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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觉得……你堕落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孟皈摇了摇头。
“有句话不是说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林静用身体撞了孟皈几下。
“去！”孟皈白了林静一眼。
现在的宋诚被开肠破肚之后变得老实多了，让他转账，他咬了咬牙很快就转了，可惜的是当天转账最大限额只有一百万，并不能一次把宋诚的五百万全部转部转到林静的洗钱账户里去。
“看来我们要把他灭口并且藏尸一段时间才行，不然这五百多万不可能全部安全转走。”林静皱起了眉头。
“灭口？这是一名人民警察应该说的话吗？”孟皈对林静的转变速度实在有些理解不能。
“别挖苦我了，我双手沾满了鲜血，早从人民的保护神变成一名穷凶极恶的杀人狂徒了。”林静瞪了孟皈一眼。
“你不会是因为杀了几个人，所以精神失常，决定从此自暴自弃了吧？”孟皈问了林静一声。
“是啊，现在就指望孟大师来拯救我的灵魂了。”林静半开玩笑半当真地回了孟皈一句。
“我原本的打算也是准备把他人道毁灭了，不然留在世上也是害人。”孟皈回到了正题上，对林静灭口的提议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
两人很快统一了意见，所以，当宋诚完成那一百万的转账，再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之后，孟皈再次放出了张曼琪的鬼眼。鬼域剩下的时间里，宋诚继续着水果刀卖萌的行为……比如自割双耳、自挖双眼、自割舌头、挑断自己的手筋脚筋，剖开肚子玩自己余下的几个内脏，抽出自己的肠子绕在自己的脖子上之类的。
很重口味，连孟皈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鬼域结束的时候，宋诚还没有死。
不过照刚才那自残的程度，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因为是鬼眼伤人，这种伤害结果，是会影响到现实世界的。
“我们要怎么才能拿到他的U盾？”结束了鬼域之后，和孟皈一起呆在宋诚家附近的林静有些头痛地向孟皈问了一声，还有四百万没取出来呢！
“你问的是这个吗？”孟皈把一个U盾递到了林静的面前。
“你怎么拿到手的？”林静很惊讶地向孟皈问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孟皈摇了摇头……其实是系统把这U盾当奖励奖给他了，就象上次奖励的道袍和桃木剑一样，至于原理，就只有系统才知道了。
除了这U盾的奖励之外，系统还给孟皈奖励了一样东西……应该是帮了个忙，就是把现实世界里的宋诚暂时挪移到一个临时小型界域裂缝里去了，他会失踪几天的时间以便于林静和孟皈完成余下四百多万转账的操作，然后才以尸体的形式送还到现实世界中来。
这种事情，孟皈当然不能告诉林静。
“真不知道？”林静似乎觉察出了孟皈向她隐瞒了什么。
“你能告诉那洗钱账户是怎么回事吗？不收手续费？警方真追查不到？”孟皈反问了林静一个问题。
“有些事你不肯告诉我，那么……有些事，我也不告诉你。”林静一副要想知道真相，就拿真相来换的表情。
“你已经不是怀胎八月的孕妇了，我想从你口中问出什么的话，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你最好别给我玩什么花样！”孟皈恶狠狠地威胁了林静几句。
“不管你怎么严刑拷打，我一定宁死不屈！”林静挺起了胸脯。
“那就找个时间试试？”孟皈表情变得更加凶恶了。
“随时恭候。”林静一点儿也不害怕的样子，反而身体向孟皈凑近了过来。
……
“她那么主动，你为嘛不办了她？”系统助手有些不解地问了孟皈一句。
“要你管？”
“你为嘛宁愿对着手机图片自撸，也不肯和一个现实中真正的美女两情相悦？”系统助手接着问了一下。
“我愿意！”
“是不是心里还想着顾琴，没办法和其他女人亲近啊？你还真是个情圣，难得的好男人。”系统助手猜测了一下。
“我是那么纯情的人么？”
“那是为什么呢？”系统助手更加困惑了，坐怀不乱，这该是多么令人肃然起敬的高尚品德啊！
“如果我真和她那样子了，这本书、会、被、和、谐、的！懂？”
“懂了懂了！”
