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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那头公猪差不多快醒的时候,李飞竹忙跳了出去,继续躲在门口看着:“嘿嘿!只要你一醒过来看到的是她!你一定会被她的柔情感动!到时候还不乖乖就范!” 果然,那头醒过来的公猪就像被李飞竹说对了一样,对着老处猪的脸颊就是一阵猛亲,很自然的,两头猪就这样开始了他们的风流趣事。 站在门口的李飞竹看着他们幸福的样子,脑海里终于记起了第一天到这来时老头说过的话。 “小伙子!不要把养猪当做工作,而是应该把他们当做你的朋友!不管他们有多脏!他们都会无私地把生命奉献给你,只为了你的一顿温饱!” 等两只猪办完事情之后,李飞竹看着他们两个甜蜜的样子,也打破规矩不把公猪拉回去,而是让它继续留在老处猪那里渡过他们甜蜜的时光。然后便回到自己的宿舍里洗澡、擦药、吃饭、睡觉了,用李飞竹的想法来说就是:“宁可死在心爱的人手上,也决不能和心爱的人分开!”另外,李飞竹也从种猪的时间里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但又不得要领。似乎是要把很多东西当人看,用人的角度去思考;似乎又是要真心诚意的去帮助别人,哪怕方法有些偏,但只有取得一个良好的结果才是好方法,弄得李飞竹迷迷糊糊的,总是猜不透其中的奥秘。 但是李飞竹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从监视器上看着他的老头注意到了,拿起水喝了一口,老头笑了起来:“这个年轻人不错!懂得用心去做事情!” 躺在宿舍的床上李飞竹不禁想起了从来到这里就一直在想的问题“这个老头到底怎么了?自从第一天来的时候教会我怎样操作机器,怎样用棒子搞猪就一直没有露过面了,就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真是一个奇怪的老头!” 就在他想得快睡着了时候,“咚咚咚”门响了,惹得不爱被人打扰睡觉的李飞竹歪着头一把将门拉开:“我靠!谁啊!大晚上的不是睡觉就是XX,如果不是MM敲我门搞什么啊?” 但想什么来什么“邪了!”,他一直想着的老头竟然出现在门口,还不等他张着的嘴巴闭上,嘭,一声闷响,李飞竹倒在了地上,在失去知觉的最后一刹那,他看清了老头手里的东西“草···居然是老子的种、猪、棍···” 漆黑,漆黑的世界,漆黑的心情,充斥一切的漆黑,废话,谁晕了之后是有色彩的! 如果被人敲晕之后那人还会做梦,我敢说,那人绝对没有陷入真正的晕厥,只是睡觉而已。 而且晕厥这东西很奇怪,不管你是怎么晕的,在快醒的时候头部一定会有强烈的刺痛感,而那些被外物击伤晕厥的人甚至可以被这种疼痛刺激到直接苏醒。 “妈的,好痛~~~”迷迷糊糊之间,全身骨头都是散架的没有半点力气,连手脚也不知道是怎么动的,只知道自己的手好像碰到了自己的头,下意识的拍了几下李飞竹都没有感觉到什么,好像自己的手没有被自己控制着感觉不到任何的触感,头也像往里面灌了几十斤水那样重的很,摇一摇都觉得吃力没办法感到被自己拍的感觉,但求生的意志却让李飞竹的脑海瞬间清明。 “靠啊!老子刚被人阴了啊!”死命地想把眼睛睁开,眼睛却像被几吨重的东西压着一样怎么睁也睁不开,试了好多次都没能看见任何光亮,心里狠劲一发,“唔~~~”伴着一声沉重的闷哼,李飞竹挣扎着把眼睛撕开了一条细缝,一丝光亮立刻刺进李飞竹的眼睛,使得他赶快把刚才的努力作废紧紧地把眼睛闭上,以免眼睛被刺伤。 经过光亮这么一弄,李飞竹的眼睛逐渐适应了,身体也有了一些力气,不用刚才么大的力气眼睛瞪的一下打开,一面银白色的墙壁立刻出现在他的眼前,“我靠!这是哪啊?” 一惊,李飞竹忙摇晃几下脑袋站起来,可身体却不适应他这么剧烈的运动,脚下一软险些摔倒,还好他反映够快,踏出一脚用以支撑才没有倒下,捂着脑袋,李飞竹向四周看了看,“天啊!这是哪啊?我怎么到这的?” 一个巨大到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的金属房间里,四周全是银白色的金属墙壁,相互连接的接缝都看不到,就像在一个空心的金属体里一样连呼吸都感觉困难,但李飞竹知道这只是自己的感觉而已,因为他眼前的头发还被一丝微风吹动得轻轻飘着,这一下李飞竹更加惊疑了,“这是哪啊?怎么在这种地方还有空气过滤器。” 往四周走动了几步,整间屋子立刻传出军靴的踢踏声,踏踏踏地铿锵有力,但李飞竹可没有在意这种让他听惯了三年的声音,反而害怕起来,冷汗不知不觉间就把全身浸了个通透,那件汗衫黏在身上贼难受,李飞竹索性几下脱掉,健美流线的身躯立刻呈现出来,在灯光的照耀下,闪亮的汗水更把他的身材秀得完美好看,“这他妈到底是哪啊?” 