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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说完之后,戴老板考都没考虑,直接就说没问题。让我赶紧开车去程老板家里。
我开着牧马人去了戴老板家,刚一到,程老板就把事先准备好的支票递给了我。我拿过支票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写着的金额,确实是1000万。
钱都已经到手了,我自然就该办事了啊!因此,在收好了支票后,我直接去了程晓磊的卧室。
程晓磊是躺在床上的,他脸色惨白,一丁点儿的血色都没有。整张脸看上去,也是死气沉沉的,就像是要死了一样。
我赶紧把保安大爷给我的那大号还魂丹拿了出来,塞进了程晓磊的嘴里。庄双引划。
这玩意儿到底能不能救程晓磊,我有些拿不准,因此我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守在了卧室里。
吃了那大号还魂丹之后,程晓磊的脸色好像并没什么变化,而且他人还是睡得死死的。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这心里,慢慢地变得不那么踏实了。保安大爷给我的这大号还魂丹,该不会有问题吧?
我没敢出卧室,而是继续在那里等着,一直等到了天亮,程晓磊的气色,才有了变化。他的那张原本是惨白的脸,一下子变成了青黑色,就像是突然变成了一具干尸一样。不过,在过了十来分钟之后,那青黑色慢慢地褪去了,程晓磊的脸色,开始变得正常了。
程晓磊醒了,除了显得虚弱了一些之外,他像个正常人一样了。不过,此时我的心里,那是极其不踏实的。因为程晓磊刚才的脸色变黑,那绝对是有什么问题。
在把程晓磊交给程老板之后,我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揣着那面值1000万的支票,开着牧马人回了自己租的别墅。
我跟杨克那孙子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的经过跟他大致说了一下。那孙子跟我说没事儿,保安大爷在这事上应该不会坑我们。不过对于程晓磊,他留得有后手,那也是正常的。毕竟,程老板要打他那104医院的主意,他必须得做些防范。
最后,杨克还跟我说,以程老板的尿性,只要程晓磊没什么事儿了,最多三个月之后,他就会再打104医院的主意。拆掉104医院,并不是因为钱,而是上面下的个死任务。要这个任务完不成,对程老板的影响会很大。
杨克在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是以点到为止的方式说的。也就是说,他并没有把这话完全说透。不过,我也不是傻子,杨克这话一说,我立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在床上睡了一觉,下午的时候,我去把1000万的支票兑了。不过要取900万现金出来,那是需要提前预约的。银行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要第二天我才能拿到那900万现金。
次日下午,我先去弄了个大号的黑布口袋,然后开着车去了银行。
900万现金,我把事先准备好的那黑布口袋都给装满了,才勉强装完。
晚上的时候,我开着车把这一大口袋现金送到了104医院,放在了住院楼2楼的电梯口。
放好之后,我退回到了楼梯间那里,然后悄悄地盯着那黑口袋,看保安大爷会派谁来取钱。
“嗒……嗒……嗒……”
病号服出现了,他走到了电梯口,把那袋钱提了起来,然后进了电梯。
轿厢门关了,电梯往下运行了起来。
搞了半天,来取钱的是病号服啊!前几次见保安大爷,病号服都没有出现,我还以为他彻底消失了呢!原来搞了半天,他还在啊!
看着病号服把钱给取走了,这事也算是了了,所以,我没有继续在104医院呆着,而是开着牧马人回去了。
我刚一走进客厅,便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香味。杨克那孙子,居然去我常去的那家大排档,打包了好几个我喜欢的菜回来,另外还整了两件冰啤酒放在那里。
“事情办完了,我给你接接风。”那孙子说。
“不错啊!你孙子现在是越来越懂事了,居然知道给我接风了。”我从盘子里抓了一根飘香排骨起来,啃了两口,然后问:“你今天又是请我吃肉,又是请我喝酒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啊?”
