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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失明啊!我操,失明啊!
那我还能干啥啊?不就是废物一个了?
我哥嫂上班后,我忍着头痛一边儿看小恶魔玩,一边在网上查了查失明人士都能干点啥工作。发现,咦,有作者这一种。可马上就被自己否定了。
妈的,我都看不到了,也码不出字来,还怎么靠这玩意生存。
下午的时候又是输液,特别难受,中间拔了两三次针停输。然后稀里糊涂到混了晚上,我哥问我好点没,我憋着劲儿没吱声。
当时头已经痛的根本就受不了了,可我认定我就是中耳炎,打针吃药没效果,可能是药量小。
于是晚上这顿药,我加倍吃。吃完后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吧,头痛没减轻,心悸到自己根本受不了。
躺在床上,想吐,吐不出来。心哆嗦,连带着脸哆嗦,眼哆嗦,手也哆嗦。哆嗦的和赵本山他家邻居吴老二似的……
当时就觉得坏事儿了,病没治好,药还吃多了,操。
好在,老天爷说了我不该这个死法儿,最后硬挺过去了。
现在想想昨天晚上的行为挺傻,药量再大点,我可能就真见阎王去了。
今天早上起来,不,今天早上没起来。痛的受不了了,和我哥说实话了。
二话没说,又往医院奔。
在车上一个劲儿的想吐,到地儿的时候,瘫在地上差点没起来。我哥扶着我,再次挂的五观科。
这回,坐诊的是另一个大夫,也是女的,年纪不轻了。还是那一系列的检查,看耳朵,看眼睛什么的。然后下了定语,说我肯定不是中耳炎。眼压还算正常,不过眼球红了,肯定有炎症。
最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照个脑部ct吧,还有耳朵,鼻子的,看看是不是什么东西把眼神经压住了……”
听完这话,我当时差点就跪了……
真是差点就跪了。
什么东西……
压神经……
原谅我胆小,这事要是旁观,我也能做到淡然。可放到自己身上……
好吧,去ct室做ct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把遗书想好了。(不打算治了,没钱,穷!)
第一,先把银行卡密码给我妈,让我妈用那几毛钱养老。
第二,回趟东北,好好待段时间。(十几年没回去过了。)
第三,把这本书的细纲写出来,我会以一天一更的速度往下写,等哪一天不能继续了,就把细纲都发编辑,让编辑找人代写,给大家一个完整的故事。
第四,把云南转转,来一年了,我就憋小屋儿里了,除了周围那几座大山,还啥也没看到过呢……
等片本来是要二十分钟,可好像过了也就五六分钟的样子,ct室就叫我名字了。我把那个袋子拿到手里,犹豫了好半天,没敢打开看。
我哥接过去,也没敢。
要说我们兄妹是有多怂,然后就爬回二楼,让大夫看片儿。
走近大夫诊室时候,里面几个人正在聊天,一个男的声音说了句,刚才ct照出来一个脑子里长牛的……
我脑子嗡一下……
还是我哥坚强,两步进去把片子给大夫了。大夫瞄了一眼很是高昂的说了一句,“哦,没事,鼻窦炎……”
我了个去,我操,我日你们祖宗!
你们不带这么玩我的!麻痹一个鼻窦炎你忽悠我去照脑部ct就不说了,还把气氛弄的和我要死了一样……
我真是服气了!!!
然后,我又抱了一堆药回来开吃,虽然还没开始见效,可心情好不少了,啊哈哈哈哈!!
