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项勋,你到底欲置我于何地?”司徒欣欣狠狠的眯起眸,逼问着他。
“别吵了。”
于珍脸色发白地看着他俩,而后对司徒欣欣说:“你别争了,你奇#書*網收集整理要他,我就让给你,这样总成了吧,”
“我可不答应。”项勋目光凝敛地说。
“那是你的事,你既然舍不得她,又何必逼迫我?”说完,她脑子猛地一阵晕眩。
前阵子在司徒府邸,她心情沮丧,根本没好好用餐,不但瘦了一圈,心情更是落到谷底;如今见他欲享齐人之福,她心底的疼更剧烈了。
“小珍,你怎么了?”项勋猛地接住她下坠的身子。
“哼,装模作样。”耳闻司徒欣欣讥讽道。
于珍的意识渐渐模糊,终于倒在项勋怀里。
“小珍——”
他大声喊着她的名,连忙抱起她送进客房,并命小厮将城内最好的大夫请来。那副焦急样,看在躲在厅内偷看的项怀德眼中,已知道项勋当真是爱上于珍了。
对呀,那他是该快点替他们办喜事才行。
※※※※※※※※※※※※
于珍病了,项勋终日不眠不休地守着她,这一切看在司徒欣欣眼中可是愤懑难抑。
她气得正欲出府找酒喝时,却遇上大哥司徒敖!
“大哥,你怎么来了?”她意外地叫了声。
“我早到了,这几天在这儿观察他们项府,发现有官兵驻守,要袭击似乎不简单。”他蹙起一双眉。
“这简单,我现在就住里面,我可以帮你。”反正项勋又不爱她,她也豁出去了。
“你真想开了?”司徒敖难以署信道。
“否则能怎样?那个妖女于珍就会勾引他,他可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她故意加油添醋道。
“于珍!她真这么做?!”司徒敖气得握紧拳,“亏我这么爱她。”
“你爱她有什么用,她又不爱你,整天和项勋卿卿我我的,你是没希望了。”司徒欣欣继续挑拨着。
“好,她既然负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他握紧拳头,“我带了数名精英一起过来,就等你的消息。”
“你放心,你是我亲大哥,我怎么可能不帮你。”她双眼一眯,闪出狠戾的光芒。
“这里是扬州,我这生面孔在街上走动,怕引起项勋的注意,你想找我就到悦来客栈。”用力拍拍她的肩,司马敖沉声说。
“嗯,你放心,我今晚会去找你。”司徒欣欣笑说。
司马敖点点头,接着便闪进一旁暗巷内,司徒欣欣则返回项府,佯装没事人般地哼着歌。
“咦?看样子你心情不错呀!j就在这时,项勋突然出现在她背后,让她吓了一大跳!
“你——你什么时候跟着我的?”她立刻回头瞪着他。
“就你进府时。”他淡然一笑。
“哦!”闻言,她才吁了口气。
“怎么了?怕我知道什么吗?”项勋眯起眸子肆笑地审视她。
“没……怎么会呢?”她暗抚胸口,却抑制不住胸口狂乱的心跳。
“对了,我傍晚时分要去碧云寺上香,不想带太多人去,你愿意跟我一道去吗?”他突如其来地一问让她傻了眼。
“你是说我?”
“当然了。”他双眸熠熠发亮地望着她。
“你的意思是傍晚时就我们两人前往碧云寺?为什么呢?”她迟疑着,必须问个清楚。
“是这样的,我爷爷在我小的时候去碧云寺许愿,倘若我身体转好,就要打造一块百两金牌去向菩萨还愿,而这十来年我虽已康复,可始终无法前往,这回既然揭穿一切,我自然得去还愿了。”他说得有理,让她信以为真了。
“为何就我们两人?”她问出心底疑惑。
“这是还我自己的愿,带太多人反而招摇,倒不如自己一人才能展现诚意呀!”他笑得恣意。
“好,我跟你去,司徒欣欣眼珠子转了转,“对了,我刚刚本要去街坊买盒花粉,却不小心给忘了!”
“我陪你去吧!”项勋体贴道。
“不,不用了,女人家的东西我自己去买就行了。”她对他嫣然一笑,才走到门口又转身问道:“对了,你为何会约我呢?于珍呢?”
“她呀!”项勋叹了口气,接着摇摇头,“她根本不理我,还要我赶你走,既然如此,我又何苦对她献殷勤呢?”
