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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命不服命,到头儿来,终究还是在这命里头折了腰,老瘸子为了程曦。三分是为了她的心,这七分。。。算是服了命!
命。。。命。。。。
我缓缓闭上了眼,半晌,我和老瘸子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叹了口气,随即,我俩相视一望,几乎又是同时来了声苦笑,彼此的意思近乎明了,但这话。。。。却又不能挑明了说!
我点了点头,“大爷。。。能不能给我点儿时间,也给程曦点儿时间,让我们都静下心来想想!”
老瘸子愣在那,缓缓点了点脑袋,“行。。。这事儿,你好好琢磨琢磨吧!”
“九斤儿。。。你歇着吧!”老瘸子起身下了炕,抬脚慢悠悠的出了屋子,我送他出了门,眼瞅着他进了屋子,听着屋子里他跟老古怪嘀咕了两句,老古怪嘿嘿的笑了两声儿,说程曦那丫头他也喜欢的很,这门亲事,能成!
我苦笑着摇了摇脑袋,老古怪算是个直肠子,江湖阅历,世道儿上的经验他晓得很,可要是这动心思,耍心眼儿的勾当,这老东西。。。恐怕还没我这嫩牙子菜想的深呢,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话儿可是说的一点儿都不假,老爷子老谋深算,就是一笑眯眯的老狐狸,到了我这。。这潜移默化的,也影响了几分!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儿,其实跟什么人,也学什么话儿,戏里戏外,也都是这个理儿!
到了这点儿上,我一瞅钟表,已经是四点半了,这大半宿几乎要过去了,老人们都是睡早醒早,家里的这几尊大神,那就更不用说了,这个点儿几乎都快醒了,现在去柴房明显是不明智,我也不没事找事儿了,回屋子,好好呆着,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回屋子炕上一趟,寻思着大半天的事儿,瞅着手腕儿上盘旋而绕的通红小蛇,泱泱不动,估计是睡着了。这东西。。。。可是通灵性的很,我这言语眼神,这小东西十有*都能会意了,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哪位先人留下来的宝贝玩意儿!
我这转念一想,不对啊,老爷子今年都八十八了,这柴房里的东西,他绝对是不知道,那这么说,柴房里的东西,恐怕最少也得是我太爷爷辈儿的,甚至更久远,我四五岁之前,一直是跟着爷爷奶奶的,打小对这太爷爷啥的就没印象,那这么说来,这小蛇。。恐怕至少也得二十多年了!
活了二十年,这么一尺来长的个头儿,这小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品种啊?不管咋说,我瞅着,来头儿不小!
正寻思着,我忽然想起了怀里的竹筒儿,跟老爷子说话的时候,这竹筒儿可是冰凉了一瞬,感觉着。。。像是小花旦儿有动静儿了!
摸出那竹筒儿,被我这胸口早就透的温热,我轻微摇晃了下儿,轻声问了句,“小花旦儿,小花旦儿你醒了吗,你醒了就说句话。。。行吗?”
我一连问了七八句,那竹筒儿依旧是没动静儿,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把竹筒塞进了怀里,可这一摸兜里,我想起了老爷子给我的那张纸。
一把摸出那张纸,打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一溜字眼儿,瞅的我心里凉飕飕的难受。
这上面写的,那都是小花旦儿投胎所用的东西,可我眼瞅着,除了中间一个空虚竹,其他的东西我别说见过,听都是闻所未闻的,零零散散的字迹,这纸上的东西应该是老爷子打的草稿,上面一些轻微的笔迹还写着一些线索,我细细数了一下这所用的东西,居然足足十一条,这十一件东西。。。。怪不得老爷子说是个大麻烦呢!
我唉声叹气的躺在炕上,寻思着这一堆乱七八糟的麻烦事儿,整个脑袋都要炸了,这时候天色已经快亮了,我闭着眼躺在炕上,身体上的劳累夹着精神上的倦怠,没多大会儿,我迷迷糊糊的就给睡着了!
这一觉醒来,或者说是被一巴掌拍醒了,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眼瞅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一脸胡子拉碴,一双眼瞪的铜铃似的瞅着我,我还没醒过神来,一个熊扑的拥抱,就把我紧紧抱在了怀里!
“儿子。。。老爹可想死你了!”
老爹一把把我勒在怀里,我傻子似的愣在那,一股酸溜溜的感觉顺着心头儿往上涌,嗓子里的话呛到嘴边上,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爹。。。我。。也想死你了!”我强压下心头那股子酸楚,支吾吾的说了一句话,老爹起身瞅着我,咧着嘴角,老爹乐呵呵的笑了声,但感觉那笑声里头儿,似乎比我压下去的那股子酸楚还重得多!
