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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叫上兄弟们一起噬魂。”
路过插地上的杏黄旗,我对旗子说了一声,拖着中年汉子一步一步的走着,他的手在滴血,我的心也在滴血。
爸爸死的时候,我才出现过这种感觉,这是熟悉的亲人、朋友离别所产生的情绪在撕魂魄。
“跪好了。”
拖着中年汉子走出了一条血路,把中年汉子甩在招弟的血泊前,我拧着他的头发,把他摆成下跪的姿势,问:“黛儿,是你杀?还是我杀?”
中年汉子哆嗦两下,尿湿掉裤子,哀求的说:“别杀我……给我种阴草……我不想死……”
在常人的认知里死亡比折磨人的痛苦更可怕,只有经历了病魔和痛苦的人才知道,死其实是解脱。
“该死的应该是我,我……只想都陪小妹一会……”黛儿用脸蛋紧贴着招弟的头部,低着脑袋过了好一会才发颤的吐出一句话。
“我会磨侩子手的杀人刀,还没试过砍头呢。”
拉着中年汉子到一边,我自顾的说着,惦着点红刀秤量几下,说:“此刀份量不够,说不定一刀没办法砍断脑袋。第一次试手也不知道行不行,就当练技术了。”
“别……杀……陈先生我有女儿,真有她在上高中,出落的水灵,比那婊子……黛儿强多了……”中年汉子跪趴在地上,高速哆嗦着。我玩味的说:“你还真准备我去搞你女儿?跪好了,把脖子伸长,如果一刀没砍断颈椎,继续补刀疼的是你。”
中年汉子吓晕过去的瞬间,我收起刀落砍下去,刀卡在脖子骨头里,凶猛的热血沿着刀缝往上喷,我没有躲,让血冲红了半边身体,闻着呛人的腥味,一脚踹在汉子尸体上,抽出刀插在了旁边,看着不远处的杏黄旗说:“陈五,还不动手?别让我用强。”
陈五和几只鬼飘着过来,拉着中年汉子刚出体的魂魄钻进了杏黄旗。
夜静了,风冷了,路红了。
“难道要办成一件好事,真要有血和眼泪来洗礼?”
提着滴血的点红刀,我看着中年汉子村庄所在的方向,站了好久,衣服上的血在风中自动凝固了,呼呼的山风似乎在回答我心中的问题。
不动原有的山地,地还是你们的,用镇里一栋房子换山里一间烂屋,哪里就亏待你们了?还想一间换五栋,做人不能太贪。
“陈先生。”
穿着山地迷彩的人拿着一个对讲机一样的机器在黑暗中冒出来,伸手拿着机器,说:“一号,请求与您通话。”
“陈三夜,你还要建镇吗?”
我没动,赵佳赶紧利落的话从机器里冒出,我接过半个巴掌大的东西,说:“为什么不建?”
“穷山恶水出刁民,法制的触手伸不进四家镇山区,才造成有人敢拿刀毫不犹豫的捅人。”赵佳淡淡的说完,叹了口气说:“节哀顺变。”
“你的人应该一直跟着我吧?有人藏在着等我们,你应该收到了消息,你可以阻止的。”我没有迁怒,只是叙述一个事实。
“我需要确定你建新镇的决心有多大,会不会遇到棘手的事情从而退步。被你砍死的人,为了利益动刀子,在四家镇不是特例而是普遍的存在,每个村几乎都有两三个。要建新镇必须要做到公平,一家只能换新镇里的一栋楼,开头都做不到公平,等镇子建起来乱子更多。基于以上这些,你要付出的不仅仅是名声,可能还有生命。我派去保护你的人只能对付人,对付不了业内人。”赵佳平静的讲诉。我说:“于是你就眼看着生命在我眼前消逝,让人命和血提醒我,这些不是遐想中的危机。”
“是。”赵佳冷静的应着,又说:“接下来我会负责你身边人的安全,不会出现有人拿刀干掉你们的事。如果你们中毒、中术法……这我就没办法了。”
懒得再搭理她,我把机器丢给站旁边的迷彩人,对着大姐所在的山坳喊:“还不滚出来?”
迷彩人接果机器,以军人的姿势敬礼。我转头说:“我不是当兵的,也不是你的上级。”他全身绷直,指着眉间的手停顿几秒,放下来,说:“您做的事是军人最高的荣誉。”
“为国为民是你们的荣誉,不是我的,荣誉在我眼中不值钱。我生在这个镇子里我才做的,走吧。”我说。他转身走出几步,说:“不可否认的是您在做一件为民的好事。告诉您一个消失,陈二郎回到他们大队,抽了大队长,掀翻了军首长的桌子,勒索了一条大中华,牛逼啊!”
