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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塞着,喉咙非常不舒服,我睁开朦胧的眼睛,对着她一口浓痰吐过去。武含烟快速的跳下床,躲过了飞射的暗器。“有没公德心啊?”
“有你这么喊人起床的吗?”
不爽的快速起床,在冲向厕所的途中,我低头看了一眼深沟说:“大就要抖?”
八点被喊起来,到了十点多武含烟才配好装扮,打扮的风情妩媚载着我去医院上班。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叶萱留在这让玉女研究着她的病况。
路上,武含烟详细的介绍着医院的情况,同时还不忘调戏我。车停在一家照相馆前,她说:“陈先生,您是太监吗?就不想点别的什么?”
在车上我几次都被她挑起了身体的本能,眼睛也没有特意去逃避诱惑,听她再次故意调笑,我确定了一个问题,她不排斥我,严肃的问:“你应该讨厌阳气,不喜欢靠近男人。”
“感觉很诡异。你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有种特别的味道,怎么形容呢?”
谈到病情,武含烟收起玩笑,认真的呻吟一会,说:“有点像婴儿的气息,我并不讨厌。”
阳合之气。
想到这玩意,我琢磨一会,说:“说不定有办法解决你和叶萱身上的问题了,不过我还需要研究一下。”
和合之气分阴阳,阴合生女孩,阳合生男孩,但不管阴合之气还是阳合,内部都是平衡的,不然根本不可能形成婴儿。用合阳之气调节叶萱身上的鬼阴,然后再让武含烟吸收,阴阳平和的鬼阴做燃料点燃阴火的可能性很大。
这只是假设,需要研究求证,第一步,抽取我身上的合阳之气就是难点,并且这玩意还是压制自己子母离后遗症的存在,抽出来了会怎么样?很多问题需要解决。
杀人容易救人难,尤其是这种诡异的病。
想着这些问题,我跟着武含烟进了照相馆,好几对男女划着装,应该是拍新婚照的。
武含烟说明来意,很快,负责拍照的人领我到后面,准备拍登记照,
在进拍摄室的途中,我取了一根别针,含在嘴里这才坐到红布前的凳子上,拿照相机的女人说:“嘴里含着什么?”
被我掰直的针尖微微露在唇外,看着应该特别突兀,我含糊的说:“就这儿拍。”
“职业病。”武含烟双手插胸站在旁边,玩笑的讽刺。
我算皮影摄魂的行家,自愿拍照肯定会留下魂息,含针在嘴里就是为了防止被摄魂。
“怪人。”女摄像师嘀咕着找好角度,很快拍摄完毕,用电脑把登记照打印了出来。
“不错,挺帅的,勉强能当我的助理。”武含烟弹着照片,我无奈的说:“您是医生不是明星,找助理不用看长相吧?”
“每天对着丑男会影响心情,我心情不好会影响诊病,最后直接影响广大妇女的治疗……”武含烟从女人谈到家庭,从家庭谈到孩子、祖国的未来,又扯上男人的工作、市场经济、国家gdp增长。
“突然感觉自己高大上了,长相能影响到世界金融危机,如果危机太重,还会导致世界大战是吧?”
配合她的扯淡,我们很快到了医院,第一次找工作才发现要走好多程序。
一个开快速通道的临时工,以最快速度办事,也用了整整三个多小时,我才挂上工作证。
穿着白大褂,拿着临时工作证,我哭丧着脸,说:“总算完了。”
武含烟黄色办公桌前,敲着桌面说:“国情就这样,如果不是走后门,你真想成为医院临时工,起码得工作两年。”顿了顿,她看着门外,说:“那些护士连临时工都不算,根本没机会入事业编制,你这种还有机会转正。”
闲话扯了一堆,武含烟坐正身体,认真无比的说:“医生首先要有医德,你在我这只需要办一件事情,弄清楚医院每一个科室的作用,然后我说病人要做什么检查。你负责详细讲解指导,别让人白浪费钱和时间。”说着,指着她旁边的椅子,说:“我坐诊的时候,你就坐这,用眼睛看、用耳朵听,需要你指导人的时候才需要你说话。你就是一个解说的机器,明白?”
