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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母女吓的缩了缩脖子,钱多多低着脑袋嘀咕:“你以为谁都是陈三夜?”
我们简单聊了一会,等两母女平静下来,我陪着她们两到外面买了必备的东西回家,到大半夜的时候,萦绕着犀牛角香的房间出现了一个祭奠灵堂。
“这样不会出事吧?”钱多多看着梳妆台上挂着白布黑花,镜子前靠着她爸爸的照片,惊吓的再次确定勾她爸爸的魂会不会出事。
我摸了摸鼻子,说:“这里已经弥漫了好几天的犀角香,你爸爸的生魂过来能够显形。灵魂是纯净的,不会受到肉身**的影响,他到底怎么想的,在这里可以当面说清楚。”
说着,我看着贵妇,说:“不管结果如何?希望您能……”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贵妇慈爱的看了一眼钱多多,说:“谢谢陈先生,不管答案怎么样,起码我还有多多。”
“行!”
我点了点头,让钱多多亲自在镜子上用血写了一个奠字,并且点燃化妆桌两边的白蜡烛,又给她爸爸的照片上了一炷香,化妆台完全成了一个灵堂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面镜子。
“等会我会睡到床上,半个小时之后,你们试着喊我三声,如果我没有回答你就烧了这张纸。”
拿着反面写我生辰,正面写着白无常神位的红纸交给钱多多,我谨慎的交代完,又说:“等纸烧完之后,在我床边点一炷五根香,点香的时候记得在心里默念,请陈三夜帮你找爸爸。记住,一定要念三遍。弄完了,你就像在你外婆死时,给灵堂上香一样给你爸爸上香就行了。”
反复的交代清楚流程,确定钱多多记牢后,我躺到钱多多的床上,拿着准备好的高度白酒灌了下去,火辣辣的酒烧的喉咙差点没吐。
把酒瓶放到床头柜上,我握着夜萧横放在胸膛上,闭上了醉醺醺的眼睛。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听到贵妇喊我的名字,我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转头见自己身体还睡在床上,又听到贵妇喊了两声,看到钱多多跪在梳妆台前烧了我给她的红纸,接着她走到床边点了一炷五根香,嘴唇没有动,但是我却听到她在说:“三夜叔叔,请你帮我把爸爸找回来。”
我顿时精神一阵,彻底清醒了过来,生魂脱离身体从床上下到了地上。
走阴,第一步,事前准备,人必须处在迷糊的空灵状态,喝酒能够帮助达到这种状态。第二步,生魂离体,这个是最难的,贵妇是鬼让她喊魂也就免除一些麻烦的仪式,平常的生魂离体的准备工作非常多,非常繁琐,而且能走阴的人所用的方法都不一样。第三步,醒魂,这个非常重要,如果生魂出体保持着迷迷糊糊的状态,那不是走阴,那叫丢魂。让钱多多点五根香能刺激我的阴司烙印,能让我快速的清醒,不需要我做更多特定的事情就可以清醒过来。
道无常态,法无定法,术法很多时候都是因地制宜。
经过这番鼓捣,我成功的生魂出体、醒神,即使与知道的方法天差地远,这一番作为也是走阴的方法,只是复制起来很难。
我打量着自己一身白色无常服,等淡淡的犀角香沾到身上,我在钱多多和贵妇面前出现了迷糊的影子。贵妇瞪着眼珠子,颤抖的看着我说:“鬼……白……无常?陈先生?”
钱多多回头,吓的屁股坐在地上,胆颤心惊的小声问:“三夜叔叔?”
我点了点头,不敢等犀牛角香沾实了衣服,快速的对着镜子撞了过去。
钱多多在灵前烧过写着我生辰和白无常神职的红纸,又一直在给她爸爸点引路香和照路灯,我就能借着这条路找到她爸爸,抓她爸爸的生魂过来。
镜子在这里就是一条因果通道。
至于故意停留一会,那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身体在这里,万一她们是应警兆的人呢?她们看到我的无常形象,应该会有所顾忌。当然这只是预防,并不是说她们存在坏心。
第一百二十二章 贵妇的尸体?