“你还真是神机妙算啊!连这个你都算得出来。”杨克那孙子开始粉我了,他一粉我,就证明没什么好事。
“别跟我扯这些了,直接说吧!你到底是想要跟我说什么。”我懒得跟杨克那孙子扯了,直截了当地就把这话给说了出来。
“你跟人打交道都二十几年了,跟鬼打交道也有几个月了,你有没有发现,鬼这东西,也不是每个都那么坏,它们也有自己的难处。”
杨克这是个什么意思啊?他这是在替鬼说话吗?以前他可没这样过,这可是头一次啊!
“然后呢?”我问。
“104医院和牛角堡,一直都是鬼的地盘。而且那里的大部分鬼,只要人不去招惹他们,他们是不会来给人制造麻烦的。”杨克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杯,然后说道。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能更直接一点儿吗?”我说。
“明天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去了之后,就能明白了。”
杨克这孙子,说了这么半天,还是屁都没有说清楚。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我问。
“明天你去了就知道了。”那孙子说。
“你是不是早知道那地方?”我问。
“嗯!”
“那你怎么一直等到现在才跟我提起?”
“因为现在到了,你可以知道一些东西的时候了。”
听杨克这孙子的意思,好像明天晚上他要带我去的那个地方,隐藏着什么秘密似的。不过,那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我确实还是很好奇的。只是,不管我怎么问,杨克那孙子都不再多说,就只是跟我讲,明天我去了就清楚了。
☆、第99章:棚户区
第二天晚上,杨克跟我一起坐到了牧马人上。我最开始还以为杨克这孙子会带我去哪儿呢?结果我刚把牧马人一发动,那孙子就让我直接往牛角堡开。
“搞了半天,你要带我去的地方,是牛角堡啊?”我有些不可置信地对着杨克那孙子问道。
“算是。也不是。”
这个什么答案?这完全就是一个十分操蛋的回答嘛!杨克这孙子,居然给了一个如此操蛋的答案给我?
“到底是不是?是就一个字,不是就两个字,你就不能肯定点儿吗?”我问。
“那地方是属于牛角堡的地界,不过不是你之前去过的牛角堡。”杨克那孙子说。
“你该不会是要带我去那个无人村吧?”我问。
“不是那里。我要带你去的地方,你之前一次都没去过。所以你也不用猜了。一会儿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在说完这屁话之后,杨克那孙子,居然一下子倒在了副驾驶的靠背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孙子!孙子!”我喊了好几声。杨克那孙子都没有搭理我。
不搭理我也就罢了,最可气的是,那孙子居然还打起了呼噜。
“牛角堡到了!”
在拐进通往104医院的那条小路之后,我猛地踩了一脚刹车。杨克那孙子没有系安全带,因此我这个急刹一踩下去,他的那张丑不拉几的脸,直接就撞到了挡风玻璃上。
“你干什么啊?”那孙子让这猛地一撞,直接给撞醒了。在醒了之后,他见还没有到牛角堡,因此很生气地对着我吼了这么一句。
“刚才突然窜出了一个女鬼,吓得我脚一抖,一下子就踩了个老刹车。”我笑呵呵的解释道。
“屁个女鬼,你分明就是故意整我的。”杨克这孙子,从来都不傻。这不,他这么快就看出我是在故意整他了。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说我故意整你,那必须得把证据拿出来啊!要拿不出证据,你这可是诽谤。随意诽谤我,你得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至少得再请我吃一顿大排档。”我说。
“绕了这么大半天,就为了一顿大排档,你还真是有出息?”杨克那孙子白了我一眼,很不屑的说。
跟杨克这孙子扯着淡,我也不觉得无聊了,于是重新发动了牧马人。继续往前开了起来。
这孙子被我整了一回,加之马上就要到牛角堡了,所以他没有再睡觉,而是在那里跟我扯起了淡。
到了牛角堡之后,在下车之前,杨克那孙子让我跟着他走,还嘱咐我,在路上的时候,不管遇到了什么事,都不要回头。因为,我们要去的那里,人是不能回头的。不管是谁,只要是回了头,那就得从活人变成死人。
杨克这孙子在说这些的时候,是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就从他那严肃样儿来看,他说的这些,应该是真的。
杨克提着他那脏兮兮的布口袋,走在了前面。布口袋里有一大捆纸钱,他拿了一叠给我,让我每走七步,就撒一张。
