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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棺材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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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师父重重咳嗽了一声,让我仔细看,而且语气颇为沉重。

    我回头求助的看着安然带着口罩的师叔,心里暗骂他不讲义气,有口罩也不分我一个,只得苦着脸复又小心将那只手拉起来。

    看得我双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努力的眨眼看着师父,不知道他这是几个意思。

    “心里默念清心咒!”师父听着我鼻子里发出的嗤嗤的喘气声,复又说道。

    我顿时将一张脸皱成苦瓜了,任谁对着一只长满了蛇鳞而且还散发有如生化武器一般的味道的手,也不能平心静心吧。

    暗暗的将清心咒念了一遍又一遍,我都被薰得天旋地转了,至到念到十遍以上我眼前一花,似乎可以看到鳞片之下有什么在慢慢的移动,细如蚕丝连接着一片又一片的蛇鳞。

    我乐得将那只臭手一扔,满脸欢喜的将这事告诉师父。

    “原来阳妹仔还有这作用啊!”师叔受不了我那臭脸师父的冷脸,也凑上来打哈哈。

    我不理会师叔,偏着头想了想,忙将风水先生的台给抬起来,只见那人大椎穴处,一只大如乒乓求的蛇眼赫然栩栩如生的立在上面。

    我看得渗得慌,忙将看到的告诉师父。

    师父也是大吃一惊,问什我是么样的。

    用心去看,以那蛇黑细长的黑眸为中心,有着无数的细小的黑线朝四周散去,而且那些黑线如有生命般在鳞片下面不住的扭动着。

    “哪里有?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无良师叔复又凑了上来,让我指给他看。

    可我几乎将手指都戳到了那只眼睛上,师叔还是没有看到,只得放弃。

    另一个在地上扭动的风水先生就在隔壁,只是这个已经瘦得不成样了,房间里那股腥味也比那个病房的重。

    他没有安然躺着那么好的待遇,全身从上到下被绷都结结实实的,而那身病号服已经完全被黑水渗透了。

    我依法上前去看,虽说没有长鳞片,可大椎穴处同样有着一只蛇眼,那些黑丝并不是连接着鳞片而是在那风水先生的皮肤下面欢快游走,比之长鳞片看着更让我害怕。

    师叔将两人的情况给周老板说了,结果那周老板一拍手道,他那婆娘身上也开始滴出黑水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这么严重。

    当下直称师父是大师,让师父帮他解决。可师父却只是摇了摇头,说是要去看他老娘。

    这下周标傻了眼了,吱吱唔唔的说什么葬到老家了,路途比较远啊,又说什么还是将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再去看也不迟啊。

    连我这个小孩子都能看出这周标肯定有所隐瞒,更别说我那瞎眼了的师父了。

    师父提出去看周标他老娘,却被周标以些不入流的借口想阻开,当下一脸不乐,拉着我就想走。

    周标立马就急了,拉着师父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一定让师父救救他,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师父只是坚持要见他老娘,一切都是见过之后才说,而且这事原因就是出在他那老娘身上。

    我听着都发愣了,周标那老娘不是上个月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师父老是说要见人家老娘,还说得这么义正词严,好像人家不让见就对不住他一样。

    周标见师父坚持,再想想最近的事情,这才一咬牙答应带师父去看他老娘。

    等我到那里时,我心里顿时有无数草泥马在奔腾。

    他妈的又是这片地,自从上次事情之后这里又重新开发,建了一个低中档的小区。可入住率却低的可怜,据说有好几家业主出过事,后来闹得不行,房价一跌再跌,还是卖不出去。

    原来这地方就是周标的盘啊,我看周标的眼神就不对了,当年就是他请了师叔去驱灵,结果我还被骗来当了一回引子,吓得我这个女孩子家家的每到月圆之时,就要喝一大碗雄鸡血。

    一到小区里,我就发现这里的阴气比上次有来时更奇怪了,我慌忙随着灵识朝小区里面走去,最后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槐树夺出现在我面前。

