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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人咯咯娇笑起来,说:“三哥,这可是你自己要抢着当的,没有谁逼你。”
看着她们嘚瑟的表情,我摸了摸鼻子,说:“行,这个三哥我当了。”
我连蛊虫都没养,哪来的命蛊?
“呃!三哥,我们没有开玩笑,命蛊反噬是会出人命的。”老九异常严肃的还没说完,老八嘟着嘴说:“他没有蛊虫。”
“什么?”
三个女人一台戏,几个郁闷的女人不爽的凑在一起叽叽喳喳抱怨个不停。旁边还飘着鬼,地上还晕着人,她们神经大条的像没事人一样闹着。
“行了。”灵二从衣服里翻出一个小盅,蹲在地上割开盛装妇女的中指,放了一滴血在小盅里,又割破她自己的中指放了一滴,然后传给了别的女人,等她们都滴进去一滴血,只见她们身体好像微微晃了晃。借着电筒光发现她们的脸色都有些发白。
灵二拿着小盅走过来说;“滴一点心血进去。”
见她们如此,我也放了点血在小盅里,见盅里的血没什么变化,抬头疑惑的看着灵二。她严肃的用中指沾了盅里的血印在额头,说:“九支齐聚,沾一点血按在你的眉心就能心血相连,如果你死了,我们的命蛊会有感应。反过来,我们死了,你的命蛊也会有反应。”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额头淡淡的血印慢慢消失不见了。
我沾了一丝血按在额头,等几女按在额头的血印都消失,连盛装妇女被拿着手指按的血印也不见,我头上的血迹枯了却没有消失。
“怎么回事?”
见几女没管我的异常,我指着额头发问。灵二说:“你没养蛊,没有蛊虫吞血,血自然不会消失。不过你经过了万虫噬体,我们心血里包含的命蛊气息会沿着你的毛孔进入身体。等你养了蛊,蛊虫自然会吞掉我们的蛊气。命蛊能感应彼此死亡,也是通过这股蛊气,因为我们死命蛊会跟着死。”
“蛊虫到底是什么?”我问。
“鬼是什么东西?”灵二想了想看着我反问,过了会,她竖起空着的指头说:“真说不清楚蛊虫是什么。守灵人不是弄鬼的吗?你能形容出鬼是什么东西吗?我的命蛊就在指腹上。”
我拿着电筒照着她空荡荡的指头研究了半天,什么也没感觉到,说:“会不会是细菌?”几个女人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九妹说:“细菌能一会吃这么多血?你找个高倍显微镜也看不到有东西,因为根本看不到,但它又真的存在。”
“灵体?”我疑惑。九妹说:“我可以明确的说,蛊虫是一种活着的生物,但只能通过感觉探知它的存在。”
“三弟,大姐放了大姐吧!几十年前那次蛊灾后,她母亲认为是自己连累了我们这一脉,从此性情大变,发心血誓要带咱们这一脉出四家镇,去找当年灭苗的人报仇。”她望着地上的盛装妇女又说:“你很难想象被亲妈强行丢进葬尸虫堆的感受,你先别反驳,我们都是被骗进葬尸虫堆的,不是被亲人亲手丢进去的。我们经历万虫噬体都以为是意外,最后被亲人救了,那种情感的区别才是最折磨人的……”
当年灭苗也是诸葛老头扇风加大的火势,他为了给动荡的地灵棺收集鬼魂,增加地灵棺对地灵的压制力,这才借苗寨的手杀生。地灵棺附近的**,全村死于那场蛊灾,鬼魂又被风水局束缚在村里……
**和苗寨的变化都是地灵棺造成的后遗症;鬼棺葬的那批骨头的鬼魂要杀一批人,集体借体反魂。还不知道另外三棺会造成什么后遗症呢?
诸葛老头护着这种五棺绝龙守苍生,有意思吗?
“不行!”
我想着这些,看着盛装妇女冷漠的拒绝。“第一,她要杀我,错了就要认。第二,我不能让她带着蛊虫出山,你们各自寨里还有多少养蛊人?死一个少一个。与玩鬼弄神的人斗法,他们隔空杀人,你们找不到人是不是只能拿普通人的命当威胁?最后只会被人势排挤,不用想,结局肯定比上次蛊灾被赶进山更惨,说不定断根。”
早已缓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九妹说:“我们同出一脉就算刚知道你,我也拿你当三哥,这是同脉的意志,也是我的意识。就算不是大姐,换成是你要杀光天下人,我们明知道是大错,最后会死,也会帮着一起杀。云雾一脉能存留到现今,因为从来都是一股绳。绳子最后会不会断,只有最后才知道。”
“不行!”