先缓两天,头痛减轻了,开始恢复两更,彻底好了,实行加更,嘿嘿嘿嘿。写完这本儿书,回东北看看,陪老妈在云南玩玩,哈哈哈
第38章别慌,你是遇到了鬼打墙
尸油这种东西,我后来在网上查过。
来源有三种。
一,将人下巴上的肉割下来,放在容器里,用白蜡烛烤。烤到一定程度,就会渗出尸油。
这种说法,很多恐怖片里都有描述,还有的因此成为了禁片。
二,将尸体自然摆放,不冻藏,当腐败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肌肤上就会出渗出油脂。
这种,是最自然的出尸油方式,以前一些土葬的老坟里,很常见。现在都火葬了,也就没有这一说了。
三,将婴儿的尸体,装到大坛子里用药物加以处理密封,最后也会渗出尸油。
这种方法,是泰国特产。据说那里早夭的婴儿,被奉为婴灵祭拜,特别灵验。
这个老头儿用的方法,是第一种。
我不想看,却惊恐的闭不上眼睛。
我眼睁睁,看着用纯白的毛巾把周玉婷冻僵的脸和双乳一点点软化,上下其手,像亲一个活着的女人那样,去亲周玉婷尸体的每一寸肌肤。
然后,又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把周玉婷的左乳割下来,放在一只很薄很薄的小锅里,用白蜡烛去烤锅底。
老头儿的动作,轻柔,娴熟,看到小锅里渗出油渍时,脸上的表情极其兴奋。
这期间,被周玉婷上身的李丹和要疯了一样嘶喊,可她再喊,也阻止不了那个老头儿的动作。
我害怕,恶心,想吐。
空气里那股奇异的,分不清是香是臭的味道,直冲鼻孔,最后含在肺里徘徊不去。
我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忍不住的发抖。看着眼前的周玉婷,我仿佛看到了我和李丹的下场。
先是被杀,再是被亵渎,然后被炼成一滴滴黄色的尸油。
突然,我听到身后的洞里传来微弱的响声。还没等我脑子里有所反应,便感觉有只手拍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心中一哆嗦,忍不住猫叫一声。
老头儿手里握着尖刀,正在动手割周玉婷的下巴。听到我叫,他抬头对我‘安慰’的一笑,“死人,是不知道痛的。你别害怕……”
说完,又低下头去做手下的工作。
李丹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她躺在地上,瞪着双眼恶狠狠的看着老头儿,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房间里,突然间静谧的吓人。
带着灰的白炽灯,在没有风的情况下轻轻摇曳。昏暗的光线,将老头儿的身影拉长,在他身后的墙上映成了恶魔。
我惊恐的看着老头儿,连动也不感动。
后背,承受着来自那只手的重量,也感受着来自那只手的温度。
那手轻轻的拍了我两下……
我仗着胆子回头。在肩膀后面的地方,看到了一只手机…………释南的手机。
我撇着嘴,心里松了个劲儿,眼泪稀里哗啦往下落,忍不住哽咽出声。
从被老头抓住到亲眼看他割尸炼油,我虽然害怕却一直没有哭。现在看到能活着出去的希望了,我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老头儿正在往小瓶里倒尸油,看了我一眼,阴森森的笑了,“你尽管哭,你现在是在地底下……就算是大白天上面有人路过,也难听到,更何况是这大晚上的?再说,这是什么地方?”
老头把炼好的尸油拿在眼前晃了两晃,“这是殡仪馆,火葬场,公墓……就算有人听到了,也会以为是听到了鬼哭……”
释南用力推了我后背两下,又拽了两下……
我止住哭,脑子瞬间成了浆糊。这货在干吗?这两推两拽,有啥别样的意义?
事后才知道,这货从上面下来时在脚上拴了一条绳子,绕在铁栏杆上,自己控制着长度和速度。碰我,是回头解绳子呢。
“这就对了。”老头儿见我不哭,笑了,“别哭,哭没用。你要是和大爷我说两句好话,大爷心里一高兴,没准就把你放了。”
释南极其小声又快速的说了句,“说好话。”
呃,说好话,对一个变态,恋尸,分尸狂说好话?!
我,我要说啥?
憋了半天,我哑着嗓子叫了声,“大爷……”
呸,呸,呸,真脏嘴!
老头儿听了挺高兴,扬起嗓子答应了声儿,“真好听!再叫声。”
“大爷……”也不差再脏回嘴了。
“你这妮子上道!”老头儿有点兴奋,“多少年没妮子这么和我说话了……”
我心中愤愤的吐槽,你丫个老不死的竟玩死人,哪个会和你这么说话!
老头儿眼冒精光,扫了我一眼,“再叫一声儿。”
“大……”
“去你大爷!”
