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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杀了这女人,现在!
丁磊霍地扣住她的下巴,凶狠的目光让柯昕心中一惊。
“你想干嘛?”她害怕得嘴唇轻颤。
“你不是说正缺一个射手座男友?我就是!”
“我不要你!”柯昕挣扎著,“就算全天下的射手座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要你!”
“这恐怕已由不得你选择!”大手罩住丰满雪|乳,五指用力,柯昕疼得倒吸一口气。“到什么地步才够资格称作男朋友?上床?”
“你不放开我,我就要大叫了!”
“你叫啊!如果你叫得出来的话!”
他眼中的忿怒令她胆寒,她不懂为什么他会突然爆出这么大的怒气,是因为她说的话踩住了他的痛处吗?被一个女人拒绝有这么让他面子挂不住?
是他先淡忘了她的不是?
即便在仅隔著桌子、不到五十公分的距离,他还是没将她记起,而她却是在第一眼就想起他是谁的呀!
要比恨、比愤怒,他哪比得上她!
“你以为我会一直记得你吗?”她要将他曾给过她的羞辱完完整整的奉还!“或许在‘吉呀波’那些女人的眼中,你魅力十足,但在我眼里却毫无价值,就连当我的收集品都没资格!”
丁磊彻彻底底的被激怒了。
曾经,他怀疑她当时将他推开,是因为害羞。
曾经,他怀疑他们之间是有感情存在的,分开只是因为误会。
曾经,他回头找她想跟她问个清楚,却因为她搬家而失去音讯,但她的身影仍是在他心中驻足多年。
她是他最难以忘怀的女孩,也是即使他后来交往过众多女友,还是无法抹去身影的唯一一个
他甚至曾在午夜梦回梦见她出现,前嫌尽释,开心的抱在一起低诉情语。
一直到近一年,她的身影才终于慢慢的淡去,直到真人出现的那一刻,他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他以为她的主动出现是为了再续前缘,没想到,她只是想将他纳为爱情收集品。
“没资格?”丁磊冷哼,粗砺的指腹揉挲柔嫩下唇。“你以什么标准判定我没资格?床上功夫?”
另外那十一星座的男朋友恐怕是因为床上功夫太逊,所以才被她一一甩掉的!
那么当年他只是爱抚,没有实际进入娇小的身疆,一定令她大失所望,所以才会沦落被甩的命运吧!
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当初是被蛤仔糊了眼,才没看出她的清纯只是外表,骨子里浪荡得可比潘金莲。
他干嘛老扯到床上去?在他的眼里,女人就只是泄欲工具吗?柯昕气恼的水眸狠狠的瞪视。
就像当年,她的初吻才被夺走,衣服就被他扒光了,后来每一次他来上课,都会与她亲密拥抱,以他高超的唇舌技巧、邪佞的指头挑起她的欲火,瘫软在椅上、床上任由他上下其手,全身无力。
“你全身上下没一个合我的标准!”
“你怎么不干脆说是因为五年前我没真正要了你,让你得不到满足,才说我没资格!”
“你在说什么……”柯昕快气炸了!
明明是他精虫上脑,满脑子性性性,现在却反过来指责是她需索无度?
“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个重新认识我的机会!”
他会让她知道他完全符合标准,然后再将她狠狠的甩掉!
第五章
他想要干什么?
