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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棺材在我们学校动工时也挖出了一具,那次同时挖出了堆成山没有阴气的尸骨和无数没有怨氣的阴灵。
袁威更是请了南岳山的净尘带着南岳里近百高僧前来作法超度,最后开棺材更是集齐了各路人才。
我一想到上次遇到这棺材时的恐怖事情,脑中就一痛,双眼更是充血了般的跳动着。
“阳妹仔,这布怎么回事哟?”苗老汉抽出红布朝那石棺用力的甩了几下,可那红布还是一块普通的红布,一把拉过我纳闷地朝我问道。
我忍着眼痛看了他一眼,接过红布,随手一挥,那遮天红布迎风而长,将那具石棺材遮了个严严实实。
“这什么破布吗?还认人。老汉用不得你哟!”苗老汉朝那红布呸了一声,大大咧咧的骂道。
遮天红布一遮,我眼睛稍微好了一点,头也没这么痛了。
“张阳?”长生正担心的看着我,小心地问道:“你有没有事?”
“没事!”我摇了摇头感觉没这么痛了。笑着朝他说道。
可这一转头,我猛的看到长生全身冒着黑气,身上似乎有着无数的鳞片在涌动,而手上更是黑鳞密布,两个黑漆蛇头安祥的在他手上,见我看了过去,竟然睁开腥红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
“张阳?”长生见盯着他的手看。忙将手里袖子里一缩道:“你怎么了?”
我用力的眨了眨眼。将眼镜取下来,看着长生缩回去的手道:“你是不是在身上种了蛊?”
长生眼神一愣,张了张嘴,却只是低下了头。
“你倒底种的是什么蛊?”我看着他那浑身的黑气和隐在皮肤下面的黑气就猛的火起。
种蛊之术向来穷凶极恶,种蛊之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不要看苗老汉这货蹦跶得很,其实心里指不定怎么苦呢!
长生见我脸色严历,只得低头不语。
苗老汉远远的听着我的大喝声,似乎很不高兴一把拉过我道:“你这妹陀急么子啊!长生是我的徒弟我还害了他啊!”
一把甩开苗老汉的手,我现在就后悔当初真不该让长生跟着他学蛊。
“这石头棺材里的东西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这会我们站在这里扯皮可不是好事哟!”苗老汉朝我眯着眼一笑,复又朝长生努了努嘴。
我重吸了几口气,也发现自己过于着急,这帐我们还当真得好好算算!
“张阳,你又能看到了是不是?”猛的长生拉着我的手问道。
他这话一出,我头眼一睁,从上到下就打量着他,果然这会我没戴眼镜能看得一清而楚,更是可以将他体内种的蛊看得明明白白,我这眼睛是又好了?
“这棺材真他们的邪门!”苗老汉听着长生一说,脸猛的一沉,一把拉过我的手道:“快回去!和你师父商量一下,我们再找办法!”
还没弄明白我眼睛好了跟这棺材邪门有什么关系,我还正纳闷为什么要急着问师父呢?
苗老汉就使劲的拉着我朝灌木后面走去,还招呼着长生留下几个纸人看着这石棺材。
一路上苗老汉脚下生风,我在后面叫了几次他都不理我,几乎是拉着我一路跑着到了病房里了。
“你家妹陀的眼睛又看得着了,你看着办吧!”苗老汉将我拉进病房,朝着师父的床上就是一推,脸色难看得跟被雷劈了一样。
“咂!苗老汉你这是掉茅坑了啊!”师叔正啃着苹果,嘲讽的咂嘴,猛的又是一惊道:“阳妹仔又能看到了?”
我猛的翻了个白眼,这是不好事吗?他们为什么这么紧张?
正想朝师父讨个安慰,却发现师父的手都有点颤抖,脸上同样是沉着的黑漆漆的一片。
这时我才想到我眼睛为什么会看不到,肖美兰那死女人在我身上重了树蛊,师父说是在抽出树蛊时伤了我才让眼睛看不见的。
可现在我只是听到那石棺材里发出来的奇怪的呼唤声,我的眼睛就直接好了,那石棺和我倒底有什么关联?
