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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事情就和之前那些亡魂讲述的差不多了,那些鬼魂自然没有让他下车,要他帮忙载他们离开玉米地,于是他就把亡魂的名字写在纸条上,放在了座位上,只不过他还是没能离开玉米地,开着车无论怎么走,始终都是在玉米地里绕。最后,他找了个借口溜下了车,终于一路跑回了村子里。
讲到这里,男人叹了口气道:“唉,那次可真把我吓了个半死,头一回遇上这种邪门的事情,到现在我的车都还扔在玉米地的路边上,不敢开回来。上次请了一个大师过去,结果那大师说车里有几十个凶魂,直接吓得掉头就走了,经那大师这么一说,我更是不敢去开那辆车了。”
听到男人说完这事,我和费三娘他们都觉得好笑,心道这个男人遇上这事也的确够倒霉的,不过如今那些阴魂因为我答应了会帮他们,所以全都下了车,没有再留在那辆车上了,于是我就对那男人说:“老哥,你那客车现在可以开回来了,车里的亡魂没有留在车子里了。”
“兄弟,你可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还是等我今天去请过一位大师过来吧!”男人苦笑了一下,根本就不把我的话当真。
我说:“老哥,我没有开玩笑,那车你真的可以开回来了。”
这时李照堂也说:“实话告诉你吧,这位就是大师,他是阴阳先生,车里的鬼都昨晚都被他喊下来了。”李照堂指着我,对那男人说道。
“你说什么?他是阴阳先生?”男子一听这话,满脸惊疑的望向我。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我的确是阴阳先生,你也不必再去找别的师父了,现在车里没有鬼了。”
“真的?”男人很是惊讶,显然没有想到今儿早上竟然会听到这么一个好消息,虽然心里有些不敢置信,但是脸上明显满是惊喜之色。
我说:“这种事情我自然不会骗你。”
男人顿时大喜,然后说:“如果车里的鬼真被先生给驱走了,那我现在就开车送你们回城里。”
一听这话,我们也十分高兴,于是赶紧叫他和我们回玉米地去开车,把我们送回城里去。
就这样,当下我们与那男人返回了玉米地,然后他用客车帮我们送回了赣州城,回到城里时已经是半晌午了。
回了城之后,李照堂回了家,因为他还得请人去帮他将卡在乱坟地里的出租车给整出来,而我和费三娘则直接去了医院。当然,医院里的陈贤懿与杨晴早已担心坏了,见到我们终于回来了,就问我们怎么现在才回来,还以为我们被柳家给害了。
我们就将昨天遇到的事情通通讲了一遍,听到柳一手竟然用邪术差点害我们坠下悬崖,陈贤懿就咒骂了起来,说绝不能轻饶了姓柳的。费三娘阴冷的说:“今晚老娘就让柳家尝尝我费三娘的蛊术!”
☆、第三百四十四章 敌对
当天我离开医院之后,赣州城里的阴阳行当里就在传一件事,说有一个姓陈的阴阳先生及一个蛊婆昨天在跟赣州柳家斗法,至今生死未卜。
我知道这事应该是昨天在柳家风水馆时,那几个柳家风水馆的客人传扬出来的。他们所说的这两个人,自然就是我跟费三娘了。
这事只是一天时间便传扬的很广,起初还只是阴阳行当里人在传,到了下午已经是街头巷尾尽皆知晓。有人说柳一手的外甥张如锟是我们害死的,所以柳一手要找我们报仇;有人说柳一手用法术害了姓陈的阴阳先生,昨天姓陈的是特意去找柳一手报仇,总之不管谁找谁报仇,姓陈的阴阳先生与柳家是有着深仇大恨,你死我活的架势。
赣州城里的人谈论此事,大部分人是听个热闹,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竟敢招惹上柳家,死了也是活该。
到了下午之后,赣州城又传着一个消息,昨天与柳家斗法的那姓陈的阴阳先生和蛊婆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这消息据说是一位同行的出租车司机亲口讲出来的。当然,这时就有一部分人说姓陈的那一伙是高人,昨天斗法没有死,柳家嚣张一世这次要吃一回瘪了,所以都等着看好戏。
不管他们怎么传扬这事,不管他们传的是真是假,我们和柳家之间的仇怨已然是事实,这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了,所以我也不在乎这些闲话。
当天回到玄堂,我就拿出一直被我封着的那个断梁催命局,也就是当初那块从李老头家房梁上取下来的那块破瓦及断锯。这个断梁催命局是柳一手下的,只要将这片破瓦及断锯往地上一摔,柳一手就会遭到反噬,非死即伤!
