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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魂魄的这几天,我一直孤单无聊,好不容易来个陪我玩的,我当然不能放过他。
我捏紧拳头,冲着啊兽打去。
啊兽闪身躲开,一边躲一边大声对身边那几个魂魄说:“它很厉害,只要一碰就会变成骨头,你们千万要小心。”
“没那么容易!”我说着,转身向离我最近的一个魂魄打去,那个魂魄长得像一头狼,身上的毛长长的快要抱住整个身体。
狼人魂魄躲闪不及,在我拳头快要打到它的时候,他身上的毛发忽然变长,厚厚地裹在身上,我感觉打在了一团柔软的毛线上。
狼人魂魄被我打到的毛发开始逐渐变硬,渐渐地开始向身体上扩散。我知道当骨化进行到皮肤上时,这个魂魄就完了。
狼人的毛发继续向前生长着,但生长的速度还是要慢于骨化的速度。
“长手,快把狼人的毛发切下来,不然它会消散。”啊兽左手拇指一动,一个小老头一样的魂魄挥舞着长长地指甲,把被我打中的毛发切了下来,被切下的部分立即变成了骨头碎裂在空中。
啊兽动了动左手的中指,狼人立即回到了他随身背的葫芦里。
“那八个厉害的魂魄,你好像还没驾驭完全。”我嘲讽地朝啊兽笑了笑。
啊兽没有答话,他动了动左手中指和无名指,一个手臂上长满树枝的魂魄缠住一个通体泛蓝的魂魄向我冲了过来。
在我头七的那天,一个人从远处大汗淋漓地跑了过来,看见我说终于赶上了。他说我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珍贵魂魄,投胎转世有点太可惜,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干一番事情。我觉得很好笑,活着的时候我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病例,死后仍旧有人抢我。
最终我答应了将自己的觉魂被他封印,修炼成仙。和他一起修炼的还有其他九个魂魄,不过它们从来不敢挨我。它们说我是魂魄克星,无论谁只要挨着我就会立马被撞成碎片而烟消云散。我居然还成了老大,这多少令我有点欣慰。
第三十四章 腐烂魂魄 '本章字数:994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06 13:27:28。0'
第三十四章 腐烂魂魄
我集天地怨气、晦气于一体,被天地人摒弃在外,不老不死不灭,我是活僵尸。
我是一名工程师,二十七岁时随着公司去非洲,感染了当时全世界罕见的一种病毒,叫“埃博拉病毒”,又有人戏称这种病毒为“僵尸病毒”,因为被感染的人全身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看上去就像一具僵尸。
埃博拉病毒于1976年在扎伊尔(今刚果民主共和国)被发现。可以通过接触传播,传播速度快。患者一旦发病,可在24小时内死亡。主要症状可表现为高热、头痛、恶心、呕吐、腹泻、体内外大出血、全身酸痛等。
我躺在床上,身上起满了由于病毒扩散而产生的脓包。散发着腐臭的味道,短短两周,病毒就从我的皮肤侵入到肝和脾,医生说我最多活不过三个星期,三个星期后,我的内脏也会全部烂完。
我躺在床上,渐渐缺失痛感并认为自己是一具真的僵尸,我总在寻求方法证明自己是长生不死的,家人的阻拦,是我活到现在的唯一理由,有一次家人没看好我,我就偷偷跑出去跳进了附近的水库并被淹死。
但没想到的是,死后我的魂魄也像生前那样长满了脓包并且发霉发烂,像一块霉变的苹果。身旁的孤魂野鬼看到我的样子就逃,有一次我好奇抓住了一个捏在我手里,那只魂魄就立即尖叫着,全身迅速腐烂变质,不到五秒,就消失于无形。
我觉得这样很好玩,反正也无聊,没事就抓几个捏在手里。在我那晚一连捏死十个孤魂野鬼的时候,忽然有一个魂魄阻止了我。
这个魂魄身边还带着一个长得像石头怪一样的魂魄。那个魂魄自称叫啊兽,问我愿不愿意跟他签订契约。
我觉得很好玩,挤眉弄眼地对啊兽说:“你让我碰一下我就跟你签订。”
啊兽笑着说:“我是不敢跟你相碰,但是我身边这个魂魄,”说罢转头望了望身边的那个石头怪,“不过他敢。”
那个石头怪说话了,像一部机器一样:“如果我能打败你,你就加入我们。”
我笑着答应了,还真有不怕死的。
