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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个过程超不过三秒钟,甚至老头儿连看都没有看都没看上一眼,我心跳恍然间加快了好多,这老头儿。。。。。是个高人啊!
老头儿眯着眼笑了笑,”小伙子。。。。看出这里面的门道了吗?“
老头儿这句话说得我是无地自容了,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摇摇头,”大爷,我见识少,刚才多嘴了,您别见怪啊!“
达者为师,老头儿有这手段,我不得不服,这服了就得低头认错,虽然咱也是年少轻狂的年纪,可是有些道理是自小家里老爷子就告诉的,这算是家教,也算是为人处世的一个礼。
“恩。。。小伙子还算懂礼,没什么事,我也就是闲的没事,手痒了显摆几下!”老头儿笑眯眯的笑着,这看上去居然带着几分孩子气似的,我看的亲切。
老头儿捡起了地上的几块儿木头,笑着,“小伙子,你知道这东西叫什么吗?”
我摇摇头,瞅着这东西,这形状却是是有点儿眼熟,不说我确实是不知道这玩意叫什么。
老头儿在手上垫了垫,“这东西,算是木匠家的老祖宗传下来的玩意,这玩意。。。。叫做鲁班锁!”
“鲁班锁。。。”我听得来了兴趣。
老头儿把一些碎木头递给我,“鲁班你知道吧,木匠家的老祖宗,这东西本来是他弄出来当个乐子的,可是后来啊,这东西流传演变,这用途也就越来越多了,现在你手里的东西。。。。其实还是个找乐子的玩意儿,简单得很!”
“简单。。。”我念叨了句,“大爷。。。这也就是您有这手段,换个别人谁敢这么说啊!”
老头儿听着就乐了,赶紧着摆手,“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这全中国厉害的人物多了去了,别说这九柱的鲁班锁了,就连三十六柱,七十二柱的恐怕都有人弄出来过,这小东西,不值一提的!”
听着老头儿说着,我这兴趣越来越浓了,这九柱的就这么难解,要是三十六柱,七十二柱的,那解开的人得有多高的智商,虽说术业有专攻,但谁又不会嫌自己多样本事的。
我和这老头儿一来二去的说着,这话匣子一打开了,老头儿也就管不住嘴了。
“说起来这鲁班锁最开始是六柱的,结构简单的很,全当孩子们益智的玩物而已,到了后来,这东西慢慢的开始普及,很多玩物的东西被用在了很多地方,接着,九柱的,十二柱的,三十六柱的,到了回来,木匠家的老祖宗已经弄出了一百零八柱的鲁班锁,后来啊,这高级的鲁班锁已经被用在了保存机密上,甚至于古代一些机密的军事文件,都要靠这东西保存。这年代久远了,很多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都失传了,现在留下来的恐怕已经不足一二喽!”
老头儿带着几分惋惜摇摇头,我听得出这老头儿话里的意思,有惋惜,有遗憾,不过这都是无可奈何地事儿,这么多年来,中国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失传的已经太多太多了,要么是当初一个个的敝帚自珍,不外传,要么是现在的人丢了老祖宗的东西,一个个都让那些好东西慢慢的湮灭在这多少年的历史长河里。
老头儿指着我手里的鲁班锁,“小伙子,有些东西。。。咱们现代人可比不上古人,这里面的道道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也不是摆弄几下就能弄得明白的,你说的规律。。。我知道,可是那规律它终究是死的东西,可这门道可是不同,初窥门道方可知一二,这门道。。。可都是活的东西!”
老头儿一句话说的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门道、规律,可不都是摸出里面的一个套路吗,可听这老头儿一说,这可都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我模棱两可的点了点头,老头儿瞅了我两眼,可能也看得出我一时间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好了。。。小伙子,不早了,赶紧着睡会吧!”老头儿对着我笑了笑,相逢是缘,能说上这一通话的交情,已经是不浅的缘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大爷,您先睡吧,我上个厕所,现在睡不着呢,再待会!”
