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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级旅馆的餐厅里,一边举着瓶子对嘴儿喝啤酒一边大笑。被经理注意到了以后,却追问起‘你去过越南没有啊?’什么的,开始训斥人家。因为态度过于恶劣,最后被过来的保安给赶出去了。普通情况下,总该稍微受到打击老实一点了吧——可是他们却在餐厅的入口旁边,带着抗议的意思,做出了那个……极其污秽的行为……”
“?您说的是指?”
于是泰莎的脸一下变得通红。
“……他们所有人排成一排……偷偷地……朝着墙壁……。不行,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啦。”(=///=b,你明白,我明白,大家都明白……)
“这样啊。”
“然后就从旅馆里跑出来,一块儿挤到一辆车上。在镇上四处流窜,对走在路上的女性发出猥琐的怪叫声。接着又和公共汽车开并排,朝着乘客们把屁股露了出来……。再然后,强拉着本不愿意的我,说着‘丰富人生阅历啦’,去了脱衣酒吧。我差一点儿就被那儿跳舞的人抓着手腕,拉到那个危险的舞台上去了。听他们醉醺醺地唠叨个没完没了,无论如何都实在太要命了啊……”
那副惨状,就连宗介也想得出来了。说起从飞机的着陆地点到这个旅馆的途中,那帮老爷子们那个高兴劲儿,确实是不寻常。看那股劲头儿,就像因为泰莎的出现而大喜过望,马上就要从开着的卡车里蹦下来似的。
“我不能理解。像博塔提督那样的人物,为什么会和那群老流氓为伍呢?”
“如果只是单纯的一群老流氓的话,就不用那么费劲儿了。别看他们那副样子,可其实无论哪个都是有名的退伍军人。曾经深入二十世纪后半的几场主要的战争,建立过无与伦比的战功。我也因为通过文件和论文等等得知了他们的大名,刚被叫去的时候心里还觉得十分光荣呢。没想到……”
泰莎嘟囔着说。
“没想到……他们居然是那么……难对付的大叔……”
之后她就说不出话了,低着头,肩膀不停地颤抖。
也是,在平日的工作中,常在她身边的可是马度卡斯和加里宁。那两个人就算是在英国人和俄罗斯人当中,也是属于格外认真又阴沉的类型。习惯了那两个人的她,遇上如此阳光灿烂的老爷子们,受到的惊吓恐怕是绝非寻常吧。
“可是,上校大人您不也是美国人吗?”
“我是东部古老的小镇出身的!请不要把我和那帮标准的西岸的,脑袋上都能长出椰子树来的人相提并论!”
“是。抱歉。”
宗介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去年因为受的刺激实在太大,回到美利达岛上之后我整整躺了两天都没起来。最近‘猛毒’呀什么呀,各种各样悬而未决的事情那么多,我要是又弄得动弹不得的话,会给部队造成很大的不利影响。……因此,相良先生。虽然是以我的护卫为名义把你带来的,但是,如果那些大叔们又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举动的话,请你毫不留情地制止他们。”
“可是……”
“好了啦!知道吗,要‘啪叽’一下。责任我来负。”
“了解了。”
“很好。那,要走了哟……!”
鼻孔喷着粗气,泰莎开始给自己鼓劲儿。如果穿的不是半袖的便服的话,那劲头恨不得就要撸胳膊挽袖子了。
两人所乘的电梯抵达了一楼。
刚一开门,尖锐的喧哗声就直冲耳朵而来。有女性的悲鸣声,还有砸坏东西的声音等等。说明白一点,就是有人在打架。
“?”
两个人慌慌张张地跑过去,只见五、六个年轻的日本人已经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周围满地都是椅子啦花瓶啦之类的碎片。而且,最后的一个人才刚刚被那五个老爷子给收拾了。
“一——二!”
伴着一嗓子吆喝,已经晕晕乎乎的年轻人被扔进了大堂的喷水池里。溅起一道水柱之后,那个年轻人仰面朝天地漂在水面上,手脚摊开,再也不动了。
“活该!你们这帮小流氓!”
“以为我们上了年纪就好欺负,你们的运气算是到头儿了!”
“来呀,站起来呀!还是说你们是除了卖●之外没别的能耐的小姐啊?让我看看你们的骨气呀!”