“黑瞎子,你快想办法哟,我们又掏出了那邪门的石头棺了哟!哪个没良心的浪费,搞个石头棺材出来,自个又不躺进去,在里面尽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苗老汉想将旱烟杆擦两下吸两口,嘀咕着看了一圈,却发现身上没一处干净的,就将在师父的被子上擦了擦,猛抽两口后又接着道:“要不要叫上一票人,我们再将这棺给开了!”
我正想着这事,对于石棺材我本来就带着十分的好奇,上次如果不是出了很多事情,袁威又将那小面具带走了,我肯定会再去问这件事情的。
“不能开!”众人谁都还没说话,长生猛的开口道:“那里面的东西很厉害,我们谁都震不住!”
“如果你这伢子震得住,上次净尘那光头怎么会折了两条腿呢!”苗老汉对着长生嘿笑了一声,脸色沉沉地看着师父道:“黑瞎子,你向来在心里打主意,当年这妹陀出生时,你可是在所有人前面把她给搞到手了,现在这妹陀和我徒弟可是有关联你,这事你可得拿主意!”
我听得云里雾里,只感觉这件事情似乎和我有着极大的关系,忙上前拉着师父道:“我除了在棺材里生出来,还有其他的事吗?”
“你还能有什么事?你除了吃得多,还能做什么!”师父抬头却朝我笑了笑,接着道:“那石棺材还是不要开的好,打电话给袁威,让他找人直接拉走!”
“又便宜那小子了!”苗老汉朝地上重重的吐了口唾沫,激动地道:“这小子每次都捡我们便宜,这次定要卖给他个大价钱!”
“那你准备要多少啊?”苗老汉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呆叨介圾。
几年不见的袁威这会一身便装,提着两袋水果进来放在师父床上道:“还是黑先生明理,这种东西你们民间这些没组织的人哪个能搞定?”
“你这伢子竟说大话,上次还不是我们这些所谓的民间人帮你搞定的,要不你还拿不到那面具呢!”苗老汉很是不服气,声音猛的一高就喝道。
我也认同的点了点头,上次袁威带过去的那些所谓高手,棺都没开就着了道,最后倒是祸害了自己人。
“老汉!”师父却突然朝苗老汉喝了一句,仰着脸上的黑墨镜看着袁威道:“你能来这里是不是又出事了?”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是一跳,袁威这来得也太及时了吧?
我们刚一发现那石棺,这货就千里眼跟了过来?
袁威张着嘴笑了笑,正想打哈哈。
师父声音猛的一沉道:“你有什么事最好直接说,如果再绕圈子,我们这些人可是半点忙都不帮的!”
我见师父似早已经料定什么事一般,手指重重的在被子上敲着,朝一边的师叔做了个手势。
苗老汉也跟着哼哼了两声,认同地道:“上次你还骗老汉说只是一个年岁久的点老货僵尸,却我损失了所有的纸人,最后你连帐都没结。”
“上次?”长生拉过我的手,小声的问道。
我朝他摆了摆手,示意等下再告诉他。
“袁少将,你这都是少将了,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也斗不过你,你还是直说吧,能帮我们就帮!”师叔从床上慢腾腾的走了过来,翻着袁威带过来的水果道。
袁威原本是打算打着哈哈敷衍过去的,见我们所有人都拿眼盯着他,连我肩膀上的白猫都朝他不认同的喵了一声。
“你快说啊!”我看得一急,拉着他猛的一扯到凳子上道:“你如果不说我们就直接开棺,看能不能再到什么,阴龙这货现在可是等着我们去救命呢!”
袁威无奈的摇了摇头,重叹了一口气道:“那个从石棺里拿出来的面具跑了!”
这话我刚一听心里最先为袁威他们这些吃国家粮的没用,一个巴掌大的面具都看不住。
可后来一想,袁威用的是“跑”字,不是“丢”,他说面具跑了!
一个巴掌大小的古怪面具,在人民战士的最高看守下跑了?
