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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敢动,而是选择站在了原地,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快救我!快救我!”
那女人的声音沙哑了,还带着一丝哭腔。此时的她,已经站到了那小凳子上面,她的脖子,也已经挂在了那红绳上。
“快救我!快救我!”
那女人真的是在喊我!我应该去救她吗?
不管她是人还是鬼,终究是个女人啊!女人在喊救命,我一个大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却坐视不管,好像有些太不男人了。
就算是鬼,那女人故意也是给别的鬼给害了,我必须去帮她。
我向着那女人跑了过去,就在她即将用脚,把脚下的小凳子往后蹬的时候,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
冷!真冷!这女人全身都是冰凉冰凉的,就像才从冰棺里跑出来似的。
“救了她,你就得死,你就得死!”
那个奇怪的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救我!救我!”
这女人虽然显得有些虚无缥缈,但因为透着一股子可怜劲儿,所以我还是听得很真切。
我用力地把这女人的身体往上抬,想把她的脖子从红绳上取下来。可是,我每往上抬一点儿,那红绳就会自动地往上升一截。
如此一来,我就算抬得再高,也是没半点儿屁用的。
就在我再也没办法把这女人继续往上举的时候,身后好像出现了一个人,那人似乎在帮我。
他抱住了我的双脚,然后把我慢慢地往上托。这样,我的身体就开始往上移了,那女人的身体,自然也开始往上移了。
“求求你,不要松手!不要松手!”那女人带着哭腔对着我哀求了起来,就好像生怕我会放弃救她似的。
那女人突然转过了头,拿出了一条红绳,一下子套到了我的脖子上。就在这时,下面那抱着我的家伙,突然松手了。
我的身子猛地往下一坠,然后感觉自己的脖子被那红绳死死地勒住了。我出不了气了,喊也喊不出来了,只能在那里拼命的蹬腿。可是,我越蹬腿,这绳子就勒得越紧。
杨克那孙子没有忽悠我,今天正好是第三天,而我确实像那女人一样,在这棵歪脖子柳树的树枝上挂着的红绳上上吊了。
“咔嚓!”
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死定了,已经彻底绝望的时候,那挂着红绳的柳树枝,居然断了。
这柳树枝足足有手腕那么粗,照说是不可能断掉的。但是,它却真的断掉了。我一屁股摔了下来,还在地上滚了几圈,虽然腰给闪着了,屁股也给摔开了花。但是,我的小命至少是保住了啊!
红绳呢?那条缠在我脖子上的红绳呢?
缓过神之后,我发现那条缠在我脖子上的红绳不见了,那棵歪脖子柳树也没了。甚至,之前出现在我眼前的那栋托斯卡纳风格的别墅,也不见了踪影。
我的胳膊被擦破了皮,腰好像也受了伤。我往身后看了看,发现我好像是从后面的堡坎上摔下来的。
这堡坎,足足有三米多高,我从上面摔下来,居然只受了一点儿轻伤,这还真是命大。
玉佩,肯定是老张给我的玉佩救了我。要不然,刚才我从这堡坎上摔下来,就算没有摔死,那也得摔成残废。
“易辰!”
有人喊了我一声,我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居然是杨克那孙子。
“你没事儿吧?”杨克跑了过来,伸出了手,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还没死!”虽然我的小命保住了,但是刚才那一摔,不仅让我的屁股受了伤,连腰和胳膊什么的也都受伤了。所以,我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火气的。
“你今晚有没有发现什么?”杨克问我。
“发现个屁!”我瞪了杨克一眼,然后说:“要是我发现了什么,能摔成这幅熊样吗?”
