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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梁旗主,你可真是仁义,若是苏六九泉下有灵,也会感谢你的。”
那梁旗主听了很是高兴,道:“哪里,都是自己的兄弟,自然是要报仇的。哦,对了,我这里还差了几个,你手里还有多余的么?”
高旗主连连摆手道:“如是平日,也许能匀上几个给梁旗主,不过,兄弟这几日的城里也是多事之秋,出了几档的怪事,估计短时间内是不能有什么动作的,这马车上最后一个女孩子,也是兄弟冒了很大的风险,损了两个兄弟才弄到手的,还请梁旗主见谅。”
两个旗主见高旗主推辞,便也不再啰嗦,拱手道:“那就恭喜高旗主圆满完成令主的命令,想必会得到丰厚的奖赏,在下先行恭贺。”
高旗主笑道:“不敢,不敢,不过是为令主效命,不管贪功的。”
梁旗主道:“不过,今日令主却是不在,只但副令主在,恐怕高旗主要失望了。”
“哦?这样啊。”高旗主看起来果然有些失望,道:“令主不是说过这几日均在的?在下……”
他的话还没说完,大厅里面一个威严的声音道:“高雄林,令主的行踪是否还要向你报备一下呀?”
高旗主脸色一惊,赶紧施礼道:“但副令主,是小的不对,小的不该多心。”
两位两位旗主也是赶紧施礼。
这时,从大厅里面走出一个身材硕长,也是淡青色的长衫,头发有些斑白的汉子,这人的脸上却是带着青铜的面具,并不能看到真实的面貌。
“你两个还不赶紧去办事儿?没看整个庄园都没有多少弟子,他们都是去办事儿了,你们干嘛还呆在这里闲聊?”带着面具的但副令主冷冷说道。
两个旗主不敢怠慢,再次躬身施礼,紧步离开。
此时,张小花已经在松树上藏好,将神识放出,正看到大厅门口站着的但副令主,张小花眉头一皱,神识就要尝试着透过青铜面具,看看这但副令主的真实面目,可就在他神识罩在但副令主的时候,那但副令主似乎觉察般,突然扬起脸在空中四处观看,张小花大惊,赶紧将神识撤回,心里暗道:“难道这人能觉察到神识不成?”
待得张小花神识一撤离,那但副令主似乎一样有所觉察,眉头稍稍一皱,依旧疑惑的左右张望,过得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就问道:“高雄林,你来得时候,后面可曾有人跟踪?”
高旗主听了,立刻恭敬回答道:“小的谨慎,副令主应该知晓,小的绕了很多的弯子才来到这里,不说根本就没发现跟踪之人,就算是真有,也早就被小的甩掉了。”
“嗯”但副令主答道,可依旧不是太过放心,也是鼓动内力,将感官放大,仔细查看了,这才说道:“也许是我多心了。哦,对了,你刚才说平阳城里有些不太平,可是什么?说来听听。”
高旗主笑道:“还请副令主里面坐了,小的将车内的姑娘交给副令主,再给您老细细讲来如何?”
“好吧,高雄林,你就是喜欢算计。”但副令主笑道:“不就是怕我不给你奖赏么?来来,将那姑娘放到后堂,仔细跟我说说怪事,我就将令主许下的奖赏给你。”
“真的?”高旗主喜出望外道:“那就多谢副令主了。”
说完,回身将小女孩从马车上抱出,随着但副令主进了大厅。
且说张小花以为自己的神识被人识破,再也不敢将神识放出,想了片刻,不敢多做停留,纵身下地,施展土遁,来到余得宜藏身之所,寻了个背人之地出来,又走到余得宜面前道:“易老弟。”
余得宜赶紧问道:“请问大侠,前面可曾探得清楚?”
张小花将刚才自己看到的庄园跟余得宜说了,最后,又说道:“庄园中着实有几个好手,估计光凭咱们两个,未必就是人家的对手,你看能不能找些帮手?”
“帮手?”余得宜纳闷道:“大侠前行的帮手哪里去了?”