我撞在化妆镜上,詭异的出现在了一个足浴的豪华双人包间。
穿着浴袍的一男一女各自躺在宝蓝色的浴床上,男人趴在床上。穿着百褶短裙工作服的技师反坐在男人身上,掰着他的腿。另一个穿着浴袍的女人,靠在浴床上看着电视,男技师给她按着脚心。
两人随口聊着一些閑话,还真是郎情妾意。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了这里,看都不用看已经知道男人是钱多多爸爸了。
男技师握着女人的足尖,他正按着脸色惊恐的突然用力,女人被按的皱眉,一脚踹在男技师脸上。把男技师踹翻在了地上。男技师驚恐的指着我说:“无常鬼……”他又摇了摇头说:“真看见了……”
另外三人看了看我在地方,穿浴袍的女人不爽得坐起身,按了一下召唤按钮,不屑的说:“技术不行找哄人的理由也找真一点的。白無常我还黑无常呢?”
我懒得管闲事,刚准备喊钱多多爸爸跟我走,突然,女人脖子上冒出一条蛇朝我射过来,还好有无常袍挡著不然生魂还真受不了这一撞,我赶紧掄起夜萧抽在蛇身上,蛇挨了一棍子立刻消失不见了。
“出马先生。”
看着浴袍女人脖子上开过光的小金牌,我咬牙切齿的嘀咕着。
听说四家镇出马先生拜的是柳仙,出马请仙上身请的就是柳仙,我一直没见过,所以不敢确定,毕竟谣传和事实有时候区别很大,万一搞出了问题会很大。
这女人应该是那个开发商的妹妹,她能拿到出马先生给她开光的吊牌,看来跟出马先生关系不浅。
我紧握着夜萧。松了紧,紧了又松,最后还是放弃了对女人动手。
走阴的禁忌很多,如果我对她这个陌生人出手,自己能不能再回身体都是个问号。转头,连喊钱多多爸爸几声,他正享受着女技师的蹂躏嘴上关心着穿浴袍的女人,突然,趴在床上不动了。
他的生魂迷迷糊糊的从身体里出来,我也不担心他会死,只要七天内送回来就好了。
拿着夜萧对着生魂额头点了一下,我转身往自己出现的地方走,走到那个地方,又莫名其妙得回到了钱多多房间。
钱多多爸爸刚到。贵妇望着还没吸收足够犀角香的生魂方向皱了皱眉头,她好像感觉到了生魂的存在。钱多多也疑惑的看了过去,说:“妈,爸爸被叔叔接来了吗?”
走阴是个高风险的事情,我站到点着的五根香前。闭上眼睛不想不动,放空身体,过了一会,自然的出现了感知,猛的睁开了眼睛,生魂已经回到了身体里。
在苗寨让大姐生魂回体做了很多工作,我自己生魂回体就这么简单,关键在于放空,生魂自然会跟着香火回体。
道家的入定,佛家的禅定,也就是这种无思无想的状态。好像练瑜伽也有这个入定,定为三学、五分法身之一,能令心专注于一境,瑜伽里叫定静。
“叔叔,你醒了?”钱多多见我醒来,好像很高兴,好奇又害怕的说:“叔叔您真是白无常吗?”
“什么白无常?”我装着疑惑,又露出仿然大悟的表情,说:“之前不是让你烧了一张红纸吗?上面不是写着白无常的神职吗?可能是请来的无常鬼差了。”
“怎么跟你长的一样?”她底下脑袋,声音小的几乎难以听到。我从床上起来,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请的神跟我长一样吧。”
在我们聊天中,穿着浴袍的男人生魂漫漫浮现了出来,烟雾中半虚半实的身体看着真的很神奇。我望着墙角的犀角香,暗自叹了口气,想:“有钱真是好,这香老鬼最起码卖十万块钱一支,钱多多烧了这么多天绝对烧了几百万。”
犀牛生麒麟,可遇不可求,老鬼家里的犀角香还是祖传下来的,这玩意其实已经有价无市了,这次他还真下了血本。被钱多多感动是一回事,老鬼肯定还为了别的什么,到底为什么呢?
男子在烟雾中完全变得像人一样,他抽筋似的抖了一下,立刻清醒了过来,被房间的情况吓了一跳,严厉的对着钱多多呵斥:“钱多多,你在房间搞什么鬼……”他发现我皱着眉头,问贵妇说:“这位是?”
