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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
安琪冷笑着说:“什么事你只要一扯胡一平,那真实性就值得怀疑了,你怎么不说那人是韩力的情人啊?”“你也知道,那韩力也不是那样的人,他那种妻管严,还有他那铁腕岳父,他敢吗?”安琪揉了揉头发,站起来说:“算了吧,还不是他那人古板,不肯替你背这个黑锅。我今天也累了,懒的和你再过问是非曲直了,反正你记着吧,你做的对不起我的事太多了,你自已好自为之吧。”警报解除,我难以掩饰心中的狂喜,下了床,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琪琪,几天没见,一见就为这种烂事争吵,多扫兴啊!说真的,这几天你就没想过我?”夫妻争吵后这种趁热打铁的后续工作水到渠成必不可少,这是防止事态扩大的必要手段,我是老江湖,还不懂得这个。
“算了吧。谁想你,”安琪依然有些生气地说:“一想你就来气,我想你干嘛。”我把她搂在怀里,她身子扭了扭,想挣脱出来,我哪能让她挣脱?我搂紧她,把脸贴进她香香的滑滑的脖颈里,说:“我可是想得都要疯了,一天发十几个短信给你,也不知你收着没有。你知道我想你想到什么程度了吗?”我贴在她耳边说:“一晚上打十几次手枪,这两天腿都软了。”安琪用力的挣脱开我,红着脸说:“最流氓了你。都把床给我整脏了吧。”“这都怪你不理我。”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说:“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再放过你。”在安琪的尖叫声中,我们俩人跌在了床上,我把她的睡衣一脱到底。
“不要,不要,”安琪挣扎着推我。“太晚了,我明早还要上班呢。”女人嘴里的不要通常都是反义词,我当然不会当真。我把她的睡衣剥下,吻着她的脸颊耳垂,两手用力揉搓她裸露的双|乳,才几下功夫,她就娇喘吁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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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安琪和我一样,也是长久不做了,所以来个干柴烈火式的最好。我把嘴唇一路下移,最后定格在她双|乳之上,吮吸着她的|乳头,这是她最怕的一招,果然,不要马上就变成我要了,安琪搂着我的背,手臂开始用力。
我们俩激|情的狂吻着,从前那种感觉马上就要找回来了,我激|情万分,将她按倒,分开双腿,准备一捣黄龙……突然,非常突然,我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安琪锁眉啮齿,在那里静静等待着,但是许久许久,没有动静,她睁开眼睛,狐疑的看着我。
“琪琪,”我有点羞怯的说:“我好象又不行了。”安琪愣愣的看着我,有那么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心都沉到肚子以下了。“怎么回事?”她问。“这两天你是不是太累了?上网时间太长了吧?”“不知道,我,要不,你先用手帮帮我吧——”“算了吧,”安琪从我身子里挤了出来,说:“我还是睡吧,明早还要早起上班呢。我可不像你一天都不用做事。”这个晚上,一下子又变得极其乏味了。
我躺要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他妈的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衰?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当我和安琪到关键时刻时,我就会这样,为什么?
突然赵清明的一句话在我脑海里回响:“你听说过这样一种男人吗?他们常年上网,身体的各机能已经退化,当然,主要退化的是性能力。但是,一打开电脑,只要一进入视频聊天的状态他们马上就能坚挺如初。现在对这种Se情聊天有一种比较流行的说法,叫网络Zuo爱。很多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能力,一边聊天一边对着电脑自渎寻找高潮,这事说来很龌龊,但是真的很多人都是这么干的。”我这样干过吗?
我突然想起为什么我第一次在电脑上见到雯雯后,就对她印象如此深刻,因为那天我真的有反应了,而且反应的程度还不低。
雯雯。雯雯。
我想起那天晚上,雯雯倒在我身上时,她给我做的口腔服务,她柔软的舌头,从我的额头开始,一直向下,向下……以我这种见多识广的人,当然能猜得到那种服务是什么,这就是著名的“漫游世界”吧?
所谓的“漫游世界”,就是女人用舌头滑过你的全身,从头顶到脖颈,到胸膛,腋下,腹部,肚脐,腹股,腿部,再到脚趾,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落点到男人那个敏感的部位。据胡一平说,这是从东北传过来的妓女们的玩法,通常做一次要另加钱的。
雯雯居然会做这个,她是不是也从事过类似的职业?