瞅着老爹这一身的打扮,军大衣还裹着,脑袋上还腾腾的冒着热气,这天寒地冻的天儿,老爹一落脚,恐怕没二话就冲进了我这屋子。
老爹一边笑着,一边询问着我这柳州一路上的事儿,我当然是报喜不报忧,大事儿小事儿都是三两句话带过,那些玩命儿的勾当干脆就不说,都过去的事儿了,省的老爹挂在心里担心。
可这刚说了两句,老爹一开话呛就说起了程曦的事儿,“九斤儿啊。。。你爷爷都给我说了,那姑娘,刚才我也瞅见了一面,还别说,瞅着模样听着话儿,那姑娘可是真不错!”
“九斤儿啊。。。你别瞎琢磨了,这事儿啊。。。老爹看着就成!”
我愣的还没来得及说话,老爹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摸出个信封,往我手里一塞,摸着那居然是一沓子钱,“九斤儿。。。什么彩礼钱之类的你就别挂心了,你爷爷不是说三天吗,咱们就三天后把这婚事儿办了,这点儿钱你就留着买点儿衣服,给那姑娘也买点儿金银首饰,咱们老陈家唯一的苗苗儿结婚,这事儿可不能寒酸了!”
我这一愣神儿,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怎么到了老爹嘴里,这都算成了呢,我这刚要张嘴说话,老爹一摆手堵了我的嘴,“九斤儿,啥话儿你也别跟我说了,这事儿啊,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儿,你别说啥,老爹就给做了主了,那可是个好姑娘,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第四百九十二章 算计
天邪,不愧是天邪。。我撑起一根石柱都费了八成劲儿,天邪一把撑四根都是小菜一碟,抖手一推,一掌猛力。四根石柱轰然倒退了回去!
“小子,怎么回事。。你还真想阴死老夫不成!”天邪吼了声,我一把推开了石柱,“同行一路,难道这点信任都没有,阴死你了。。我有什么好处!”
“再者说。。你天邪要真那么容易死,陈家还至于与你拼上百年!”
“哼,谅你也没这胆子。小子。。我告诉你,你要能把我葬在这,我敢说。。进帝陵的人,绝对没一个能跑得出去!”天邪隐隐笑了声,“天底下,能比老夫命硬的。。哼哼,我还真没见过!!”
“放心,我现在还不打算要你的命。也要不了你的命,刚才是大意了,这阵型。。可比我想象的棘手的多!”我撇撇嘴,要说。。天邪说的还真不错,地宫下一封百年,连千年老树都说。。这是个近魔的人物了,比命硬。。除了王八,我看也就数他了!
也就这时候,八根石柱一下的正转倒逆,八个承天柱一下乱了套,我举目一望,一瞅八根石柱上半截竟芝麻开花似的,乾坤震巽,坎离艮兑。竟挨个露出来一副八卦方位形图,乍一看去,八卦方位。八幅形图。。竟全然是一片混乱!
我瞅的一愣,“呃,我知道了。。八根石柱之上。。还位列八符形图,八幅形图都要调整一致,乾成乾,坤成坤。。上下一致才能称之为承天八柱!”:。
“哼,小子,你开始看好了,这次可别再出乱了!”天邪呼了声,纵身一跃。。一掠黑影,抖手奔向了八根石柱,八道邪气凝成匹练绕着八根石柱,吱扭扭几声乱响。。八根承天柱,挨个被整好了方位阵图!
方位一经调好,忽然轰隆隆的一声,八根石柱子突然逆转了起来。。。本来的八卦易理,一下倒逆,我瞅的也是一愣,“八卦倒转,方位倒逆,难道说。。”
“我知道了。八卦逆转,乾对坤,震对巽,坎对离,艮对兑,八根石柱按逆转方位!”我吼了声,天邪纵身朝八根柱子奔了去,乾坤逆转,震巽对调,坎离相反。。八卦方位一变,八根柱子一瞬定在了那!
“承天八柱,定了!”
天邪念的一笑,“小子,不愧是陈家的人,哼哼。。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选择带上你,看来是个对的了!”
“不然呢。。”我问的一笑,天邪翘了一丝眉梢,“可还有一个他呢!”
“哼哼,选择了他。。你就等着拼个你死我活吧!”我哼了声,我知道天邪说的那个他是谁,陈九斤,另一个陈九斤。。不过他要是真来了,哼哼,这帝陵里。。可就热闹喽!
