他在顾禾身边躺下了,将他揽到自己的怀里,在他的额头上亲吻,道,“刚才压到你了?我给你揉揉。”
说着,手已经抚上了顾禾的胸口,在他的胸前两点上揉捏。
顾禾推了他一把,不知道关谨已经回来多久了,他身上裤子居然已经被脱下去了,睡衣扣子也全被解开完了。
顾禾看他一心要折腾自己,于是不高兴了,要把他的手制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别一回来就这样,好好睡觉不好吗?”
关谨的手从他的胸口移开,却一把揽住了他的背,将他抱起来抱到了自己身上,用双腿夹住他,手移下去抚摸他的臀部,话语却很正经,道,“我实在想你了,你这几天又不忙,想必回来你也不会觉得我回得不是时候。开完会吃了点东西,我就坐飞机回来了,没想到你睡这么早,回来你已经睡了。怎么,你不想我吗?”
他的手指已经在臀缝里摸索,顾禾想要挣开却被他夹得紧紧的,又被一只手禁锢着背,于是非常憋闷,张开嘴就在关谨的下巴上咬下去,是真用力了,关谨虽然不是公众人物,但是形象也的确非常重要,所以任何要露出来的地方都不能弄上不雅的痕迹,他于是赶紧伸手把顾禾的脑袋掰开了,顾禾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他,道,“疼吗?”
关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点疼,他的大手在顾禾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道,“这样和我发脾气做什么?”
顾禾屁股被他打得真疼,又要张嘴,关谨就把自己的手掌捂了上去,道,“来吧,是狗吗?要咬就咬手。”
顾禾从放松了钳制的关谨的身上爬了下去,但他才爬下去,关谨就顺势压了上来,拉开他的腿,根本就没做润滑就想强行挤进去,顾禾疼得心脏都缩起来了,声音颤抖地推拒他。
关谨却不管不顾地就那样进去了,顾禾的手指死死抠着枕头,被他冲撞得身体都要散掉了一样。
顾禾一向流不出眼泪,这次实在是疼得不行了,关谨总算是爆发在他的体内,热液烫得他身体缩了缩,他不得不哭了出来,眼泪打湿了鬓角。
关谨俯下身亲他,他闭着眼睛不想看他,关谨问他,“做了什么噩梦?”
顾禾没想到他还要问这个问题,侧过头不理他,他又捧着顾禾的头掰回来,亲他的眼角,低声道,“不说,我就又来一次?”
顾禾声音低低哑哑地道,“我要被一座大山压死了,我喘不过气,你下去。”
他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关谨只好侧身睡在了一边,伸手搂住他,道,“做梦也不准梦到别人,谁知道你在梦些什么?”
顾禾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啪地打在毫无防备的关谨的脸上。
第二十一章 猜疑
除了顾禾,从不会有人这样挑战关谨的权威,即使他的父母和其他长辈,也不会这样对他。
关谨被顾禾这一巴掌打得有点发懵,这其实绝不是顾禾第一次打到他的脸上来,但是,无论多少次惹顾禾生气,顾禾这样打他的脸,他都是接受不了的。
关谨将顾禾的手抓住了,狠狠捏在手里,顾禾疼得眉头紧紧皱起来,却一言不发地把他盯着。
两人都这样望着,关谨觉得顾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