迷彩人行动迅速的消失,远处山坳连滚带爬的跑出一个青年,发抖的说:“我只扶着放哨……守人……不关我的事。”
中年汉子脑袋平歪在肩膀上,血淋淋的半边脖子连着身体和头,我指着尸体,说:“他说要给他三个兄弟每人五套房子的?”
“他只说给我多弄一套……”青年面色苍白的坐在地上,被种阴草的高瘦男子虚脱的爬过来,发颤的说:“真的只是两套……骗您,我下辈子做猪……”
两人连着赌咒发誓,我把带血的刀丢给青年,说:“先自己砍两根手指!”
青年爬过来,哆嗦的捡起刀,深吸好几口气,把大拇指摁在一块石头上,刀刚要压下去,他害怕的把刀落在地上猛磕头。我说:“磕头也没用,你们准备杀人的时候就该想好被弄死。快点……”
高瘦男抽搐的给青年打眼色,青年发抖的砍掉大拇指,凄惨的喊疼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山坳里的小女孩呼救是怎么回事?”我问。
经过高瘦男断断续续的解释,中年汉子谋划着先干掉吴黛儿,告诉我他真的会杀人,然后用招弟要挟我就范,中年汉子又怕我靠近,想着心思怎么把我们分开,正巧他们看到一个小丫头晕倒在这条小路附近,于是把小丫头绑在了山坳里,等我们走过这条必经之路,让小女孩喊救命。
只要是个人听到小丫头喊救命都会去看看,不管谁去山坳,总有一个人不会跟我呆一起,这就是他们下手的目标。
听完,我感觉不可思议,大姐居然被抓了?她的三转毒虫可是见血封喉的玩意,她遇到了什么。
第四十七章 吴招弟,丧!
“嘶……啊……”
青年挨着大拇指又砍断食指,抽着冷气疼晕了过去。我检查一下真晕了,拿过青年手上的点红刀丢到黛儿旁边,低头往山坳走去。
不大的山坳挤满了枯草。风在山坳里转一圈在出去,声音像鬼哭似的阴森。大姐背靠着粗壮的大树,身上缠着麻绳,粉雕玉砌的萝莉脸惨白,身上的运动棉服属于宽松型的,看着像个刚上初中的小女孩。大姐抬起低着的脑袋,大眼睛扫过我全身血迹,担心的说:“没事吧?”
“我朋友死了,我杀了个人。”
我蹲到树后帮她解开背后的绳子,她虚弱的歪向草地上,我赶紧扶起她,两指按在她脖子脉搏上,跳动的力度很虚弱。
“没事,只是放了点心血,导致全身没力气。”大姐单手撑地。吃力的坐正身体。我挪到她脚前正接着她脚上的绳子,她突然脸色大变,说:“不好。”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恐怖的蜈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口袋爬到了几米开外。小皮球大小的蛤蟆。背上挤满了乌黑色脓包,从草丛爬出。只看了一眼,我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蜈蚣弓着身体,大蛤蟆鼓着气,静静的对峙着。等待着发动攻击的最佳时机。
“准备去前面村找你。经过这附近发现了这只先天蛤蟆,不想伤害它,结果把自己弄的心血流失严重,命蛊受创都不敢用蛊虫控制毒虫了,怕被毒虫反噬,于是变成了现在这样。”大姐指着桃树林的方向,虚弱的讲着。
听着奶声奶气的声音。我收回看毒虫战斗的目光,说:“你还能控制普通毒虫吗?”
“应该能。”
说着,大姐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突然,我感觉小腿发麻,有个什么东西沿着腿直接往上冲到了额头,感觉到一只诡异的蝴蝶停在了小女娲的指尖上。
根据说不清楚的感知,诡异的蝴蝶外表应该不能叫蝴蝶吧?
