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還说我不象呢!”
我说:“是是是,你是罗汉化身,你是来拯救我的,好吗?你現在历史使命已经完成。可以回陈家村了!”
陈帅虎说:“你也用不着这么羡慕嫉妒恨吧?你不也和一个罗汉很象吗?说不定我们俩都是罗汉降生,来拯救人類的!”
我往前一看,突然停住脚步:“我看你还是先拯救你自己吧!”
因为我看到前方不到二十米处,突然一条狼挡在路中间,朝着我们虎视眈眈。
陈帅虎也停住了脚步,顿时變了脸色。
我问:“你看看,这到底是狼还是狼狗?”
陈帅虎说:“看尾巴。好像是狼!”
我说:“怎么办?我們往寺庙里跑还是往山下跑。”
陈帅虎说:“无论上山下山,你都跑不过它!我先出去把它引开,你再往山上跑!”
我阻止他:“不行,那样太危险了!”
只见那头狼一步一步向我们逼近,我手里握着石块。陈帅虎顺势捡了一根木棍准备迎战。狼在离我们五米远的地方站定了,与我们互相僵持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其实我更害怕的是它会不会引来其他狼群,陈帅虎此刻也很紧张,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
正在这万分紧张的时刻,远处传来一声清脆口哨声,说也奇怪,那狼一听见这声口哨,立马收起凶恶的神情,掉头就走开了,等它隐没在山林里,我们才松了口气。
陈帅虎说:“真他么要吓尿了!”
我真心地感谢他说:“帅虎,刚才谢谢你!危机时刻你能想到把狼引开救我,真的没想到!”
陈帅虎说:“小事一桩,再说你也没让我去不是?哎,小魏哥。刚才那恶狼怎么听了一声口哨就乖乖地走了?”阵记亩号。
我说:“是啊,我也疑惑呢,没听说过狼还能养熟的,到底是谁那么大能耐呢?”
陈帅虎说:“别管了,我们赶紧下山吧!”
我们沿石阶飞奔而下,唯恐狼再追来。前一天下过雨,山路湿滑,陈帅虎不慎滑倒,跌下石阶,滚落到侧方树丛中,等我下去把他拉上来。发现他脚扭伤了,不能站立。
我也不知道他伤到骨头没有,不敢让他伤脚着力,便想背他下山。
陈帅虎摇摇头说:“我比你重,你背不动我的!我记得从这条岔路下去没多远,有个小道观叫烟霞观,我们去那里避一避再说。”
陈帅虎一米八的大个头,我确实背他走不远,也只能这样了。
我背起他往岔路羊肠小道走去,走没几步,就远远看见道观的屋檐了。
陈帅虎说:“今天清明踏青我还去过,烟霞观现在没有道士,只有一个开门人,清净得很。”
我稍微歇了一下,再次背起陈帅虎一鼓足气走到道观门前。
眼前的烟霞观外观很新,一看便知是近年来修葺过的,观门紧闭着,我把陈帅虎放下,就上前敲门。
我敲了几次,没见人出来开门,陈帅虎说:“你再敲重一点,看门的老头耳朵背。”
我用力再敲,道观内还是没有响动,转过身来,却惊呆了。
足足有五头狼正从小道上过来,带头的就是刚才我们看到的那匹!
陈帅虎背对着小道,尚不知道后面的危险,但他看到我惊惧的表情,也猜到了背后一定有危险发生!
我一个箭步跨到陈帅虎身边,操起草垛旁的铁锹,把他护在身后。陈帅虎也挣扎着站起身来,满地找石块。
正在这时,身后道观门吱呀一声开启了,我们回头一看,出来的不是看门老头,而是一个身披道袍的年轻女道姑,只见她从容不迫走到我们身边,对着狼群把拂尘一挥,那五头狼就乖乖地往道观后面走去。
道姑看了我们一眼,淡淡地说:“没事了,进去吧!”
我扶着陈帅虎进了道观,里面还有一个老婆子在打扫卫生,再没其他人了。
道姑问陈帅虎:“伤哪儿了?”
我说:“不小心跌下树丛,左边脚腕扭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道姑说:“我来看看!”
她蹲下身子,大大方方地帮陈帅虎卷起裤腿,轻轻按了一下,陈帅虎立即大叫起来。
她说:“忍着点,骨头没事,先热敷一下,上点活血的草药汁包扎,过二天就能下地走了。”
我一听,急道:“要过二天才能下地?”