“知道。”
认真听她讲了很多,很快到了晚饭时间,武含烟说:“我下班了,你晚上留下值班,帮着护士妹妹打杂,熟悉医院和了解你守太平间的工作。”
她指着科室内部房间,白色屏风后的一张床,说:“晚上没事就在这睡。”
“给我几百块钱。”
武含烟刚出门,听到我的话一个踉跄差点没栽倒在地,她不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亲爱的小助理,您可是诸葛家少爷?您问我要钱?”
“没钱,我晚上吃什么?”
不等她反应,我抢过她的包,拿出钱包数了五百块,塞进口袋,说:“谢谢,等下个月发工资就还给你。”
在食堂吃完晚饭,我趴在科室的办公桌上,累的一动不动,不是身体累而是与人打交道,心累。
“陈助理,你的快递。”三十多岁的护士,敲门拿着一个信封进来。我说:“麻烦护士长姐姐了。”
“都喊姐姐了,说麻烦太见外了。”她是夜班的护士领班,职位是副护士长,别人都喊爽姐,人长的不错据说跟副院长关系还行,在医院八面玲珑的,吃的很开。
得罪医生,也请别得罪这位护士长。
这种最底层能管几个人的,都喜欢人家称职位,这算是一种精神贿赂。再加上女人都喜欢被夸年轻,被年轻小伙喊姐姐和爽姐,听在耳里是不同的,明显喊姐姐显得她年轻一些,这种无形的马屁拍的她是心儿倍爽。
这不,不到两个小时,叫了几声姐姐,她发现我的快递就给送来了。
爽姐走后,我打开快递,金边纸上写着:“守灵的,七天之内放开鬼棺,不然后果自负——刘君。”
第二百四十章 不爽?给老子忍着。
金边帖子给人的感觉贵气,字迹铁画银钩,内容简单霸道。这位贪狼副将真不是一般的傲。
让我放开鬼棺?怎么可能。交出杏黄旗就是让新任计都星碰壁,撞的头破血流了来求我,然后让赵家放了爸爸的魂魄。要不是爸爸被封印着,我一直惦记着这事,哪有这么爽快交出杏黄旗?
对着帖子撇了撇嘴,我走到垃圾桶边,拿打火机点燃。“刘君吗?我等着后果。”
爸爸能打道尊,就算刘君是道尊的私生子又怎么样?这是老子的地盘。
没管这事,我休息一会到了医院四楼,一眼能看到头的走道空荡荡的,刷着绿叶油漆的地面给人的感觉特阴冷。走道两边的房间放着一些器材和各种医护用品,这一楼就是长裤。
所谓的太平间就是一间旷阔的病房,里面摆着八张病床。如果有病人死在三楼住院部。家属又不第一时间弄走尸体,就会搬到这里暂时停放,等家属过来处理尸体。
县医院是没有冷库存放尸体的,这只能算尸体中转站。
“咳。”
打开太平间的灯,八张床空荡荡的,一声诡异的咳嗽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顺着声音望去,白色的墙壁什么也没有?
阴气虽然挺重,也没看见鬼,我疑惑的四处观望。咳嗽声接连不断的响了起来,在空房子里萦绕不休。
“谁?”
我连喊了几声,咳嗽声停下,门外响起了哒哒的脚步声,猫着脑袋快速走出病房,左边走道是空的。转头右边而是空的,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吓的猛的一颤,往前跑了两步,屁股被猛踹了一脚。
踉跄的扶着对面走道墙壁,金童提着酒瓶嘿嘿怪笑的瞪着两双不对称的眼睛。长翻的嘴唇暴露满口黑黄的牙齿,再加上冲天鼻、突出的额头,看着非常恐怖。
“老东西,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我坐在地上骂着,脑子飞速运转,思索着金童的来意。
这家伙一身神打功夫出神入化,不请神性上身,凭借着一身厚皮和魁梧的身板,动起粗来,我真不是他的对手。上次在老鬼家门前,我可是用童子尿破了他的法,这种情况下碰上真不是好兆头。
“小子,你没吃饭?”金童甩着黄的发亮的袖子,拧着我的领口直接提了起来。我哭丧着脸,说:“您想怎么样?划一个道呗。”
“不准打我女儿主意。”
“噗!”
