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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看向可怜兮兮的女人,我舔着舌头,说:“蛇性本淫,你师兄拜柳仙!”
“你……你……血口喷人。”
女人脸色煞白,指着我的手不停发抖。我进屋帮着吴招弟抬起洗完衣服的水倒向门外,说:“会哭的娃儿有奶吃!玩着常人不会玩的术法,用着常人的道德来绑架人,这算不算下三滥?”
“强词夺理,歪门邪道。”
计都星留下两个词,脸色不好看的转身就走,走出几步说:“这法你解还是不解?”
听他的口气,里面好像还有什么隐情,我问:“说来听听。”计都星说:“影响。天机不允许出现这样的局面。”
很多业内人在普通人眼中都是道德楷模,或者他对部份人来说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如果柳仙突然死了,还死的很不好看,真能会引起某个局部的不稳定。
嗯,这就是大局观。
像我这种没有信众,死了也不会造成影响的人,如果被杀就是技不如人,如果我杀有影响的人就是不顾大局。
事实上计都星说的确实是某种程度上的大局。
“地球没了谁都会转。”我想到了赵老头,赵家的影响力遍布本省,老家伙死了赵家虽然被弄的手忙脚乱,但普通人的生活也没受到什么影响。
三个警察叔叔着急的看着村口,我们的对话对于他们来说与天书没有任何区别。
计都星带着人走了,警察叔叔松了口气,不情不愿的向我打了声招呼也跟着离开,屋前再次恢复了平静。
我在棋盘上落了子,该计都星接招了,山上新建道观应该是控制鬼棺的一步吧?咱给你拆了,看你怎么玩?
第二十二章 计都星的反击
在与计都星对弈的棋盘上,我已经落子,接下来只需要耐心等待他的反应。
走阴回来又经过这一闹,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吴招弟要给我弄宵夜,我让她洗澡去床上和钱多多一起休息了。
大门紧闭,堂屋关着电灯,神桌上两根蜡烛的光亮照的并不远。
我坐在大桌边,背对着大门,看着昏暗烛光后的“仁义礼智信”,伸手控制蛊虫到手心,知道小美人坐在手心玩着桃花枝,但却感觉不到她。
小女娲不是女娲娘娘神性,也是女娲氏一族某位的神性,也就与女娲娘娘扯上了关系。
道教三洞真君,三清神性、儒家圣人神性、佛教佛祖神性,都有流传在人间。这些神情都被佛道儒三教正中传承者垄断着,想拜这类神性?对于一般业内人来说就是做梦。
并且这种级别的神性用在术法里根本没有丝毫威力,也没人敢用它们的神性,这类神性只有一个作用,代表三教正统。
境界再高,本事再大,人家一句“邪门歪道”,聚集一堆业内人还弄不死你?
正统两个字的威力有多大,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难道陈家祖上吃了很多不是正统的亏,这才费尽心机弄到了一张牛逼的身份证?”
我琢磨着小女娲代表的意义,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如果谁再说陈家是邪门歪道,我走阴带着小女娲逛一圈。不管别人愿不愿意都得把这四个字吞回去。
“唧唧。”
正淫荡的傻笑着,小狐狸从天井蹦进去,跳桌上蹲着猛喘气。伸手把它抱在怀里,摸了摸狐狸头,我说:“赶路辛苦了。”说着,亲了它一口,雪白的狐狸毛下的皮肤有些发红,我顿时乐的哈哈大笑。
“去你的窝里休息吧!”
捏了捏狐狸尾巴,它像如获大赦的跳到地上,逃命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过了好一会。穿着白沙,亭亭玉立的妩媚女人在桌边出现,自顾的到了一杯茶,说:“小怪物,我感觉自己更喜欢你了,呆在你身边好舒服。”
仙儿每个随意的动作都带着天生的媚惑。看着真的很爽。
“有多喜欢?”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说:“是不是一刻都不想离开。”
“嗯!”
仙儿害羞的轻轻动了动脑袋。我捏了捏她粉嫩的鼻子,异常严肃的说:“我们被算计了。”
“算计?”仙儿疑惑。
我用手指指了指天,说:“听爸爸讲过封神榜吧?那故事虽然不是真的,但是女娲的身份非同一般,故事敢那么写,说明女娲和狐狸联系密切。”看着仙儿满眼迷惑,我直接说:“你去隐寨传承处逛了一圈,我的蛊虫变异成桃花枝追着你跑过去,结果小女娲出现了。这巧合也太巧了。”
“啊!那是女娲娘娘?”