司徒欣欣听在耳里倒是有点儿心动,甚至不想让大哥对付他,可一想到有于珍在,她便不可能得到他,于是又问:“那你何不赶她走?”
“这……我不想骗你,因为我爱她比你更多。”他一双深邃的眸光直盯着她瞧。
司徒欣欣恨得一咬牙,口气极差道:“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既然在他心中她不如于珍,那就让他死吧!
瞧她怒气勃发地走了出去,项勋忍不住扬声大笑。
这时,杨超从一旁走了过来,就见项勋勾起嘴角问道:“准备得怎么样了?”
“一切都就绪了。”扬超回应。
“好,那就等司徒敖自投罗网。”项勋倨傲地抬起下巴,噙着抹轻嘲笑意睥睨着前方。
如今他等的就是这一天,也希望于珍能及早了解他的苦心,别再让他坐困愁城呀!
※※※※※※※※※※※
然而,坐困愁城的不只是项勋一人,于珍也沉浸在痛苦中。
她不懂,他既然用尽心机将她劫回,还执意要与她成亲,又为何舍不得驱离司徒欣欣呢?
“于姑娘用膳了。”一名丫鬟走进她的闺房,“我叫小银,是来伺候你的,这碗人参鸡汤是我们老爷特别要我准备的,要让你补补身子。”
自从上回她昏厥在项勋怀里后,脸色始终苍白如纸,或许是心情不佳的缘故,身子一直都没有好转。
于珍摇摇头,“为何老爷要对我那么好?”
“你就要成为项家少奶奶了,老爷爱护你也是理所当然的。”小银掩嘴一笑。
“什么?”她不舒服地蹙起眉,“一定是项勋又在老爷耳边胡说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项……十一少呢?”
“哦!他带着司徒姑娘去庙里还愿了。”小银心无城府地将这事说出口。
“什么?!他居然……”她心痛地捂住胸口,“你先下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于姑娘,你没事吧?”小银觉得她有点儿不对劲。
“没事,东西搁着,我待会儿再吃。”于珍摆摆手,不想再说些什么。
“好,那你要趁热吃呀!”不放心地又看了她一眼后,小银便转身步出房外。
她一离开,于珍立刻站起,收拾简单的包袱,决定趁他不在时离开这个伤心地。
出了府邸大门,她却犹豫不已,舍不得他,却又不得不离开,终于她决定在离开扬州前去碧云寺看他最后一眼。
※※※※※※※※※※※※※※
就在接近碧云寺时,她发觉情况有异,有一批人在前方路口大打出手!
再趋前一瞧,有几个人是她在平卢节度使府中见过的平卢军,难道……司徒敖已追来这里了?
这时,更远的地方也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还有兵刃交接的声音!
她不放心地沿着小路疾步赶去,躲在隐密处,就见项勋居然和司徒敖与司徒欣欣两人大打出手,杨超则对付其他平卢军。
不忍见项勋以一敌二,她霍然冲上前,这时,眼尖的司徒敖瞧见了她,立刻飞扑向她,逮住了她。
于珍想反抗,但花拳绣腿怎敌得过他,依旧被紧紧箝住。
“小珍!”见状,项勋震愕地喊道。
“你终于又落在我手中了,真是天助我也。”司徒敖用力抓着她的手臂,“项勋,你利用我妹妹将我骗来!还事先埋伏着大批人马,你还真诈呀!”
“我如果不诈,现在就不可能在这里和你说话了。”项勋眯起眼,直瞪着他,“放了于珍。”
“可以,除非你在自己的俊脸上划上一刀!我要你破相!”司徒敖猖狂大笑。
于珍闻言,对着项勋道:“不……你不可以这么做!”