“呃,九斤快看,那有人。。”小花旦儿惊了声,我一念未落,扭头是望了去,八根石柱挺立,尽头处。。一道人影横卧在了那,我定睛一望,胖嘟嘟的身子,那张大圆脸正对着我,朱大昌,那错不了是朱大昌!
“呃,朱大哥。。”我吼的一声赶紧奔了过去,走进了一望,我心里一凉,一瞅朱大昌那张脸。。绿幽幽,死气沉沉,眼瞅着。。就跟见了鬼似的!
“朱大哥,你怎么了!”我一把扶起他,两只随即按在他手腕上,砰砰两下脉搏声,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脉搏还在,人还有的救!
“他中毒了,奇怪了,这毒。。居然没能要了他的命!”天邪念了声,一瞅朱大昌手腕上。。血淋淋的,竟还带着伤,天邪一指抹了一点血色,随即面色一愣,“呃,奔头血。。难怪了,奔头血洗刷血脉,怪不得他还能留住一条命!”
“看这伤口最多不过半个时辰,应该是故意割上去的,我想。。他绝对知道奔头血疗毒灌灵智的神效,其他人喝了奔头血,短时间应该无事,半个时辰。。不多不少,是死是活,那就得听天由命了!”
“天邪,话。。我给你放在这了,人没了。。咱们一切免谈!”我吼了声,天邪笑了笑,“别跟我大呼小叫的,赶紧找人吧。。耽误久了,我可不敢说能活几个!”
我想不到,天邪也会好脾气一回,但这时候,我也由不得废话,起身奔出了柱子外,果真。。出了柱子一望,承天八柱几米外,横七竖八躺了一溜人,最近的俩人。。离我不过五米,我两步窜了上去,一瞅那人。。
“呃,师父。。程曦!”我撒腿三两步窜过去,一把搀起了老古怪与程曦,老古怪脸色泛了几分阴白,看着倒不像是中了毒,一摸身子倒还温热,手腕子上。。脉搏也铿锵有力,但我反手一瞧程曦,一张脸绿的发青,入手一身的冰凉,就像摸了块儿冰块子,一摸手腕儿,砰砰。。砰砰,轻微一点脉搏,轻的。。让我心头发颤!
“呃,程曦。。不好,程曦快挺不住了!”我吼了声,天邪纵身奔了过来,一瞅程曦那脸色,“不好,这丫头命格可是弱的飘忽了,这道坎。。我怕是。。”
“给我闭嘴,天邪。。我把话给你挑明了,这些人。。少了一个,我立马废了生棺,大不了,咱就来个鱼死网破!“我吼了声,这一嗓子,也不知道天邪是被我一声震住了,还是有意容我一分脾气,天邪一撇微笑,“哼哼,小子,这帽子我可是戴的冤了,这丫头以命换的鲁班秘术,如今。。寿元将近,你倒是怨上我了!”
“呃,寿元将尽。。”我惊了下,天邪笑了声,“哎,也不知道是为了谁,寿元没了,脸蛋也没了,哼哼。。就连脾气也变了个母老虎!”
“天邪,你够了。。”小花旦儿一声变得冷了几分,“哼,堂堂一代天邪。。用这点儿攻心计,就不怕失了身份!”
天邪一望小花旦儿,小花旦儿冷笑了声,“你堂堂的天邪尊上,既然敢把人放进来,我想。。你必然也是做了万全准备,别废话了,说。。如何才能救她?”
“哼哼,好。。好啊!”天邪点头笑了声,侧目望了我一眼,”陈家小子,你个傻小子呀,落上这么个姑娘,可是你一辈子的福,只可惜了。。你晚生了几十年!”
“天邪,别绕圈子了,说吧。。怎么才能救她?”我冷冷念了声,小花旦儿一句话都挑的如此明白了,我在听不出来个一一二二,那我还就真白活了!
“办法,自然是有。。”天邪一言,一手朝前指了去,我顺势一望,尽头处。。一双朝天擎起的巨手耸立!
“擎天手下。。生死为棺,第八道帝陵关内。。自然有生死续命之物!”
“第八关。。你,你是为了逼我替你开第八关?”我一撇眼神望向天邪,天邪一笑,“不,我不逼你。。开不开棺全凭你愿,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入生死关,你我手中的生死棺,便是再也带不出去了,开不了第八关,死的。。不光是她,邙山之下。。万众衰老之人,都难逃一死!”
“天邪,你。。你好毒!”我咬牙念了声!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天邪一脸漠然,“有些事儿。。虽情非我所愿,但我却不得不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