道姑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没听说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吗?过二天下地,已经是神速了。”
我说:“那我们今晚住哪儿啊?”
道姑说:“道观有客房,你们歇息去吧!”
一听这里可以让我们住下,我们就放心了,陈帅虎追问道:“能管饭吗?”
我瞟见道姑有些忍俊不住想笑,但她屏住了,仍然露出那副淡淡的语气:“饿不着你们。”
道姑走开后,陈帅虎对我说:“没想到因祸得福,能住这么幽静的地方,还有美女陪伴。”
我:“嘘,小声点,别惹怒了人家,再把你赶出去。你不是说这里只有一个看门老头吗?哪里来的道姑和老婆子?”
陈帅虎没正经地说:“这还想不明白?故事一定是这样的:老妖精带着小妖精来到烟霞观,吃掉了看门人,霸占了烟霞观。老妖精变成老婆子,小妖精变成女道姑,他们占据道观,目的就是为了吃人,当然,遇到象我这样帅气的,也可能还劫个色。”
我说:“嗯,接着编!”
陈帅虎说:“你看到那几匹狼了没有?哪有狼象只宠物狗似的听人使唤的?我告诉你吧,我怀疑那女道姑就是狼精变的,那几头狼也是她放出去的,你想啊,我们今天要是没遇到那头狼,能到这里来吗?完了完了,小魏哥,你一定会被妖精吃了,而我肯定要被劫色了!”
陈帅虎绘声绘色的描述终于把我给逗笑了,我说:“那我祝你好运,等狼精生下狼人,你就是狼爸了!”
陈帅虎说:“说正经的,小魏哥,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说:“我当然也觉得奇怪啊!那几头哪是什么狼啊,分明就是女道姑豢养的宠物。”
这时,老婆子过来对我们说,房间已经收拾好,带我们去看看。
我们跟着老婆子来到客房,看似收拾得很干净,我们向老婆子道谢。
老婆子说:“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妙音仙姑。”
我们这才知道女道姑道号叫妙音,我问:“老婆婆,听说这个烟霞观以前只有一个看门老头,他现在去哪里了?你和妙音仙姑是什么时候来的?妙音仙姑以前在哪里修行?”
老婆子支支吾吾地说:“我是新来的,就帮着妙音仙姑打扫道观,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老婆子说完立马走开,陈帅虎对我使了个眼色:“看见了吧?多心虚!”
我说:“算了,你别瞎猜了,我出去问妙音好了。”
我走出客房,在观内逛了一圈,在三清殿内找到妙音,我说:“妙音仙姑,多谢你留宿,我们给你添麻烦了。”
妙音说:“你怎么知道我的道号?”
我说:“我刚问了老婆婆。敢问仙姑是什么时候来烟霞观的?”
妙音说:“我刚来也不久。”
我问:“仙姑原来在哪里修行?为何到烟霞观落脚?”
155 妙音仙姑
妙音说:“我原来就是此地中人,幼年時多病,三岁时我差点气绝身亡。是四川鹤鸣山李道长路过救了我,道长说我此生不入道门就入佛门,才能平安长大。我母亲因此才舍我跟随李道长去四川鹤鸣山修行,现在我师父已經仙逝,我又思乡心切,恰好听闻此地有烟霞观无道人入駐,便来到这里。”
我问:“原来的看门老头呢?为什么换成老婆婆了?”
妙音说:“原来的老伯是村里请来看门的。我来了以后,孤男寡女共处不方便,所以换成老婆婆來打扫了。你还有其他问题要问吗?”
我突然感觉自己是太唐突了,人家好心收留我们俩,我还疑心万分,咄咄逼人过来查问,而妙音明知我在查问。卻依然坦然相对,对答如流,相比之下我显得太没涵养了。
我赶紧道歉:“对不起,仙姑莫怪,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好奇而已。”
妙音說:“你先到厨房去端盆热水给你朋友泡脚,等会我会把草药汁送来给他包扎。你们中饭吃过了吗?”
我说:“还没来得及吃,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妙音说:“我叫老婆婆给你们下碗面条吧!在我这里只能填饱肚子,美食就别奢望了。”
我哪里敢挑,能吃饱就不错了。
我听从妙音吩咐,到厨房去倒了一盆热水端给陈帅虎,让他泡脚,他倒是挺享受的。
陈帅虎眯着眼睛说:“小魏哥,怎么样,问出底细来了吗?”
