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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十几年前,你所属的部队幸运的一进入地面参加战斗就发生的大决战,然后战争就以惨烈的形式结束了。如果你多参加几场激烈的战斗,或者是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能够整日无所事事就是最大的幸福了。”老兵悠悠地说。
年轻一些的战士显然不以为然,那张脸上充满了对胜利、荣誉和财富的渴望。他嫉妒地望着缓缓驶回的巡逻车,不乏恶意地揣测他们一定是战果辉煌,才用这种反常的方式回来,好吸引更多的眼球和注意力,甚至说不定在妄想得到艾玛将军的青睐!
一想到艾玛将军那美丽的身材,这名年轻战士的血液就不由自主地流淌得快起来。再望向巡逻车的眼神中,隐约就有了些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敌意。
在银球基地,艾玛的强势不容置疑,无可挑战,而且绝无道理可讲。但是这个封闭的星球上,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床上工具以及繁育下一代的母体地观念早已深入人心,尽管年轻的战士不过是阶级最低的士兵,但是内心深处,也有把艾玛扑倒在床上的冲动。
当然,这样的想法只能隐藏在心底的最深处,不仅不能在艾玛面前表露出来,就是在同僚间胡侃闲扯的时候也是万万不能说的。
因为通过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式想要打艾玛将军主意的士兵和军官,不论是任何实力,在战场上的死亡率都高得出奇,无一例外。而被艾玛垂青的床上之宾,那些优秀而俊俏的军官和士兵们,也丝毫不敢违背艾玛的命令。因为,不论是任何人敢于在银球集团军基地分部挑战艾玛的权威,艾玛都会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干掉对方。
老兵懒洋洋地从护墙上伸出头,向巡逻车看了一眼。尽管天色已十分昏暗,而且巡逻车距离这边还有一段距离,但凭藉着丰富的经验,老兵还是一眼看出那两名射手的姿势有很大问题。他猛然站了起来,一把抓过夜视望远镜,向巡逻车望去。一望之下,老兵立刻转身大叫道:“警报!警报!快拉警报!忽安达中尉他们都死了!”
刺耳的警报声响了起来,警报响起的刹那,刚想吞下一叉虫族小狗肉的上尉结结实实地一口咬在了钢叉上。此时,正在办公室里慢条斯里地朝一杯浓郁咖啡中加糖的乐戴斯特手一抖,小半罐糖全倒进了咖啡里,完全毁了这杯价值昂贵的咖啡。
而艾玛一个人躲在漆黑的办公室里,一支又一支地吸着烟,听到警报时,忽明忽暗的烟火不再跳动,而是一直凝定到熄灭。
老兵揿点亮了探照灯,一束强烈的光柱集射在缓慢直线开来的巡逻车上,将车身和车上的人照得纤毫毕现。
一名射手靠在重型机铳座上,头垂在胸前,强烈的灯光下可以看出他胸前背后的军服上染遍了暗红色。火焰发射器后座上的发射手则仰躺在自己的座位上,强光照射下,露出了胸口的血污。驾驶室内的两名战士则仰头靠在座位上,失神的双眼茫然地瞪着天空和废墟顶部。他们的胸口全是暗色污迹。
巡逻车低沉地吼叫着,继续以不到二十公里的速度向警报长鸣的银球基地行驶而来。基地中军营中人声鼎沸,不住有士兵冲了出来,一队荷铳实弹的夜间巡逻战士已乘车赶了过来,向巡逻车迎了上去。有勇敢的战士跳上巡逻车,将驾驶室内已经死去的士兵拉出,并且将被设了自动行驶的巡逻车停下。
277难缠的敌人(下)
巡逻车就停在银球基地入口五十米外。早有经验丰富的军官想到车上会否安装了炸弹,已召来电子专家带着专用仪器扫描车体。
幸运的是,巡逻车上除了高射机铳消失之外,似乎没什么损伤,更没有炸弹或者是其它的什么陷阱。除了驾驶室里的两名战士和顶部的两射手,车后厢里还塞了两具尸体,都是同车出去的战士。墙体内的弹药大多保存完好,只是少了一些高爆机铳弹,不知道是被发射出去了,还是被人取走了。清点数量,高射机铳弹少得不是很多,也就是两三百发的样子。
当艾玛和乐戴斯特赶到时,巡逻车已被停到一旁,六名士兵的尸体并排放在地上。十几名战士持铳在周围游曳,布下了一道警戒线。
