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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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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不好吧?”
    陈皮嘀咕一句,看着二十多个人不忍心的说:“你们别逼三哥了,他真会做傻事的。不管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你们都想想自己家人,把命丢在这里了不值。你们在这里扯了大半天的横幅,有一个人来围观吗?没有。这里不是大城市,七里八村的人大多没上过学,谁好谁坏,心里都有一杆秤。不跟你们一般见识,那是懒得跟你们计较……”
    回答陈皮的是滔天骂声,一个个都骂的底气十足。
    “给你主子打一个电话,问你主子把这些人命丢在这里他的良心能安吗?”拿着砸我的零食填了下肚子,我把手放在装蛇的布袋上,笑看着自称学生会的女人。
    我始终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之所以一直被动挨打,是给时间后面的人思考人命在他眼里的价值。
    女人见我压根被把他们的怒骂放在眼里,神情游移不定,拿着电话打了出去。不知道她在电话里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她控制住人群的躁动,把电话递给了我。
    “你好,我叫赵佳。听说你要杀了那一群学生?”清脆的女声在电话里响起。我神色不变的说:“坟是你挖的?”
    “你说错了,坟是我让人挖的。你不回陈庄,我那几百万请的人不打水漂了?”女人的语气很自信,透露着一种难以理解的傲气。“一群学生在山里失踪,足够动用少量部队进山收索寻人了。至于这群人的死活关我屁事,之前我已经说了,可能出人命,他们情愿要钱不要命……”
    “那个系花是怎么回事?”我听着一点也不愤怒,知道是谁干的了,弄死她就行了。女人说:“戏总得演真点吧?听说你是玄学高手,我也给你找了个对手。”
    “我说那个姓赵的那个公子哥不是我杀的,赵家会收手吗?”我问。女人说:“天下没有傻子,谁都知道那个败家子不是你杀的,不过赵家正处在内乱阶段,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来转移内部争斗,活该你倒霉了。”
    “嗯,既然你不在乎这群人的死活,我也没必要在乎了,拜拜。”我刚打算挂电话,女人在里面笑着说:“你真的敢杀吗?呵呵。”
    笑着,她挂断了电话。
    “带着人滚蛋,不然都得死。”我把手机还给学生会的女人,最后一次提醒。
    “对不起,我需要钱。”女人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一句,退开几步说:“陈三夜……”她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一群人又跟着闹了起来。
    赵佳说的对,世界上没有谁是傻子,这群人不是不懂而是为了钱。
    我对着人群用力的甩了把袖子,各种乱起八糟的毒虫散乱的丢进了人群,等人群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我又掀开布袋,拉着陈皮往一边跑了几米,严肃的说:“兄弟,以后千万要记住一点,千万别拿自己的命去赌别人敢不敢杀你。命是自己的,随意把命交给别人裁决,别人不会比你更珍惜你的命。”
    离开蛇一段距离,看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家伙们,逃命似的对着人群射了出去。
    夜幕中,痛苦得哀嚎、不敢置信的怒骂、恐惧的哀求……交织在一起,二十几个人惊恐的四处乱串,奏响了血色哀调。
    “三哥,你不是说有人就是想你杀人吗?为什么还要杀?”陈皮全身发抖的看着,眼底充满了不忍。
    他不是个问题宝宝,而是以此发泄着某种莫名情绪。
    “没有为什么,我想杀人了,决定杀人了,那些不能杀的理由也就不是理由了。”
    我远远看着纷乱的人群,他们不是木头,想过来我这边,可惜虫子和蛇不是他们能对付的,恐惧与痛苦已经让他们变成了无头苍蝇。
    “你还是那个孝子。”陈皮连抽完两根烟,有些胆怯的往旁边躲开,似乎又想起了他小时候的悲剧。
    随着时间流逝,毒虫和毒蛇已经远处,地上一个人也没有死,不过却都中了毒。
    “这里距离四家镇有两个小时的路程,镇里有个老中医能治毒,你们能不能活就看你们的造化了。”我走到东倒西歪的人群前,看着他们怨毒的眼神,随口提醒了一声。呆狂杂才。
    出马先生可是明面上的老中医,他曾经说过他与赵家有交际,想来这些人的毒够他伤脑筋了。
    男女学生早已经失去了风度,各自争先恐后的往村口停着的几辆车跑去,只留下那个领头的女人呆坐在地上没动。
    “三哥,你不是说要杀人吗?干嘛还提醒他们?”陈皮顺着我的目光看着东倒西歪的帐篷,颤抖的递给我一根烟。我点上烟,看着飘在帐篷上的女鬼,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杀的是惹我的财迷,醒的是人心,希望他们在痛苦中能明白,人生苦的其实是失去了人性。”
    陈皮松了口气,抓了抓后脑勺,故作轻松的叹息:“陈庄有两怪,烧窑卖炭的。陈庄有一邪,哭丧守灵的。”
    女鬼飘在帐篷上不动也不走,就那么看着我,我与她对视了好久,她还是不动,我也懒得管它,转头看着地上发呆的女人说:“你怎么不走?留在这里过年?”