(插花:这句简直难为死我了……因为原句的宾语和谓语的首字母全都打上黑圈了……你想想没有首字母怎么查字典啊……结果我试了起码150个词才试出这个结果……==|||)
泰莎奔向毫无顾忌地叫嚣着的老爷子们,喊道:
“稍等一下!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嗯?小泰莎啊。刚才,来了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娃娃。我们就稍微给了他们点儿颜色瞧了瞧。”
据听说,好像是那些日本人故意向接待员小姐找茬儿,乱喊乱叫做出种种无理要求来着。
“你瞧,就是这样子啦。可不是我们特地先挑的头儿哦,泰蕾莎。”
博塔提督呼哧带喘地说。鼻子里还在往外流血。看来就连现在也依然身居高位的他,也一起参与打架了的样子。
“杰瑞说得没错。小泰莎你呀,再早来一分钟就好了。”
“真是的!我们牛●样子本来应该能好好地●一下你的眼珠子的!”(……●。)
“……真是遗憾啊。”
“算了,没关系。正好用来提提神儿。接下来去吃饭啦,吃饭!大龙虾在等着咱们呢!”
在得意地高唱着凯歌的老爷子们面前,泰莎垂下双肩,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然后,一小时后。
虽然那只龙虾并没有博塔描述的那么巨大,但也已经大到有点儿让人看了就想吐的地步了。桌上的其他东西也一样,都是些什么超级大扇的留兰香烤肋排呀,堆成山一样的土豆泥呀,炸鸡块呀,烤牛肉呀。
肥得流油。热量满分。在这份好像能在一周之内就把体重变成原来一倍半的菜单面前,不用说,泰莎根本完全就吃不下去。
就这样的菜品,老爷子们却一边嘎嘎大笑着一边贪婪地大吃大嚼。一副完全不知道现在这个年纪本来应该吃的低热量低胆固醇饮食是啥米玩意儿的样子。
聊天的风向也完全没变。
在能将染着夕阳余晖的大海一览无余的餐厅——一间通风良好,内部装潢是地中海风格的店里,他们将泰莎团团围住,异样热情地聊着一些非常愚蠢的话题,对于其他客人的皱眉而视,完全就满不在乎。
坐在末席,老老实实地听着他们东聊西扯的期间,宗介渐渐了解了他们的经历。
首先,坐在离他最近座位的凯文·斯凯雷退役中将,原来是开战斗机的。在越南战争中曾经穿越了无数的生死线。之后当上了航空团的司令,接着又做到了航空母舰的舰长。再后来,凯文氏还成为了只允许有使用弹射座椅经验的人参加的“caterpillarsclub”(毛毛虫俱乐部?抱歉,这个暂时没有找到……)的会员。他好像还有过被北越南军打来的无数对空导弹击坠,紧急脱离后空降到敌人控制的热带雨林里,四处躲避敌人的大军躲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这种经历呢。
似乎在飞行员时期,他靠着修长的体形和天真的面孔,在各处都有绯闻流传。好像因为和讨厌的上司的爱人私通的缘故,还少得了一个银星奖章呢。不过,现在的凯文氏已经是个没有多少头发,还长着圆滚滚的双下巴的大叔了。可是他本人似乎还自认为是个帅哥,一直在不停地说:“怎么样啊,小泰莎。想不想尝试一下危险的恋爱呀?”而泰莎只是冷冷地说:“谢谢,不必了。”
(克鲁兹上了年纪的话,说不定就会变成这样呢……)
宗介如此失礼地想象道。
接下来。
这个派对的干事约翰·乔治·柯特尼退役海军中校,是这群人里唯一的一个海军。是个留着气派的大胡子,超级喜欢战争的热血中年。他好像是一个有着各种复杂离奇的经历的人,和博塔是军校的同期生。本来,他也是差点儿就能和其他的人一样领到将军级的军衔的,但是却因为不想离开火线,甚至还做过特意去痛殴讨厌的上司,而使自己免于晋升这种事。就连要退役的时候也是,好像是跑到临近的海军基地去,推开不情不愿的部下,坐上最新锐的ArmSlave四处兜风过,才算是心满意足了的样子。