柯昕的疑问还没出口,小嘴就被两片因寒风而干裂的唇封住,激狂的锁住她的呼吸、她的声音,火舌舔遍柔软的内在,吮吻得嫩唇红肿。
粗糙的指沿著跳动激烈的脉搏而下,像是扣住她活命的命脉股,轻掐住了喉头,微微施力,让她陷于即将昏厥与半清醒之间,神智更为迷茫。
她挣动著想逃开,却是让他侵犯的手势更为激烈,毛衣拉开,冷风跟著大手一起窜入胸口,她冷得打了个哆嗦,瞬间清醒了不少。
“不……”她无力呐喊,全数吞入他的喉中。
她每一次的挣扎,更掀起征服的欲望,双腿夹紧挣劲的膝盖,完全限制她的行动。
实际握住被柔软胸衣包裹的雪|乳,浑圆饱满的如他所猜想,巨掌几乎难以掌握,更为刺激小腹深处的欲火,牛仔裤包裹的男性悄悄的胀大了。
内衣的背钩被长指所卸,松松的挂在胸前,使他的手可轻易的实际抚摸她的柔软,夹击峰顶的娇嫩花蕾。
指尖捏住她的敏感,毫不留情的夹击捻揉,她感到疼,想推拒,窜流的快意却又教她犹豫。
她不懂,为何当他碰上她时,理智就离她远去,整个人沉浸在他的紧密接触,融化在他的体温,沉沦在他的爱抚中,难以自拔。
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亦是如此,他对她的吸引力不曾因为时间而消退,他依然牵动著她的心,诱引著她的身体,渴望著与他靠近再靠近,最好融入他的身体里,与他永生永世一起不分离。
大手一触及细致雪肤,丁磊就疯狂了。
他贪恋的抚摸她的所有,自纤薄的肩胛骨,顺著脊椎骨蜿蜒到海蛇般纤细优雅的腰际,没入牛仔裤紧紧包裹的翘臀里。
那儿的肌肤似丝绸、似凝|乳,来回抚摸,怎么也不会腻。
扣高细巧下巴,他喘著气,吻上她喉头最柔软之处,她跟著喘息,胸口急剧起伏,自他的鼻尖、他的嘴呼出的热气窜入她的毛细孔,迷魂每一根神经。
“昕……”他喃念她的名,吻过每一吋肌肤,在看似粗野激烈的狂吻中,深含著他未曾说清楚的爱情。
埋在臀沟内的长指循著她的柔软往前,碰触到湿濡花唇,停驻盘旋,揉摩幼嫩的敏感。
春水早已漫流,自小腹深处悸动而出,晶莹的染上指尖,润滑相触之地,他直接而大胆的刺入她的紧致,狭小的花径因异物的到来而紧绷,紧裹著长指,令他更肆无忌惮的在嫩壁内婉转捥弄,诱引出更多动情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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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昕垂著粉颈,紧咬著下唇,克制喉头亟欲奔出的欲望。
迷蒙的眼凝望著在她胸前舔吮娇蕾的男人,在他口中挺俏的果实被无情的啮咬拉扯,那丝丝辐射而出的疼痛,伴随著快意,更让她晕然。
“看起来你的小|穴已经准备好了。”他抬起脸来,黑眸闪著恶意的光芒。
她昏昏然,对于他张合的口中所吐出的字句,难以吸收意思。
一把扯下牛仔裤,大掌抚上娇美的嫩花,轻轻一抹,满掌湿意。
“不愧是经历过许多男人的女人。”拇指扣上顶端圆核,重重一个压捻,娇躯不由自主颤抖起来。“爱抚个几下就花水氾滥了。”
什么?水眸不解的看著他。
他在说什么,怎么她都听不懂?
拉直她弯曲的身子,同样褪下牛仔裤的雄壮贴紧她平坦的小腹,胯间的昂扬抵著腿心的柔润。
她突然意识到他的企图,他这次可不像以前一样,只是以唇舌、以灵活的手指爱抚而已,他打算贯穿她的稚嫩,彻底占有她——
不可以!丽眸惊恐瞪大。
她的第一次不该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
他们之间充满了怨恨,愤怒与不平,她对他的恨比爱还深还浓,她不要在恨著对方的时候,奉献出她的纯真!
“不……”
一语未竟,腿心间的炽热已推挤入她的紧窄,劲腰一挺,撑开狭径,推没花壶深处。
“啊……”她痛喊,握著宽肩的纤指用力得指尖泛白,就连小脸都是苍白无血色。
她的尖叫声让他一愕,额际爆出的冷汗证明她此刻的疼痛有多难忍。
他惊讶莫名的抬起她的小脸,慌乱无措的端凝咬牙忍痛的她,迟疑的开口:“你还是Chu女?”
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清澈的泪水涌出眼角。
“我不是!”
“你是!”他斩钉截铁推翻她的否认。
他不是白痴,更不是男女Xing爱的初学者,他懂她唇角的颤抖所为而来,明白那泪水代表了多大的苦痛。
如果……如果他早知道她还未经人事,他会温柔的让她适应他的巨大,而不是残忍的一推到底,将她整个撕裂。
“你觉得我不是就不是!”柯昕咬牙低吼。
她终于想通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他以为她男人经验丰富,甚至认为她人尽可夫,所以即便就在路边占有她也无所谓!
他对她没有任何尊重,她就像路边的杂草,任由他践踏,任由他玩弄,就只因为她爱上了他,就注定悲惨的结局。
“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跟我逞意气之争!”