    我用神一看,只见这棵槐树里面黑气腾腾,隐隐有破树而出的架式,而那树却长式奇好,且树叶北方最盛。

    虽说我没上过学,但这些基本的顺风看水望气的师父还是教过我的,正常树叶南盛于北,这是光照的原因。

    可如若树叶北盛,那就只有一种原因,这树喜阴而不喜阳,必定是树下有什么阴气过重的东西滋养着树且与树同生。

    这次阴气重得连无良师叔都看出来了,咂着嘴重重的给了周标一拳道:“老子还以为是本事小呢,原来是丫的没说实话。”

    周标呵呵的笑了两声,直说丁师傅这不是刚从外地回来吗?还没来得及说,没来得及说。

    师叔重重的呸了周标一脸口水,拉着我的手呵呵地说他也不知道这事这么严重,所以才让他找师父的。

    “找人挖开这里吧!”我的对师父奶声奶气地道。

    师父点了点头,将我的手从师叔手里拉回来,沉沉地道:“你再这样胡闹下去,结果只怕就不会像我一样只是瞎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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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槐阴直葬 

    这两句话如雷一般的响在我的耳边,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师父的眼天生就是瞎的,没想这里面还有其他的故事。

    不知道是不是说到了师叔的痛处,这是我第一次见师叔一直嘻笑的脸没了笑意。

    周标并不想再将他老娘再从那槐树下挖出来,说什么看过就好了,这本就他祖上的坟场,他老娘这样也算是葬到祖坟了。

    “你挖开,我才算看过。不挖,那钱你拿走,日后连我师弟你也不要找了。”师父沉沉一声说到。

    我根本就没有看错,原来周标这小子真将他老娘葬在了这槐树下面。

    槐树属鬼树,最是招阴,这片藏尸地本就是阴气充足,他将他老娘葬在这下面,是准备让他老娘也成百年戾鬼的节奏?

    然后再闹得家宅不宁,四畜不兴?