他倒是不太色,可是说话方式实在是非常下流。声音又大,话的每个边边角角还都充满了脏字儿。
“——也就是说,那他●的AS,根本就和那他●屁用都没有的阿玛莱特没什么区别。你明白吗,小泰莎。那东西,因为想装上那●蛋空军使的那他●的断路器,已经就是操他●的●眼儿了。那些家伙的●蛋引擎是他●的杰欧特伦的——”
(技术小插花:Armalite公司,美国的一个枪械制造公司,以制造M16步枪闻名)
(再插花:……看见了吧,其实他就是我必须翻这篇的原因……如果是深渊君的话,恐怕整句都会变成黑圈覆盖吧……==|||)
没完没了地,都是这副调调。泰莎低声嘟囔着“我明白,所以请用普通的方式说话好吗…………”,微微地颤抖着。
(毛偶尔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感觉会和这个很像呢……)
宗介在胸中低声念叨着这极其正当的感想。
出于尊敬而被招待的罗伊·希尔兹退役上校(插花:这么说来,叫这个的是不是都是上校啊?^_^),是在海军的特殊部队里待了很长时间的老兵。就在近五年前,还在特殊作战指挥部担任要职,指挥着很多的极密作战呢。他似乎也一样在越南发生过很多事——用他们的话来说。还拿了好几个直到现在都不能说出来的勋章呢。拼上性命这种事,恐怕不止两三回了吧。虽然被蓄得满满的大胡子挡住,但脸上还是有一处很大的伤痕。仔细看的话,右耳也少了一小块。
如此恐怖的希尔兹氏,却总是一有空儿就拽着泰莎的袖子,一边呼呼喘着粗气一边问“哎,小泰莎。怎么样,过会儿咱俩单独去散步好不好啊?”这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恐怖了。“不,那个……还是再找别的机会吧。”泰莎边抽身边推说道。
(加里宁少校要是耍起流氓来的话,说不定就像这种感觉吧……)
……宗介又做出了这种失礼到极点的想象来。
托马斯·罗斯·退役少将,原来是开潜水艇的。似乎曾指挥着自己的攻击核潜艇,以苏联海军的潜水艇为对手,渡过了无数的危险关头。虽然他是个以缜密的战术和大胆的操舰而闻名的名将,好像却也因为冒犯了上司,而被发配到了五十年前的破烂潜艇上去当舰长。但是最后总算是回到了最新锐舰上,之后还一路做到了舰队司令。
这个大叔因为实在太高兴,开始想在泰莎面前脱衣服。把裤子给弄得松垮垮的,说着“虽然去年没给你看啦,不过实际上,我屁股上也有刺青哦。来呀来呀小泰莎。看哪!来来来!”这人实在是够过分了。泰莎边坚决地闭上眼睛,边恳求他说:“请别这样!请别这样!”
(马度卡斯中校要是疯了的话,会是这种感觉吗……?)
……宗介想象着这种本人要是知道了绝对不会光是生气就完了的事情。(|||)
(插花:想想马度卡斯中校如果知道……宗介一定会被塞进鱼雷发射管,在几百米深的海底下被射出去的……一定会的……他这么说过的……)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感觉的四个人。
明明太阳都还没下山,就在公共场合恬不知耻到如此地步。虽然相当成问题,但就连最认真的博塔提督,也只是单手拿着啤酒瓶,“哇哈哈”地笑着。根本就一点儿也不可靠。
“哎,小泰莎。只是看看的话无所谓吧——?啊?来呀!?”
开潜水艇的托马斯氏依然不知悔改地想把脏兮兮的屁股给露出来。总觉得,他这样是从心底里觉得享受。(泰莎好可怜……)←(插花:这个括号是贺东老师自己加的……)
泰莎抓住了宗介的手腕。
“已经不行了。相良先生,请制止他们……!”
“了解。”
宗介唯唯诺诺地,脱了脚上穿的沙滩凉鞋拿在右手里——
磅!
卯足了劲儿向着托马斯·罗斯退役少将的后脑勺,狠狠地拍了下去。
说真的,这感觉这是爽啊。
(插花:这就是……长期被压抑的小人物的发泄么……)
“你小子,突然之间干什么啊!?“
一面照看着猛地脸朝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