我拿着这片破瓦及断锯坐在玄堂一个晚上,想着柳一手的种种所为,几次都有冲动想将此术破了,但是最终我还是放弃了,最后将断梁催命术给重新收了起来。
我终究还是不愿意伤人害命,虽然柳一手几次都想害我们的性命,但是不管怎么说柳一手都没有得手,我们都还活着。而张如锟虽说是死有余辜,但他的确是死于费三娘所下的蛊术,所以柳一手恨我们是情有可缘。
如此一想,我就放弃了破掉柳一手断梁催命术的念头,心想我就再忍让你一次,如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欲来害我,那我就不会再放过你了。
当晚,我就在这种纠结的情绪中度过。
次日上午,我就出到了一个消息,赣州城里的好几位蛊术师父都被柳家请去了,据说柳一手的儿子中了蛊术,痛得生不如死!
一听到这个消息,我自然知道这个消息是真的,而且我还敢肯定,这一切就是费三娘所为。因为之前在柳家风水馆交手的时候,费三娘就曾趁机对柳一手的儿子下了针蛊。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就去了一趟医院,医院里陈贤懿的病床前费三娘也在。见到了费三娘,我就直接问她,是不是昨晚施术让柳一手儿子身上的针蛊发作了?
费三娘点点头,说柳一手既然不知好歹,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不肯罢休,那么他就该承受这种家破人亡的后果。
不过费三娘也告诉我,她已经把话传出去了,只要柳一手前来认错服输,她就会将柳一手儿子身上的针蛊收回去,否则就让柳一手断子绝孙!
费三娘这么做我倒是没有任何异议,她说的没错,柳一手要拼个你死我活,他就该知道这样做的后果。而且费三娘也没有把退路封死,只要柳一手罢手,一切都还可以有商量的余地。
在这个世上,一直以来任何谈判都是站在实力的面前来对话,不管是与人,来是与鬼,都是如此。如果你没有那个实力的话,根本就没有谈话的资格。特别是像柳一手这样的人,如果你不给他感受到严重的后果,他是不可能来跟你谈话的,更不可能罢手。以往我与鬼魂对话之前之所以要先威胁恐吓他们,原因就是如此,只有你有了足够威胁到他的实力,他们才愿意跟你谈话,否则无论你如何的劝说,他们也是不可能让步的。
费三娘说,如今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就等着柳家那边的动静了,如果柳家还要这个儿子的话,就会服软前来谈判,到时一切都好说。当然,最后的打算我们也有,那就是拼个你死我活。如果真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就不会再像昨晚那样犹豫不决了,该断则断,如果柳一手真的连儿子都舍得抛弃,非要拼个你死我活,那我就会立马把“断梁催命术”给破了,让柳一手自食当初害人的恶果。
当下,我就对费三娘和陈贤懿叮嘱道,若是柳一手前来谈判,记得及时通知我。
接下来的一两天时间,全城都是在传扬着柳家中蛊的事情,传得是轰轰烈烈人尽皆知。不但知道柳一家的儿子中了蛊,而且还知道玄堂姓陈的阴阳先生就是与柳家斗法的正主儿,当然“玄堂”的名声也是一时响彻整个赣州城。大家都有议论此事,有的说我们死定了,有的说柳家会来讲和,总之大家都在等着看热闹。
虽然接下来的这两天时间里,全城都在传扬着玄堂与柳家的事情,但是我和费三娘他们所等待的事情并没有出现,柳家根本就没有前来找我们,更没有来讲和谈判。在这两天时间里,柳家可谓是毫无动静。
费三娘留下来的退路,就是等着柳家前来讲和,毕竟如今的费三娘不是以前的费麻子,如今的她有了家室,有了小孩,所以不愿多树仇敌。如果是以往还在湘西时的那个费麻子,肯定一早就要了柳一手儿子的性命,又怎么会留他两日性命呢?