沉闷的空气把李飞竹憋得难受,早就习惯了咋呼的他干脆仰头大吼:“这他妈是什么地方?你个死老头!你他妈快把老子放出去!” “放出去~~~出去~~~去~~~”巨大的回音几下荡到他的耳朵里惹的他怒火直冒,指着铁冰冰地墙壁就骂:“操你妈!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老头的声音响起回荡在房间里,冰冷得很,气得李飞竹一把甩下汗衫,“草你妈!你要干什么?” ······ 老头的声音又不见了,只有李飞竹的怒吼在房间里回荡,“草你妈!草你妈!”李飞竹立马暴怒,一连窜的怒骂蹦了出来,就像一个个炮弹那样轰炸着四周的墙壁,一声声地回响,一声声地炸着整间屋子。 老头可没管这些,起身把视频前的声音按钮扭了一圈,李飞竹的大喊大叫立马没了,看了视频里气得蹦跳的李飞竹,老头转身走到自己书房的另一个角落,拉了拉军服,整理了一下好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再敲敲书架上的一本红色书刊,书架立刻向两侧打开,从里面慢慢地呈现出一面黑色屏幕。 屏幕根本没有打开老头却弯腰敬了个礼,恭恭敬敬地说:“主上,‘天选’已经抵达门口,请您大发慈悲允许他进去。”说到进去的时候老头心里酸了一下,闭上眼睛不说话等着黑色的视频给他答案。 黑色视频明明没有打开,一个电子般的声音却响了起来:“进来吧!该开始了。” 刚听到这个声音老头的一滴冷汗就从额头滑落,把腰往下再压低一点,老头接着说:“是!主上!一切如计划进行。” 黑色视频没说话,滴地响了一下老头直起了腰,眉头挤了挤转身走到李飞竹的视频前面,凑近麦克就说:“小子,想得到宇宙吗?” “有病!”李飞竹瞪了一眼,扭头不答话了,这种事情可能吗,除了神经病谁会这么说,但他却从这句话里听出一些东西,老头肯定有事要他做应该不会杀他,干脆一屁股坐下卖个关子,等着老头说话。 老头哪能不知道他的那点小九九,根本不理他,直接说:“小子,给你一样可以得到宇宙的东西。” 话音刚落,咔了一声,李飞竹正前方不到两米距离的地面立刻突出一个小立方体,透明的玻璃让李飞竹看清了里面的东西,嘴角上扬李飞竹笑了,“哈!白菜?老头,你他妈真有病,上面没把你送到精神病院真是优待你啦!”鼓了眼白菜,李飞竹直接转身继续坐着,理老头的心情都没有,他敢肯定这老头就一个神经病。 老头还是没管他的心情,把麦克拿到嘴边就说:“把那个东西抱起来,在下面等我。” “日!”李飞竹又瞪一眼,“什么玩意儿?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抓起汗衫往肩上一搭,李飞竹干脆躺下吹着口哨等老头过来,“等你来的时候老子非把你弄死不可,再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对了,“我拿什么干死他?拳头?唔~~~听说有精神病的人力气都很大,我干得赢他吗?” 这么一想,李飞竹起身就跑到白菜那,看了看玻璃,再敲了敲,“咚咚咚”声音清脆干净,李飞竹一笑,“就这个了!有你好看的!” 把汗衫往手上紧紧地裹起来,朝着拳头吹口气,李飞竹对着玻璃就是狠狠一砸,“哗啦呯当”玻璃碎裂散落到地面,把汗衫扯开,在脆裂的玻璃堆里李飞竹仔细地找了找,找到一块有他手掌那么大的玻璃,李飞竹笑了,“嘿嘿!透明无形,不仅可以随身携带,还可以方便使用,不愧是杀人抢劫榜上排名第三的武器!”看都没看那棵白菜一眼。 嘿嘿嘿的乐着,李飞竹把汗衫撕出一条布条把玻璃绑了一下,好让自己的手不被划伤,留出一段手指长的尖刺,摸了摸尖刺,李飞竹点点头“够锋利,肯定能把他的喉咙割开了!”再把汗衫随便搭在手上,遮住玻璃。 “咔”一面墙壁上开了一个小门,老头信步就向李飞竹走来。 “咦?”李飞竹惊疑起来,这老头现在哪有一点原本的样子,走步铿锵有力,每一步跨出同样的距离,腰板挺直,脸色凝重,“练家子!”李飞竹眼睛一眯,对老头的感觉立马上升到另一个高度,手上握着玻璃的力道也大了一些。 眼看老头越来越近李飞竹的心也越来越紧张,也不知怎么的,李飞竹竟然感觉老头身上有一股压迫者的气势,压得李飞竹不敢轻举妄动。 “踏踏踏”不等李飞竹回神,老头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从身边擦过,带起的风在李飞竹身上一吹,李飞竹立刻被汗水的冰凉惊醒“好快!” “既然心里早就有了念头就不要犹豫,抓着海浪的波涛往前追,让浪花塑造自己的面孔才是唯一出路”这是李飞竹老爸告诫过他的言语,也是他所能记得的几句话里的一句,“老爸~~~我可不能去天堂见你!我还没有玩够呢?”李飞竹不再多想,狠狠一咬牙齿,把汗衫一甩,转身就对着老头的后颈刺去,“去死!”
