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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下次可能把自己给杀了,因为所处的情况不同,因果也不一样。就像同样的症状,可能是不同的病,弄不清楚病症同样一副药会吃死人。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搞不懂一件事里天、地、人之间的联系,真正的术法只会杀了自己,这也是悟道的必要性,站在自己的路上才能更好的看清楚一些事。
“喂,想什么呢?”
走到武艺车边,她见我迷糊的望着远去的吉普,她拿着烟点了一根随手把烟盒丢了过来。我含着烟,在嘴上翘了翘。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刚学。”
武艺启动车子,随口应了一声,车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到了县城,她什么也没有问直接往四家镇开,叽叽喳喳才是她的性格,我说:“怎么了?”
“与赵文睡了一觉,我突然明白了一些事。”
车在不宽的路上开的非常快,似乎发泄着一些什么。她淡然的语气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偏头看了看她,说:“明白了什么?”
“心的悸动有时候也会骗人,我对他也就是好奇,被他身上的光环吸引了而已。完事后,我躺在床上想的是你在化妆间摆弄尸体的样子。”她淡淡的说完,我噗呲一声,半截烟头掉到裤子上。赶紧捡起来丢出了窗外。“我胆子小,你可别吓我。”
“你想多了,我还想到了霜姐、关师傅、王曼她们玩鬼的情况……”武艺偏过头,苦恼的问:“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我还是为你高兴的。”
“有什么高兴的,老娘都快烦死了。”
“因为你跟赵文睡过后,我见到你再也不头晕了。”我开着玩笑,也说着实话,说:“这只能证明,你对赵文的感觉说假的。仅此而已。”
难道五棺绝龙下让几家女人对我造成的影响,还能这么破?我突然问:“之前,你是处的吗?”
“关你屁事。”武艺不爽的把烟头丢出窗外,再次加快了车速。见她的样子我已经得到了答案,我想到关铃忍不住嘀咕:“老处女。”
“滚,给我下车。”
车猛的停下,还好我绑着安全带没有撞到。听着武艺的咆哮,我说:“这次让警察叔叔抓贼,对你爸来说也是一份不小的功劳吧?你不会把我丢在荒山野岭,你看外面阴森森的,好恐怖。”
“少扯犊子。”武艺不爽的再次开动车子,车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坐在副驾驶上,无聊的琢磨是不是给秦霜、关铃以及秦家邪道士都找一个男朋友,这样我就安全了一些,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到陈庄时,天已经亮了,我睡的正香,武艺轻轻一脚踹在我腿上说:“守灵的,到了。”
“喔,谢谢。”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我看着家里开着的大门,问:“秦霜怎么样?”
“前天霜姐急急忙忙的说有事,然后再也联系不上了,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她慌忙的问。我说:“她去清理门户了。”说着,我把在婚纱女鬼家遇到秦姓女道士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嗯,我得赶回去上班。”
武艺凝神皱着眉头,忧心的把我赶下车,她快速的掉转车头飞驰离开。
她曾经虽然做着给死人化妆的事,但却抱着少女梦幻,也就是说她在迷糊的做事。如今认清楚了一个梦幻,已经开始定下心,学着自己往前走了。这个契机下,她的路已经虚浮在了脚下,但有一句话叫咫尺天涯,她自己要是看不清,那么离道还远的很。
至于她的道是什么?只有她自己能找到。我看到的也只是一个迷糊的人,破了一个迷糊,她是再踏进另一个迷糊,还是借机寻到真路,只有看她自己的了。
“武艺,你是醒了?还是会继续睡呢?”
目送车影消失,我莫名的问了一声。
那我是醒着?还是睡着呢?不对,不是每个人都会迷糊的,她迷糊不代表我曾经也迷糊过,爸爸就没让我睡过。
猛的清醒过来,背后全汗透了,我暗叹:“好险,差点入了迷障,”,吐着长气往屋里走。
堂屋桌子椅子摆的乱七八糟,大桌上堆着乱七八糟的食物,看样子已经有一两天没清理了。走进房间,透过蚊帐看到若隐若现的娇躯躺在我床上,我这才想起赵佳。
“起来。”
夜萧猛砸在床头,睡眼朦胧的女人惊骇的坐起身,快速无比的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把枪对着我,她看清楚人,放下枪顺着白嫩的胸口,说:“吓死我了,等你好久了。”
“滚下来,老子的床也是你睡的。”我指着床上的席子,说:“接下来一个月,你在堂屋打地铺。屋里乱七八糟的,你怎么当保姆的?”