“你别骗我了,我都看到了。刚才你在走到这堡坎边上的时候,一直是昂着脑袋,眼睛是往上看的。同时,你的双手,还做出了一个抱东西的样子。你肯定是看到什么了,然后在抱那玩意儿。”
杨克这孙子,为了套我的话,把他自己给卖了。
“这么说,你是眼睁睁看着我从堡坎上摔下来的?”我问。
“我喊了你的啊!喊了你这么多声,让你不要再往前走。可是,你就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杨克在那里替自己解释了起来。
“在刚才那情况下,喊我有用吗?”我问。
“我不止是喊,而且还向着你这边跑过来了,只是你的动作太快了,我这还没跑到,你就已经摔下来了。”杨克很抱歉地对着我笑了笑,然后说:“不过你福大命大,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没事儿的。你还是赶紧说说,刚才看到了什么吧?”
杨克这孙子,千方百计想要套我的话。不过,我自己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再则刚才我看到的那些东西,也算不得是什么秘密。因此,我就把那吹唢呐的人,以及别墅,还有那从门里走出来去歪脖子柳树上上吊的女人跟杨克说了。
“你看清那女人长什么样子了吗?”杨克问我。
“没有!”我摇了摇头,说。
“可惜了!可惜了!”杨克一边在那里摇头,一边唉声叹气的说。
“可惜什么?”我有些不解地对着杨克那孙子问道。
“可惜你没有看清那女人的脸,你要是看清楚了,有些谜团,或许就可以解开了。”杨克这孙子,肯定知道什么。要不然,他不会说这样的话。
我很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可始终还是回忆不出,那女人到底长什么样?
☆、第33章:棺材里的我
那上吊的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看不清她的脸呢?
难道,那女人是故意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脸的?故意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脸,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是我认识她,所以她才把自己的脸搞得那么模糊,不想让我把她认出来。
幽幽就是从那纸房子那里消失的,该不会那女鬼就是幽幽吧?
我的脑子有些乱,胡七八糟地想了一通,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没理出任何的头绪。
杨克把我送回了家,在路过老张那便利店的时候,他盯着店里那佛像看了一眼。
“你在看什么?”从杨克这反应来看,他肯定是看出了什么门道,因此我小声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随便看看。”杨克这孙子,居然跟我卖起了关子。
“那佛像是不是有什么门道?”我直接把话给挑明了。
“什么佛像?”杨克露出了一脸的疑惑,就好像他根本没有看到佛像似的。
杨克肯定是从那佛像上看出了些什么,只是他不愿意跟我说而已。
在把我送回屋之后,杨克便离开了。在离开之前,那孙子跟我说了些看上去在帮我的人并不一定是真心想要帮我之类的屁话。
虽然杨克这话没有点透,但结合他在路过老张便利店的时候看那佛像的眼神来看,他所说的那帮我的人,肯定是指的老张。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虽然杨克这孙子老是坑我,但直觉总是告诉我,他比老张还要值得相信。
算了,我也累了,懒得去管那什么狗屁秘密了。这些鬼,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决定放弃了,然后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晚上,醒来之后,我这肚子有些饿了,于是就找了一家大排档,点了份小龙虾和辣子田螺,要了点烧烤,在那里一个人喝起夜啤酒来了。
在我喝了差不多两瓶啤酒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你这小日子倒是过得有滋有味的嘛!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都不叫上我。”幽幽倒是不跟我客气,自己搬了把椅子来坐在了上面,还让服务员给她拿了一副碗筷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问。
“刚才路过这里,发现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于是就过来找你了啊!”
“这么说,你跟我这是巧遇?”
“嗯!”幽幽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
“今天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
我知道幽幽肯定是特意来找我的,至于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做什么她都能知道,所以我在哪里,她肯定也是知道的。
“服务员,加一打扇贝,一打生蚝,然后再炒个圣子王。”
幽幽倒真是不跟我客气,我刚一说随便点,她就真的开始点了。
“你找我,真的没事儿?”
“要说有事,也确实有一点儿。”幽幽一边剥着小龙虾,一边问我:“那个编号所对应的柜子里,除了你弄的那一手的黑乎乎的东西之外,还有没有别的?”