一想到雯雯,我突然又有了感觉,那天要不是那仅有的,在大多数男人眼中可笑的一点点的道德感在做祟,我就要享受到那只有在传说中知道的那种性服务了。
这种服务,有些许洁癖的安琪是永远不会给我做的。
总是如此突如其来,我现在又有感觉了。但是我不能叫醒安琪,因为太晚了。我只能叫醒我自己,我的手忍不住抓住了自己的那个敏感的地方。
雯雯,她美妙的舌头,还有她在电脑前打开的双|乳,嫣红的|乳头,丰满的Ru房,黑色的“T”型内裤包裹着的丰膄臀部……我开始动了起来,真他妈可耻啊,我老婆就在我身边睡着,她美丽而精干,聪明而高雅,但是我居然没法让她兴奋,她也居然不能让我兴奋,因为什么?就因为她不会“漫游世界”?因为她的舌头僵化因为极度洁癖?
我的手动着,我觉得自己的生命都在这并不剧烈的运动中沉沦下去了,这他妈的就算是我现在的性生活吗?这种生活他妈的有劲吗?
突然,安琪翻了身,嘴里喃喃的说了一句梦话,这一句话把我刚涨上来的性欲都打没了。
她说的是一个人的名字,那名字是:“胡一平。”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是被韩力的电话吵醒了。他问是不是泡个澡去?
我起来时发现安琪已经走了。桌上有她给我留的,我最讨厌吃的牛奶和蛋黄派。也真难为她,昨晚上那么晚睡的,一大早就走了,她工作的真的是很辛苦的。
韩力开着一辆二手的夏利车在我家楼下等我。早上的天气有些凉,我钻进他的车里时,发现车里似乎比外面的空气还冷,不禁打个寒战说:“你玩啥呢?不能把暖风打开吗?”韩力一边打火一边说:“暖风打那天起就没好使好。你也不是不知道,湊合吧,开起来就好了。”我不满的埋怨一声说:“啥破车,扔了得了。现在车价多便宜,也不换一个。”韩力说:“我要不是贷款还不清,我不知道买个新的?”韩力这辆二手夏利开了快一年了,听说现在光修车就花了有几千块了。买的时候这车就快报废了,发动机一直有毛病,结果闹得韩力没成为理想中的“开车族”,反而成了“修车族”,有的时候我想想也替韩力不值,他当年要是辞职去那个什么软件公司,现在肯定不至于开这车吧。
韩力把车停在大众浴池门口,我想起了一事,就问他:“那个事进展的怎么样了,我是说那个网络Se情的案子。”韩力说:“抓的人都放了,她们都是小喽罗。”“那个自杀的是怎么回事?”“那个自杀者的身份已经搞清了,”韩力说:“她的真名叫安小红,今年十九岁,老家在城效农村,家里一共三个孩子,有个弟弟在上高中,今年准备高考。她来城里是想打工赚点钱,给家里解决点负担。她对网络上的事情原本是一窍不通的,后来被人拉下了水,就做了这行。”我说:“拉她下水的人找到了吗?”韩力说:“正在查。不过,即使是那些人,也不过是一些外围份子,网络犯罪是层次极复杂隐蔽性极高组织性极强的犯罪活动,一般来说,这种犯罪组织基本都是金字塔结构,一层套一层,像安小红这样的人,只不过在最塔底,她们在网络上出卖色相,直接与人接触,但也不过是被人操纵的廉价赚钱机器而已,真正的核心层她们根本接触不上。”
我们俩人进了大众浴池,先进了大池子里泡一泡,一晚上的倦意在这一泡之下,全都消散了。
韩力说:“这两天那个晚报来的叫顾襄的记者老往我们这跑,可能想找点线索吧。”我把身体在水中舒展,说:“顾襄他打算怎么做这个稿子。”“不知道,”韩力说:“反正听说他采访了死者的家属,可能他要搞个什么社会关注之类的吧。我们接到的指示是全力配合,他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们俩洗完了,开抬搓澡,韩力告诉我说,昨晚上又加了一夜班。
“昨天又接到了新的举报,说现在有个黄|色网站在国内很火,叫性情世界,听说国内注册人数已经超过十万了,这个网站里面有个版块是买春信息网,上面我们这个省的信息特多,上级对此事很关注,下令全力调查,这两天我们全天候二十四小时值班,光忙这个事了。”韩力说。