赵佳拉开蚊帐,轻轻甩了甩秀发,光滑小巧的脚尖轻轻扣着另一条小腿上被蚊子咬出的红点。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是看清她样貌的第一感觉,我完全没办法把眼前的美女与蛇蝎心肠的赵佳画上等号,吞着口水说:“美女,我改变主意了,不让你当保姆了。”
她盯着门口,礼貌的说:“老板,我要换衣服了,您不能站在这看吧?有什么事,等会在说。”
我用夜萧挑了挑床头尾叠得整?的衣服,说:“后面有厨房、厢房……你拿着衣服随便找个地去换。”她轻微的吸了口气,随手扎着头发,两腿紧贴的歪坐在床上,说:“您不是说不让我当保姆了吗?”
看人要看细节,她的行为一直很随意,给人的感觉就是她本该如此,如果人对她产生邪念,会为自己的想法感觉羞愧。
标准到了极致的优雅坐姿,已经从侧面反映出她的生活环境。
起床也没法挑剔,是环境不允许她有瑕疵,还是她本身是一个不允许自己有瑕疵的人?或许,兼而有之。
“嗯,当保姆加保镖。”我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目光从诱人的地方移开,淡淡的说:“我突然有点后悔休了你了。如果没有休妻,借着因果完全可以连上咱们的天人红线。”
“老板,您说笑了。”
赵佳轻轻的穿上拖鞋下床,抱着一看就是地摊货的衣服,很随意的走出了房门。
等她离开,拿起床上的枪发现是模型,我立刻露出了冰冷的表情,忍不住暗骂:“被这女人骗了。”
料定她不会做出拿枪打死我的傻事,万一她发疯一枪蹦了我呢?表露出色狼样也就是告诉她,我也是个凡人有人多弱点可以利用,不需要剑走偏锋一枪干掉。
“老板,这是这两天来找您的人,有两个是请您守灵,二十一个是看您在不在家……”
不一会,她穿着白色格子短袖衬衫加一条过膝盖的色裙子,拿着一个文件夹放到桌上,以快速而平稳的语调把事情说完,对我微笑的点了点头,拿起扫把开始打扫起屋子。
“咳咳。”
听着她被灰尘呛出的咳嗽声,我指着屋外说:“顺着那条路到陈庄前头,哪里有一口井,先把水洒在地上然后再扫。这是山村,没有自来水,屋里一般都是泥巴连用水泥的也很少。一般都是把起床洗完脸的水洒在地上,节约用水和防尘然后才扫地。”
这就是不同情况下不同的道,不懂规则的扫地就会被呛到。
“嗯,我会做好的。”
赵佳认真的点了点头,到厨房拿提着一只水桶出去,过了一会,她用双手拎着小半桶水回来,高跟鞋、裙子、小腿……到处都被水弄湿了不少。我说:“城里来的工作装不适合这里,你不应该拿一只捅去打水,拿两只捅把你这半桶水分开装,提过来会轻松很多。这就是平衡。”
“基础培训完毕,挑水、烧饭……所有的家务事都归你,至于怎么做就看你的了。累死了,我去睡觉,中午喊我起来吃午饭。”
打着哈切,我随手拿着桌上的文件夹丢带墙角用来装垃圾的破捅,走进房间关门的时候,我说:“看你第一天上班,我就不洗澡了,没有洗澡水啊。”
翻出家里的藏书,打算之后给小狐狸读书听。躺到床上,围着淡淡的女人味,我说:“赵佳,这只是一个开始。”同时想着赵家要找的货到底是什么?居然让大小姐低头干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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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正气
刚睡着,赵佳敲开了房门,门外摆着大脚盆和洗脸盆。旁边放着一桶开水和热水。
看着她微笑的俏脸,我顿时睡意全消,问:“哪来的水?”