我说:“我们可能想多了,没什么特别的,妙音是本地人,从小在鹤鸣山学道,现在思乡心切,就回这里找个道观继续修行,原先的看门老头是村里请的。现在换个老婆婆来,都是女人方便些。”
陈帅虎说:“哦,这样也讲得通,那么这些狼是怎么回事?也是他们养的吗?”
我说:“这个我没问!我问了这么多问题,人家不生气已经很克制了,如果我再问下去,我怕她把我们赶出去,那就惨了。”
陈帅虎说:“哎呀,什么是重点你不知道啊?关键就是那些狼她怎么解释!”
“什么怎么解释?你们要我解释什么?”这时,妙音端了药罐绷带就进来了,正好听到我们的对话。
我赶紧说:“没有。没有,我们哪敢让仙姑解释啊!对吧?陈帅虎!”
这傻货连连点头说:“对对对,我们不敢让仙姑解释,那些狼是怎么回事!”
果然妙音脸色一变,愠怒道:“你们再纠缠不休,我就把你们都扔出去喂狼!”
陈帅虎这才闭嘴,不敢多言半句。
妙音气咻咻地把草药汁涂在陈帅虎脚腕上,并用绷带包扎好,因为生着气,动作粗重,痛得陈帅虎吃呲牙咧嘴的。
妙音包扎完站起身,板着脸对我说:“自己去厨房盛面条去,这没人伺候你们。”阵记妖血。
我看妙音真的生气了,就抱怨陈帅虎:“说你傻你真傻,这下好了,把仙姑得罪了,有你受的!”
我放松脸部肌肉,满脸堆笑地追了出去,可已经不见妙音踪影。
我走到厨房,看见锅里已经煮了面条,便盛了两碗。刚要离开,听见厨房靠着后山的窗外有低吼声,定睛一看,那头狼的狼嘴已经伸到窗栏里面了!它用绿莹莹的眼睛看着我手里的面条,虽然隔着木窗栏,我都觉得幕牛辖舳俗琶嫣踝吡恕
我和陈帅虎在客房狼吞虎咽吃完面条,我端着空碗送回厨房,迎面在厨房门口撞见老婆婆,我指着窗外说:“老婆婆,我刚看到有狼!”
老婆婆说:“不用理它,它进不来。”
我说:“可是,道观外面也不能出去吗?这些狼在道观周围,实在太危险了!”
老婆婆面无表情地说:“这个道观平时没有人来,再说了,我们也管不了它们,只有自己小心点了。”
这老太婆也太狡猾了,我旁敲侧推问了半天,她全部不动声色地挡回来了。若说这个老太婆是村里请来给道观干杂活的,打死我都不信。
我回到客房,陈帅虎说:“现在才下午2点,这里电视都没有,可怎么打发时间啊?”
我说:“刚才你不是还说喜欢这里吗?你就老实点吧,等你的脚什么时候能走路了,我们才能回去。”
陈帅虎摸了摸他的伤脚道:“现在感觉越来越肿了,不知道那道姑给我涂了什么玩意,反而更疼了。”
我也感觉很烦,昨天从渔寨了解了瞿新的情况后,本来打算今天从白云寺下山后,再去龙山村打听一下,现在被困在烟霞观,时间又被耽搁了。
幸好我随时带着充电器,陈帅虎的手机跟我一样是安卓系统的,所以也可以共用充电,我打电话给海叔说了今天的情况,海叔别的没说什么,对这里有个道观倒是很有兴趣。
下午,陈帅虎躺在床上连着充电器玩手机,我也不敢擅自出烟霞观,只好在观中几个殿内瞎逛,按说我也是道家弟子,但我的师父都是在家弟子,我也自然不会是正宗的道士。
不过再怎么说这里也应该是道门的娘家,不知道在这里练功,是否会有别样感受?
我看到此刻三清殿里没人,就在中间的玉清元始天尊的塑像下面蒲团上盘腿而坐,开始打坐。
自从被肖师父推送去南陈国以后,我就没再怎么练习离魂术,今天闲来无事,就再温故一下,顺便看看烟霞观周围的情况。
奇怪的是,我闭眼静心屏气,却几次无法离魂,按理说,离魂术对我来说已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为什么会突然不行了呢?难道是我身上的暮气日益加重的缘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