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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这里既然有那一脉的传人,理论上是不是也该不会太残暴吧?你想想昨天的月光尸,身上没有杀戮过活人的气息,你看看那些游魂,似乎也没有害人的念头,这里太不寻常了不是吗?”刘守财居然想要对大公鸡的小白讲道理,这可不一贯不符合刘守财的风格。
小白跟刘守财混了那么多年,立刻就听出来不同的味道。
慌忙问道:“你想说什么?别挖坑埋你家白大爷,先说好了,你可不是第一次卖我,有好处的卖我就算了,没好处的卖我,小心我找你后帐,坑你没商量。”
刘守财笑道:“咱们哥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会坑你?”
“会,还没少坑我!”小白丝毫不给面子。
“行,算我坑过你。”
“啊呸!什么叫算你坑过?根本就是坑过!上一次黄甲僵的事情你忘了?两百多年的黄甲僵尸,硬是让我学狗啃了半宿,第二天拉肚子拉到脱水!还有上上次,那个死在烟囱里的货色,好端端的恶鬼不做,竟然还想学雷锋做好事,你说你脑残就算了,干嘛让我进烟囱里帮他挖尸骨?还有……”
“打住!你越来越婆妈了!我就问你干不干,好事坏事我不敢肯定,但是我承认刚才我也做梦了。你说有气息牵引,又常说命运长河难测,那你敢不敢再探探这个古怪的村子?”刘守财一口气说出来,差点没憋死自己。
八斗放下手中的手机,抬头看着身边的刘守财,又看了看后备箱。然后摇摇头,插嘴说道:“这里不做好,小九那里会很糟糕。”
刘守财没说话,小白大声喊道:“我靠,能不能不要提那个灾星!她坑我的次数比刘守财还多,居然拉着我这么帅的灵兽给她当宠物!该死的,还用那么多好吃的来威胁我!好吧,做!不然那丫头哭起来会死人的,不,是会死灵兽的!”
小白的妥协意味着这一人一兽可以继续好好交流了。
刘守财道:“现在我们是不是得改改方式?按照原来的方法进村恐怕有难度了吧?”
“肯定有难度,要不是气机牵引,让我们同时做梦,又怎么能猜测到这里有那个人一脉相承,甚至就是道法传承所在。可是说来奇怪,刘守财你还记得那个人出身吗?”小白问道。
刘守财点点头说道:“记得,当初我得到传承后,特地跑回去查阅了一下那个人的来历,隐约记得说是济北谷城下,但是这里也不是书中所说的地方。”
“我怀疑,那只不过是个他的一个道场,这里或许才是真正的根基。”
“不能吧?那可是真正的仙,不是嫡仙,也不是地仙。”
“就因为是这样,我才去大胆猜测。”小白低声说道,要不是这里实在安静,刘守财差点没听到。
“你这个猜测有点吓人!如果真的是那个人,这里应该是人间福地!而不是幽冥鬼域!”刘守财用昨天经历的事情来反驳。
“所以,我才怀疑!如果是那个人的反而好一些,万一是哪个无良的后人,这里就很难说了。要知道那个人道法高超,人间绝顶。如果真有后人得到全部传承,为善为恶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你莫要忘了他不但道法出众,更精通杀伐的兵法!”
18节、鸡婆的老头儿
“你说的太可怕了!”刘守财很难得的同意碧火神枭的说法,不过这货话题一转,说道:“既然这么可怕,我决定改变计划!”
“你想阴你家白大爷我?”小白那面恶狠狠的喊道。
“没错!”刘守财阴恻恻的笑道:“既然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普通人进去恐怕没法问出问题来,不如寻个方法。”
八斗在那面说:“可以用窃听器。”
“窃你妹!”刘守财和小白同时喝道,“那玩意儿晚上根本不好使,别忘了这类东西出现通常会改变磁场,甚至扭曲了空间。”
“哦,我忘了。”八斗低头说道,看样子他心思根本没在这一人一兽的身上,只不过是顺嘴瞎说罢了,右手的大拇指上下飞舞,还在编辑微博。这货早晚死在微博上!
