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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大的身影就是出现在朝天阁的门口
萧华“激灵”一下,将心神从空间之内脱出,“筑基中期修士?”萧华大惊,暗道:“这人是谁?”
萧华的所想也是朝天阁内众制符师的所想,那筑基中期修士强大的威压之下,众人都是经受不住,身形索索发抖起来。
“道友,为何夜闯我金华山?”符云波不敢怠慢,也将威压放出,抗衡对方的威压。
“老夫夜防金华山自然是有缘由的”那胖大的修士将威压一收笑道:“正是有一桩旧怨想跟符家讨个说法”
“嗯?道友是哪位?”符云波眉头一皱,拱手道:“贫道自问不认识道友,而且我金华山想来都是行事坦荡,怎么可能跟道友有什么旧怨?”
“符老贼你敢说你跟我庚山廖家没有旧怨?你敢说我廖家败落不是你符家所策划?”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众人都是奇怪,往声音的来处看去,只见从人群中,又是走出一个脸上神情激昂,脸上带着凄凉之色的萱兰
“啊???”萧华惊异,暗道:“今夜有好戏看了”
而旁边一直懊悔,等着回内院领罚的符敏……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
“你是我符家的制符师?”符云波皱着眉头,奇道:“你跟廖家什么关系?为何如此的血口喷人?”
“哼,符老贼,贫道本名叫廖萱兰,正是庚山廖家的嫡亲血脉,为了将我廖家败落的缘由查清,这才投入你符家”萱兰冷笑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贫道来到朝天阁刚半年,就查到了你符家加害我廖家的证据”
符云波笑道:“廖小友怕是有些误会吧?金华山符家和庚山廖家…。。也是有些姻亲的,怎么可能就下了狠手?”
“哈哈哈,符老贼,贫道算是知道你的险恶用心了。你符家的血脉你都能忍心利用,就别说是什么姻亲了。”廖萱兰将手一指符茱和符樗道:“你必是一早就知道阖赋就是符合,就是这两位师姊的血亲,还将三人往一处……撮合你……你按得的是什么腌臜的心思啊跟廖家的姻亲,我呸……怕不是你将炼丹术送给廖家寄存的借口吧”
“这……廖小友,这哪儿跟哪儿啊”符云波很是无奈的笑道:“阖赋是不是符合,老夫也不知晓,你刚才不是也看了么?阖赋至今都不承认他是符合,老夫又怎么可能知道他们有血亲呢?”
“符云波”那筑基修士一拂手说道:“你符家的家事,老夫不管,老夫乃是裘名威,正是庚山廖家的旧识,廖家的小辈求到老夫面前,老夫不得不为旧识出头。不过,金华山符家也是溪国响当当的修真世家,老夫……也给你机会,把事情说得明白,省得道友们说老夫以大欺小”
“哦,原来是裘道友”符云波拱手道:“既然廖小友说出有什么证据,那还请廖小友拿出来看看若真的是我符家所为,老夫绝对认账”
“哼,符老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廖萱兰冷笑道:“若非有贫道知道其中的缘由,如何敢请裘前辈前来?”
“还请廖小友拿出来看看”符云波依旧不慌不忙。
廖萱兰清清嗓子,将自己从符敏口中得到的细节《……》了,可是符云波脸上一点儿异样都没有,等廖萱兰说完,符云波笑道:“廖小友这些话早在几十年前就有传言的,可实际呢?廖小友有什么证据么?”
“证据?”廖萱兰冷笑着,将手一指,正是已经颤抖如筛糠的符敏,说道:“这符敏就是证据”
“符敏?他……算什么证据?”符云波不解。
“贫道所知道的一切都是符敏告知,而且,他还说了这些事情记录在你符家符堂的什么地方”廖萱兰很是自傲的说道。
“符敏……这些个事情,是……不是你说的?”符云波冷冷的问道。
“这个……这个……弟子……不曾说过这些的”符敏总算不是蠢蛋,结结巴巴的回答出来。
“廖小友你看,符敏他也不承认你这话可就是一面之词,空口白牙了,谁又能信呢?你说是不是,裘道友?”符云波很是绷定道:“再说了,廖小友刚才也在朝天阁的,这符敏一介龌龊小人,不明是非,他的话如何能信呢?”