我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朝那个石头人冲过去,没想到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用手抓住他的脖子,想腐烂他,但我的手刚接触到他的皮肤,一种撕裂的感觉便传遍全身,我尖叫着缩回了手,我看到我的手已经被撕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一截胳膊。
那个石头人说,如果我违背了刚才的诺言,就撕碎我的全身。
我答应了。啊兽伸出右手的小指,让我咬住,我咬住小指,感觉自己的觉魂顺着小指的经络被封印在啊兽的小指里。
啊兽的魂魄后来让我重新长出了一只手。我的能力在这十个魂魄中屈居第二,第一当然是那个石头人。
啊兽说,封印完这最后一个,就凑齐了。
第三十五章 征途开始 '本章字数:1797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06 13:27:20。0'
第三十五章 征途开始
听了奇玮跟我讲述与啊兽一起抓的十个魂魄后,我心中愕然:短短的几个月,啊兽竟然招了这么多奇特怪异、勇猛凶悍的魂魄,它们各有所长,组合起来无异于一支强大的魂魄军队。
那些魂魄生前的病例,在世界上都很罕见,更不要说在一个市里找全了,想到这里,我不仅暗暗佩服起了啊兽。
2004年3月15日,宜:婚礼、订婚、出游、开业、移徙、入宅;忌:上任。
晚上,看到啊兽又坐在他的垫子上练功,我心中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于是转头问他:“啊兽,打扰你一下练功,可以吗?”
啊兽听到我说话,双手在半空画了一个圆,再到胸前合十,把手掌摊开,用手指着葫芦,长吸一口气,然后盖上葫芦,长出一口气,再睁开眼睛,对我说:“老陈,什么事你说吧。”
“第一个问题,那十个魂魄,跟你签订契约的时候,它们真的是心甘情愿不堕入轮回而随你一起练功的吗?”
“当然,首先,如果我不替它们超度,它们永远无法再入轮回而成为孤魂野鬼,或许有一天就会被其他更厉害的魂魄吸走精气而魂飞魄散,我这么做,其实是保护了它们;其次,得他们这种怪病的人,生前活的很痛苦,被人嘲笑、看不起、活得没有尊严,但是死后魂魄却是很厉害,况且它们大都在年轻的时候就死了,有的甚至来不及下床看看这个世界,他们为什么不停留在自己最厉害的一面,再去看看这个世界,或许以它们的能力改造世界,为什么要急着去投那个来生不知是人是畜的轮回呢?”
“既然你说过他们生前被人嘲笑、看不起,想必身上的戾气很重,你又让他们修炼了这般本领,怎么保证他们不去害人?”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我修炼的目的,一是让它们的能力变强,二就是去除它们身上的戾气,只有戾气除干净了,才能走上正道。奇玮还没有和你说过吧,所谓签契约,就是把他们魂魄中的觉魂抽出留在我的手掌中,十个魂魄对应十指,我的一指控制一个魂魄,如果它们有做违背天道的事情,我只需将相应指头中的觉魂放掉,他们就会灰飞烟灭,精气尽散而永远无法超度。”
“你的意思是说,你最后都会替它们超度,让它们进入轮回吗?这些魂魄只是暂时与你一起练功吗?”
啊兽顿了顿,有些不舍的说:“我也希望这么强大的魂魄能够时时刻刻留在我身边,但是就像你说的那样,人鬼殊途,它们不可能与我长久,它们,最终还是要进入轮回的。”
“多长时间以后呢?”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它们之前都是靠着吸取别人的精气而活,跟我签订契约后,就只能吸取我的精气。我驱动它们一次,就要消耗自己的一次精气。或许,在我感到精气供应不了它们的时候,就会替它们超度。”
我心中暗暗替啊兽担心,但还是问了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你控制了这么强大的力量,如果有一天用这些力量做坏事怎么办?我可是知道,光你那个‘长手魂魄’,只要一手抓下去,就能切掉活人魂魄的一部分,被切掉的身体部分就因失去魂魄而永远无法行动了。还有你那个‘骨化魂魄’和‘腐蚀魂魄’,更是两个杀人利器,一般人如果碰上连看都看不见便死于无形之中。如果有一天你控制他们做坏事,那还有谁能管得了你?”