艾玛将吸到尽头的烟蒂扔在地上,用军靴碾了几下,一边说:“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的高级高阶职称的战士绵羊。”
躺在地上的六位战士中有三位都是已经达到了高级高阶职称不同职称的精锐战士,其他也都是中阶高级以上的水准。这些战士和军官都是艾玛手下的王牌之一。可是,这些强大的战士们,此刻安静地躺着,已经被打烂的庄家军服只能勉强盖住胸口的大洞。其它几名战士也是一样,每人身上都有一个极为醒目的巨大弹孔。
乐戴斯特擦了擦额头密布的汗水,勉强微笑道:“看起来对方是个优秀的狙击手。”“不止是优秀。”艾玛冷冷地回答。
乐戴斯特耸耸肩,说:“可是我听说,王牌的狙击手都喜欢打眉心。”“他的铳不一样,如果打眉心,会把整个脑袋都轰掉。”艾玛看着乐戴斯特,过了片刻,才继续说:“他不打头,是要让我们看清楚这些人临死前的表情。”
看着那些或惊恐、或骇然、或疑惑、或茫然的面孔,乐戴斯特忽然觉得脸上的肌肉十分酸痛,再也笑不出来。那一个个直径超过十公分的巨大弹孔,是如此的触目惊心,乐戴斯特甚至有所错觉,似乎那些弹孔已挪到自己身上,夜风中弹孔中穿过,带来了令人心颤的凉意。探照灯的光芒,照耀着的六具尸体,此刻显得格外的苍白和刺眼。
通通通!如炸雷般的铳声突然响起,在空旷的荒野中迅速传播着,银球基地的高楼之间也回荡着铳声的余声。
“有人袭击!”一听到铳声,艾玛立刻反应了过来。他猛然一个侧扑,将乐戴斯特牢牢压在身下。只不过他明白张元的铳法,既然听到了铳声,那么意味着一切已经晚了,艾玛以本能做出的任何动作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架在楼上的探照灯扑地冒出一股白烟,就此熄灭。操控着探照灯的老兵身体则被一颗高爆机铳子弹穿过。几乎打断了他的腰,另一颗则削去了他半边头,射灭了他头上的探照灯。
三十多岁的士兵呆呆坐在探照灯下面,好象还没有明白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热腾腾的鲜血顺着他的头、他的脸流下,流入到衣服里面,粘粘的十分不舒服。新兵并没有受伤,淋在他头上的是老兵的血,或许还有肉。
士兵忽然想起了老兵刚刚说过的那能够整天无所事事,就是最大的幸福的话了。恐惧这时才涌了上来,他突然蹲在地上,紧紧地抱住头,歇斯底里地痛哭起来。
黑夜之中,机铳铳口喷发出的大团火光是如此醒目,根本无从掩饰。银球集团军那些经验丰富的战士几乎不假思索、手中的武器就喷射出长长的火舌。他们本能的反应非常快,未经瞄准的射击也相当有水准,但是效果却几乎没有。理由很简单,他们手中自动武器的有效射程很难达到千米之外,而远处那个袭击者的枪地射程超过了千米。
夜很黑,唯一的探照灯也被打熄,虽然还有一台备用的探照灯,却没有人敢去打开。射击位置与探照灯距离超过一千米,却是一铳击中,可见对方的厉害。
十几名士兵弓着腰,成扇形向高射机铳的发射位置包抄过去。但是上尉发出的命令却被艾玛叫停。他深深地了解张元的铳法,也知道张元在黑暗中的恐怖,这么点人过去只有送死的份。
而恶棍巡逻车的装甲根本挡不住强力机铳的射击。再从基地里调人,甚至是调战车出来,张元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艾玛站了起来,乐戴斯特也好不容易才爬了起来。乐戴斯特习惯性的想要抱怨点什么,却见艾玛目光炯炯地盯着一处。他顺着艾玛的视线望了过去,看见的是那辆晚归的巡逻车。巡逻恶棍战车顶部上的重型机铳已被拆走,换上了一支粗陋破烂的改装步铳。
艾玛登上巡逻车,取下改装步铳,仔细地观察着。那只步铳有长得出奇的铳管,但是铳身护木已支离破碎,铳管和铳机上布满了划痕,怎么看,这都是一支接近报废的老式改装步铳。
威力够大、结构够简单、弹道还算稳定,或许是这支步铳仅有的优点。作为铳械专家,艾玛无法想象,就是靠着这支值不了300元的破烂步铳,张元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击毙了文莱纳,并且将那只分工明确、装备先进而且能力超卓的队伍逼退。
艾玛举起铳,做了个瞄准动作,透过最简单的标尺和准星,看到的只是黑夜掩盖下模糊的建筑轮廓。靠着这样原始的瞄准具,就能够击中一千多米外的目标吗?
