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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医院,睁开是一个针头,接着是白鼓鼓的护士胸脯,接着是小少妇美护士拿着针要扎我,我看着被清理过的伤口赶紧说:“停。别打麻药真。”
小少妇被吓了一跳,钱多多站在旁边说:“他说不打就不打。”
“这么长的伤口,一共八道,不打会疼死你的。”小少妇严肃的说完,看着钱多多说:“钱小姐……”
她委婉的说了一堆,我说:“你这一针扎下去我绝度会死,不扎还能活。”
“听他的。”钱叮当发话,小护士才放下麻醉针,转头拉上围着的布帘子,从桌上拿起一个长方形的医药盘,里面装着像鱼钩一样的弯针,她用夹子夹起来,说:“躺着别动,还好都只是破了肉,没刮到骨头……哎……年轻人爱惜……”
“停,让医生来。”我看着她画着淡蓝色的眼影,睫毛膏打的老长,除了中指和食指另外三根指头都留着长指甲打着指甲油,这能是医生吗?
虽然咱们县城比较落后,医院也没那么多规矩,这起码的卫生知识和形象得注意吧。打扮得这么骚,病人开看医生真是看医生了。
想到这些我感觉不对劲,咬疼舌头,脑门和背后惊出了冷汗。被出马老头控制的柳仙神性后遗症还没有完全消除,不然我不会想这些玩意。
小少妇夹着针晃了晃,说:“都流出冷汗了,别死撑着了。你又不是关公股骨疗伤,打麻药没人笑你的。”说着,她暧昧的往外面瞟了一眼,那意思就是说我要在妹子面前装硬汉。
“请换医生来,谢谢。”我面无表情的说。小少妇挺了挺胸,斜视着胸口的吊牌,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没想到还是主任医师,不过是中医内科的不是外科的。
“陈三夜,你到底要不要缝针?不缝就这样挺着吧。”小少妇放下托盘,拉开帘子打算走。
“你认识我?”我躺在床上控制自己不动,轻声细语的发问。
我不敢大声说话,怕肚子和胸口起伏带动伤口。
她指了指桌上的病号单,又问:“缝不缝?”
听这口气,我总感觉她认识我?只是不记得在哪儿见过。
“三夜哥哥,今天星期天,医院放假。”钱多多在外面担心的说着。我说:“缝。”
小少妇微笑的转身拿起针趴底上身,按着一条口子认真得缝了起来,针扎一下肉,我的嘴角就抖动的丝一声,其实不怎么疼就是麻麻的,但是看着针在肉力钻来钻去本能的抽着冷气。
“嘶!”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八条伤口缝了六条半,突然感觉猛的一疼,我忍不住长吸了一口气,带动伤口真感觉到了疼。小少妇瞟了我一眼,又轻轻的缝起了针,压低着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往那看呢?”
我后脑枕着不高的枕头,和缓的摊着身体,低头和仰头都会拉着伤口,视线自然斜向上了,正好对着她弯腰的领口而已。
白色工作服里是一条黑色吊肩裙,里面似乎没有防护,然后就看到了白色事业线,这个能怪我吗?再说我在意的是她身上的淡淡阴气。
照这种趋势下去,这小少妇可能没几年活头了。
小少妇把伤口缝玩,给我上了药绑好绷带,说:“好了,等一个星期后根据复原情况,看能不能插线这几天别碰水,也被做剧烈运动。”
“你往哪里看呢?”
见她的眼神正好移到我身体中间,我本能的把她的话还了回去,话刚出口又感觉到了一对劲。
小少妇瞪了我一眼拉开布帘和钱多多她们聊了几句,说:“我去配药。”
可怜的县医院,有时候是不分医生和护士的,几乎都是全能性人才。
随着小少妇的走动,她腰间的白色工作服一闪一闪的,可能是腰太细,腚太大太翘的缘故,导致腰后是空的,但是随着衣服的走动会有寒气鼓荡。
自然的冷风和阴气我分的很清楚,这完全就是阴气。贞有向技。
“都走了还看?看什么?”
钱叮当见我盯着少妇不爽的说着,我转头看着钱多多,问:“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但是不确定。”钱多多声音很小,就像小学回答老师的问题一样谨慎。我收回目光,看到旁边椅子上的新衣服说:“你们买的?”