“他呀,”张小花道:“他先前就已经离开,现在却是不知道哪里寻的。”
“那大侠想让我去哪里找帮手?”余得宜反问道。
“唉,我哪里知道?现在想来,若是将你那个什么舅子引来,未必就是坏事儿。”
“大侠现在后悔,也没用的,不过,在下倒有个主意。”
张小花眼睛一亮道:“什么?快说来听听。”
“在下怀里有个平阳城的调兵令箭,是前次去村里剿匪领取的,凭这个令箭能在平阳城范围的城镇等有官兵驻守的地方,调遣一部分兵丁的。只是,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又离那个城镇最近,现在若是会平阳城,肯定是不行了。”
张小花听了,心里暗笑:“若是平阳城,本大侠自然不知道的,可这一路行来,似乎跟自己从鲁镇到平阳城的方向相似,本大侠刚刚走过,怎么能忘记?”
然后,张小花装作沉思状,过了半晌儿道:“以本大侠的印象,这里望西南,似乎有个集镇的,好像叫什么鲁镇,应该有半日的路程,以易老弟的脚力,想必在深夜之时能够赶到吧?”
“那是自然,在下的脚力,哦,在下坐骑的脚力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那好,易老弟,回鲁镇搬兵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本大侠就留在此处监视着,若是他们有什么异动,将贵侄女运往别地儿,我就在此留下讯息,你看如何?”
余得宜听了,腹诽:“看看现在,好了吧,还得去搬兵,早不让我动手,早把人救出来,现在早就会平阳城了。”可现在是拳头大的有道理,他哪里敢提出异议,只好拱手道:“那,有劳大侠了,在下现在立刻就去搬兵,想必明日清晨就可以返回的,这段时间,还请大侠多看着这群贼人,万不要让在下的侄女失了踪迹。”
张小花笑道:“放心,放心,若是有什么变故,我就算是自己人不救,也要先把你小侄女救出来如何?”
余得宜不管心里信还是不信,也还是拱手道:“如此多谢大侠。那我这就去了。”
说完,翻身上马,马鞭一打,枣红马四蹄翻飞,径直沿着小道而去。
等余得宜走远,张小花则盘膝而坐,细细的琢磨,自己这神识自从练就,还从没有被人知道的,今日怎么就被人发现?
难道武道中人修炼到极高的境界,也能有神识不成?
不过,当日在荒岛岩浆下,自己跟巨眼的怪物神识相碰,跟今日这青铜面具之人的感觉并不相同,也许,这青铜面具之人并没有神识?
只是,他能感觉出自己用神识观察不成?张小花大骇,若是这般,自己的神识可就不能使用,这可如何是好?
第一卷 相忘于江湖 第三百九十九章 采阴补阳?
第三百九十九章 采阴补阳?
张小花的猜测却是不错的,武道自仙道改良而来,许多功法和神通都是借鉴仙道,神识是仙道特有的神通,武道之人无法引气入体,由天地元气而习得神识,但对于神识的妙用却是知晓,万年来不少的天资卓越之辈就根据典籍的记载,将武道的内力练至巅峰,倒也有方圆几丈的动静皆能油然在心的神效。
这庄园内的但副令主,虽然头戴青铜面具,不欲被人知晓真实的面目,可也是江湖上有名之辈,呵呵,当然,就算是他不带面具,张小花也是不认识的。这人的内功也是练到一定的巅峰地步,这才会对自己周围的异常有些许的心动,当然,这也仅仅是心中一丝的悸动,若真是如张小花所想,能感知到有人用神识窥探,这但副令主,还是要修炼上十数年的。
可他这一反常的举动,却是让张小花为难了。
他本来的想法就是先用神识在庄园中找到被囚禁的女孩子们,然后,伺机将她们救出,若是小桔子在这庄园,那是极好,若不是,自己还要寻一个活口,好好的询问。
想到此,张小花抬头看看那松林那边隐约可见的庄园,心里有了丝丝的兴奋:“这青铜面具的老者,明显就是庄园的头领,既然能感知到我的神识,应该是武功卓越之辈,我这自荒岛归来,所遇敌手,皆不是一招之敌,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武功到底如何,若是能跟这人拼上几手,倒是对我的一种考验。”
“自古江湖英雄辈出,想不到我一个乡间少年,今日竟然有跟江湖高手一较高下的资格,人生之快,莫过如此呀。”
想着,张小花几乎有一种杀入庄园挑战青铜面具老者的冲动。
可随即,张小花就哑然失笑,自己这心性好像还是磨砺不够,如今当务之急乃是将小桔子寻到,将这庄园中的女孩子救出,找这青铜面具老者比试武功,哪个时间不行?