“这个网站,比你们查的那个天天星期八怎么样?”“那根本就没法比,不过有个相同之处是,我们查的那个视频聊天网的代理服务器就是这个性情世界网站提供的,我怀疑这个两个网站是子与母的关系。也就是说,天天星期八是性情世界的子母站。”韩力说:“无疑,这是一个国际化的大型Se情网站,总服务器在美国,这个网站是境外勾结的性质,里面不光有数以万计的会员,更有至少五十名计算机网络里的天才级人物幕后坐阵,网站运转的非常良好和规范,很棘手的。”“服务器在美国?是不是你们就很难查办它了?”“当然,要彻底的摧毁这个网站,在技术上有很大的难度,如果在国内我们就很简单,我们切断他的服务,切断他跟电信或者跟互联网运营商的连接,就可以断了他的网站,但是现在我们做不到,所以这个打击的难度非常大。再加上它是境外勾结性质,这个案子就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还有时间。”“怪不得这一阵子你老是加班。”澡洗完了。我和韩力在外面的长椅上休息。椅子上有张人家用来包裹洗澡用具的报纸,我顺手扯过一张看看,上面有条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说是一个高中生因玩游戏太过专注,玩了二天二夜,最后竟然猝死在家里。那篇稿子的作者是顾襄。
我指给韩力看,说:“你看,又是顾襄写的,这家伙真是一天一篇稿。”韩力说:“我看这人跑新闻是把好手。他好象对网络犯罪这一块特有兴趣,我们下次再有行动,可能要带他了。”我没说话。把报纸揉成一团,仍到了脚下。
“怎么?”韩力说:“小李同志,是不是听我夸人家,你这个前著名记者有点嫉妒了。”“哪有?”我笑笑说:“嫉妒这个词怎么写,我现在都记不得了。这个顾襄我更嫉妒不上他,当年他来我们这里实习,还是我带他跑社会新闻的呢,我那时也比他大不了三四岁,就当他师傅了,我还会嫉妒他?”“长江后浪推前浪,你现在出了圈,再回头看,可不一样了。现在的记者和你那时也不一样了。”我们俩正谈着,电话响了,是胡一平打来的。
胡一平开门见山,不容我推托的说:“你下午收拾一下,咱们明早去野外住一夜,主要是为东东,他这几天光忙着竞选学生会主席的事了,一直也没休息好。我想带他出去散散心,就便哥几个也一块玩玩。”“东东他竞选学生会主席呢?好事啊。”我说:“结果出来了吗?”胡一平说:“今天下午开始演讲,这孩子挺紧张的,我现在在家陪他呢。他们演讲稿不能超过十分钟,我这不正给他看稿修改呢。”胡一平说的野外是指的离这城市四十公里外的徐庄,那块是片风水宝地,四面环山,植被茂密,还有条河从中间穿过,胡一平在那买了一块地,盖了一个两层小楼,就是当成乡间别墅造的,平时雇了当地村民在那看守,春天一到,我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一次,大家吃点野味,再去山上转转,就当是踏青了。
“你这个当爹的是得尽点责任了。”我说:“东东他最近怎么样?”胡一平说:“不错。挺知道要强的,要不这次选择学生会主席他哪有那么大的劲头?前两天他们校长也说了,这次的省级三好学生的名额已经定下来了,就是他,过两天去北京参加一个央视举办的一个什么少儿台的节目,可能还要上电视上接受一个采访,为了这事,也得庆祝一下啊。对了,有个事顺便和你说一下,那赵老师人真不错,前两天他来我家一次,也不知他怎么说的,东东他主动把电脑从卧室搬到客厅里了,还把那个可视头也拆了,说怕影响学习。这几天他一直也没玩电脑,让我很开心。”我听了很高兴,想赵清明还真是够朋友,也真挺有方法,居然这么顺利的就把这事办妥了。压抑不住喜悦,我说:“那赵老师就是个好榜样,让东东多和他学学,没坏处。”胡一平说:“是。所以我也想了,这次去徐庄踏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