“白大爷我明白了,你小子真的坑我啊!想让我白天这个模样混进去,沾染一天的气息后,晚上可以不惊动那些东西留在村子里是不是???”小白在后备箱里使劲的喊叫,紧接着传来鸡笼子摇晃的声音,看样子小白真气疯了。在它看来,这是把它往火坑里推啊。
也难怪小白这么气愤,从打跟了刘守财以后,这是他第一次说让自己去做什么事情。这么多年了,小白嘴上虽然很贱,可实际上早已把刘守财当作亲人,甚至长辈父兄去看待。
刘守财现在的举动,无疑有一点把它往外推的错觉。这让一个还在幼生期,孩子气十足的灵兽看来,犹如……晴天霹雳!
就差那委屈的泪水吧嗒吧嗒流出来了,这货平日嘴贱实则是一种感情的表达方式而已。
但是现在,它觉得是要被抛弃了。
“你不打算要我了?”小白声音一下子低下去很多很多。
我勒个去,这是怎么回事?
刘守财也不是情商**,利马就反应过来了。连忙说道:“我说小白,你别瞎琢磨,你看咱们哥们各有分工,革命工作不分贵贱是不是?今天白天我和八斗进去探一下这龙潭虎穴,万一摸着个漂亮的美女僵尸,还能给你带回来打打牙祭。你有先天优势,这是我们不具备的。所以,这是哥几个求你办事,你想的太多了,小心提前成熟。”
要么说哄孩子骗小孩的都是大叔,刘守财这种接近中年的老帅哥,在忽悠小孩子上忒特么具有天赋了。两句话的功夫就让这碧火神枭收了心思。
虽然此刻看不到小白的面部表情,但刘守财能想到这货现在的表情,肯定是把那长喙团在一起,双眼往死里的张大,弄不好还会弄出点什么水润润出来。
总之,这货绝对是表情帝。
当刘守财把这句话说完,小白那面立刻传来‘翻脸’的声音,高兴的说道:“真的是这样?”
“当然,要是骗你,八斗就是孙子!”刘守财说的铿锵有力。
“行,你要敢骗白大爷,八斗就是我孙子!”小白那面也说的铿锵有力。
“……”
八斗没听到……没听到……没听到……
这俩货把八斗给卖了,一个大模大样的卖掉,一个眼睛不眨的收下。然后达成了共识,决定兵分两路,探一探这望月村到底为毛这么牛逼。
这么一折腾,眼瞅着天就亮起来了。
当第一缕晨光从山的那一边裸、露出来的瞬间,忽然整个村子一下子活了起来,似乎从死寂到鲜活只用了一秒钟那样。
鸡鸣犬吠的声音瞬间传递出来,风声、树叶摩擦声音、甚至尘土卷扬而起的凌乱都在一瞬间出现!那是一种很难以说明的画面,犹如从静态到动态的瞬间,应当是一种唯美,却因不知原因而感觉恐惧。
“咚咚咚!”
这一人一兽刚刚沉默,打算有阳光了再安心的睡一会,就听到车窗被人敲响了。
八斗抬头看去,刘守财也睁开眼睛。
见车窗外是个老者,衣着朴素,看上去年龄应该在六十岁上下,因是农民的关系,面色比较黑,比较粗糙,声音有些干哑的问道:“你们两个娃怎么在这里?”
八斗放下车窗,把手机放下揉揉脸蛋子说道:“大爷,您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看着你?”
“这娃说的,我老远就看到你们俩低着头,能看到我就怪事了。这村里有古怪,要没事就别进去了。”老头说道。
刘守财跳了一下眉头,开腔问道:“老爷子,您不是这村里的人?”
老头呵呵笑道:“老汉可不是这里的,我是二十里外下坎村的村长。最近乡里给了个好政策,我们村和望月村相邻的老林子要开发,我这是来找这个村的村长商量一下,看看怎么个说法。”
“呵呵,那您老就走来的?”刘守财指着村口外唯一的一条路说道。
“可不是哩,我们那下坎村交通不方便,连个正经的路都没有,村里有娃骑着摩托车能出来,再就是老汉我这种赶着牛车出来的。”说着,老头指了指距离刘守财他们不远的地方,果然那里有一辆老黄牛的车。
这老汉看起来有点鸡婆的样子,把脑袋塞进车窗,声音故意压的很低,说道:“你们俩娃是不是也听说这里闹鬼才来的?年轻人没事别讨这种好奇,容易出事。这要是没啥事情,你们就赶紧回吧。这望月村古怪的很哩,前几天刚死了个年轻闺女,身上啥伤都没有,说死就死了,大夫都没查出个毛病。要不是因为那老林子,老汉我这辈子都不想来这里。”
刘守财乐了,嘿嘿,这老头挺好玩的,一大早敲人车门就算了,这会儿又神经兮兮的说望月村里的古怪。正巧想要套套这里的传说,就有个送上门的,虽说不是望月村里的人,可毕竟相邻这么近,多少能有些有用的吧?
