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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你的阴司烙印,能感觉到她在楼上出了问题,你赶紧去救她。这个女鬼交给我处理了。”
以暴力的方式弄醒两个女人,我对她们说:“鬼已经被我抓住了,你们赶紧离开这里。”
没管她们说什么,我跑去按电梯,电梯被卡在了十八楼。找到楼梯口,气喘吁吁的爬到十八楼,只见?文画家大门上顶端贴着三张不认识的黄符,我拿着夜萧捅下来。
?文画狼狈不堪的从门里出来,小王曼迅速从我影子里探出脑袋,说:“小画儿,先进来?”
“先滚进去,等老子搞定里面的人再找你算反噬的账。”
见?文画胆颤心惊的看着我,我怒骂一句,?文画才搭上小王曼的手被扯进了影子。
反噬的小鬼只能我自己处置,还轮不到别人来收。
“是你撕了我的镇神符?”
不一会,五十多岁的老头打开门,皱着眉头质问我。我说:“你就是下面小鬼说的上仙?”
“嗯?”老头皱了皱眉头,一位与?文画长的有几分相似的妇人着急的走到门口,问:“张大仙,画儿不会出事了吧?超度她的事情出问题了吗?”
“您女儿是横死,好不容易才度化她的戾气,刚要送她走结果被这人坏了事。”张大先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她在抓女鬼却说成了超度亡魂。
第一百零八章 鬼扣袜子
枪真的好响,我被嚇了一跳,回头一看。胖子拿着手枪低着下颚,眼珠子半爆在眼眶外,不敢置信的往下倒。
半个下巴被打的血肉模糊,腥臭的血液喷了好远,洒在地上红的骇人。
不知道小王曼什么时候已经跑了回来,我吐出一口浊气,担心的问:“不是你开的枪吧?”
她看白痴似的看了我一眼,嘟着嘴说:“关師傅可是说了,鬼上身不能杀人。只能让人自己杀自己,不然会损我的阴德滴……”她的滴字音拖的老长,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嬉笑着說:“在他扣扳机打你的瞬间,我才控制他打爆了自己的下巴。”
突然,地上升起一股浓郁的寒意,负责勾魂的黑无常来了,看来胖子注定自杀在这里。
“呀呀……好凶悍的小黑。”小王曼看着黑无常虚影,吐了吐舌头,快速的跑过去,说:“喂。勾魂的。我老大说,你们也是同僚一場,见面总得给点见面礼……”
远望着小王曼搓动的两根手指头,我在心底大喊:小祖宗。连在职勾魂的黑无常你也敢坑,不想活了。
无常虚影挥一摚Ч匙印4鎏趸昶牵衙噪x的魂魄丢在一边,走动几步消失不见了。至始至终没看小萝莉一眼,气的小萝莉踱着两脚跑回来说:“臭不要脸的。你太没面子了,无常都不理会你。”说着,她要往影子里钻。我赶紧说:“外面还有人要抓我呢?你不忙迷惑他们的眼,我怎么逃跑。”
“凶神恶煞的地霸土匪满身煞气,鬼也不想沾。你忍心小曼曼,沾上那些晦气?”小王曼哭丧着脸往影子里跑,我嘿嘿笑着说:“别逼我用强。”
穿着公主裙,身高一米多的可爱小萝莉惊恐的双手交叉在胸前,连连后退着说:“你别……过来……不然,不然,我喊人了,你个大变态,居然对小曼曼用强……”
经过小萝莉这一闹,鲜血给我造成的心里压力被冲散了不少,伸手虚抬起来,小萝莉很自觉的跑到手底下拱了拱小脑袋。
人摸不到鬼,鬼接触不到人,我只感觉到了淡淡的冷,心里却升起了微微的暖。“走啦,咱们杀出一条回家的路。”
“神挡杀神,佛挡……”小萝莉话刚出口,我吓的赶紧点烟,默念:“烟呛鬼。”
小萝莉呛的猛咳,挥舞着两只小手,说:“你干嘛呛我?”
我缩着脖子指了指天,说:“得意忘形会死的很惨,这话也能说的?”