“是,是,弟子所说的一切都是放屁还请家主责罚”符敏连忙说道。
“哈哈哈,听到了吧,符老贼,刚才他对你所说是放屁,也就是说它承认自己说了”廖萱兰笑道。
符云波横了廖萱兰一眼,并没有接话
“你才放屁呢”符敏壮壮胆子说道:“贫道将你看做是心腹,将一应的五行黄符皆都是辛苦的教授于你,你居然反过来诬陷贫道,你……”
“我怎么?”廖萱兰冷嘲热讽道:“这只能说明你有眼无珠,不知深浅哼,我廖家五行黄符之术比你符家精深数倍,姑奶奶稀罕你的五行黄符?可笑,一个小小的木生符你都不愿意交给萧华,不就是嫉妒人家资质好么?还偏偏教的错误百出,让人家萧华一直练了半年都练不对,你这等小鸡肚量之人,还能叫做男人?”
“咳咳”裘名威在旁边咳嗽两声道:“符道友,廖萱兰将事情说了,那……我等就去她所说的符堂之内,将记载这些事情的典籍找出来,一看不就知道了?”
符云波脸色微变,苦笑道:“若是昨日,贫道也就不跟道友矫情,立刻请道友去符堂,以证明符家的清白。可今日我符家刚刚丢失了祖传的灵符灵符炼制之法,这符堂在灵符没找到之前,谁也不能进去”
裘名威冷笑道:“那这么说,符家是准备承认这个事情了?”
“唉,裘道友,您也是让贫道为难,您想想,依了廖小友所言,那所谓的炼丹术乃是符家上代家主,也就是贫道嫡亲哥哥符云海双修伴侣廖梅送到庚山廖家的,那是廖梅的私人东西,并不是我符家的东西,这东西能带来什么后果,可不是我符家愿意承担的”符云波不慌不忙的说道:“再说了,若是道友承认这东西是我符家送去的,可……我符家也没说让廖家打开吧?他们早就应该保存好,等我符家去要的时候,原封不动的还给我符家他们廖家私自将东西拆开,出现了什么事情,难道还要我符家承担么?”
“而且,贫道自接掌了符家的门庭,也一直都在寻找这已经从符家消失的炼丹术,却想不到居然藏在庚山。廖小友,若是可以,贫道还请将这炼丹术还给我符家,这毕竟是贫道嫡亲哥哥所有的东西啊”
符云波不知道比廖萱兰能说多少,早将事情推诿出去,廖萱兰登时就哑口无言
“哈哈哪里有那么多等我理由”裘名威哈哈一笑,将手一摆,符敏就是从地上冉冉飞起,径自往他的手中投去:“到符堂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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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廖萱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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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相忘于江湖 第二百六十六章 三派弟子齐至
第二百六十六章三派弟子齐至
符云波哪里敢让符敏落入裘名威的手中?将手一挥,同样也是一股力道,要将符敏拉了回来'。13800100'
“怎么?符云波……你要阻止老夫么?”裘名威手上并不用太大的力道,只冷冷的问道。
“裘道友,这符敏乃是我符家弟子,无论如何贫道也不可能让他在贫道的眼前被其他修士掳走”符云波争辩道。
“好,好,好”裘名威一连叫出三个好字,仰天大笑,他不过就是缺少这个动手的理由,符敏能被他拿在手中那是最好,即便不拿……又有何不可?
只见裘名威将手一挥,一道无匹的力道好似一只大手将符敏攥住,往自己身边拉来,与此同时,裘名威又是将筑基中期的威压放出,如排山倒海般朝着符云波就是压了下去符云波心里叫苦,可是也不敢怠慢,在催动法力的同时也一样将威压发出。
“轰隆隆”一阵犹若惊雷般的闷响,两种威压碰到一起,掀起了一阵的气浪,“哗啦啦”整个朝天阁的四壁以及屋顶之上光华不断的明灭,其上之禁制,一有巨大部分被摧毁
朝天阁的禁制尚且如此,散乱了站在朝天阁内的众多制符师和符家的内院弟子如何能经受的了?全部都是东倒西歪的摔倒在地上,随后屁滚尿流一般的朝着朝天阁外就是逃走
“好实在是太好了”萧华站在一旁看得就是高兴,如此混乱的场面,正是符合逃窜的大好时机萧华这般想法,比萧华机灵百倍的符合如何能不想到?就在两个筑基高手相斗的开始,符合就往符茱和符樗的身边飞去,一拉两人,埋头往朝天阁外冲去,那威压所产生的气浪正是推着他们往前跑
高台的边缘,符风长老和刘芸长老等人虽然伸手不得筑基高手的相斗,可符合三人的行踪他们却看得清楚,眼看符合已经混入人群中逃窜,符风看了一眼刘芸,刘芸也看了一眼符风,将手一指,极为担忧道:“符长老,这裘名威是何方人士?我等是不是要去相助家主一把?”
