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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反正这时没啥事儿,”大嫂起身拨了拨昏暗的油灯,很是简单地给我们讲了讲事情的大致情况:
当时大虎他爹请到那个害人jīng上身时,我们全家还是很高兴的。它先是给我们全家都看了一遍,对我们家每个人的过去之事,讲得分毫不差,让我们全家是深信不疑。
当然,它也不是报喜不报扰,还向我们透lù说,我家二儿子,喏,也就是这个xiǎo二虎,说是他和我有二世母子之缘,二虎他却是命中注定难以长寿,二十岁前一定会撒手而去;但他灵识不灭,再次投胎为人时,会还记得我这个母亲
诶,这事儿不提也罢。那个东西取得我们全家的信任以后,大虎他爹也就开始给人家看个邪病﹑驱个xiǎo鬼什么的,倒也非常灵验。
不到一年,大虎他爹的名声在我们这一片就叫响啦,甚至有人开始给他送个活神仙的绰号就连镇上的大户人家,有个什么奇事怪病的,还会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请他。
可惜好景不长,慢慢的人家都发现了一个怪事,就是凡是大虎他爹去过的人家,原来的xiǎo病xiǎo灾的是解决了不假,但他走后,只要是那家有xiǎo男孩的,那xiǎo男孩全部都会得上一种怪病。
后来人家悄悄地找其他半仙一看,说是大虎他爹搞的鬼,说是摄取了xiǎo男孩的纯阳之气;如果一家这样说还就算了,可惜的是家家都有这种情况,而且找了几个神汉半仙的,全部把问题指向大虎他爹。
这时我们才慢慢意识到问题可能真的出在大虎他爹身上,也就是附在大虎他爹身上的那个大仙。
大虎他爹当然是焚香相问,结果那大仙不但承认此事,而且威胁说,要大虎他爹天天都要给它找个八岁以内的xiǎo男孩儿,它要摄取他们的纯阳之气进行修炼,否则就让我们全家不得安宁
别说我这个fù道人家心软,就是大虎他爹也不愿意如此害人哪。谁家的孩子不是孩子啊,做这事还谈什么修炼?绝对是祝害人家﹑丧尽天良
这时我们也意识到了那个附体的大神,看来绝不对是个什么好东西因为我们也不敢得罪于它,只能烧香上供的求它离开
俗话说的好,请神容易送神难,这话确实不假,更何况大虎他爹请到的,根本不是什么积德行善的好东西呢
任凭我们好话说尽,又是烧香许愿﹑又是三牲供奉的,它就是赖在我们家不走了,不但不愿意离去,而且开始威胁大虎他爹,说是再不按它的要求去做,它就要施展**,让我们全家一个个不得好死。
虽然说是马瘦máo长﹑人穷志短,但我们全家还不愿意助纣为虐的去祸害人家,更何况都是些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乡邻呢
我当然也不愿意大虎他爹一直受制于它,于是就悄悄地找了两个比较厉害的神汉,看看他们能不能帮我们驱走那个害人jīng,就算是退一步来讲,哪怕是从中说和说和,给我们协调一下,让它离开也好啊
说来也真是好笑,大虎他爹本来是替人看病驱邪的人,结果反倒要请同行来给他看邪病。都说是同行是冤家,别人笑话就笑话吧,只要让我们全家过上无忧无虑的正常生活,我们也都认了。
可惜的是,附在大虎身上的那个邪物,倒还真有些本事,我请的那两个神汉,到我家大mén口就不敢再往前走,说是我们家住有大邪,他们真的不敢上前。
一个两个这样说,我还以为是同行相忌,人家不愿意给我们帮忙,想要看我家的笑话。可后来我又请了一个非常有名气的出马仙来看,那出马仙到我们家也穿宅越院坐在了堂屋。我这认为这次总算找到了能够解决问题的人来,心里是一阵欣喜。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方圆几十里都有名气的出马仙,在我们家还没坐一会儿,突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请求大虎他爹放它一马,说是再也不敢到这儿来管闲事
事情到了那个地步,我们全家才算是真正的luàn了方寸,虽然心急如焚,可就是不知如何是好
令人最为害怕的事终于来了,大虎他爹竟然完全被那个邪物控制,整个人就像不认识我们一样,不顾我们的苦苦劝阻,一个劲儿地在外面逛dàng,甚至挨家挨户的敲人家的mén,想要接近人家的xiǎo孩子
