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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止别人发现,项老爷特别在上头铺上草皮,项勋不知道,整个人掉入池中——
“啊……”
“勋——”于珍大吃一惊,连忙奔了过去,伸出手喊着,“勋,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快拉住我呀!”
她一面找着他的踪影,一面拨开杂乱的草皮,终于瞧见水里有了动静,就见项勋的脑袋蓦然往上一窜,对她露出笑容,“怎么样?吓了你一跳吧?”
“你没事……你真的没事?”她紧抱住湿漉漉的他,却被他拖进药池。
“啊——”她不小心喝了口水,叫道:“好苦啊……真难喝。”
项勋却心想:这八成是爷爷的秘密药草池,终于被他发现了!忍不住他放声大笑。
“你!”于珍不懂他落入那么难闻的池中,为何还那么开心。更气人的是,他竟然将她也拖进池子里,弄得她一身湿。
瞧她鼓着腮帮子,项勋忍不住问:“怎么了?生气了?”
“哼!”她仰起脸,就是不肯看他。
“我哪儿得罪你了?”他低声问。
“你把人家拖下水,浑身怪味,还笑……还——”她猛低头,却因为这一瞧而张嘴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你……你……”她指着他的脸,依然喊不出声。
“到底怎么了?”项勋紧张地抓住她的手,“哪儿不舒服吗?”
“你……你的脸!”好不容易,于珍终于说出口。
“我的脸怎么了?”摸摸自己的脸,也霍然一惊!
他原本因刀伤而凹凸不平的脸颊,如今摸上去竟然光滑无比!
“是不是我的伤疤不见了?”他瘖哑着嗓问。
“嗯。”于珍重重地点点头。
“或许是我爷爷这池药水的功效。”他陷入回忆中,“还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爷爷为了医治我,拿出御赐石莲花给我饮用,我的病体便奇迹似的痊愈,当时我爷爷不放心,又从宫中请来大医为我诊治。太医说我体内石莲花的药性将长年囤积不会消失,只要运用得当可以抵御各种伤病。”
“这么说,是你体内的石莲花和这外用药水的作用下产生疗效,将你脸上的刀疤给去除了?”于珍也为他感到开心,否则那么一位英俊男儿为她毁了容,可是会让她自责一辈子。
“我好高兴,我真的好高兴。”她立刻跳到他身上,亲吻着他的脸。
项勋抱着她,开着玩笑说:“哟,见我恢复原貌就开心成这样,是不是之前的不在乎都是装的呀?”
“我哪是!”她拧眉大叫。
“不是吗?那你说该怎么证明。”他仰起下巴,见她急于解释的俏模样,他可是开心得不得了呢!
“你……你要人家怎么证明?”于珍咬着下唇,急得直想哭。
“嗯……”他沉吟了会儿,“这要看你的诚意呀!”项勋抿紧唇,差点儿大笑了出声。
“诚意?”瞧着他那怪模样,于珍终于明白原来他是在戏弄她!
“好,我的诚意就是退出,既然你已恢复以往的俊俏模样,我若绑着你对你而言很委屈。干脆这样吧!我离开,让你回到所有姑娘的怀抱去。”说着,她便湿漉漉地从池里爬了起来,直往房里走去,“我这就回去收拾包袱。”
项勋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举动……怎么会这样?
他跟着爬起,追上她,并拦腰将她抱起,“你这小妖精、小魔女,就会戏弄我是不是?”
她窝在他怀里吃吃笑着,“这要看是谁先戏弄谁罗!”
“什么?你看出来了!”项勋的双眸张得更大了。
“看不出来以后怎么驾驭你。”她又偷偷笑了。
“好啊!你居然想驾驭我,那我现在得表现男子气概,先给你个下马威。”他邪恶地噙了抹笑,大步地朝房间走去。
“你……你要打我吗?”她仓皇地在他怀里蠕动着。
“我怎舍得打你?不过……嘿嘿!”他奸笑两声,这笑声让她一阵心慌。
“你……你要做什么?”于珍挣扎得更厉害了。
这时候,他正好踢开房门,抱着她倒向床上。
他眯起眸,望着她那张浸过水后更显羞怯的脸儿,“我只想驾驭你,听着你的娇喘吟哦,看着你臣服于我的虚软模样……”
说着,他拉下床幔,瞬间……室内溢满了狂狷剽悍的雄性奔跃的气息,与低柔细嚷的娇脆嘤咛。
这对俪人,多么幸福呀!