符风会意,以无比忧虑的语气道:“是啊,老夫是想相助的,可……毕竟修为有限,还是在此掠阵的好”
“嗯,符长老所说有理”刘芸微微点头,而就在此时,只听“彭”的巨响,裘名威的法诀跟符云波的法诀撞在一起,产生爆裂,无穷的热浪涌出,朝着朝天阁的四壁和房顶就是冲去
“坏了朝天阁不保”符风长老脸色微变,大袖一展,数道黄符打出,自己的身形朝着朝天阁的后殿就是飞去。
“噼啪啪”一阵的乱响,随即就听得一连串的墙壁倒塌之声,从半空中,那朝天阁的屋顶冲着众人就是砸了下来
“裘名威”符云波大怒,大叫道:“我符家如何得罪你了?竟然敢毁我朝天阁老夫跟你没完”
“哈哈哈,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跟老夫没完”裘名威哈哈大笑,将袖子一挥,周遭半空落下的青石、梁木都是落到两边,可是裘名威的笑声还没落,又是听到他气急败坏的叫声:“符云波,你……你……你真心黑手辣呀”
“哗啦啦”此时朝天阁的残垣断壁都是落下,符云波远没有裘名威的潇洒,在一堆破砖乱瓦中长身而起,满头都是灰尘
“裘道友说的是符敏么?”符云波身形一展,飞上半空,奇道:“还不是裘道友将我符家的朝天阁毁了,符敏躲闪不及,被屋顶砸了死在其中?若是究其缘由,裘道友还是元凶呢”
“你……符云波,符敏怎么说也是炼气期修士,怎么可能被倒塌的屋顶砸死?你这么说谁人会信?”裘名威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符云波耸耸肩,跟符合一样的潇洒,眼睛看看地上的残破,颇有深意的说道:“你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信了”
“哈哈哈~符云波,想不到鼎鼎有名的符家居然是这样的龌龊”裘名威将手一挥,从储物袋内拿出一件一头是长长一头是扁扁的奇型法器,冷笑道:“老夫就是纳罕的,你一直都在朝天阁内不出来,即便是老夫动手,你也留在朝天阁,原来是想趁着朝天阁倒塌将符敏除去啊没有了符敏,即便是有廖萱兰的话,怕是老夫也拿你没有办法吧?”
“裘道友乃是筑基中期的修士,修为被贫道高深,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贫道有可能反驳么?”符云波似乎没害怕,冷冷的说道。
“那好,既然如此,老夫……”裘名威将法力一催,一团橘红色的光华从他手中的法器上发出……
“裘道友,切莫着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眼看裘名威就要动手,符云波一探手,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随手朝裘名威掷了过去。
“什么东西?”裘名威一愣,神念扫过,竟是一块令牌。
“啊?尚华宗长老令?”裘名威接住那块令牌,仔细一看脸色大变
“不错,正是尚华宗吴海容吴长老的令牌”符云波淡淡的笑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何有吴长老的令牌?”裘名威对这个溪国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修士很是了解,他的令牌向不现身修真界,可若真要出现,那就如同吴海容亲自出现,谁若是不遵号令,那下场……自不必说的。
“没什么意思”符云波笑道:“尚华宗吴长老的双修伴侣乃是我符家的前辈,这令牌乃是我符家前辈求来呵护我金华山的就跟裘道友对庚山廖家很是念旧一样,吴长老也对我符家很是念旧”
“当然,贫道也知晓,这都是一场误会。裘道友得了廖小友的讯息,而廖小友又得了符敏那厮瞎胡乱说的传言,这才让裘道友误会我符家,裘道友的古道热肠贫道也是敬佩,这等事情……我符家只当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