说着,我起身就要去厕所,其实也怕着老头儿多问什么,扭头拐了几个弯儿进了厕所,厕所很小,也就两个便池,我蹲下上个大号。一个人在这静悄悄的厕所里,那种静悄悄的感觉其实也是很渗人的,更何况是我这种沾上了一身邪气的人。♂
第二十二章 身上的脏东西
这一两天我的精神头儿也是到了极点,几乎是不敢合眼,强打着精神熬到现在,还有至少一两天的路程要回去,我现在真不知道能不能撑回到老家。
迷迷糊糊的蹲着,那种恍惚感让我感觉眼前有点儿模糊,像是睡着了的感觉,但我捏两下胳膊还有痛觉。
这种感觉下,人的感知力其实是最薄弱的,这时候我感觉厕所的门忽然开了,一个穿着长领子大衣的人进来上厕所,领子竖的很高,几乎是遮住了半边儿脸,就在我旁边蹲了下来。
这人看上去很怪异,也没有说话,在这种气氛下我待得有点儿别扭,正要起身走人的时候,忽然厕所里的灯给灭了。
一瞬间眼前一片黑暗,我感觉瞬间就精神了许多,这些天遇到的邪乎事儿多了,人也就变得敏感了,总觉得这种黑漆漆的环境下容易出点儿什么事儿,我起身要走,一拉厕所的门,没拉开,再用把力,依旧是没开,这时候我感觉就有点儿不对劲儿了。
门像是被反锁了一样,在这火车上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我扭头扫了一眼狭窄的厕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旁边儿那个蹲厕所的人也没有声儿,这种感觉诡异的很,我下意识的咳嗽了一声,给自己壮壮胆子,又伸手拉了几下门把手,依旧是打不开,没办法,我扭头想找这个怪人帮把手。
厕所里很黑,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我清了下嗓子,“哥们,这门好像是坏了,你完了吗,完了过来帮把手!”
厕所里依旧是静悄悄的,那人也没有回应,我又问了一句,回应我的依旧是一阵沉默,我心里的怪异越来越厉害,下意识的过去伸了一把手,可是这一摸。。。居然没摸着什么东西。
我又往前迈了一步,我感觉这时候我已经快迈进便池了,又是一挥手,没人。。。依旧是没人。
“不对啊。。这人呢!”我手心忽然就是一阵冷汗,难道我刚才是幻觉,难道是见鬼了,或者说。。。。我又给睡着了!
啪的一耳光子,我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不对,我绝没有睡着,这火辣辣的疼就是证据,这一下子,我感觉更怕了,睡着了见鬼我还能理解,这明摆着活见鬼。。。。我这又是招了哪门子邪。
我一下子急了,扯着嗓子开始喊人,这厕所就在车厢里,一嗓子下去绝对是能把火车上的人给喊醒了,可这救命的呼声喊了七八声,回应我的依旧是一片沉默,这一瞬。。。我感觉心凉了。
这感觉就像是被孤立了一样,说不出的恐惧,我砰砰的敲了几下门,依旧是没有动静,不光外面没有动静,这厕所里面也是静悄悄的,未知的永远是最可怕的,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个什么东西要了我的命。
不知道是疑心生暗鬼,我站在里面,总感觉一股冷飕飕的小风顺着脊梁骨往上窜,我砰砰的咂了几下门,门依旧是打不开,这时候。。。我不知道我是被吓得,还是没了力气,我感觉我的双腿居然开始发软,不光是双腿,我感觉这身子的力气越来越小,脚脖子一歪,我倒在了地上。
这不过是几秒钟的工夫,我感觉身上的力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空了似的,这时候已经感觉不到怕了,这种感觉是那种无力感,好像现在就是一把刀横在我脖子上,我也只能坐以待毙似的,这种感觉,怪了!