第六章 第一个谜团
“嗯?”老头斜眼一看,顺便把头一歪,李飞竹的刺杀立马失效,擦着老头的头划了过去,划破了老头的耳朵。 老头却没有皱眉头,抬手就在玻璃上轻轻一弹,玻璃顿时破裂,一块块的玻璃碎片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可李飞竹的惯性不减,顺势就对着老头的腰部一踢,老头立刻侧身闪过,对着李飞竹的脸就是一手肘。 “噗嗤”李飞竹顿时躺倒,鼻血立马流了出来,眼泪都被磕得哗啦哗啦直掉,疼得捂住脸部直打滚,“草你妈!草你妈!啊!死变态!你妈怎么把你生出来!你他妈就该去精神病院!草你妈啊!王八蛋!老子是招你还是惹你了!草你妈!草你妈!” 摸了摸耳朵,把手指放到眼前,一丝鲜血顺着手指滑落,老头却没有感到疼痛,吮吸掉手指上的血就说:“小子,跟我来。” “草你妈!老子不去!”李飞竹一把擦掉鼻血,再一把擦掉眼泪,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老头干脆耍赖了,“老子就是不去,你有种把老子杀了,免得被你折磨。” “踏踏踏”老头根本不理他,径直就往前走,鲜血沿着老头的脚步一路洒了过去,看得李飞竹一阵恼火,直愣愣地看着老头就骂:“草你妈!连疼都不会,你他妈还是人吗?” “踏”老头停下了脚步。 “咦?”李飞竹感到奇怪了,怎么说停就停呢,一点前奏都不打,“难道我刺痛他的伤心事了,要杀我灭口?” 李飞竹看不到的正面,老头的眼泪却流了下来,嘴角上扬,看似狂笑却又多了很多的苦味,“嘿嘿嘿”地干笑几声,老头自嘲道:“疼痛?哈哈哈!那种东西离我太远了。” 看不见老头的脸,李飞竹却能从老头的背影里看出那种无奈和伤心,也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些不忍,同情起老头来,盘腿坐起就轻轻地问:“怎么了?老头。” 时间好像停止了,也好像飞速地运转着,沙漏里的沙子泻下一点点孤寂,洒出一份份孤独和伤心,那个暴雨的夜晚,那双在黑夜里如狼眼一般刺眼闪亮的眼睛,“回忆吗?原来我还有啊!” “什么东西?”李飞竹愣了,一直愣着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但他却又一些明白了,自己的那句话肯定说中了老头的心事,弱弱地就问:“那个~~~嗯~~~老伯~~~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刚说完就后悔了“靠啊!我傻了?关心他干嘛?” 但老头却擦了眼睛,“连血都可以不擦却能擦眼泪”尽管看不到正面李飞竹也能从老头的抬起的手和低下的头才出老头在干嘛,心里一痛,“也是一个可怜人啊!”抬头就问:“老伯,你什么人?要我干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可不干!” “哈哈哈!”老头摇着头笑了,转身就对李飞竹说:“来吧!我给你全宇宙。” “我、靠!”李飞竹无语了,低头直摇晃,“老伯,我肯帮你不代表我就可以陪你一起发疯,我还是一个正常的处男啊!拜~~~托~~~不要把我跟你混为一谈!好~~~不~~~” “哈哈哈!‘天选’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