“嗯!”她乖巧的点了点头,小声嘀咕:“那我在心里想好了。”
嘻嘻闹闹的出了小区,遇到找我的人都被小萝莉迷了眼。坐在的士上开出好远,我才吐出了一口气。
好多警车打着警笛与的士擦肩而过,司机小声嘀咕:“又出啥事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天天看着警车跑越来越乱了。”
“其实这样挺好的。道之理则,分无、有二面。有黑肯定有白,没有警察跑,不见得就没事情发现,警车满街跑起码给一些人能带来震慑。”
我随口与司机聊着,停车场发生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担心。
胖子是自杀,而且赵家肯定会把这事压下去,不会让人做出节外生枝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谁知道胖子身上牵扯着姓赵的哪些秘密?
邪门的自杀事件,胖子临时前瞪出眼眶的眼珠子,只会在赵家内部引起恐慌而已。
“那边有条小路也能上山腰,纯阳观在山阴面。山脚这间大道观属于旅游路线中的一处景点,的士不能从大路上山,小路又只能走人……”司机把车停在省城有名的一间道观前,指着不高的山说着。
我给了钱,礼貌的感谢一番下车,拿出电话给武艺打过去说:“你什么时候回县里?”
“就等你电话了,随时都可以。你在哪?我去接你。”武艺在电话里说。
“我还有点事,天亮你到静心观来等我就好了。”我瞟了一眼山脚下不大的道观。武艺说:“我就在道观里呢?”她说着打开道观院子的大门钻了出来。我远远的看着挥手,说:“我看到你了。”
走到近前,我抬头打量着由一个外院和一个大殿以及七八间房子组成的静心观,闻着清新的空气,说:“你怎么在这?”
“让我接送尸体的就是道观里的人!”武艺抬头看了看静心观三个字,说:“他不叫我来,我怎么知道哪些是需要我送的特定尸体?”
“嗯?”我忍不住联想到了纯阳观和武家守的棺材,随口说:“你知道纯阳观吗?”
“说也奇怪,山腰那间道观挺诡异的,没事建在山阴面做什么?供奉的是侣祖,又不是鬼!”武艺随口说完,问:“你有什么事要等到天亮?”
“到纯阳观请百鬼夜行。”
“嘶!”武艺倒吸一口凉气,惊骇的说:“你疯了?在侣祖的地盘玩鬼,小心以后遭报应。”
“看事要用心,碰到开光的神像自然要尊敬,但遇到被孤魂野鬼占了的神像你也拜?”我望着我们县的方向,说:“秦霜没告诉你,县城的土地庙里以前是一只梦鼠?”
“嗯,好像有过。可那是八仙之一,还立了观,难道也有鬼敢……”
不等她的话说完,我打断她的话说:“如果我养了一只小鬼,想把鬼养成野神但需要很多香火,你说用什么办法聚集香火最简单?”
武艺缩着脖子,双臂紧夹着肋骨两侧,不敢置信的说:“冒充正神建立道观和寺庙,你这种想法太大逆不道了吧?”
“当年太祖破封建迷信,不管有本事没本事的人只要涉及这行,都被批斗的快哭了。我们县太偏僻才没多少影响,省城可不同。”我静静的站着,又说:“后来慢慢立起来的神祠很多神像都没开封,等香火旺盛到一定程度就被游魂野鬼占了……那些守庙和道观的人,原本没有传承但具备通灵资质,拜假神拜的多了,自然而然的有了些本事……”
说完,我看着纯阳观的方向说:“不是我大逆不道,只要压住神像檀中或者神像内部藏污,再多的香火也拜不到正神。神位和神像必须要纯净,金色不能藏污纳垢。上山去看看就知道了……如果阴气重,正好让我开鬼门放百鬼夜游,给一些人提个醒,有些人他们惹不起。”
跑到半山腰,天已经快亮了,四周黑漆漆的,山风吹来格外的冷。
纯阳观由三间不大的土屋组成,立着侣祖神像的屋子没有门,我们顺着一条小道直接走到了神像前。武艺看着两边朴素的砖头房子,说:“我以前上来过,这里还是和农家小屋一样,只是更旧了。”
“嗯……都弄了一夜了……别动……”
一间屋里传出女人的声音,年轻男人接着说:“没两下都湿成这样了……累才有鬼了……”
“妈的。”武艺屋里的声音,低着脑袋娇声骂了一句。呆住台技。
屋里女人说:“外面好像有人。”男人接口说:“后山阴气森森的,大晚上只会有鬼来,哪会有人来。那老头去抓女鬼了,不到明天正午,他可不敢带东西进后山,万一压制不住够他喝一壶的……师娘,那老东西早被鬼冲的不行了吧?”