不光是身子软了,我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脑子一迷糊,那种似睡非醒的感觉就来了,感觉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熟悉了,两尊石狮子在大门口,狰狞的呲牙咧嘴,往前一瞅,猩红色的大红门,排场阔气,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地方,可这一抬头,正头顶上一块实木的大牌匾,上面两个镏金大字“程府。”
可这两个大字的正中间。。。居然被按了一个大红的血手印儿。
吱扭。。。。门开了,一盏灯笼映出一片儿黄晕晕的光,我抬头一望,脑子嗡的一下,一张俏生生的美人胚子脸对着我笑着,那人我知道,就是那程家老宅子里面的小花旦儿,可她手里提着的灯笼。。。。。。居然是老瘸子的脑袋。
蹭的一下,我感觉胸口猛地针扎似的疼,这一瞬间的工夫,我脑子瞬间就清醒了许多,我一睁眼,厕所里的灯依旧是亮着的,整个厕所里就我一个人斜靠在墙上,脑袋离着那便池也不过是巴掌大小的地方,我居然。。。居然这在厕所里睡着了。
我吓得一身冷汗,赶紧着提裤子走人,一拉门,门直接就被打开了,出了厕所,正对着是一扇窗户,冷飕飕的小风吹在我脸上,感觉瞬间清醒了许多。
回到车厢里,大半夜里人们都差不多睡着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大的山响,我扫了一眼,也就那位抱着孩子的妇女没睡,在喂着怀里的孩子,一见我走过来,赶紧着是拉下了衣服,我虽然不敢说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对人家抱孩子的妇女还是没什么杂念,目不斜视的往车厢里走着,可就在我路过那个妇女的时候。。。。她怀里的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大半夜里这一声哭声,就像是平地里响起的一声惊雷,这一声,车厢里的人就给惊醒了大半,有人抱怨的,有人嘟囔着骂骂咧咧的,也有人问几句,是不是孩子饿了,这妇女一边说着抱歉,赶紧着哄着怀里的孩子,可这一着急,孩子身上的一个小被子给掉了下来,我正好路过,顺便就给捡了起来,可是一给这妇女递过去,那孩子哇的一声,哭的更厉害了,那哭声就像是给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哭的嗓子都发哑了。
我赶紧放下小被子往回走,这刚走两步,就看见我旁边儿的老头儿站了起来。
那孩子已经是哭的歇斯底里,我感觉再这样哭下去,他那小嗓子是不是受得了,哭声嘲哳刺耳,很少听见有小孩儿哭的这么惨。
这时候老头儿朝着这边儿走了过来,路过我身边的时候,那看我的眼神总感觉有一股敌意似的,与我来了个擦肩而过,也没有说什么,径直的走到了那个妇女身边儿。
那妇女一个劲儿的哄着孩子,可这哭的依旧是要多惨有多惨,妇女急的都快哭出来了,老头儿过去朝着妇女伸了下手,意思是让他抱抱这孩子,妇女愣了一下,看着孩子哭的惨,也就递了过去。
老头儿抱在怀里摇了几下,伸手不经意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唇角,虽然这看起来不经意的,可是这微小的动作我却是看在了眼里,因为距离有点儿远,我看不真切,下意识的想要凑过去几步看个清楚,可刚迈了一步,老头儿忽然扭过头瞪了我一眼,那眼神直接就让我顿了脚步,这是一种潜意识里的举动,根本就不受控制。
老头儿扭过头继续哄着小孩儿,感觉那老头儿在小孩儿脸上摸了摸,逗了几下,摇摇晃晃的哄了两声,没多大点儿的工夫,那小孩儿居然给睡了过去。
那妇女看着老头儿,一脸的感激之色,老头儿没说什么,把孩子递给了妇女,“晚上天儿凉,别让孩子受了惊,睡着是稍微遮着点儿头,记着啊!”
那妇女听着点了点头,连声道谢了几句,老头儿笑着摆了摆手就扭过了头,可这扭过头的一瞬,我感觉这老头儿看我的眼神越发的不对了。
老头儿走过来,到我跟前说了句吗,“别愣着了,跟着我来一下!”这句话说得很生硬,就像是跟个陌生人说话一样,本来我们还在一块儿说了一通,可这屁大点儿的工夫,居然就是这种形同陌路的感觉,我忽然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头儿带头儿往前走着,我紧跟着他到了厕所对面的窗户前面,夜里的风吹的很冷,吹我的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老头儿忽然一把捏住了我的手腕,那个位置捏的极其到位,这一下子我感觉整条胳膊都给麻了,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我根本毫无反应的机会,老头儿一把把我按在了车厢上,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我脖子上的颈椎骨,这老头儿绝对是个练家子,一捏上我的颈椎骨我整个人都提不上力气来了,这两招的工夫,居然就把我给生擒了。
我下意识还是要反抗的,这是人的本能,不过老头儿一句话就让我消停了,”小伙子,别乱动,你身上有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
“脏东西!”老头儿捏着我的颈椎骨,一转身把我推进了厕所里,砰地一声,门关了,老头儿两手按着我,语气忽然变得极其生硬,“到了这没人的地方了,你就自己出来吧,要让我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