“不是,但与女娲关系非常密切。你感觉越来越喜欢我,因为小女娲就在我身上。”我叹了口气,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这事只是让你留个心眼,至于留心什么?我也不知道,总感觉我、你、小女娲在一起,会闯出弥天大祸。只有我和你知道小女娲的存在,记住这是我们的秘密,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给仙儿打了预防针,我让她去休息,哪知道她嘟着嘴巴,指着房间说:“我不喜欢屋里那两个女人。”
“为什么?”
仙儿拍着桌子起身,愤恨的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以后不准跟她们睡,要是你跟她们睡,我就……就……”
“行,我不跟她们睡。”
噗呲一笑,我赶紧答应,仙儿这才安心的消失了。
第二天清晨,我在山里转悠了半天,披着满身露水回家,坐在门槛上感觉非常郁闷。
变异的蛊虫能感受到毒虫的存在,远远的就能感觉到毒虫匍匐在地,只要我想去抓,普通的毒虫好像得到了命令似的赶紧逃跑。经过反复的试验,才发现是拿着桃花枝的小女娲在搞鬼,它似乎不愿意伤害虫子。
打电话给苗寨大姐,我隐藏了关于小女娲的事,把情蛊变异成桃花枝和抓不到毒虫的事情一说,大姐在电话那边惊骇的吸了好几口凉气,说:“蛊虫本来就是活的,有魂很正常。你那只应该是奇蛊,奇蛊天生天养不算在正常蛊虫之列,它们的成长方式千奇百怪,也不能用五转成灵,九转成仙来看待。”
“只有下桃花瘴一个用处?”
蛊虫真正的厉害之处在于控制毒虫,以数量横扫一切,现在的蛊虫变的跟催情药似的有个屁用?
大姐完全没当回事,说:“天生无才必有用,你们这种求道的人,不是讲究机缘吗?等机缘一到,你自然会发现变异蛊虫的用处。对了,九妹说她找到隐寨的图腾仗了,有时间你就过来拿。”
“也只能这样了,蛊虫算是废了。”
又与大姐随意聊了一会,我挂断电话,看着手掌发呆。
经过一上午的研究,蛊虫相对来说已经被废了,它不再帮我抓毒虫,就算别人中毒它似乎也嫌弃毒素太脏,不肯帮忙吞噬。只有我自己中毒,她才面为其难得帮忙解决,桃花枝上会开出一朵丑陋的桃花,随后在枯萎掉,就像把毒素排出去了一样。
蛊虫废了就废了,只当没得到,偏偏走阴时还跟着一个小女娲,有她的存在我都不敢生魂出体了,怕被别人发现啊。
如果爆出小女娲让业内人知道,不属于三教正统的业内人会打“小女娲”的主意,三教正统会明面上尊我为正统,暗地里肯定要防止女娲正统坐大。
漫天神佛的道统全世界飞,除了南疆谁见过女娲的信奉者?女娲站在神坛最顶端,香火却少的可怜,不得不说是个悲剧。
老子手拿小女娲这把尚方宝剑,却只能偷偷的意淫杀人无罪。
“小美人,你自己悲剧就算了,害得我也跟着你悲剧,你说要怎么补偿?”
夕阳西下,我满怀怨念的靠在躺椅上,看着空荡荡的手心,自言自语了小半天,看的钱多多和吴招弟担心不已,都以为我神经病了。
“三夜哥哥,我胆子小,你可别吓我。”
钱多多做完半件寿衣,出门见我还在嘀咕,刚坐到靠椅旁边的扶手上,话音未落,她惊骇的回头,说:“谁打我?”