“回去吧。”艾玛扔下了步铳,向乐戴斯特说。是否还有入侵者,已经不重要了。艾玛一直很清楚,当时张元瞄准的目标不是他,唯一的原因就是他还排不上号。
回到总部后,乐戴斯特本想回到五楼自己的住处去休息,没想到艾玛也跟了进来。他把自己重重地甩进外间的沙发上,冷冰冰地说了句:“你这里的沙发比我的床舒服。”
乐戴斯特从卧室里探头出来看了看,说道:“姑娘,至少你应该洗个澡。现在你的味道很重!”
艾玛身体如同装了弹簧,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啊哈!这可是你要求的,水费要算在你的帐上!”乐戴斯特看了看手表,说道:“但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后,我会切断冷水。”
五分钟后,艾玛带着升腾的热气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腰间只围着一条大浴巾,结实有力而透漏出美丽曲线的身躯四射出无尽的魅力。
乐戴斯特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望着艾玛说道:“皮肤不错,很光滑。”艾玛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她知道这个老家伙如同自己的父亲一般,对自己是欣赏和慈爱,没有一丝别的想法。而且,现在面对可怕的敌人,她的心情也无法愉悦起来了。
晚上,艾玛回到自己的卧室休息,而在办公室,乐戴斯特站在热气升腾的浴室里,哼着小曲,涂了满脸的泡沫,在镜前仔细地刮着胡子。足足花了将近十分钟,乐戴斯特才将自己的胡子打理完毕,穿上浴袍,走进了卧室。作为一直混迹于人族高层贵族阶层的乐戴斯特,他一直很在乎自己的外表。
278挟持(上)
一进卧室,发现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的乐戴斯特全身浮肉立刻一僵,随后苦笑了一下,耸了耸肩,说道:“要来杯酒吗?”张元端坐在沙发里,点了点头。他坐的是乐戴斯特最喜欢的位置,每天在入睡前,乐戴斯特都喜欢在这里喝上一杯,读一会书。
乐戴斯特从外间的酒柜中取出一个小酒瓶和两只杯子,倒满,放了一杯在张元的面前,然后在张元对面坐下,说道:“纯正的葡萄酿造地好酒,这是真正的好酒。这是我从银河系带来的纯正的葡萄酒,在这个封闭的星球上,喝一瓶少一瓶。”
张元只是闻着浓郁的酒香,而没有去动这杯酒。他盯着乐戴斯特,缓缓地问:“你在银球集团军里的职位很高?”
尽管张元的眼睛非常柔和,但是乐戴斯特仍然不希望被这只散发着精光的眼睛如此注视。在张元的视线下,不光是浴袍起不到丝毫的防护作用,甚至于乐戴斯特感觉自己身上已不再结实的肉似乎都在一分分地剥离。
在如此近的距离,乐戴斯特清晰看到了张元目光中的冰冷,那里面,毫无宽容和仁慈可言。数十年面对各族战争的摸爬滚打中的经验告诉乐戴斯特,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说谎。
“我是银球集团军的司令官,当然,下面副司令的实力也很强,他是军事委员会的主席,有些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乐戴斯特如实回答。
“嗯,真正的no1。”张元微笑着说道。“为什么追捕我?”张元下一个问题直指核心。
乐戴斯特犹豫了一下,随即在张元的眼中看到了冰寒的光芒。他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从放在床头的公·文包中取出几张照片,放在张元的面前。
“这些是你的事迹和战绩,听说你是个优秀的猎虫人,应该清楚你没有使用高等级的基因强化药液还如此强大的基因价值。”
张元仔仔细细看着这几张照片,随后说道:“资料是从哪里来的,具体些。”张元将照片收进了自己的口袋,完全没有还给乐戴斯特的意思。
“最初发现这些样本的,是我们在文拉基地的一个代·理猎人”乐戴斯特刚开了个头,张元忽然身体前倾,右手掩住了乐戴斯特的嘴,左手则把乐戴斯特的右手按在茶几几面上,然后用装满烈酒的酒杯压住了乐戴斯特的中指。张元纤长白晰的左手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喀嚓声中,乐戴斯特的中指已被完全压扁!
无法想象的剧痛让乐戴斯特不由自主地惨叫出来,却尽数被张元按了回去。张元的手甚至连他的鼻子都牢牢盖住,让他连哼声都发不出来。乐戴斯特的脸色迅速由红变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