释南一下子把我撞到一边,大骂着从洞里滑了出来。
我眼前一花,脑袋差点磕在墙上。再抬眼,见释南一个驴打滚,起身就往那老头儿那里扑。
那老头儿行动极为敏捷,看到洞里出来个人向他扑去,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把放了周玉婷尸体的木床给踹发过来。
释南侧身一躲,那张木床‘呯’的一声撞到墙上。周玉婷的尸体从上面滑落下来,好死不死的正好掉在了我的面前。几滴血滴,溅在我的校服裤腿上。
我没有防备,目光一下子落在了它的身上。
血呼呼的,没了肉的下巴,几乎可以看见下颚骨;本应该傲人的双胸,现在只剩下了两个血窟窿。眼睛微张,带着霜气的双眼正看着我。眼角,一抹血红正在缓缓流下……
我‘啊’的一声惨叫,连滚带爬跑到了浴盆的旁边。无意识的往水里一看,吓得连动都不会动了。冷意,从后脑勺一直渗到了脚后跟!
浴盆里,竟然泡着无数根手指头。密密麻麻的,铺了一浴盆底。还有几根,漂浮在水上,随着水波荡漾,荡漾……
我不敢再看,机械一样把头扭到了一边。
前面,释南和老头儿正纠缠在一起。释南把一块床板舞的虎虎生风,向老头步步紧逼。老头儿则举着手里的尖刀连蹦带跳,步步后退。
只几步,就从门口的位置跳到了我和李丹的面前。
释南突然神色焦急的冲着我大叫,“你丫的,还不快点过来!”
话音没落,那老头儿已经一步向我跨来,提着我的肩膀就把我薅了起来。拿着那把割过尸体的刀抵在我校服领子上后,老头儿对释南昂昂下巴,“小释,咱们共事两年了。看在平时我对你不错的份儿,今天,你能不能放恭叔一马?”
“恭叔。”释南笑了,“你看,本来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先把我朋友放了……”
“我放了她,你就放了我?”
“那当然。”释南信誓旦旦的说,“你好哪一口,是你的事儿。我年纪是轻,可也没那份儿争强好胜的闲心……我平时是个闷葫芦,就这丫头还能说几句话,你放了她,我保证她不会到处乱说。”
说着,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看着那把寒光闪闪的尖刀连连点头,“恭大爷,我记性一直不好。明天早上一起来,一准儿把今天的事儿忘的干干净净。”
恭叔嘿嘿一笑,拿刀指着我,用力把我推到了浴盆旁。
浴盆边儿是一只小瓶子,一只空碗,一只鸡蛋,和一个电棍一样的东西。
我心中暗暗庆兴,如果不是释南来了,还不知道恭叔这个变态要用这些东西做什么!
恭叔一边看着释南,一边把装了尸油的小瓶子装进兜里,还不忘回并没有对咬着牙瞪他的‘李丹’道,“本来想把这好东西喂给你吃,看来是不行了。这地儿我不能再待,只能带走。你要是识相,一会儿别追来,不然……”
恭叔哼哼冷笑两声,伸的一抓我的脖领,推着我往门口走。
我一哆嗦,回头叫了声释南。
释南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恭叔一向说话算数,你别担心……”
我欲哭无泪,大爷的,我能不担心吗?我都他妈的担心死了!这老棺材瓤子整个一心理变态,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起意杀了我?
可这种时候,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按着恭叔的意思,拉开那扇铁门走了出去。
铁门一关,走廊一丝亮光也没有,黑的让人心里发怵。我不敢迈步,恭叔就在后面一个劲儿的推我。
我连滚带爬,爬了一层楼的高度后,恭叔突然拍了我后背一下,挤到了我前面跑了。
我站在原地,听着自己的心‘呯’‘呯’狂跳了好一会儿。然后转身,摸索着往回走。
下面的房间虽然恐怖,却有释南。
一阶,两阶,三阶……
我在心里数着自己刚刚爬上来的阶数,到了拐弯处,再一点点探着脚步走下去。
一阶,两队,三阶……
到第九阶时,我把手往前一推,叫了声,“释南。”
想像中的门没有,我推空了。
我记得,我明明是往上爬了一层楼的高度,这里怎么可能没有门?
难道是我记错了?
想着,我又迈步,继续往下走。
这次,要比刚才走的快,一边走,一边叫释南的名字。
可走下一层楼的时候,往下一推,依旧没有门。
我慌了,不敢往上走,回身就往上爬。我也不记得自己爬了多少层楼梯,可就是推不到那扇门,也爬不到地面上。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我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释南的声音从好像天边一样的地方传了过来,“苏青柠你丫的跑哪去了……”
我大哭着回道,“我不知道,我走,走了半天……走不出去。我不知道我在哪……”
“别慌……”释南沉默了会儿,回道,“你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