知道仙儿在捣蛋,我也没管她们,看着小山上的建筑物,又来了一肚子气。
“三夜,不好了。”
黑的冒烟的妇人顺着小路气喘吁吁的从陈庄跑过来,我起身盯着妇人的水桶腰,好笑的说:“陈皮她妈,您该减肥了,不然陈叔晚上可受不了。”
着急的妇人吓的呆了呆,打量我好一会,摸了摸她自己的额头,说:“你是一棒槌打不出一句话的孝子吗?还是我在做梦。”
冷酷的孝子突然会开庄里人玩笑了,这让陈皮妈有些不自在了。
“人是会变的,您觉得我整天板着脸好,还是像皮球一样犯贱好?”我进屋端了一杯水出来,让她坐在靠背椅上喝着。妇人喝了一口水,说:“活泼一点好是好,但别不务正业。”
跟这位喜欢骂庄的泼妇聊了好一会,她拍着脑门起身,说:“差点忘记正事了,好几个看病的今天去山上找新来的道士看病,那些小道士说,道观要搬家了,师父不在……”
经过陈皮妈的解释,道观没建成前,计都星已经在山上搭了草棚子,专治疑难杂症,反正不要钱,一些有着陈年老病的人试着去瞅了瞅,病情还真有了缓解,一些少见的怪病不算严重的也被计都星给解决了。
也就是个把月的时间,十里八村也知道了陈庄后山有一个上清观。
可惜上清观是一个茅草房子,有人抱怨山路不好走,地方不够大,这不老道士自己出钱,沿着以前的山路修了一条还算可以的路出来,又说要建道观,并且出钱请人砍树,盖房子。
不管信不信老道士这一套,真金白银可不是假的,给老神仙盖道观,又有钱拿,傻子都愿意!
我让道观滚蛋,计都星只说了一句搬家,把所有人的工钱都付清了,人们总会问一句为什么吧?计都星不说,那些小道士说:这山是陈庄陈三夜,陈三夜不让盖道观。
做工的、看病的、拜太上老君和八仙的信众,得知这个事情炸开了锅,背后骂陈三夜骂了一天,如果是以前早就有人来问道理了,但由于县城传来陈三夜狠辣的手段,以及陈三夜诡异的术法,让这群人没敢来找我。
经过一群人一天的合计,选出了代表,并且拿好了章程,已经找上陈庄村长。
对方的章程很简单,用六座小山换陈三夜这两座全是石头的小山。提到用山换山要说一下咱们这的基本情况,别的地方是分田,咱们这是抽签分山。
用常人的目光看,六座能长庄稼、有茶叶或者野果子的山绝对比烂石头山好。没让陈三夜吃亏,又是附近乡里乡亲的,村长这下坐蜡了。
村长伤神的哄着旁人,陈叔见事情不妙让陈婶跑过来通知我。
“高!”
面对计都星的反击,我由衷的夸奖了一声,转头对陈婶说:“您先去,我随后就来。”
把两座山换出去,吃人谷就成别人家的了,鬼棺再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以人道规则压下去,计都星在不动承包制的前提下,又以人势反压过来,轮到老子坐蜡了。
陈庄里有多少媳妇是附近村的?有百分之七八十。不顾自己也得顾陈庄,我这次还真没法讲狠了。
这局该怎么破?
第二十三章 胸怀与格局
两座石头山形成了吃人谷,它们是鬼棺的阴阳两极,道观落在陈庄后山目标很明显,鬼棺。
陈家守鬼棺。包括我在内最少五代人,我不在乎鬼棺气运,气运对我这个异数也没用。但这是祖辈留下的东西,我不喜欢,可以扔掉,但别人不能抢。
谁抢?我该和谁拼命,因为我记事起就姓陈。
如今有人用六座山换两座山!
这不是价值的问题,也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感情的问题。
“有一种情叫故土难舍!”
陈婶离开后,我搭梯子爬到屋顶,蹲坐在脊挖上,夜萧横在两膝前,静静的看着两座入秋已经开始发黄的石头山。
那年。陈皮和陈球以及一伙同龄孩子都去远村上小学了,那年的学费很贵,爸爸有本事但一般守灵只吃喝,别人给点钱就拿,其实很穷。
他自己给我进行启蒙教育,最大的原因是没钱。
别人家的孩子都上学,为什么我不能?当年,我怨过、恨过,陈皮那一伙孩子放学在后面两座山掏鸟窝,下河里游泳,嘚瑟在学校里弄回的弹珠、卡片……见到这些,我总会让他们不舒服。
我没办法合群。一个人挑战陈庄所有同龄的孩子。
两座山属于我儿时的战场,他们斗不过我总是哭,只能用“孝子”两个字打击我。
眼看他们要上初中了,爸爸终于洗心革面开始收点钱,我第一天上学是初一,别人学的东西和我学的都不一样,数学?我学的是周易术数,语文?我学的是诗经的风雅颂、礼记里的各种杂学……唯独没学过汉语拼音。
初一只要放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