蝶翅像彩虹的颜色,应该是虫形的身体居然是一条蛇,不对,是龙,蛇头上有两根虫须,反正是一个怪异的玩意。
“怎么回事?”大姐娇小的身板轻轻抖了抖,眼神诡异而疑惑的看着我。我知道这是大姐的本命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控制奇蛊,把恋恋不舍的龙蝶送回给大姐。
“这不可能。”
命蛊回体,大姐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睁开,大口喘息的说:“你的奇蛊到底是什么?我的命蛊自己跑你身上逛了一群,它回来给我传递的情感是,它找到了家。”
一脉九支,我身上带着小女娲,她着命蛊也是蛇尾巴,碰到小女娲当然像找到了组织一样。我大胆猜测着,嘴上说:“我也不知道,你感受一下我的奇蛊。”
单独控制桃花枝在大姐手上逛了一圈,在大姐沉思中把桃花枝收回来。大姐想了想,疑惑的说:“难道是蝶恋花?算了以后在研究。”
滋。
蛤蟆克蜈蚣,但这只蛤蟆为了反抗大姐的命蛊本身是强弩之末,面对杀过大蟒蛇颜色变的更红的大蜈蚣根本没有多少反抗的余力,两只毒物短兵相接,在地上滚了一圈,大蜈蚣就咬住了蛤蟆的舌头。
没一会,蛤蟆反正身体被大蜈蚣给毒死了,不过,大蜈蚣恐怖的脑袋压在蛤蟆嘴上也没了声息。我小心翼翼的说:“不会同归于尽了吧?”
“蜈蚣赢了。”大姐心疼的看着死蛤蟆,叹了口气说:“你怎么抓到这条先天蜈蚣的?”
“碰到奇蛊它就醉了,趴地上不动,我过去抓它,它扎了我一下就听我的了。”我努力扯谎,大姐转着眼珠子,说:“骗人的都是坏蛋。蛊虫盛行的那些年,隐寨主云雾一脉的祭祀,后来图腾九分,云雾一脉才分成九支,做为祭祀地母的一脉自然没办法开枝散叶,只能一脉单传。”
看着眼皮一眨一眨,长长的睫毛一跳一跳的大姐,我哭丧着脸,说:“我得了传承,知道云雾一脉的图腾是地母女娲氏一族。”
“我什么都没听到。”大姐伸手揉了揉粉嫩的小鼻子,小脸偏向了别处。
大姐知道有些事知道就行,连说都说不得。我说:“我说了什么?”
“咯咯。”
大姐张开两条胳膊说:“大哥哥,背我起来呗!这只大蜈蚣醒了会来找你的,现在它正吸收着天敌的毒素,你碰它一下也可能被毒死。”
“不会这么神吧?来找我?”
背起大姐,我缩着脖子看了一眼吞着蛤蟆的蜈蚣,快速的离开山坳。大姐趴在我背上,小脑袋贴着我的脸,说:“从现在开始我叫齐贝贝,只有十四岁,跟着大哥哥打酱油。”
“大姐,您到底想干什么?”
我吓的脚下发软,大姐轻轻摸着我的头顶,说:“我没两年可活了,齐奇当了寨主,景区有九妹和五妹,我只用好好享受生活就好了,三弟,难道你不欢迎我?”
闻着血腥味,知道大姐在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能好受一点。我看着远处的尸体,说:“我真的没事。您都四十多了,齐奇两姐妹都二十三四了,您装十四岁是不是有点过份?”
大姐单手扶着我的肩膀,伸出另一只手在前面比着v字型,鼓着脸蛋,摇着可爱的小脑袋,说:“哪里不像十四岁?”巨医乐亡。
“胸发育的太快。”我说。她拎着我一只耳朵,说:“姐有童颜,有大胸,二十几年前还生过双胞胎,这是光辉岁月的战绩。三弟,你嫉妒我青春不老,还是羡慕我可爱动人?”
“只有肉麻。”我抖着鸡皮疙瘩。
“大哥哥,都说人家十四岁了,只是木瓜吃多了点点而已。”
大姐装嫩逗着我走到黛儿近前,她扭捏的从我身上下来,奶声奶气的低着脑袋,害怕的看着地上的血和中年汉子的尸体,对黛儿说:“大姐姐对不起……”说着,她鼻子发酸的道歉:“要是我不喊……你们……也不会碰到坏人……呜……”
黛儿失神的抱着招弟,跟着大姐又哭了起来,小声对大姐说:“小妹别怕,大坏蛋都被打趴下了……”
“唧唧!”
两人比赛似的哭着,突然从四周跑出很多大老鼠,大姐虚弱的拉着黛儿往前边跑,看着招弟说:“大哥哥,你抱起大姐姐快跑啊!”
我抱着招弟的尸体跟着大姐走出二十多米远,一大堆老鼠堆在中年汉子的尸体上啃食着,大姐捂着小脸躲在我身后的时候,偷偷的说:“我放毒虫驱赶的老鼠,要不要把那两个活人也咬死。”
高瘦汉子和青年相互搀扶着,站在离山道不远的枯草里,惊悚的看着老鼠撕咬尸体。我抱着招弟,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一批老鼠吃饱了换下一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