……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回到酒店之后，林静向孟皈问了一声。
“回苍松市，等把这五百万全都取出来之后，送去张曼琪家里。”孟皈和林静说了一下。
“是四百万，我们的劳务费提成百分之二十。”林静提醒了一下孟皈。
孟皈没吱声。
“这一百万可以给你买辆车，然后开办公司前期招人、租场地、做网站、做宣传前期要大量投入。车牌照、驾照、公司执照的事情到苍松市之后我来给你办，我有朋友在负责这一块儿，很快就可以帮你办下来，网站你比我懂，你自己负责了。”林静已经帮孟皈分工安排上了。
“行吧，你安排吧。”孟皈见林静安排得这么有条理，也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你在黄鹤市还有什么事没办完的吗？”林静向孟皈问了一下。
“没有了。”
“那我们今晚就回苍松市吧，早些把公司建立起来。”林静向孟皈建议了一下。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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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名声
回苍松市的路上，经过星悦加油站附近的时候，林静想起了当时视频里看到的那件诡异事情。但因为回程是在加油站的对面，车子在高速上不方便绕过去，林静也就没向孟皈提起这件事了。
等以后再过来黄鹤市的时候再说吧，而且她也不确定孟皈有没有发现那视频的诡异之处。如果他是知道的，她向他提出来岂不是多此一举？
回到苍松市之后，林静还真的向单位递交了辞呈，准备和孟皈一起办公司了。孩子没了的事情，她却是又向所有家人、朋友、包括她堂妹编了个很离奇的谎言出来……没保住。
只有傻子才会相信。
果然人是不能撒谎的，加上撒谎的原因又不能对人明说，现在的林静彻底在其他人那里失去了信用。孟皈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她要跟着他干了，只有他知道她为什么撒谎，现在估计也只有他愿意收留她了。
不过林静的心理承受能力够强，并没有受到这些事情的困扰。用她自己的话来说，现在这条命是捡回来的，活着就是赚了，所以……干嘛不高高兴兴地活着？
驱鬼公司、驱鬼事务所之类的，肯定是不可能在工商局注册成功，最后在两人反复讨论之下，孟皈成立了一家丧葬服务公司。
至于为什么……这个……那个……似乎目前的国情下，就这种公司还能和驱鬼什么的沾些边，比如卖些符纸之类的。
不管了，反正公司也就是个壳，真正的业务要靠人去跑。等知名度做起来了，都知道这家公司是驱鬼灭鬼的，就不愁以后没生意做。
有那金刚钻，还怕揽不到那瓷器活儿？
公司的名字……全称叫三域丧葬礼仪服务有限公司，至于为什么是三域……指的自然是人域、鬼域和处于人域鬼域之间的界域裂缝这三域，做的当然不是人域的生意，而是鬼域的生意，灭鬼不就是变相地为鬼魂们提供丧葬服务么？
好吧，三域公司就这么成立起来了。
与此同时，孟皈还租赁了服务器，为公司申请了域名，准备建设一家大型门户网站出来……和别的门户网站不一样，三域网将以灵异新闻、灵异事务和灵异论坛为主。
这些当然都是后话了。
……
苍南大学外小饭馆。
“姐，小侄儿真的没了？”林苹很伤心地向林静问了一声。她是极少数几个相信了林静的鬼话的人之一，或者就是唯一的一个。
“嗯。”
“怎么没的？”林苹很不甘心地接着向林静问了一下。
“那个……走路，被人撞了一下，然后就……没保住。”林静面对如此萌呆的妹妹，也只能撒谎到底了。
“不会是孟皈那个变~态干的吧？”林苹磨牙霍霍的表情。
“怎么说话的？小孟是个好人，难得的大好人。姐本来想把他介绍给你呢，现在感觉着你们的性格也不太合适。”林静对林苹说孟皈的坏话有些不乐意了。
“大好人？屁！他就是个变~态！死变~态！”林苹继续咬牙切齿。
“他怎么你了？这么大仇恨呢？这些天他不都和我在一起吗？有抽空对你做了什么？”林静感觉出了林苹有些异常。这些天孟皈一直和她在一起，怎么的就得罪了林苹？还成了变~态？
“姐你最近好象和他走得很近啊？”林苹听出了林静对孟皈的袒护。
“是啊，我把公安局的工作辞了，准备跟着他一起开公司……”林静把那些事情大略地和林苹都说了一下，辞去公安局的工作开公司什么的都是大事，也不可能瞒着林苹和家人。