而且袁威现在说起来还脸不红,气不喘的,跟监狱跑出一个犯人没什么两样?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第七十七章 借法眼一用
苗老汉也是重重的鄙视了袁威一下,可等他跟我一樣想通时,脸上也是一惊。忙问袁威怎么回事。
袁威的脸都苦得跟苦胆似乎的,苦笑着将事情简要的说来。
那个面具从被我打开拿出来后,就被他们的人用三层真空防弹玻璃装好,请了专業人士慢慢的研究上面的图文。
只是奇怪的是,凡是过长时间盯着那个面具看的人,身上都会长出奇怪的眼睛。
更可恶的是,研究面具图案的专业人員在不久之后全部都疯掉了,并在疯掉之前全部都是每晚都能听到奇怪的声音。
我一听他说到这里,双眼就是一跳。他们那种情况跟我差不多啊,那我以后也会疯掉?
袁威果然也盯着我看了一下,扭过头才接著说。因为研究人员一再出事,而且没有明显的进展出來,这事就被耽搁了下来。
可最在前几天,看守的人员就直直站在门口死了,死前还带着微笑,然后就面具就凭空从那三层的真空防弹玻璃罩里走了出來。
“从监控里可以明明白白的看到,那个面具是自己一层一层的穿过防弹玻璃出来的,而且它明显的知道监控的位置,还将面具上的两个眼洞看了一眼监控。”袁威咬着牙,愤恨的道。
“你们还真够没用的,人家就是想告诉你们,不是人家跑不了。只是不想!你们果然全是吃软饭的啊!”师叔张着大嘴朝袁威嘿笑道。
“你确定它不是无意将眼洞转到监控?”师父脸色发沉地问道。
袁威摇了摇头,苦着脸道:“我们经过表情专业人士研究过,那面具就是表达了一挑衅的表情,而且它还停留了一会,这才从面具下面长出脚来跑的。”
我一听就乐了。这事怎么想就怎么逗。
先是一个国家机构看管一个带着灵异宗教神彩的面具用的是防弹玻璃咱就不说了,可还在监控之下被这面具跑了?
长脚跑了就跑了吧,咱再找回来就是你,可你还被一个面具鄙视了?
鄙视是咱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你还找什么表情专家来专门研究一个可以从防弹玻璃跑出来的面具?
万一人家表达情绪的表情和人类不一样,这不是白搭!
长生见我似笑非笑的看着袁威,忙拉了一下我道:“可能这事就跟后山的那只石棺有关。”
长生的声音不大。可在这沉默的病房里却有如响雷。
我忙问他那面具跑出来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啊……你们找到石棺才是今天的事。我猜跟这事没有多大的关系。”袁威很绝对的道。
我想想也对,那石棺我们不是刚才从那条恶心死的地龙体内挖出来的吗?
“如果你确定是三天前,那就和后山那具有着脱不开的干系了!”师父沉着脸,看着我道:“阳妹仔破那积怨地就是三天前,积怨地一破,后山藏阴地无怨气可吸,就算是破了风水了,所以那面具估计就是因此才跑出来的。”
“不可能,它被封在真空防弹玻璃里,又隔着几千里路,怎么可能和怀化这里的一个死了二十几年的人有关!”袁威显然对于我们这里发现的事早有调查,摇头解释道。
这对于袁威这种人可能不信,但听师父一说,我就知道必定是的了。
装面具的石棺被挖出时,尸骨无数,可灵体却无怨气]而中队具被轮死并且碎尸的女老师和一直重复死亡瞬间的雅清都应当是怨气极重的才对,可她们的怨气却不知所踪。
从些可见,这两具石棺之中必定有着必然的联系。
“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去开棺吧!”我脑中只要一想到那奇怪的呼唤声,就心里一紧。
可长生拉着我的手就是一紧,朝我小声地道:“那棺不能开!”
“你不懂!”我瞄了他一眼,心里痒痒得很。
那种熟悉得好像从有血脉开始,就一直听到了声音,认谁都会不忍抗拒的。
“你能听到,我也能听到!”长生猛的朝我瞪了一眼,严历地道:“你的眼睛上禁制,就是被这个给冲开的!”
“反正已经冲开了!”我心里就是一烦,看着师父道:“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的眼睛有禁制,师父你就不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我能看到那些东西不好吗?”
“阳妹仔!”师叔猛的朝我大喝一声,瞪了我一眼道:“等你再长大一点!”
“我够大了″″”看着师父似乎受伤的脸,我心里的怒气一弱,低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