八斗却在这时候插嘴问道:“大爷,您说这村里刚死过人?”
“可不是呗。”老头有点自来熟,脑袋往车窗里凑了凑,还探头向后排座瞅了一眼,接着说道:“别看这村子看上去安静,实际上到了晚上整个村子就有鬼打墙。说来也奇怪,这村里的人都承认这个,可他们就说这村里住着舒心。你们说怪不怪。”
刘守财笑了笑,说道:“老爷子,来来来,上来聊聊,估计这时候这村里的村长也没从寡妇被窝里爬起来,咱们唠唠这村里的怪事咋样?”
老头嘿嘿一笑,很自觉的拽开后排车门,一屁股坐上去,拍了拍屁股下的座位说道:“这车放三十年前都是县长的待遇,老汉看你们俩娃是来收山货的吧?”
八斗这闷骚娃儿就不适合套话,看到老头上了车就没再搭理。在他的心思中,有刘守财的时候,就让他就中了,反正和人打交道刘守财比自己精明多了。
刘守财摇摇头指了指八斗,笑道:“我这个兄弟是作家,专门写鬼故事小说的,这不是听说这里有个望月村,年头够久,故事够多才弄了这么辆破车来专门采风的。”
“哦哦,原来是个大作家!看这娃儿样子就是有学问的模样,老汉上了你们的车,也能沾沾你们的文气,回头我那大孙子也让他考个大学去。”老头子憨憨的笑了笑。
刘守财从车前抽屉中拽出一包黄鹤楼来,拆出来递给老头子一根。
老头把烟夹在鼻子下面狠嘬了两下,说道:“好烟啊好烟,这面村子太穷,这烟挺贵吧?上回我看到我们乡长开会的时候就抽这烟,据说好几十块钱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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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节、望月村三件邪门的事情【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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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守财也不是炫富,这黄鹤楼就是招待烟,平日里他很少抽烟的。主要原因是碰到鬼魅这类玩意儿都要抽一根三香烟【柳树皮、桃木丝、鸡毛混合而成】,实在对冒烟的东西太失望了。
老汉嘿嘿一笑,见对方不在这个上面搭话,倒也明白事理的问道:“你们俩后生看着不错,想知道啥?”
“您老随便说说,有啥我们听啥。”刘守财学着老汉的口音,顺手掏出打火机,给老汉把烟点燃。
老汉很是享受的嘬了一口香烟,鼻孔里倒出两条白龙,说道:“老汉我在这里住了一辈子,别的不敢说,这望月村的传说是周围百十里最多的。既然你们俩娃有兴趣,我就说说。”
“您说。”刘守财笑着应承。
老汉有点指点江山的感觉,估摸着平时就有给人讲故事的爱好。
他先拉了一个长音,用那种千篇一律的开头说道:“据说啊,在很久以前来了一个当官的大贵人,他找了个风水先生在这里开了一个祖坟,把家里的祖坟迁移到了这里。等他年老辞官后,带着家人就住在了这个。这望月村的名字,据说就是他起的。”
刘守财笑呵呵的听着老头忽悠。
老头接着说:“这个村子本来是相安无事的,几百年都没出现过男盗女娼、偷人家媳妇的事情过,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破坏了风水。我爷爷在世的时候曾说过,望月的风水出了问题,可惜动、乱的那个年代,我爷爷被打成了走资派,批斗的时候死了。”
老汉深吸一口烟卷儿,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村子,这时候隐约可见村里房屋上的烟囱,有几家已经有了炊烟的痕迹,尚不够浓。
刘守财插嘴说道:“爷们,你楼歪了!”
老汉道:“啥?”
“就是你跑题了,我们想知道望月村的事情,跟您那爷爷没关系。”刘守财说。
老头歉意的笑笑说道:“年龄大了,说话都没个主次,咱们接着说。你们想听什么,老汉知道的都可以说来当故事。”
看在这老头这么识趣的份上,刘守财把剩下的半包黄鹤楼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