“不会吧？姐你开公司也别和他一起啊？他不是好人！他是个变~态！彻头彻尾的大混蛋！”林苹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小苹，他强~奸你了还是怎么着？”林静越听越不对了。
“嗯。”林苹点了点头。
“嗯？啊！？”林静不由得大为震惊，刚才她可只是随口一问。
“差不多的啦！”林苹哭丧着脸，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
“什么差不多啊？你和他到底发生什么了？”林静感觉着事态有些严重了。
“你看了这段视频就知道了。”林苹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把手机里的一段视频打开拿到了林静的面前。
是林静在苍南大学10号教学楼的秘密摄像头拍摄的视频，当初林静调到苍南区局的时候，林苹告诉了她10号教学楼闹鬼的事情，希望她介入调查。加上林静本身就在调查与顾玲案子有关的一些事情，而且调查毫无进展，那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想试着看能不能联络上鬼魂状态下的顾玲从她那里得到一些线索了，所以在那里安装了秘密摄像头。
林苹给林静看的，就是女厕里装的某个摄像头拍到的影像，是林苹这几天无聊在整理那些海量视频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
在视频里，孟皈一个人鬼鬼崇崇地溜进了女厕所，进去之后站了一会儿，然后嘴巴里自言自语了几句什么，又过了一会儿之后，他走到五个格子中间那个格子门外，弯下腰，低下头，从格子下方的空隙向里面看了过去……
瞅了一会儿之后，他又凑近了一些往里面看着，固定那个姿势至少一分多钟才直起了身来，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女厕所。
又过了一会儿之后，那个格子门打开了，林苹戴着耳机从里面走了出来。
“没了？”林静向林苹问了一声。
“没了，暂时只拍到这些。”林苹的脸红得和桃子一样。
“这是怎么了？他后来……在你出来的时候，把你……那啥了？”林静有些奇怪地看着林苹。如果是那时候发生的事情，以林苹的性格，早就吵闹得满天下皆知了，还会等到现在？
“就这还不够啊？他个死变~态！居然偷看我……受不了了……都被他看到了！”林苹的脸更红了，索性趴在了桌子上。
“哦？哦……”林静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这样的变~态，你还和他一起开公司……”林苹趴在那里嘟囔了起来。
“他……呃……这个……”林静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向林苹解释了，孟皈……好象确实偷窥了林苹……
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呢？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啊……
“他偷看了我，我要把他的眼睛都挖出来！”林苹终于起身，然后恶狠狠地和林静说了一下。
“你小说看多了吧？封建社会呢？看你一眼你又没少点儿啥，就要挖人眼睛？变~态啊？”林静一听就不乐意了。
“姐，你很不正常啊，怎么老护着他？”这下轮到林苹有些奇怪地看着林静了。
“没有啊……我只是就事论事……”林静连忙掩饰了一句。
“你妹妹被人欺负了，你一句话都不安慰，还帮凶手说话！”林苹有些委屈起来。
“多大个事啊！回头有机会了，我找他让他请你吃个饭，这视频你赶紧把它销毁了，源文件也赶紧销毁了，别再给别人看啊，也别和别人说，会损害他名声的。”林静说着便顺手把林苹手机里存的这段给删掉了。
“姐你……！是我的名声被损害了好不好？”林苹对林静如此袒护孟皈的态度已经有些出离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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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随从
“是啊，我本来就是为保护你名声的啊……你说你被人看了，这种事到处宣扬被人知道了多不好？会损害你的名声，万一以后你因为这个嫁不出去了怎么办？所以姐才让你把那视频都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