“看看你的衣服,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你就会想起该想起来的事情。”
看他的表情,压根不记得他在足浴按摩呢?我随口提醒一声,见贵妇眼底没有爆发的趋势,拉着钱多多又说:“走了,我们去外面等。”
出了房间,我自己到吧台找了一瓶冰镇,拿到一遍喝了起来。
钱多多在房门外走来走去,晃的我眼睛都花了,我说:“多多,过来这边坐。你现在是高二,还是高三?暑假怎么没跟同学一起夏令营。”
“才不要跟她们玩。”钱多多坐到一边,瞪着我手上的饮料说:“那个三夜叔叔,这已经过期了。”
“没事,我抗毒。”
我随手耍着夜萧,让情蛊在身体里转圈,随口又喝了一大口。
“真的,我没骗你,这个还是房子刚装修好时买的,我一直在上学都没有住过。”钱多多以为我不相信她的话,赶紧解释。
无聊的逗着小丫头,贵妇打开门微笑的走出来,钱多多赶紧迎了上去,贵妇摸了摸钱多多的脑袋,不舍的在她身上左捏右捏,最后捏了捏钱多多的脸说:“妈妈走了,多多是最棒的。”
贵妇伸出小拇指,她的身上有犀角香但身体还是在淡化,钱多多没有发现贵妇的异常,伸出小拇指勾上去,点头说:“嗯,多多是最棒的,盖章。”
两个大拇指按在一起,贵妇已经成了虚影。钱多多愣了愣,左顾右盼的转了转脑袋,慌张的找起了贵妇。她看不见贵妇的虚影了。
贵妇虚影对我弯腰行礼,感谢了一番,诡异的立刻消失。在她消失的瞬间,一股莫名的冷息印在我额头,冷的我猛的哆嗦一下,冰冷的感觉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突然,小王曼和龚文画一起从影子里蹦出来,小王曼咬着鬼指,可怜兮兮的说:“臭东西,你一次获得了两股阴司功德,给一股我尝尝味道呗?”说着,她指着龚文画说:“你都给她吃过三股了,人家才吃了一口,你不能偏心啊!”
龚文画闯过一次祸,还没来的急处罚她。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能递出水的眼里全是期待。
两股阴司功德?贵妇这是直接下去了?
我张嘴嘴巴呆了好一会,板着脸把两只嘴馋的家伙赶回了影子。这两股功德加上苗寨获得的一股才三股,能保证龚文画不反噬已经不错了,如果给小王曼一股我敢保证,我还剩下的两股绝对压制不住两个烙印小鬼,弄不好它们随时会反噬。
功德啊功德,这玩意绝对是好东西,君不见龚文画吃了三股就能给我托梦,如果给一股功德她,她是不是能给别人托梦呢?
上次,我可是让她伪装过野财神,让财神给人托梦会怎么样?阴司功德看似没用,只要利用的好,绝对是大杀器。
看着贵妇离开的地方,我出声的想着功德的用法,不自觉的奸笑了起来。钱多多迷糊的念叨:“妈妈的感觉不见了,不见了……呜……”
一直都没有哭的丫头,嚎嚎大哭起来。
男子的生魂静静的跪在化妆桌前,不知道贵妇和他说了什么,他的情绪似乎很激动。他从房里走出来,没有管哭泣的钱多多,我嘴上安慰着正弯腰拉着多多,男子拽着我的胳膊往房里走,他说:“陈先生,我有话跟你说。”
到了房里,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背对着我说:“陈先生,您是高人。给你一百万,你送我回去。如果你看上了多多,她也是你的。”
“嗯?”我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说:“听说你们夫妻感情很好?”呆围央划。
“不好,只是她认为我们的关系很好。十几年,我已经受够了,我现在发财了,不用看老刘家的眼色行事了。”男子淡定的转头,又说:“他们家对我很好,我却感觉自己是个乞丐在接受施舍,你懂那种感受吗?这么多年我装的很累,很累……”
“眼高手低,自尊心强本事弱,你这个悲剧。”
我想到贵妇淡然消失的身影,或许那时一种悲哀莫过于心死的另类解脱吧,淡淡的望了一眼男子,又说:“立足不正,滚。”说话的同时,我去杵灭了犀角香,憋着一口气敲散了沾在他身上的香,把他抽向了镜子。
男子虚影撞在镜子上,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我借着他与钱多多的因果才能把他带来,但不能杀他,最大的惩罚也就是这样送他回去,他这样生魂入体,运气不好可能变“小儿麻痹症”,运气好也就是病几天,这得看天意了。
“嗯?你怎么在这?”我看着镜子边摇曳的火苗呆了一会,见钱多多靠在门框上,担心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