伴随着女人的那种声音,男人嘿嘿发笑的慢慢说着。
武艺牙齿咬的咔嚓响,我懒得管屋里人瞎搞,盯着神像疑惑不已。
神像没有开光也没有阴气,简单说:就是一块雕着人像的普通的石头。
前面贡桌上摆满了贡品,香炉里也插了不少香签。我扒开表面的香灰,用手捏了捏里层一点的,湿气不是很重,说明香火还算可以。如果里层的湿气重,说明香灰沉了很长时间。
不算稀薄的香火长年积累下来,神像不该没一点神韵。所谓的神韵,就像看到一些神像,感觉霸气、神秘、恐怖……能让人产生不是看石头的感觉的感觉,至于出现什么情绪因人而异。
“别动。”
我见武艺不时抬脚抓两下袜子,好像很不舒服似的。一股淡到难以察觉的冷息围着她的脚腕,我凝神盯了好一会,才见到一个迷糊的小人在扣她跑鞋里的丝袜。
“怎么了?”她被我看的很不自在。
“有鬼在扣你的丝袜。”
第一百零七章 纵鬼行凶
经过龔文画的解释,我把事情弄了个明白。
当时为了磨王曼表姐,我用三股功德冷息助长龚文画的鬼势去帮小王曼。龚文画吃冷息吃上了瘾,她通过烙印感觉不到我还有冷息内心深处产生了反噬的悸动。
那时王曼失去了一丝魂魄,关鈴和我都在为王曼的事情奔波,她不想打扰我们于是偷偷溜回了家,托梦让她妈每天给她点三炷香,想用亲情香火暫时压住反噬的悸动。
她有我的阴司烙印,吃了功德冷息,这才能跟我直接交流。她给她妈托梦也只能模糊的表达需要,她妈连续做了两天的梦。于是去纯阳观找人解梦。
这不,張大仙是个养淫鬼的邪士,正巧他在龚文画所在单元四楼养一只女鬼,得知龚文画是横死的女鬼顿时喜出望外,立刻动手去擒。
赵家无形的人脉关系網复杂到了外人根本没法明白的地步。趙家在对付我之前,早把跟我有过交际的人全部查了一个通透,我给刘府守灵,嫩模开车撞死也是不隐秘。关于嫩模死了会怎么样?赵家还询问过张大仙。
张大仙试探性抓鬼后,想起赵家问过他关于这个嫩模的事情,于是他通知了赵家。在张大仙试探性抓鬼的时候,也发现龚文画这只鬼已经有主了。赵家知道这个情况,于是定下了引蛇出洞把我引到省城的计谋。
计谋的施展很简单,张大仙没再急着抓龚文画,而是弄了几把淫香给文画妈。让文画妈不断的给龚文画灵位上香,说能超度龚文画往生。他的用意就是用淫香迷糊小鬼。让小鬼反噬主人,我如果招到反噬肯定会到省城来找小鬼的。
张大仙这招正好歪打正着,龚文画已经处在了反噬边缘,淫香一到龚文画立刻就反噬了。于是我梦到她脚踏棺材两边,鬼指欲插穴的邪梦。
龚文话只是鬼,鬼很难左右人的行为,她面对亲情香火也只能被动的接受。
当我在县城买了到省城车票,赵家立刻通过交通系统知道蛇出洞了。张大仙的任务完成,他才开始动手抓龚文画,要不是烙印隶属于阴司,龚文画根本支撑不到我来救她。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我琢磨清楚事情,好奇的询问。龚文画低着脑袋,虚幻的手捏着虚幻的衣角,结结巴巴的说:“那个……那个……吃那些香的时候,我自然而然的看到了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我的画面。”
“举头三尺有青天,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呵呵冷笑一声,惊讶的说:“鬼做梦,梦因果。原来是真的!”呆住名划。
“什么鬼做梦?”龚文画问。我瞪了她一眼,说:“你吃香吃的迷迷糊糊梦到的事情就是鬼做梦,难道你还以为你还是人?”
“老大,我差点弄死你,你不把我关茶壶?封到猫嘴?打的魂飞魄散吧?”她小心翼翼的往我影子旁边缩。
“处罚肯定是有的,没必要弄死你。”
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她诧异无比的说:“这不是你的性格,你应该是被鬼打一巴掌,还鬼一刀的人。”鬼眼中闪着不信,好像我有什么阴招等着她似的。
“宽容也是一种美德。”我随口胡扯。
我也是人也有私心,龚文画是我的烙印小鬼,封印她对我又没好处,对她的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