我面无表情的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随着再次拒绝,紧张的气氛在阴森的环境下压的人都快窒息了。
第九十一章 大凶的梦
阴暗的环境里谁也没在说话,只有几只被吓到的鬼在四处晃荡着,弄得楼底阴风阵阵。
贝齿咬的咔嚓响的老九,突然反身冲到棺材边,说:“三姨,借你鬼蛊一用。”她拿着匕首,快速的扒开棺材里的各种虫子,一刀插进尸体心脏处,一股另类的气味从棺材里冒出,应该是养蛊人特有的气息。
不一会,她提着带血的匕首过来,摊着匕首说:“这是你要的鬼蛊。”
匕首上只是沾满了暗黑色的血,没有关铃说的心脏,也没有虫子尸体。她见我迟疑,解释说:“别人取鬼蛊只能挖心,我们用命蛊抽出死蛊就行。养蛊人的尸体没了心脏,葬尸虫也没法把亡者灵魂带走,只有我们动手抽死蛊尸体才能保全。”
“九丫头!”“九妹。”
之前看着老九发傻的几人反应过来之后,情绪紧张的喊着。老九说:“没事,修养一些日子让宝贝摆脱死气就行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通过几人的语气,我知道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
“你命蛊的死气怎么除掉?”我说。老八快速的说:“命蛊沾了鬼蛊的死气,只能以心血洗掉死气,最少一年多的可能十年。如果不洗练命蛊会慢慢死掉,命蛊死了人不会死但再也没法养蛊,身体也会出问题……”
她说到心血洗蛊眼神很恐惧。老九说:“要你多嘴,谁像你放点血就哭鼻子。”
“三天放一盅血,连放十年放死你。”老八比划着盅的大小,我看着感觉老九拿着的匕首好沉。
“拿着,放大姐的魂回去。”老九晃了晃匕首,无所谓的说着。
“好。不过要等到明天子时,那个时间阴气最重,她才能无损的回魂。”我接过匕首,从绑在腰间的小布袋里拿出装王曼魂的小棺材,打开小棺材把匕首放在棺材边沿刮动,匕首上的血刮下来,掉在骨头上,我感觉到那丝微弱的冷息突然消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地灵棺抽走送进了王曼身体。
反正关铃说把鬼蛊丢进小棺材就行。
“嘶!”
几个女人看着放幽光的骨头连连倒吸凉气,老九激动的全身哆嗦,羡慕的看着我说:“三哥,要不你把里面这只蛊虫送我呗?”
“啥蛊虫?”
“无主的生机蛊在骨头里,骨头才能长肉。有生机蛊存在,命蛊想死都难。”灵二解释。
“行。你可以弄出蛊虫,但骨头得还我。”我盖上小棺材,像丢垃圾一样丢到她手上,心里也松了口气。老九哆嗦的拿着小棺材,递过来说:“你还没命蛊呢,用它当命蛊你会变成神医,一般的病用它就能给人治好。”
“我喜欢能打架的蛊,这种看病的还是算了。”
“谁说看病的就不厉害了?能治病害起人来肯定厉害。”老九不舍的把小棺材塞回来,看她的眼神是真不想夺人所爱。
“我喜欢能打倒你们蛊虫的蛊虫,杀人什么比直接勾魂来得直接?”我装着得意把小棺材丢给了老九,笑着说:“不过你得教我养蛊。”
“没有最厉害的蛊虫,只有最厉害的养蛊人。”老九接过小棺材严肃的说完,又说:“等会我告诉你养蛊的流程,等你弄懂了流程再教你培养那些蛊虫需要那些东西,你选一样了慢慢养几年命蛊也就成功了。”
“嗯!”