看着他丑到恐怖的脸,我脑子了立刻出现一副诡异的画面,一口唾沫全喷在了他脸上。金童说:“我女儿是武含烟。”
“噗。”
连喷好几口唾沫,我真被惊到了。
武含烟锥子脸,小嘴、挺鼻、长睫毛内双的勾魂眼,熟到滴水的魔鬼身材,和眼前这位“钟馗”完全不搭噶,我玩味的说:“不信。”
金童突然松手,着急的论证武含烟是他强上玉女弄出来的结晶,只是丢到了姓武的人家门口而已,说了一大堆,他最后转过身体,撅着屁股说:“这里像我。”
屁股挺大也挺翘,我突然感觉这家伙可爱了起来。
“你又不是老子女婿,跟你解释这么多干嘛?”金童反应过来,哼哼唧唧的说:“再偷看我女儿,挖了你的眼睛。”
他晃荡着酒壶,拉开胳膊放器材的办公室,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莫名其妙的被吓唬和威胁一顿,我靠在墙壁上呆了好一会,骂:“憨货。”
“小子,你骂谁呢?”
诡异的声音又在“太平间”上空响起,我没心思研究他怎么做到的,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满脸晦气的下楼。
前半夜的医院很平静,我坐在护士值班室正和爽姐开着玩笑,侧面向她打听医院某些无形规则。
“那个谁?你去把三号病房清理一下。”
整个人包在卫生服里,正戴着手套的女人推门进来。我坐着没动,爽姐脸色很不好看。
医院护士人送外号的“灭绝师太”,不耐烦的说:“那个新来的,你听到没?叫你呢。”
灭绝师太是专门接生的,生小孩的家人哄着她,县医院最常见的手术也就是接生,医院也哄着她,助涨了这老女人的脾气。她见我还是不动,说:“我要去手术了。”
听这语气含义是,手术完老子不清理好床铺,她要找我麻烦了。
嘭的一声摔上门,她走出没一会,又退回来对爽姐说:“这事让他干。”说着,气呼呼的踏步走了。
“小陈,不好意思。”
爽姐气的猛喘气,说:“咱们医院没什么章程,护士和实习医生被这种能为医院创收的医生呼来喝去是常事……”她表达的意思是没站出来帮我出头,有些过意不去,她只是个副护士长。
她是与副院长关系不错,也就能保她不被欺负,如果她真傻到跟医生叫板,会让副院长难做,真闹起来副院长肯定站医生这边。医生是技术工,不是谁都能干的,护士一抓一大把。
这女人给自己的定位很精准,度掌握的很好。
“姐,这不是您的错。”我含笑着起身,伸着懒腰说:“我去打扫三号病房。”
爽姐没多说什么,跟着我一起到了三号病房,刚开门恶心的气息扑面而来,其中一张床上沾满了屎尿,地上堆着胃里的呕吐物。
我拿了工具认真清理完地上的赃物,回到病房,爽姐已经利索的卷了床被,抱了一床新铺盖放到了床上,她铺着床说:“你是我见过最大气的年轻人,紧凭扫地这一手就知道是穷人家出来的。姐姐很好奇,你怎么认识武含烟的?”
知道守灵人的毕竟是少数,我随口说:“在酒席上认识的,算熟人的熟人,她算偶然欠我一个人情吧!”
“你也别笑我势力眼,之前与你拉进距离,是武主任在医院非常特殊。她帮人走关系还是头一次,我没想靠上这颗大树,能跟你搞好关系也是好的……”爽姐好爽的直接说明,随后说:“第一天她就把你留下值夜班,看来是我想多了。”
她铺好被单,出门前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穷人家的孩子都能吃苦,在社会上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别人看你好欺负,不会想你的好,还会加倍欺负你。那老女人再找茬,你就跟她杠。医院不分实习医生和护士,但按规矩这不是你干的活,能指挥你的只有武主任。”
“姐,您可别拿我当枪使?”我知道她是真心教我做人,以她的八面玲珑不可能说的这么直白。爽姐白了我一眼,笑骂:“去你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看着爽姐远去的背影,我开心的笑了,再势力的人也有善心,只是被滚滚红尘掩埋的很深很深。
她的话我很早就懂了,但从没真实的感受过,不经历就是想当然,是虚浮的,我这颗道心永远没法磨的透亮,没脚踏实地过,如何求真?
医没有开始学,鬼魂没找到一只,没想却获得了意外之喜,红尘炼心。
“不是说过让他做吗?又一个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