    女人看着远处的车辆,强忍着毒素造成的疼痛,咬牙说:“刹车有问题,他们开不到镇上就会翻车,集体失踪在山区……我不想死。”
    听到这我已经明白了,赵佳要的只是调动搜救队,至于搜救队是对付我,又或者是干别的什么事只有赵佳知道。
    拿人命不当回事的女人,是个枭雄,不过枭雄马上要末路了。
    叶知秋的命算的挺准,我得辣手摧花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隐藏的高手
    看着屋前遍地的垃圾,不等我动手,在陈皮和中毒女的注视下。所有的东西以极快的速度消失。
    他们两瞪着眼珠子,惊恐无比的看着我。我知道是书狐干的,心想:“辛苦了,小狐狸。”
    “你可以走了。”
    冷漠瞟了一眼中毒的女人,我打开大门进屋,从家里拿出香、裱、冥币,慢慢往飘着的女鬼走了过去。
    女鬼身后飘着模糊的婴儿,四只鬼眼盯着我不动,它们散发出来的冷意,从它们出现就没停止过对我的骚扰。简单说,它们一直以最直接的方式在削我的火焰。
    “冥钱一洒,黄泉归路。”“冥钱二洒,小鬼引路。”“冥钱三洒,鬼门开处。”
    绕着鬼连撒了三把钱。我在心里念了三句话。
    见子母鬼一定不动,又快速的插了一炷香在地上默念:“魂不能过鬼门,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接着,蹲到香前烧起了黄纸,给子母鬼增涨鬼势。
    有人改了因果。遮了鬼眼来缠我,有着诡异的因果相连,我必须破了因果,它们才有可能清醒。等它们慢慢缠下去,不定我就被它们慢慢磨死了。我才反其道而行之,故意请它们来找我麻烦。
    撒冥钱是劝它们下去,怨气不消。鬼门肯定不开,鬼门不开它们的怨气肯定被激发,我再焚香引导,它们自然会顺着因果找我报仇。
    找我报仇,我才能破了诡异的因果。
    地上的黄纸越烧越多,飘飞的灰烬不停的围绕着它们打转,女鬼捂着脸咆哮着,鬼婴飞快的绕着她旋转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
    女鬼朝我扑过来,掐着我的后颈疯狂的质问。
    我蹲在地上烧着纸,无比清晰的凉意。从脖子灌到尾椎骨冻的老子直哆嗦,没管凉意的侵袭,我保持着节奏,往火堆里黄纸,催动着它们动手的行为。
    连着烧了三刀纸,我被鬼掐的浑身发冷,哆嗦着嘴唇喊:“陈皮,去把香凳里的黄纸拿出来。”
    陈皮傻逼的给中毒的女人吸了蛇毒,摇摇晃晃的跑到屋里,拿出一沓黄纸给我,看着旋转的纸灰,问:“三哥,你这是给谁烧纸啊?”
    “我他妈的也不知道。”
    被女鬼掐着脖子,我很不爽的骂着,指着山上说:“你他娘的要救人,别把自己给弄死了。自己滚去找草药……”
    陈皮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没几步,我对着地上的女人说:“滚蛋。”
    等女人和陈皮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快速的再旁边点了一炷香,说:“书狐,你通阳能不能把人弄晕?你把女人打晕了,我把事情办完了,读书给你听?怎么样?”
    呼的一声,香诡异的从地上消失,我知道书狐过去了。呆狂团划。
    用阳气与女鬼拼着阴气,我冷的全身发麻,书狐弄走的香终于再次出现了,我立刻抽出九节竹,对着子母鬼抽了过去,大喝:“散!”