可是,让我们想不到的是,柳家竟然没有动静,这下我们就感觉到事情可能会按着最坏的打算走了,或许柳家是真的打算拼个鱼死网破了。
费三娘见柳家没有动静,于是就说再等一日,如若给柳家台阶,他还不下,非誓死不愿罢休的话,他就让柳家没有后悔药吃。
费三娘这话等于就是说等到明天柳家还不来求和,那么就不再等了,介时这唯一的退路她也不留了。
就这样,到了第三天,柳家依旧毫无动静,虽然柳家我们没有等来,但是玄堂却等来了另一个人。
此人约模有七八十岁的年纪了,满头银发,留着长须,连长须也是银白色的,一身白色马褂,黑衣裤子,脚穿布鞋,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这人不是别人,可不就是阴阳世家张正林么,也就是我的师伯。
赣州谁都知道阴阳张家早就不问世事,退出江湖了,我的确没有想到师伯张正林竟然跑到我玄堂来了,这当真让我十分惊讶。
见师伯上门,我自然是又惊又喜的忙迎了出去,将他迎进玄堂。我请他落了座,然后就问他:“师伯今日前来,是不是为了阴阳大会的事情?”
如今离三年一届的七月十五阴阳大会,算算时日的确快到了,也就是三五天的事了,所以我想他这次前来,或许就是来邀我一起前往龙虎山参加阴阳大会之事而来的。
可是哪知张正林摇了摇头,说:“阴阳大会是小事,我来找你可是有大事。”
“大事?”我一愣,心想他能有什么大事与我有关的呀?于是好奇道:“师伯,是何事情只需通知我一声就行,怎么还劳烦您亲自前来?”
“我不来的话,你小命都要没了。”张正林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了我一眼。
“啊?”我一惊,心说什么事会这么严重?
张正林见我一头雾水的样子,于是就翻了个白眼,问道:“我问你,赣州城里传的轰轰烈烈关于与柳家斗法的事情,是不是你们?”
☆、第三百四十五章 阴冥堂
一听这话,我很是意外,虽说我们与柳家斗法的事情传的是满城皆知,但是张正林早就不问江湖之事了,怎么把他给引来了?我说:“师伯,您大老远跑这一趟就是为这事来的?”
张正林说:“我就问你,这事是不是真的?”
“是的。”我点了点头。
张正林一听我点头确认,当即就脸色一变,一脸的死灰。他叹了口气,然后有些无奈的问道:“那这么说来,给柳一手儿子柳雷下针蛊的也是你们了?”
“是的。”我再次点头。
张正林听到此话,脸色更加难看几分,随后他就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会招惹上柳家这种人?
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我从张如锟开始讲起,一直讲到费三娘对柳雷下针蛊,这一讲就讲了好大一会儿,终于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通通讲了出来。
我对张正林说:“师伯,这柳家实在是阴阳行当的败类,此次我们之所以会斗得不死不休,完全是柳家不知好歹,绝非我们好生是非。”
“唉!你们真是惹大祸了啊!柳家是惹不得的。”张正林听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到张正林一副担心的样子,我心头也一暖,知道这位师伯一定是担心我们的安危所以才会大老远跑过来的,所以心中涌起几分感激。为了不让他担心,于是我就说:“不过师伯不用担心,既然我们敢与柳家为敌,自然就不会怕他。如今柳一手的儿子柳雷中了费三娘的蛊术,此蛊非费三娘方才能解,我想柳家不可能铁下心来斗个你死我活。当然,就算他真要这么做,我们也不怕。”
其实如今我已经感觉到柳家不愿来求饶了,如果柳家真的愿意为了柳雷身上的针蛊而来求饶,应该早就露面了,可是至今依旧毫无动静。当然,我安慰张正林的话也不是吹牛,就柳一手一个人,我的确不惧他。
哪知张正林轻叹一声,道:“唉!你把问题想的太过简单了,老夫这次特意前来,就是因为你们大祸将近矣!小命难保了啊!”
“大祸将近?小命难保?”一听这话,我当时就一愣,我说:“师伯,您这话太言重了吧?虽然柳一手鲁班术的确厉害,但是我也曾与他交过几次手,我们师兄弟二人绝不可能败给他的。”
“都说你们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