张小花拍拍四不像的脑袋,从欢欢背上拿下长剑,可想了一下,又放了回去,自己如今只有两个兵器,一个是长剑,一个是小剑,小剑可以放入怀中,长剑却是不能,而以后自己行走江湖,肯定是有个兵器可见的,小剑可以驱动,乃是仙道功法,是自己的秘密,不能泄露,否则自己马上就是整个江湖的众矢之的,所以长剑就是自己唯一的选择。
今日的庄园之行,对方人数众多,自己可是孤身一人,却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若是单靠自己的长剑,未必能竞全功,必然要靠仙道功法,甚至遁法才能凑效,与其如此,那还不如直接使用小剑即可。
张小花将长剑放好,又将脸上的手帕整理一下,暗道:“那厮的青铜面具却是不错,抽空将之夺了,戴着多么的神气。”
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劲儿一般,身形斜斜飞起,径直往旁边的松林中投去。
等再次到刚才潜伏的树下,张小花略一思索,就从树上落下,手上法诀一掐,身形遁入土中,向着庄园方向行了过去。
不多时,张小花自一个小房子旁边冒出了头,刚刚将身形显出,就听得一串“咕咕”的叫声,随即,又是一阵“扑棱棱”的声响,竟从张小花旁边的房子里,飞出一群的灰色鸽子,吓了张小花一跳,身形未稳,立刻又是一掐法诀,遁到别处。
等远离了那房间,就见两个劲装的汉子从一个屋中跑出,看看在房子上空盘旋的鸽子,又在左近仔细观看一番,一个汉子喊道:“老七,看到什么东西么?”
那老七也回答:“没有啊,什么东西也没有,就是个脚印儿也是全无,这倒是奇了怪,鸽子怎么平白就飞了起来?”
“哦,也许是屋中的老鼠吧,年前不是让徐爷的一只猫还吓了这群鸽子么。”
“可能吧,反正没人儿就行。”
“人?若是有人,前院的弟兄早就发现了,还能让他跑到这里?”
“张哥,若是年前你说这话,自然是没错的,可现在兄弟们都出去给令主寻人了,哪里还有先前的戒备森严?”
那张哥笑道:“走吧,左右我们不过是小卒子,即便是寻人的差事也是没有,真是想不明白,咱们令主要那么多的女娃子干嘛?你说这就算是夜夜新郎,也不必急于一时,弄齐七十七个女娃吧?”
然后,又犹豫一下,低声说道:“而且,这弄来的女孩子,很多还都是几岁的女娃,你说咱们令主怎么就有这等嗜好?虽然我没见过令主的真实面目,可远远看看令主的身形和须发,似乎应该是年纪不小之人,身体,他能挺得住嘛?”
老七听到此,也是左右看看,神秘说道:“这个缘由我估计你就算是猜破脑壳也是不知的。”
“咦?老七,看你的样子,你好似知道些什么呀?”
“这个,我可没说,我知道的,张哥,你可别瞎扯的。”
“嘻嘻,老七啊,你的脾气我还不知?兄弟十几年了,咱们从帮到令,也是风雨与共的,有什么不好说的?要不,兄弟晚上摆上一桌,给老弟你暖暖身子?”
“啧啧,说到这个,张哥可是外气了。嗯,不瞒张哥说,年前几个旗主在一起喝酒,我有幸伺候,听了一些,可从来都没对任何人说过的,我今日跟张哥说,那可是看在咱们兄弟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可千万要替我守了这个秘密的。”
张哥听了,眼睛一亮,拍拍胸脯道:“你张哥是何人?号称保密嘴严张一郎,怎么就会泄露?哎,老七,快说来听听?”
“其实,张哥,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就是听了一耳朵,说这是令主新近得来的一种内功的修炼方法,就是用七十七个七月初七生辰的女孩子,采了她们的元阴,就能练成一种举世罕见的绝顶内功。”
“啊???这……几岁的女娃子也要被采元阴呀,这……”
说到这里,那张哥也是语塞。
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