    女鬼被震开,我以极快的速度点燃,之前撒的一张冥币,丢在地上说:“鬼门不开,请鬼睁眼。”
    一直问我为什么的女鬼,呆了呆,陷入了失神状态。在它要消失的时候,我拔起刚才给她点的香,拿着手上说:“因果逆转,回。”女鬼被人蒙了鬼眼才找我报仇,我用阳气磨了它不少阴气,等它虚脱的时候开了它的鬼眼,它自然明白仇人不是我了,这才想要跑。而它掐我是事实,与我接了因果,给它上的香就是因果锁链,它欠我的这才能把它扯回来。
    女鬼奇异的再次出现,挣扎着不知道要去哪儿?
    我看着手上快要见底的香,对着夜萧说:“小竹,忍着疼,帮我用正气先封住这只女鬼,我去找东西。”说着,把香插进夜萧里面,女鬼诡异的消失了,而我手上的夜萧出现一股冷意,然后又没了知觉。
    跑到屋里快速的找到一个茶壶,以转灵的法子把女鬼的装进壶中世界,我拖着寒冷的身子把茶壶藏起来,拿着绳子追着陈皮离开的方向跑去。
    “喂!你没事吧?醒醒?”
    离山脚还有些远的地方,陈皮拍着女人的脸蛋。我气喘吁吁跑到他们身边,推开陈皮,快速的绑住女人的手脚,从她不多的衣服里摸出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终于在她胸前的事业线里找到了用红线绑着的纸折小牌牌,顺着红线在肚脐下面又摸出了一个小牌牌。
    扯断红线,烧掉写着一个陌生女人名字和我名字的小牌牌,我才吐出一口粗气。
    陈皮看着我对女人上下齐手,神情非常古怪,如果不是从小一起长大,他可能为这个陌生女人动手打老子了。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大响,他吸了毒身子比我被鬼缠还虚,刚要还手,被我一脚踹翻在了地上。
    把他按在地上,也不知道挥着夜萧抽了他多少下,我的手都打累了,他才吐出嘴里的牙齿,吱吱呜呜的说:“三哥,你发啥邪?干嘛打老子?”
    “呼!”
    我杵着夜萧摇摇晃晃的起身,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指着被绑起来的女人说:“你自己看!”
    “嗯?这不是那个带头闹事的女人吗?你怎么把她绑起来了?那群闹事的学生呢?老子去弄死他们。”陈皮瞅着衣衫不整的女人,盯着掀翻了的衣服,说:“三哥,你不会?”
    “那群学生都中毒跑了,这女人也中了毒,不过你善心大发帮她把蛇毒吸了出来。”我不爽的再次拽了他屁股一脚,问:“你是处吗?”
    “老子情愿找小姐也不做那种事情。”
    陈皮捂着裤裆起身,瞟了一眼女人又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可以一刀砍死这个女人,那种事情我可不干。”
    “回到我的问题。”我知道他想歪了,板着脸又问了一句。
    他点头。我较有兴趣的打量他一阵,诡异的说:“你居然没对豆芽菜下手?”
    “你以为老子是陈球啊?”他哼唧一声,问;“大哥不说二哥,你自己不是一样?三哥,你到底要干嘛?”
    “尿她一泡把她给尿醒了。这女人会术法,你着了她的道,给她吸蛇毒差点被毒死了。童子尿能能破法,免得她醒了再对你使坏。”我冷漠的看着女人,如果不是有话要问,绝对一刀送她见阎王。
    对付业内人,我从来不会心慈手软。她既然懂道,肯定也懂业内的禁忌,敢挖我爸爸的坟?就有死的觉悟。
    陈皮咬着牙,掏出小兄弟对着女人尿着,偏头看着我问:“我不是中毒了吗?怎么没事了?”
    “你以为老子闲的蛋疼,没事打你打的好玩?第一,是把你打醒。第二,是解毒。”我摸了摸夜萧,看着竹子的表面越来越黑,想着,有机会碰到齐奇一定问她弄清楚,夜萧的百毒不侵到底为什么?好像九节竹能吸毒。
    “呼。”
    陈皮轻松的吐了口气,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栓起裤腰带说:“好爽。”
    人与人的交流就是这样,我打他,他也许因为某些情况不会介意,但心里难免有个疙瘩。疙瘩解开了,他也没有说谢,心情绝对比之前要好。
    男人与男人之间,很多事情不会说,大家都知道就好。
    “嗯嘤?”
    女人呻吟着清醒,挣扎几下对陈皮喊:“快松开……”她刚张嘴,动了动鼻子,连呸了几口,艰难的低头看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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