他没有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下去,太多的疑问与懊悔盘踞在胸口,他试著想退出,捏著他肩膀的小手掐紧了。
“做完你该做的!”既然要摧残她,就摧残个彻底,最好把她对他的爱恋也跟著摧毁殆尽。“完成它!忘了我的尖叫,忘了我曾是Chu女的事实!” ☆ ★ ☆ ★ ☆☆ ★ ☆ ★ ☆
仰头吻上他的唇,她不顾下体撕裂的疼痛,笨拙的扭动圆臀,让昂扬持续在花|穴内推挤,折磨娇弱的花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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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她充满愤恨的小脸,那没有他的带领就显得青涩的吻,她几乎快将他的分身绞断的乱扭,就算她抗辩得再大声,他也不会再相信她的违心之论。
他是不是误解了她许多?
在冷漠的外表下,藏有多少他不懂的感情?
“够了!”双臂用力将她推开,顺势抽离了她。
低头,仍昂扬的分身缠绕著丝丝红色血液,那怵目惊心的红仿彿焚灼的火焰,燃尽他所有的忿怒。
柯昕撇过头去,不想再看到那张时常在午夜梦回出现的俊脸。
他沉默著,整理好两人的衣物,手指轻抚依然苍白的小脸,心中有好多话想说,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启齿。
唇角抿了抿,再张开时,吐出的嗓音沙哑得似刚吞了一碗沙。
“我送你回家。”
“我家就在后面。”她冷冷开口,不曾转回头。
他从来都不是个口拙的傻蛋,可在她面前,他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学生,愣愣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让她宽恕他的罪过。
“那我们走吧!”
他轻拉著她的手走出空地,来到亮著温暖灯光的大门口。
“我明天再来找你。”他语音诚挚。
“你最好消失在我眼前!”她毫不留情。
“我会来找你!”一旦下了决心,他就是打不死的蟑螂。
“滚开!”她生气握拳。
“进去,我要看到你进家门。”
她忿忿然转过身去,才踏出一步,突然又被拉了回来,轻柔至极的一吻如飞落的花瓣停驻在她唇上。
“你的收集到此为止。”
“Chu女与射手大凶!”她将他说过的话还给他。
“总会有例外!”他又恢复惯有的吊儿郎当。
“你不会忘了吧?这是你说过的话!”这个时候跟她耍嘴皮子是什么意思?
丁磊好看的浓眉蹙紧。
“我忘了!”他两手一摊,那痞痞的模样令人火大。
她发什么神经,干什么还跟他纠缠下去?
这人又是怎么著,一发现她是Chu女之身,就想负起“责任”来了?
那五年前他“染指”连亲吻经验都不曾有过的她时,怎么就不想要“负责任”?
还是他又兴起了玩玩的念头,想再次故技重施?
柯昕不想再跟他多说半句废话,毅然转身离开,大门砰然关上,声音大得让人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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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身影消失在电梯里,丁磊脸上的笑容敛起,心绪沉重的往来时路走去。
☆ ★ ☆ ★ ☆
柯昕人才进屋,隐约可听到来自后方主卧所传来的呻吟声。
关门的手劲放轻,连拖鞋也不穿,著袜的脚无声穿过玄关,弯入屏风的右侧,走进离主卧最远的房间。
早在大门看到男人的车时,她就知道母亲的男朋友又要来过夜了。
七岁那年,父母离异,跟著母亲的她从那时就明白男女之间的浓情蜜意还包括了隐密的激|情。
晚上九点就被打发上床的她,常在黑暗中瞪著大眼,耳里听著母亲似泣似愉,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喘息呻吟。
她曾经以为母亲被男友欺负殴打而害怕的缩在被里,但隔天早上母亲神清气爽的笑容又看不出来曾被虐待过,而让她心有困惑。
直到某天,她鼓起勇气下床自门缝偷看,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大后,虽然她不排斥男女之间的亲密,但那吟声却成了她的障碍。
母亲的男友不曾间断,偶尔还会一次劈两条船,那娇媚的淫声听在她耳里变成了放荡的象霉。
她痛恨母亲的不专情,因而下定决心她的第一次与未来都要给地第一个倾心的对象。
就在十八岁那年,她遇见了丁磊,深刻的爱恋令她愿意付出所有,然而她却是遇到另外一个母亲——一个用情不专的混蛋!
窝在被窝里,温暖的被褥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