至于那孙子自己,则点了一炷贡香,走在了前面。一边往前走,那孙子一边还在嘴里碎碎念。只是,他嘴里念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一句都没听清。
本来我还想在心里默记一下杨克那孙子带我走的路线呢,结果在走到牛角堡深处之后,那该死的白雾,一下子就让四周变得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清了。
“要是看不到我了,就跟着这贡香走,就算是雾再大,你都是能看到这贡香燃着的小火点的。还有就是,每走七步撒一张纸钱,不能有一丁点儿的马虎。”
这一次,自从上了牛角堡的地界之后,杨克这孙子立马就变成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搞得从来都没觉得他正经过的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杨克那孙子没有骗我,在又走了一会儿之后,我果然看不到他了。不过,那贡香燃着的小火点,在这浓得半米的能见度都没有的白雾中,还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能看到小火点,我就能找到方向。
在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我仿佛听到背后有人喊我。而那喊我的声音,好像是杨克那孙子发出来的。他在让我等他,说他的脚崴了。
之前下车的时候,那孙子就跟我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回头。所以,我没有去管那声音,而是继续在往前走。
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有习习的阴风吹过来,把前面的浓雾,吹散了一些。之前我是看不到杨克那孙子的,不过现在,我能看到他的背影了。
搞了半天,那孙子是把贡香举在头顶上的,这样他的身体就挡不住那燃着的小火点了。也正是因此,我刚才在浓雾之中,才能看到那小火点,才没有跟丢。
这一次,杨克这孙子居然没有坑我,而且为了我不跟丢,还特意把贡香举在了头顶上。这真是有些破天荒,让我受宠若惊啊!
前面出现了一些破破烂烂的房子,看上去很像是棚户区。
“前面是有人住吗?”我问杨克。
“嗯!我要带你去看的,就是那里。”杨克回了我一句。
“那是一个棚户区吗?”我问。
“嗯!那里面住的,都是穷人,而且是那种活也活不好,死也死不了的穷人。”杨克说。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吧?”我问。
“现在跟你说没用,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杨克那孙子还真是的,我都走到这里来了,那棚户区都已经近在眼前了,这孙子还在跟我卖关子。
杨克带着我,进到了棚户区里。在一间破砖房的门口,杨克停了下来。
他去敲了敲那锁扣都已经锈了,油漆都已经脱了大半的烂木门,那门开了,一个面黄肌瘦的男人站在了门口。
“杨哥。”那男人喊了杨克一声。
“强子,最近好点儿没有?”杨克说着,从兜里摸了几百块钱出来,塞进了那叫强子的家伙手里。
“还是老样子。”强子垂头丧气地说。
“好好将息吧!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杨克说。
在跟强子聊了一会儿之后,杨克便说得去别家看看,于是强子就回了屋。
“你有没有发现强子有什么不对?”杨克问我。庄双纵划。
“面黄肌瘦的,像个病人。”我说。
“他的一个肾被割了,就是在104医院被割的,操刀的正是蔡元生。”杨克说。
“为什么要割他的肾啊?”我问。
“他本来只是得了阑尾炎,结果在104医院做了手术之后,肾丢了一个。”杨克顿了顿,然后说:“你可能觉得这很不可思议是吧?在这个棚户区住的,都是这样的人,有的是被割了肾,有的是被割了肝,还有的是视网膜被取了。他们这些人,都是在104医院遭的毒手。”
“难道104医院早就被鬼给控制了?”我问。
“鬼?”杨克很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说:“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的,不是鬼,是人。是那些有权,有钱的人。他们买通了医院,跟那些没有医德的医生狼狈为奸,以104医院为据点,做人体器官的买卖。这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