    周标见师父说得中肯,只得一咬牙,掏出手机叫人,又让那黑衣大汉通知物业将地方先圈起来。

    我这才拉着师父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细细的打量着这个新开发小区的布置。

    每个小单元的楼道口却挂上了八卦镜和一把木剑,而不少人家的后窗都贴了颜色新旧不一,画风各有创意的神符。

    更离谱的是,有一家后窗上几乎贴满了符,正中一张黄草纸红文的神符,旁边那可却不是,是直愣愣的彩色复印机给复印出来的。

    这让我忍不住猜想那一张符得有多贵,人家没有安全感,却又只请得起一张,可复印便宜啊,那户当家的也当真是节俭得逗。

    正胡思乱想着,周标招呼的人已经到齐了,家伙什也准备齐全。

    这次不会师父出手,师叔就划了道给他们,让他们围那棵大槐树,先刨出个圆圈,再一点点的将土挖出来,不要用太力。

    我坐着实在无聊,就跑过去看他们,结果一看师叔指点刨出来那圈,足足有一米六见方。

    拉着师叔指了指,我围着槐树转了一圈,用小脚踩出一个五十厘米左右的圆圈,说这么宽就得了。

    举着锄头的那大叔对我呵呵一笑,说要挖树没有这么挖的,这样挖下去,树根都被挖断了,就活不了了。

    那时我小,听有人不信我,气着就要争辩。

    一边的周标见我过来,本来就苦闷着脸,也没好气的让我一边玩去,小孩子家家的帮我师父牵棍子就成了。

    当下我就不乐意了,说我可以,不能说我师父,更不能不相信我能力啊,指着那个圈就要和周标打赌。

    师叔看了我一眼,指着那圈问我确定,我重重的点头肯定。

    我来时就看到了,这槐树的阴气都是从树身下面直直的冲上来的,那树根最是喜阴,绝对不会往两边散去。

    师叔见我肯定,一咬牙,说就按我说的办,又说这还少动点工。

    周标已经是慌了,这时见师叔说得笃定,只得指挥那些人直接从我画的圈子开始朝下挖。

    可我明显看到那些人眼里不信的样子,一跺脚,小爷我不看了,等会瞪眼去吧。

    我就拉着师父的手坐在一边,气嘟嘟的等着。

    果然不久,那些人的惊呼声就出来了,我忍不住,站在小凳子上朝前看,只见那挖出来的地方,一条树根都没有,所有树根都似乎在我踩出来的那个圈边朝下走去了。

    这时周标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而看师父的眼神,那可以谓之为神了。

    周标眼神刚变,我就听到锄头扔地的声音和尖叫声,我忙掂了掂脚朝那边张望,只见数条麻花蛇从那个挖好的浅坑里钻了出来,在那些工人的脚下乱钻。

    那些人吓得马上就要跑,周标怒吼一声,这才震住,将蛇打死,又开始往下挖,蛇是层出不穷,好像挖到蛇坑一般。 

    周标黑着脸来问师父是不是还要挖,师父只是点头。

    好不容易挖到树根末,师叔这才叫停,而圈子周边打死的蛇已经不下百条了,那些工人都吓得腿不住的打颤。

    一边周标早就准备好的升降机,将那槐树连根从地里吊了出来。

    树一离坑,又有无数的小蛇从树根里掉了下来,数目多得让人头皮发麻,最后只能用那工地上的施工防火枪直接烧掉。

    待细蛇掉尽烧尽,我招呼着人将树根砍掉,那里面就露出了一个用鲜红油布包着的条形物体。

    周标惨叫一声,说这不可能,他老娘不是这么葬下去的。

    说他认识一个风水大师,只要他将他老娘葬回祖坟,上面再用一棵老槐树聚阴,这样他就可以招四方之财。

    这挖出来的,却是直直的葬在这下面的,而且还有这么多蛇这么诡异,用他那只知道挣钱的脑袋一想也知道不对了。

    师父上前摸索着将红色油布打开,里面又唰唰的溜出几条细蛇,被旁边的工人壮着胆给打死了。

    布袋一打开,那已经不能称之为阴气了,只能说是怨气,冲天的怨气。

    红色的油布袋里,一具血肉所剩无所的尸体,尸体上还挂着丝带着黏液的小蛇,有的甚至连眼都没有睁开,在那上面不住的抽到着蛇尾。

    师叔忙掏了一条木根那上面的细蛇和挂着的皮肉拉开,估计是没见过这么血腥而又直接的场面,那些工人直接都跑到一边吐去了。

    而周标本来就冒着黑气的脸,更是惨无人色,可能他也没想到他老娘会是这模样吧。

    师叔清理出来,自认为胆大的我也被吓得够呛,那周老娘只是一团软肉,而四肢里面已经没了骨头,全是一片片的骨头渣滓,一点点的全部刺到皮肉里面去了。

    师父用手顺着摸了摸碎骨,重重的叹气了一口气,直说造孽。

    我不明就理,但师父每次露出这个表情时,我都是不敢搭话的,只得拉着师叔问造什么孽。

    师叔这时也一脸发黑的看着周标,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周老娘骨头被打碎时还是活着的。

    顿时我只感觉从脚凉到头,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一句话比我刚才看到那些场面比起来,当真是让人透心凉。

    可我就奇怪了,那为什么周标到现在都没事,而另外那几个打蛇的都死了呢?

    周标这下眼里眼泪直流,一把跪在地上,抱着师父的大腿直叫着让师父救命,说他也是猪油蒙了心,才将自己的老娘交出去的,可这后面的事是确实没有想到的,让师父一定要救他,钱都不是问题。

    师父将手在他的西服上擦了擦,我嘴角一抽,其实师父是很爱干净的,刚才他摸了那尸骨,估计他自己现在也恶心得慌。

    师叔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高酒白度,给师父洗了手,说不用管了,这事自已作,能怪谁去。

    师父将手洗净,看着地上那一滩不知道如何称呼的东西如何是好。

    我当下对周标也是一脸的鄙夷,自家老娘都成这样了,他还只想着钱。

    师叔估计也是被恶心到了,将那酒瓶重重的摔到周标脚下,嘻笑地道:“周老板还是准备一下后事吧,至少得风风光光不是么?”

    周标当下被吓得脚软,他怕自己出事,将老婆孩子都送到当市领导的丈人家里去了。本以为师叔出手,至少能向上次一样将事情解决了的,没想到却是如直接的一句话。

    那红色的油包里的东西一阵阵的恶臭,我拉着师父想走。

    原本一直不情不愿的师父这时又开始滥好人了,拍了拍我的手,让周标将事情说清楚。

    我抿着嘴,只得忍着恶臭听着周标说道。

    他老娘脑中风住院,医生说让他准备后事,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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