“请好心大妈帮忙烧的,别人还问我是不是你媳妇呢?还夸三夜真本事,找了这么漂亮的准媳妇。”赵佳微笑的拿盆子进屋摆好,吃力的提着**的水桶,快速的调好水温,温和的说:“老板。洗澡水好了。”说着,她走出房间带上门,又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些事情不用亲力亲为。我没有出钱也没有求人是大妈见我不会强行要帮的,在我真诚的感谢声中,大妈离开的非常开心。”
“她不会天天帮你。”我面无表情的关上房门,拿起电话给陈皮打去,说:“你等会带两把柴刀来我家,教一个美女去砍树枝做柴禾,记住只能教不能帮忙。不然你死定了。”
让赵家大小姐来当保姆,是让业内人知道“赵文弄死出马先生”这事后,老子拿他妹妹开刀,可不想让业内人认为老子中了美人计,把我当成了叛徒。
这女人肯定明白我的打算,故意诱惑大妈帮忙,好以大妈的口传出某种信息。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把爸爸喜欢的靠椅摆出屋外。插了一炷香在椅子前,在心里呼唤几声书狐,拿着书本轻声读了起来。读书要用心,心里想着对读出的书的理解,书狐才会有所得。不明白的地方,我不会去读,读了也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潜?勿用……用九,天德不可为首也。”
我以跳动的方式,慢慢读着周易第一卦能理解的东西,突然听到“唧唧”的欢喜声,随意瞟了一眼屋顶的方向,有只白毛狐狸缩在脊瓦后面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它感受到我的目光快速的逃跑,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放下书。我眼带笑意的看着香火,想着读过的那些经意,认真想了一遍说:“这次的读完了,下次在接着读。乾;元,亨,利,zhen,你仔细琢磨一下,你们灵与天的关系比人与天要紧密。弄清楚这玩意对你有大好处。当然,我说的是属于我理解的乾上与乾下,你悟出来的才是你的……”
说完,我拍了拍膝盖,躺在靠椅上,双臂舒服的放在扶椅上,说:“坐这里,抱着书慢慢想。”
不一会,我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感觉,好像真有东西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手上的另外半截书好像也被人握着,诡异的柔软触感和书上传来的力度都告诉我,书狐真能通阳。
闭着眼睛,我享受着烈阳的照射,努力感知着难以描述的触觉。
上次在骗月老写字时,书狐失误的在我面前显形了,看样子是成熟妩媚的极致的女人。我身上感觉到的不是一个人的重量,比十斤的重量还要轻。
根据她显形的身高,身材来判断,应该在八十斤到九十斤之间,也就是说书狐这种特殊的灵与人不一样。我轻轻睁开眼睛,眯着眼缝说:“小狐狸,你通阳的能力是不是与道行有关?如果你悟道了,是不是能表现出正常人的重量?通阳的能力是不是与体重相关?”
手中的书受到撕扯之力,翻出扶手掉到了地上,坐我身上的东西好像受到惊吓似的快速消失不见。
“你用得着这么怕我吗?”我盯着莫名变换的香火,话刚出口,额头挨了诡异一巴掌,后脑撞在靠椅上真的好疼。“你还真吓的了手啊?所谓君子……”
话还没有说完,好像有东西在我手上写字,认真感受,第一个字:我。接着几个是:不是你研究的对象,你不尊重……过了好一会,开始写了半边人字,又写成了半个灵字,接着狐狸写出了个狐字,又变成了,我不知道我是什么?
“嗯,我知道你是什么。”
感觉到小狐狸的凌乱,我忍不住**怜的跟着揪心。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为什么存在?存在了又是什么?这种没有定论,没有认可的迷茫,比什么都要痛苦。
感觉有根没有温度的指头在手背上颤抖,我说:“你是仙,曾经住在山里,如今有了灵性通了阳有了灵成了从山里走出来的人。”感觉一直柔软的手激动的捏着我不放,我异常严肃的说:“山里走出来的女人,若为善,我称她是仙。若为恶,我称她为妖。你是想当仙,还是当妖呢?”
诡异的手慢慢松开,我摊着手掌等待着它的答复。
过了好久,它在我手中先写了一个山字,然后在后面加了一个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