“多多见你衣服上全是血,来医院途中买的。”钱叮当更不爽了。我真诚的感谢一声,轻轻撑着床起身,把布帘拉上,说:“我要换衣服。”
还真别说,鞋子和衣服都挺合身,这丫头一声不响但却挺细心的。
“走,我们去看你爸爸尸体。”我拿起夜萧扒开布帘往外面走,钱叮当说:“你还没打破伤风针和消炎针呢?”
“我百毒不侵。”我说的是实话,正巧小少妇提着一篓子药瓶走到门口,她以为我在吹牛,指着床命令的说:“过去躺下,如果感染破伤风有性命危险的。”
“我也懂医术。”
怕她碰到我,我闪到一边,又说:“你是不是腰疼?”
“刚结婚谁没这个病?”她让我别胡闹,我严肃无比的说:“你不同,你追起码几年以内没碰过男人。”
在她出神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她的胸牌叫武含烟,快速的绕过她,对跟上来的钱多多说:“等到车上了再给我讲,当时我拿刀划自己的情况。”
第一百四十二章 算未来
我走在前面,钱多多落后一两步担心的走着,钱叮当与小少妇医生说了几句话快速追着上来。
前边三米多的远拐角处。走出一位样貌四十多岁的女尼,穿着粗布佛衫,手持念珠提着保温汤罐。我看到她,脚下顿了顿不动声色的迎了上去。
“缘起缘灭,缘灭缘起。”
与女尼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微笑的低语一句,我停住脚步双手合十说:“憎苦师傅有礼了。”玉女的法号是憎苦,业内私下称她玉女,当面如果这样喊就是失礼了。
玉女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陈先生有心了。如今人只记得玉女谁还记得憎苦?怨憎会皆苦,何止是憎苦。一切随缘吧。”她含笑稽首告辞。
平凡至极的碰到,简单的打个招呼,然而里面牵扯的因果却太多了。
我埋头往医院外走着,钱多多几次转头看着玉女提着的汤罐说:“三夜哥哥你不管?我感觉汤里有阴寒的气息,我看着都想喝。”
“补肾养水的药是给那个女医生喝的。”我叹了口气,没有时间多管闲事。
之前玉女要抢走阴令,我阻拦了金童也就挡住了她的路。她要抢走阴令做什么?我不知道,但因缘际会之下肯定会碰到与她的事有关的情况。
其实我以前没有见过玉女,见到尼姑的时候根据情况推理出是她。如果我不懂也就是路人与路人的擦肩而过,不会知道相遇是拦住金童的果。
拦住金童的果就是遇见玉女要办的事。这是命的因果定数,有因绝对有果,只是很多情况下不知道何时种了因,何时又会遇到果。
玉女说缘起缘灭,是指我阻拦金童跟她接的缘已经灭了;缘灭缘起。是提醒我别插手她的事,别让灭的缘再起。
我特别称呼她的法号,是提醒她,她是个尼姑该行善行。她又以法号延伸出“怨憎会”,是说人生的事情很难说清楚,顺着往前走吧。
我与玉女的三句对话,片面机锋也就这些,更深的含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走出医院的大门,钱叮当追上来问:“你怎么知道女医生腰疼?好几年没碰男人?人家才刚结婚。”贞乒向划。
“我会算过去。”我站在车边,回看一眼医院,暗想:那天对因果线更了解,或许也能算未来了吧。
坐到车上。钱多多专心点火倒车。我正坐在后座以免拉动伤口,摸着夜萧看了一眼钱叮当。认真解释说:“女医生腰后有阴气,肾属水开窍于耳及二阴。她在给我缝伤口的时候,我在她耳边感觉到了淡薄的阴气。如果是人体正常的阴寒,这个得问中医,我也不会有所察觉,然而她散发的是鬼阴。”
“肾阴过旺自然会腰疼。鬼阴要入肾需要很长的时间,最短也要几年,而男女阴阳交合自然会调解阴阳会冲散鬼阴。她这种阴气外溢的情况,自然是几年没碰过男人才会形成。”我耐心的给钱叮当解释,是在还她一锣震醒我的恩情。
法不可轻传,她如果能懂这个推理里的门道,绝对能为她打开一扇门。
“呃,这不是中医吗?我还以为你真是掐指一算,算出来的。”钱叮当抓着脑袋,开始讲中医里的理论,看来这妞还真没少研究各方面的书籍。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等她辩驳完,我说了这样一句,又问:“我推理女医生情况时,推理的一,推理的基点在哪里?”