但他们却不知远处有两个老人正在笑谈着——
“老师父,真谢谢你,十几年前你的出现救了勋儿,还秘密教了他这么多年的功夫,老夫真是感激不尽。”项怀德对着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穿着一身绿衣的老人说道。
“哪儿的话,是你有石莲花,否则我也救不了他。”原来他就是四年多前于珍在街上遇见给她偏方的老伯!
“好,这事不提,你暗中撮合了项勋与小珍,你一定要接受我的道谢。”项怀德捻须笑着。
“哈……那是我算出项勋与于珍有缘,而且是不可多得的良缘。”他不但是位神医、武术高人,更是江湖上相传已久,可观星象断人事的“绿衣老人”。
想当然,那药池内的水也是他动的手脚,可与项勋体内的石莲花相辅相成,治愈脸上的伤疤。
“这次勋儿的婚事希望你能参加。”项怀德诚恳邀请。
“不了,天涯才是我该去的地方,不过……半年后我会再回来的,那时可是为你曾孙取名的时候了。”他笑得别具含义,这瞬间他已从项怀德眼前消失了!
项怀德张大眸,难以置信地看着周遭,虽感叹他的离去,不过他心里可得意着另外一件事……刚刚绿衣老人那句话不就摆明了告诉他,小珍腹里已有娃儿,半年后他就可以抱曾孙了!
哈……那他现在是不是该去准备了!
得快、得快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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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人品不坏,能力也强,社会给他的评价又高,是标准的英国绅士、白马王子,你为什么偏就那么讨厌他呢?”像你这种“男人婆”有人敢要,就要感谢上帝啦!
这句话雷君凡可没胆给说出口,又不是不要命了!
“你在说什么笨话!那个只喜欢男人的变态有哪点好?!”说话时,安凯玲还不忘狠狠的踩了雷君凡一脚。
雷君凡只怪自己太不留神,才会惨遭“踩刑”,不过算了,反正也习惯了。“当然好,就因为他一向只喜欢男人,却对身为女性的你情有独钟,那不也意味着他以后一定会对你忠心耿耿,不必怕他花心去找别的女人,对吧!”他纯粹是开玩笑。
“你少胡扯!”她一挥又是一巴掌。
还好,这回雷君凡眼明手快的闪过了。
为了不让自己更加凄惨,雷君凡立刻转变话题。“说真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她佯装不懂。
雷君凡才不会把她那一点小把戏看进眼里。“你少来了!老实说,你是不是想帮真绘对付以农那小子?”
“难道你不觉得他们很相配吗?”这也是安凯玲愿意帮助绪方真绘的重要因素之一“他们是很相配没错,但以农他——”
“你可别告诉我,你没发现以农那小子已坠入情网而不自知哦!”安凯玲精得很。
“我——”唉!果真被他料中了,这个“小台风”果真也发现了。“不能手下留情吗?”他试着说服她。
安凯玲轻笑两声,才说:“你不觉得希瑞、烈和我老哥的恋爱过程都太平顺了些吗?”
“这有什么不好?”雷君凡想知道她说这话真正的企图。
安凯玲又发出邪邪的笑声。“你记不记得以农那小子老是得意洋洋的说,他的爱情字典里没有“嫉妒”这字眼儿的事?”
“那又怎样?”他逐渐明白她的想法了。
安凯玲加把劲的再说:“难道你没有看到方才那“精彩”的一幕吗?”
“难道你想——”雷君凡低叫一声。
安凯玲比他更快一步,极力说服他,“可别告诉我,你不想看看以农那小子为爱嫉妒、为爱吃醋的模样哦!”说完,她还不忘露出恶魔般的甜笑。
“这——”雷君凡果然心动了。
安凯玲则打铁趁热的拚命说个不停。“我不会要求你加人我们的阵营的,你只要站在一边看,别插手多事就行,包准让你好好欣赏一下那小子的精彩表演,而且又能加速他们两人的恋情,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呢?”
多年的相处,她太了解“东那人”的个性了,嘻嘻!
雷君凡果真陷入了“两难”的沉思中半晌,他似乎有了决定性的答案。“你必须保证不会搞砸这段难得的好姻缘!”