就这样,大虎他爹由以前人人见了笑脸相迎的活神仙,突然变成了人们唯恐避之不及的害人jīng
但是,那个附在大虎他爹身上的邪物,不但不罢手离去,反而是变本加厉地害人;大虎他爹被它nòng得如同行尸走ròu一般,根本看也不看我们一眼,不分白天黑夜地去敲有xiǎo孩人家的大mén
想也不用多想,他给我们周围的亲邻带来了多大的危害啊,搞得是人心慌慌的,近mén的亲戚也和我们断绝了来往,像是避瘟神一样的躲避着我们。
后来,全村人也算是实在走投无路,把我们全家赶出了村子。我们也知道自己对不起人家,只能搬到村后的这个xiǎo山dòng里先住下,好在这个dòng背风向阳,里面也很宽敞平整,比我们盖的草房子住的还好些,所以一直住到现在。
最后大虎他爹实在是被那东西bī得没办法,趁着短暂的清醒机会,跳进池塘自杀了
那大嫂他家全家倒也通情达理,见过二虎后,又劝他还是跟我回家。从那以后我们两家也是不断来往,只是后来由于生意的缘故,我们搬离原地,到了这个地方安家落户了。
听黄先生讲了这里,我们几个也是感叹不已。看来凡事必须依靠自己,不能轻易借人势力。想当年东北奉系张大帅张作霖,想借助xiǎo日本的势力对付其他派系,最后被xiǎo日本炸死于皇姑屯,也算是借势不成被反噬吧
因为大傻兄弟用那颗蝎宝治好了黄xiǎo姐的病,黄先生也是非常仗义,给我们所在的团捐献了许多粮米衣物。我们因为此事还得到了团长的表扬,并专mén摆下宴席以示庆贺。
至于xiǎo李兄弟,在刘老大的建议下,并没有立即入赘黄家作一个上ménnv婿,而是表示国难当头,鬼子不走何以家为还是跟我们一块向前线开赴。
战争年代,能有两三天的休整已是非常难得。自从xiǎo日本偷袭珍珠港以后,美国横下心来全力抗日,至今已近三载。虽然在华日军仍旧凶穷极恶,但事实上他们已到了强弩之末的阶段。兵力的后继无力,使得他们更加注重伪军了。
因为我们团屡立战功,又加上上缴不少黄金白银,换来了无数jīng良先进的美式装力,我们团在所属集团军甚有名气,上峰自是不容我们这把利刃闲置太久,刚忙完黄家的怪事,就接到上峰的急电命令,要我们团立即开拨,赶往某地集结,配合大部队完成集团作战任务。
luàn世之秋,冤魂遍地;魍魅魑魉,横行人间。我们此行,面对的不但但是凶残的日伪军队,而且亲身经历了几件不可思议的怪事。
【第二百一十六章】鬼差(1)
【第二百一十六章】鬼差(1)
此次会战,我们团没有担任正面攻坚任务,而是奉命秘守在某山高地,以拦截可能出现的增援之敌,并切断敌人的后路。
听着远处隆隆的炮声,我们一个个热血沸腾,虽然上峰他们最不希望出现增援之敌,以免打luàn他们的作战布署,延迟攻城速度,但我们却是巴不得有日军经过我们的封锁线前来增援,也好让我们杀敌立功。
距发起总攻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昼夜,我们却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增援之敌从山下经过。想到兄弟部队在前线酐畅淋漓的拼命杀敌,而作为装备jīng良的我们团,却猫在山林中无所事事,心里当然是非常焦急,一个个磨拳擦掌,恨不得立即下山奔赴战场。
焦急归焦急,但我们深知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准绳,并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能埋伏在山林中守株待兔,等待可能出现的增援日军,出现在通往前线必经的山下xiǎo路上。
那天亥时时分,银盘似的一轮圆月已经升到树稍高,照得山下的xiǎo路十分清晰。如果再没有什么情况,按照团长的命令,除了轮值的侦察连及相关哨兵,其他各营士兵就可以就地休息。
“彦真哥,你说我们这次窝囊不窝囊,安排我们在这个鬼地方守着,都快两天了,连个鬼máo也没看到,要是今夜没什么情况,估计那边战斗就该结束啦”大傻趴在我身边xiǎo声说道,“你说我们团长是不是得罪了上司,怕我们抢功还是咋的?在这儿都等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啊”