项勋却挑眉一笑,“有何不可?”他先对杨超使眼色,接着拿起长剑在自己脸上划下一刀。
“啊——”于珍哭了出来。
司徒敖与司徒欣欣也被他的动作吓得僵住所有的动作。
就在这时,杨超冲到他们面前,一把救回于珍,同时四面涌来大批官兵将两人活活擒住。
“他们……他们又是哪来的?”司徒敖错愕地瞧着平空冒出的一堆人。
“他们全是扬州巡府大人的手下,刚刚是想跟你玩玩,拖拖时间,没想到你竟然要胁我?”项勋赶紧接过于珍,紧紧搂住她,下着命令,“还不快将这两人押回去,让巡府择日重审。”
“是。”众士兵于是快速将司徒两兄妹带走。
“勋……你的脸……”于珍泪眼迷蒙地望着他那张已破了相的脸孔,心如刀割。
“没关系,只要你没事。”他笑着拥住她,仿似这对他而言真是无所谓,“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何要留下司徒欣欣了吧?为的就是要办司徒敖。”
“我懂……我真的懂……”她泪流不止地,“快,快回府,我们请最好的大夫为你疗伤。”
“别为我难过,一个男人的外表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又能拥有你、你亦能懂我。”再一次将于珍紧紧锁在胸前,他深情款款地说。
“你该早点告诉我的,为何要瞒着我?”她窝在他怀里,喃喃低语。
“我若告诉你,这戏就演得不够真实了,我要司徒欣欣上当呀。”他灼热的眸光紧紧锁着她的容颜。
“抱歉——勋,是我小心眼。”她抽抽噎噎的,将他的心都给哭软了。
“你若不小心眼,我还会吃味呢!傻瓜。”
捏捏她的下巴,他笑得恣意,却因而扯痛颊上的伤口,让他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了,很疼是不?”瞧他如此,于珍的心蓦然揪紧。
“有点。”他淡笑。
“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回府,让大夫看看你的伤,总不能让它一直淌血啊!”于珍心急如焚地说。
“好吧,都听你的,不过你可得答应我,不能因为我破相了就不要我。”这时候他还不忘开玩笑。
于珍又气又恼的瞪着他,“你认为我是那么肤浅的女人吗?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项勋点点头,和于珍一同回府,一路上两人情话绵绵,倒是让尾随在后的杨超尴尬不已。
※※※※※※※※※※※※※※
经过大夫的医治之后,虽然止了血,但是脸上那道疤痕仍在,于珍看在眼底心痛极了。
都怪她,否则他也不用自残,而她之前居然还不相信他,和他闹别扭闹了那么久,他非但不怪她,还耐心等着她的谅解,这样细腻的心思让于珍感动莫名,对他更有种无法释怀的歉意。
那爱也一点一滴的沁入心底,再也无法抹去,只愿与他一块携手走向未来。
“小珍,你怎么哭了?”他勾起她的下颚,深邃的眸映着她的泪眼。
“人家感动嘛!”她抹去眼角的泪,又哭又笑地说。
“小傻瓜,我们突破了重重困境,重归于好,你应该笑才是,不准哭了。”他温柔软语地紧贴着她耳畔呢喃,惹得她心一动,感动的泪一发不可收拾。
“别哭了,哭肿了眼,明天怎么当新娘啊?”他干脆低首,用唇吻去她颊上冰冷的泪珠。
“你说什么?”于珍暗吃一惊。
“我爷爷早已筹备好我们的婚事了。”他笑弯了眼,眼中流露一抹柔情的笑。
“这……这怎么可能?”难道上回那个小丫鬟说的是真的!
她赶紧回过脸,羞赧地说:“当时你不是要娶司徒欣欣为妾吗?说不定老爷看上的是她不是我,筹备婚事是为了她而不是我。”
“胡说…我爷爷看上的孙媳妇可是你啊!”项勋握住她的双肩,非常认真地说。
“真的?”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没念什么书,还做过许多粗活,别人有一双白净柔嫩的手,她的手却长满茧,老人家不都喜欢媳妇有双白嫩的手吗?
她抬起眸,望着项勋那挺拔俊魅的模样,不敢相信他会那么爱她。
“你别看我爷爷年纪大了,他的眼光可高呢!而且一双利目无人能比,当他一瞧见你和欣欣,自然就认定是你。因为你不娇纵、不做作,可是顺极了他的意呢!”
“难道我就不顺你的意?”听他这么说,于珍对自己有信心极了,说话也跟着俏皮起来。
“你这小妖精,就会逗弄我。”项勋忍不住笑着拧拧她的鼻尖。
“好痛喔——”于珍哇哇大叫,举起拳捶着他的胸。
“哇,还没娶进门就变成一只母老虎,那还得了——”他佯装害怕的往自己的厢房跑。
于珍则拎起裙摆追了过去,“你说我什么?你才是凶猛的狮子,母老虎来咬你了——”
她笑着追他,而项勋则边跑边转头看她,直朝她挤眉弄眼,没看见前面有座隐藏的药池。此药池一向都是项老爷专用,为的是养身保健,延年益寿。
为防止别人发现,项老爷特别在上头铺上草皮,项勋不知道,整个人掉入池中——
“啊……”
“勋——”于珍大吃一惊,连忙奔了过去,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