啊兽笑了:“老陈,有句话叫人在做,天在看。魂魄乃集天地日月之灵气所生,不可轻易损伤,也不可妄自毁灭,如违反了这条原则,必遭报应。你忘了我修炼的这些魂魄的初衷了吗?当初我不让你管孙淼的闲事,你非要管,现在牵出一个远比我们强大的曾远道,如果我不修炼这些,怎么能对付的了他?还有,你别忘了,即使我不修炼这些魂魄,我的能力也非一般人可比,想赚钱,或者想干坏事易如反掌,但我宁愿过着流浪的生活,睡在桥洞底下也不去做那些事,我对名利毫无兴趣。”
“既然你对名利没有兴趣,不为这些,那你为什么而活呢?”试探性地问他。跟他在一起一年了,我也很好奇,像他本事这么大的人,为什么要像个流浪汉一样睡桥洞。
“或许,我活着的目的,就是不断探索魂魄的奥秘,从而达到与大自然休戚与共,与世间万物融为一体的境界吧!但是,”啊兽看了看我,认真地说,“现在我短期的目的,就是与你们***倒曾远道。”
我点了点头,心中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但是,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解决。
“那既然这样,”我停顿了一下,走过去拍了拍奇玮的肩膀,“你明天就带我去找那两个佛像吧,我也加入你们。”
奇玮和啊兽相视一笑,他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那天过后,我找了个借口和主任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买了点旅行用的东西,奇玮开上他的“奥迪”带着我们两个,开往张婶婶所在的“大张村”。
就这样,一行三人开始了我们的“寻佛之旅”。
第三十六章 寻找水佛 '本章字数:2969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07 13:38:56。0'
第三十六章 寻找水佛
2004年4月13日,宜:祭祀、安葬。忌:上梁、安灶、出行、远游、踏青、。
准备好一切后,我们三个就出发了。
奇玮开着他那辆奥迪,驾车行驶在乡村的土路上,一路的崎岖颠簸。
“乡里的路这么难走,我的腰都快被晃折了。”奇玮一边开车一边抱怨着。
“是你非要走这里的,说什么要想找水佛,先要找到张大姐,她都过世两年了,魂魄也早已进入轮回,还找他干什么?”我一边用话揶揄奇玮,一边享受着乡村的“颠簸”好在奇玮的车配置高、座椅软,倒也没有感觉到特别的不舒服。
“你要相信我,我说过这件事跟她有关系,就是跟她有关系,即使她死了进入轮回,也逃脱不掉一种东西。”、
“什么东西?”
“缘分。”
正值春分的季节,到处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阳光像一块透明的玻璃,摔在地上碎成粉末,泛起七彩的光芒;蜜蜂和蝴蝶一如田里辛勤耕作的农夫,在花草丛中旋转着,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桐树和杨树的枝头冒出点点的新绿,像小孩头上的发髻;布谷鸟不停地叫着,震落了树上起晚的露珠,一切都透露着春天的美好和暖意。
我一边颠簸一边欣赏着路边的美景。虽然从小镇到农村总共也没几步路,但自从我进了医院当医生后,已经很久没有出来散步了,也许,繁忙的公事和尔虞我诈的人际早已让我心力憔悴。
我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自从孙淼自杀后,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
正当我享受路边的美景时,车子在路上忽然熄火了,我们身子不自主地向前一晃,车子就在路边停了下来。
奇玮拧着钥匙,一连打了好几遍都打不着。我们无奈下了车,四周是一片茫茫的麦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如果车子启动不了,我们就只能睡野外了。
好不容易轻松的心情又沉重了下来。
奇玮打开引擎盖,仔细瞧了半天也找不出问题,他又钻到车底下看了半天,出来后拍拍背上的土,疑惑地说:
“奇怪,哪里都没问题,怎么就打不着呢?”奇玮把手放在下巴上,狐疑地望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