“嘘——大傻你这个乌鸦嘴,你看看下面是什么?”还没等我说话,xiǎo李就示意我们安静,急切地说,“前面那些哨兵是干什么吃的xiǎo鬼子都到眼皮子底下了也没见他们吱一声”
朦胧的月光下,影影绰绰的出现了一队士兵,正沿着山间xiǎo道向上mō来。就是因为太远,又加上月光再亮,毕竟不如白天,我们也看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不是xiǎo日本。
“别胡说,那么多岗哨不可能眼睁睁地放xiǎo鬼子上来的,说不定是兄弟部队前来增援我们呢”我xiǎo声说道,两眼紧紧地盯着下面那些模模糊糊的队伍。
等到他们穿过山林,出现在空dàngdàng的山路上时,模糊的人影就慢慢变清了些,从他们的穿戴来看,极有可能是日本鬼子。
我们都不敢擅自作主,没有上峰的命令,只能瞄准进行准备,不能冒然开枪,以免打草惊蛇,提前暴lù自己。
“快,去报告刘老大,是不是要请示团长才能开火”我压低嗓子推了推身边的xiǎo李兄弟。
“好,你们先不要luàn开枪啊”xiǎo李立即起身。不一会儿,xiǎo李就带着刘老大出现在我们身边。
“你们几个是不是没睡醒啊,还是怎么回事?哪里会有什么xiǎo日本你以为前面的哨兵是瞎子啊”刘老大气呼呼地说,“要是有鬼子的增援部队,上峰一定会提前下命令让我们准备的,xiǎo日本又不是什么天兵天将,哪能有这个本事,直接mō到我们跟前”
刘老大这一席话说的也没错,要是有增援部队上来,不要说上峰会电告我们提前准备,就是我们团所设的那些明岗暗哨的,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悄悄接近我们而无动于衷啊
“别指望他们啦,刘老大你看看,xiǎo鬼子就在下面,离我们越来越近啦”我回头冲着刘老大说了一句,事实胜于胡扯,要不是我们几个提前发现,说不定团部都被xiǎo鬼子端掉了。
“在哪儿,xiǎo鬼子在哪儿?”刘老大看着前面冲着我和xiǎo李叫了起来。
“那不是?”我回身指着下面,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因为下面山路上那队鬼子确实不见了。
“这?报告营长,刚才的情况我们几个全都有见,绝对没有谎报军情”军法无情,我再也不敢以平常的称呼叫刘老大,而是非常郑重地向他报告。
大傻和xiǎo李他们几个也表示刚才都有看到。刘老大沉默了一下,看到我们严肃的样子,知道我们并没有说谎骗人,于是和我们并肩而站,两眼直视下面的那条山路。
没过多久,那队鬼子果然又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真是奇怪,难道刚才我们惊动了他们,但就算那样,xiǎo路两边也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地方啊,没等我们几个开口,刘老大就做了一下噤声的动作,两眼死死的盯着下面。
这一下我心里总算一颗石头落了地,你刘老大这回可是看清楚了,我们几个不但没有谎报军情,而且还算立下大功,要不是我们提前发现,哼哼,按照上面的命令,我们就地休息后,等他们全都悄无声息地mō了上来,我们团这次说不定会有灭顶之灾的。
“刘老大,要不要开枪?”大傻急不可待地问道。
“开你个头啊,你们几个好好看看再说”刘老大非常沉重地xiǎo声说道。
按说他们已经进入了我们的有效shè程,刘老大这时还不让开枪,难道要让我们放下居高临下的shè击优势不用,而和他们xiǎo鬼子拼刺刀么?
这时我们已经确实从下面mō上来的那队士兵确实就是xiǎo日本无疑。如果我们再不开枪,就会让我们失去地理位置的优势。我简直怀疑刘老大今晚是不是喝多了
“你们几个好好看看,看看下面那些人会不会害怕我们开枪”刘老大的语气中流lù出一丝恐惧之意。
不怕我们开枪?哼,就算是他们装备再厉害,也不可能挡住我们的子弹啊我很是不解地仔细看了看离我们越来越近的那队日本士兵。
那些xiǎo日本距离我们不过百尺左右,这一下我们几个都看清楚了。看清楚的结果是我们不但没有瞄准开枪,而且愣在了那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