我装着很激动的样子点头,其实只想弄一只不用消耗心血的蛊虫出来,让自己心血沾上蛊气,别让自己当养蛊人的唐僧肉。
“明天早上我来找你。”
老九向几个人告别,抱着小棺材快速的往竹楼后面跑,跑到黑布边沿她回头对我喊了一声就钻了出去。
等她走后,剩下的几女抬着棺材盖盖上,纷纷告别后离开。灵二走之前说:“老三,别让外面的人知道我们来过,在各寨人眼中八个寨长都是相互敌视竞争的,就像养蛊一样一直保持着寨里人的鲜活。至于大姐怎么晕过去的,你自己编。也别担心大姐找你麻烦,你身上带着她命蛊的蛊气,她的蛊虫不会伤害你的,咯咯。”
目送风一样的女人们离开,我停着棺材里的响动,忍不住惊异:为什么盖上棺材盖,虫子就动了起来,发出的声音像在啃尸体。
没人阻止葬尸虫啃尸体,受到惊吓的鬼慢慢的绕到棺材旁边停了下来,它们居然放过了盛装妇女。它们先缠了一次盛装妇女,又放过她,我很意外但也能理解。斗蛊死掉属于立场不同的内斗,出发点都是为了同一个寨子。
说不定,我拿着电筒照自己的脸吓唬鬼,它们根本不怕只是借台阶下坡。毕竟它们可是整出了黑猫爬梯这么凶的事,说放过就放过,太丢鬼的脸了,我吓它们正好成了它们放手的借口。
“靠!”
扶着盛装妇女出了楼底,外面一群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我放下盛装妇女,赶紧去试探人的情况,连着试探了几个,发现她们都睡着了。
啪。
一巴掌扇在陈皮脸上,他闭着眼睛夹着腿翻了个身,抬手迷糊的说:“别吵。”
“有鬼啊。”
扯着他的耳朵大叫一声,旁边的陈球诈尸似的坐起来,惊慌的说:“鬼啊!鬼啊!鬼在哪里?”
地上的人都被吵醒了,我问她们怎么睡着的,她们说准备着东西没一会就睡着了。
试探一下不是鬼整人,看来是有人放蛊弄睡了所有人,能弄睡养蛊人的高手,不是盛装妇女就是那七个人。
“你们寨长受了点惊,到明天半夜就会醒过来。”我拍着胸脯又说:“她不醒,你们拿我试问。”
寨里人以为是被鬼迷昏的,情绪低迷的扶着寨长去老旧竹楼上去休息。
九碗半生半熟和九碗熟饭已经准备好放桌上了,我在九碗半生半熟的饭里插了九柱香,挨个端到黑布前放下,没放一碗喊一句:“各位出来吃饭了。”
阎王不差饿鬼,人家大气了不找麻烦了,总不能不管吧!
看香火烧的忽明忽暗,七股冷息绕着香打转,我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老寨里的人皆是惊悚的看着,大夏天的用手摩擦着胳膊。有个养蛊的人说:“不会真的鬼来了吧?”
我嘿嘿笑了一声当没听到,陈皮小声说:“三……三……哥,你进去一趟怎么感觉你对老寨的态度改变了?难道……”他猥琐的望着竹楼,说:“你不会趁黑在竹楼底下把熟妇给那啥了吧?”
“虽然年纪不小,但人家保养的好啊。皮肤水嫩,气质高贵,皱纹都没见长两条,最神奇的是带着醉人的香味,大腚大山……”陈球哼哼唧唧的说着齐奇她妈的好,最后总结:“三哥肯定下手了。”
我等香烧完,看着地上的饭碗,半生半熟的米饭上飘着银白的香灰说:“你们两不想被鬼缠,最好吃一人吃一碗鬼饭。不吃也可以,今晚被鬼缠,明晚被虫咬,我也没立场帮你们。”
前面点了九炷香,七只鬼都没走,他们两诽谤几鬼的寨长,鬼会不会找麻烦真难说。
盛装妇女的生魂还在我捏着的电筒里,生魂能通过香雾听到人话,这两小子就在找死。
“三……哥……你可别公报私仇啊!”陈球笑嘻嘻的说着。陈皮僵直的身体,机械的蹲到地上端起碗,用香签扒着米饭往嘴里猛塞,米饭合着香灰他嚼也没嚼一下,直接往下咽。
感觉七股冷息绕着陈皮,我赶紧点了一炷香,拿在手上说:“各位请慢点,小惩大诫就行。”
陈球见陈皮放慢了吃饭的速度,哭丧着脸端起一碗饭,艰难的吃了一口说:“吃了是不是真的能没事?”我说:“吃了不一定没事,不吃肯定有事。
没管他们两吃米饭,我走到小桌边坐下,把电筒打开倒扣在桌子中间,点了一炷香插在桌缝里,说:“大姐,咱们的事一笔勾销,不怪你杀我,你也别介意他们两的不敬。男人在背后研究这个,说明您还有魅力不是?淡定,淡定。”
随手在桌上旋转着硬币,硬币就是没有转出人头和字各一面的,我不爽的说:“你再不点头,我不送你回去,让你七天后变成鬼。”
她始终没答应,我趴在桌上,说:“睡一觉起来再说,您好好想想。”
睡了没多久,几乎不做梦的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