“安啦!我办事,你放心!”她就知道一定会顺利oK的,“做坏事”的吸引力果然真够强,嘿嘿!
雷君凡轻咳了两声才做最后的表态。“总之,这件事我就当作不知道吧!”
安凯玲旋即露出“正中下怀”的笑容。“太好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雷君凡只是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以农啊!可别怪我不够朋友不帮你,而是——。一想起向以农那可预见的“嫉妒糗相”,他就不由得泛起笑意——。
就是这样,所以就——失礼啦!好友!雷君凡愈想就笑得愈深刻,可能的话,他还想把其他那几个好伙伴也召来一起分享,欣赏这出好戏呢!只可惜他们现在都忙得分不开身,所以他就更应该“格遵职守”,用他的“人工摄录放映机”,详详实实的把这段精彩片段给“录”下来,以后好说给他们听啰!呵呵!
晚餐的时候,安凯玲乘机进行下一个步骤的计划。
“以农,你那部片子不是还缺了一个日本武士的角色吗?我觉得你可以找真绘客串一下,再适合不过了!”虽说是为了“计划”,但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提议。
向以农果然认真的思索了半晌。“我本来就有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真绘愿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绪方真绘立刻点头应允。既可待在心上人身边,又可就近“监视”,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向以农就爱她那份单纯的热情,简直是百看不厌。“那待会儿吃完饭,我就跟你说明一下剧情!”
“嗯!”绪方真绘回给他一个甜甜的笑。
向以农发现自己的心跳竟因而加速了些,眼看精神又要变得恍惚,便赶紧找了个话题。
“对了!安安!海伦有联络吗?”
海伦?!绪方真绘的双耳竖得老直。
安凯玲则指示她少安毋躁。“有啊!她说她明天就会从好莱坞赶过来。”
“很好!那明天就可以提前开拍了!”一提起拍电影,向以农又变得神采飞扬。
然而,这一幕看进绪方真绘眼里,可就很不是滋味了。“你不会是在想那位海伦小姐吧?”
明知盲目的吃醋毫无意义,她就是忍不住脱口而出。她并不是没看见安凯玲的“指示”,但她究竟是这场恋爱的当事人,没办法像安凯玲那么的冷静、理智。
向以农则是一副大惑不解的神情。“我想海伦干什么?”
“你——”绪方真绘一时哑然。“我的意思是说,这位海伦小姐来做什么?她和这部片子也有关吗?”幸好她脑筋转得够快。
“原来你是要问这个啊!海伦正是这部片子的女主角,她明天赶来自然是为了拍片,而且我们也是好朋友。嗯!就这么办,我介绍你们认识,这么一来,你便又多个伴了!”
他一片好意,说得好热心。
哪知绪方真绘看他说得那么眉飞色舞,心中硬是一把熊熊妒火烧不停,虽然她脸上始终维持着笑意。
不用说,她已把这位即将到来的“海伦”小姐,当成头号情敌啦!
而这一幕看进旁观的电君凡和安凯玲眼中,竟有共同的想法——看来这场戏愈来愈精彩了!
尤其当他们发现绪方真绘是个“大醋桶”时,就更期待明天的到来啦!
第九章
绪方真绘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大早起来,迎接她的居然是向以农和一个金发美女亲热拥抱的镜头。
瞧他们那副又亲又搂的样子,绪方真绘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正当她要冲下楼去理论时,适时出现的安凯玲抓住了她,压低音量的说:“别冲动,那女人就是海伦,她不好惹,而且是你最大的劲敌!”
绪方真绘很感激她提供的情报,但她有自己的作法。“放心,我有分寸的!”
很快的,绪方真绘已到了向以农和海伦身边,她卯足劲用力一撞,便硬挤到他们两人中间,强迫性的分开他们,自己则乘机紧抱住向以农的臂膀,好象那是她专用的一般。
“以农,她就是海伦姊姊吗?”她笑得好可爱。
向以农一见到心上人就心花怒放。“嗯!你来得正好,我帮你们介绍!”
海伦可不是笨蛋,打从在电话中,听VICTOR谈起绪方真绘这号人物时,她便对这女孩大有防心了,现在发生的情况,只是更坚定她的预感。
想和我斗?!哼!行!只要你够本事!
“原来你就是真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