“鬼阴气。”钱叮当似乎有些明白了。我笑了笑说:“你能感觉到鬼阴气吗?不能,我想世界上很多人都不相信有鬼。如果没有鬼阴气为基,后续的判断也就不存在了。我这难道不是看到女医生某个点,算出了她的过去。”
“你赢了。”
钱叮当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谦虚的问:“道生一,那道又在哪里?”
我指了指自己,说:“单论这件事,我就是道,因为鬼阴气是我感觉到的。”说着,我看着钱多多又说:“我们阻拦了金童,妨碍了玉女抢走阴令,所以我们在拐角遇到了玉女。你懂了吗?”
“嗯。道家说,道生一,从一到九,合九为一,一而反道,周而复始。佛家说,因果轮回,玉女说的缘起缘灭,缘灭缘起也是这个意思。”钱多多开着车轻声细语说着。
什么是悟性,这玩意就是悟性。她听完我的算未来,举一反三的想到了现在正碰到的事情,根据现在的事情如果再推下去那就是算未来。
过去是恒定不变的,现在正在发生的,得到过去和现在的信息越多,能理清楚纠缠在一起的因果线,对未来的事情算的也就越准。
“你们在说什么?”钱叮当不懂。我说:“我们就在说这个,你听不懂不能怪我们没说清楚。”
“咯咯。”钱多多忍不住笑了起来,气得钱叮当大骂钱多多没良心。
等两姐妹闹的差不多,我捏着夜萧问:“之前我拿刀砍自己是什么情况?”
两女沉默一会,钱叮当说:“你来讲吧。”钱多多说:“当时……”
当时,我对着镜子晕过去之后,提着水果刀敲开了她们的房门。她们见我光着上身,抵着脑袋拿着刀,不等她们反应我就拿着刀钱叮当捅了过去。
还好钱叮当练过,只被割烂了衣服。
我中邪似的没砍死她们于是拿刀开始割自己,等我割了自己几刀,钱多多来拉我被我扇了一嘴巴,钱叮当身上的脚印也是在阻止我割自己被我踹的。
直到我割了自己好几刀,钱叮当听多多说我身上有诡异的气息,于是她向钱多多要了棒槌,敲响了锣,把我从中邪震醒了过来。
听着钱多多的诉说,我摸着伤口,吐出一口长气说:“还好那锣打的急时,一共八条伤口等我划完第九条,绝对会一刀捅进自己的心窝。”
钱多多吓的车歪了一下,慌忙的开正车子,带着淡淡的怒意说:“三夜哥哥,谁要杀你?”
“一个出马的老头。”我平静的笑了笑,看着车窗外说:“不用太担心。对了,钱叮当你该走了?”
“走?去哪?”钱叮当迟缓的顺着我的目光看出去,一辆宝马在旁边敞开着车门行驶着,齐林打扮的异常惹火,没被短裙包裹多少的长腿脚下踩着一双水晶拖鞋,对着我们这边动着嘴巴不知道说些什么。
钱叮当呆了好一会,大喊:“我的宝马。”
“这才是你要拜的师傅,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我说。
在钱叮当木讷的情绪中,钱多多把车慢慢停到了路边。齐林把车横移到我们车前停下,她下车拉开我这边的车门,非常亲密的把脑袋探到我耳边,嗲声嗲气的轻轻说:“齐奇是妈妈养大的,我是奶奶养大的,你杀了奶奶。我们再见面,我会用尽全力杀你一次替奶奶报仇,养好的你蛊宝宝。”该来的总会来,当初在吃人谷杀老太婆的因终于爆发了。
她对着我耳朵吹了口气,站正身子紧了紧小马甲说:“想学东西就跟我走。”
“多多,你替我送妈妈最后一程。”钱叮当把棒槌交给钱多多,提着锣快速的钻进了宝马副驾驶。
看着宝马潇洒离开,我等钱多多从伤感中回神,说:“你姐姐的心结需要你以后慢慢解开,加油,多多是最棒的。”钱叮当有什么心结我不知道,但她的表现可以看出心结很重。
“嗯。”
钱多多小心的装好锣锤,拼命的点了点头把车开向了火葬场。
那里有她奶奶的遗体,有着他大伯一家子给老人送葬。钱多多爸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