“没有别的,就只有那玩意儿。”我说。
“你没有骗我?”幽幽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
“没有。”我本来就没有骗她,所以在说这话的时候,我是很坦然的。
“要你真的没有骗我,那这事情可就坏了!”幽幽说。
“怎么坏了?”我问。
幽幽跟我说,我所知道的那编号所对应的柜子里,肯定是有一个东西的。而我打开那柜子的时候,里面并没有那东西。这就证明,那东西在我去之前,就已经被人给拿走了。
至于柜子里的那些黑乎乎的东西,有可能是那人不小心留下的,也有可能是那人为了栽赃陷害,故意在把矛头往另一个人的身上引。
“你说的另一个人,是不是那看上去有些疯疯癫癫的大妈?”我问。
幽幽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既然是那大妈,事情不就简单了吗?不管是她不小心留下的,还是有人想要陷害她,咱们都可以往她那里查啊!
“要不一会儿吃完夜宵,你想办法去那大妈家里看看?”
“我一个人?”我问。
“嗯!”
“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去?”
“我不方便。”
有问题,虽然我不知道幽幽这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但是我敢肯定,她绝对是在打什么小算盘。
“我上次去敲过那大妈的门,想过要进她屋里看看的,可最终还是没能进得去。”我说。
“今晚说不定会有机会。”
“你怎么知道今晚有机会?”
“你信我就对了。”
这时候,幽幽点的生蚝、扇贝,还有圣子王,全都上来了。她立马就左右开弓,在那里大快朵颐了起来。至于那大妈的事儿,也没空跟我说了。
这顿宵夜,一直吃到了凌晨一点。
在桌上的东西都被消灭得差不多了之后,幽幽跟我说,时间差不多到了,我该行动了。至于她,则没有跟着我去大妈那儿,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幽幽说今晚能进大妈的屋子?这话应该是真的。
我打了个车,直接去了疯大妈那里。
疯大妈家的门,是掩着的,居然没有关。
门口的火盆里面堆满了纸钱,那纸钱还是燃着的。看来,那疯大妈才在这里烧完了纸钱。
按照常理来说,这疯大妈只要一进门,就会把门给关上啊!怎么今天,她这门是掩着的,就像是故意露了一条缝,在等着谁进去似的啊?
小时候在农村,家里有过世的长辈,在过年或者他过生日的时候,都会在桌子上给他摆一桌饭,然后开着门,等着他回来吃。在此期间,家里还不能留人。
幽幽说今天能进到疯大妈家里,难道是有什么东西,会在今天晚上回到疯大妈家里。所以她知道,疯大妈今晚肯定会留着门,而且本人还不会留在屋子里。
我把手伸了过去,试着开了一下疯大妈家的防盗门。这门“吱”的响了一声,不过屋里并没有什么反应。
打开门之后,我悄悄地走了进去。
屋子里有一股子浓浓的香烛钱纸的味道,在客厅的正中间,还摆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那棺材是放在两根长凳上的,在棺材的正下方,点着一盏长明灯。此外,还点着一对烛,三炷香,另还有一些已经烧成了灰的纸钱。
这是死了人吗?
我刚这么一想,屋子里就传出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同时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哀乐声传来。
不对!这屋子不对!
我是来找线索的,我得冷静下来。
我把脑袋往棺材旁边一看,看到了一个花圈。
刚才都没有花圈,这花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花圈上挂着一幅挽联,上联是“沉痛悼念易辰先生”,下联是一条白纸。
易辰?我不就是易辰吗?花圈从来都是给死人送的,给我送花圈,难道是在告诉我,我已经死了,或者马上就要挂掉了吗?
棺材?这棺材里躺着的是谁?
我有一种隐隐的不安,那就是我其实已经死了,现在这个还能动的我,其实是我的魂魄。
“哗啦!”
我一下子推开了那棺材盖,然后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里面看。
是我的脸!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