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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再说吧!”
回到营地以后,我们五个一块进了团部,团长非常热情地请我们坐下。
刘老大将我们向朱老先生请教的情况一一汇报后表示,这种情况确实不好处理,回来特地向团长请示,如何处理为好。
团长很是直白地告诉我们,要是动刀动枪能解决的问题,我还找你们几个干什么?我赵某现在能hún到团长的位置,也是把脑袋别在kù腰带上拼杀出来的!这次因为对方是看不见mō不着的东西,所以才请你们几个处理的
最后,团长毫不客气地说:“刘子胜你们几个啊,战场上你们表现得不错,处理那些神神鬼鬼﹑luàn七八糟的事也有一套,所以这事就全权jiāo给你们处理,我不加过问的,只要解决好,我赵胜龙敬你们每人三大碗!”
团长把话说到这个地方,我们只能表示责无旁贷﹑全力应对!
当天晚上,其他各营弟兄早早吃过饭,就按团长的命令入营休息,只有我们五个守在驻地mén口,想要见识见识yīn兵们。
本来月朗星稀的晚上,突然之间一阵冷风袭来,周围的树叶哗哗作响,刹那间我们驻地周围就聚拢了一层黑烟似的东西,里面有一些青面獠牙的东西若隐若现!
正当我们惊疑之时,就听到一个yīn森森的声音在高叫,说是限我们三天之内,拿出一百个人头偿债,而且要我们全部滚出朱雀城,否则必将大动干戈,让我们后果自负
“咳,我说这位老兄啊,我们都是当兵的,只是yīn阳不同而已,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请老兄过来聊聊?”大傻兄弟突然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把我们吓了一跳。
原本嘈杂的周围,突然之间一阵沉默,估计那些yīn兵们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会答腔儿说话,并且要邀请它们来聊聊!
一阵静音之后,外面传来一阵放肆的笑声和叫骂声,说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要和它们的将军聊聊?是不是想要先献上自己的颈上人头试试
那个yīn冷而威严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好xiǎo子,有胆量!大家静一静﹑等我片刻,我倒要见识见识,是哪个丘八想要和本将军聊聊!”
话音刚落,身后的狗蛋兄弟突然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你们想和本将军聊些什么啊?”
我直怀疑背上是不是被人泼了盆凉水,而且头发也是直愣愣地竖了起来——不用说,那个yīn兵将领又是借助狗蛋兄弟的身体,前来和我们进行jiāo涉。
“这位将军,要不我们里面坐吧”因为对方自称将军,所以刘老大很是客气而谨慎地尊称其为将军。
“嗯,也好!看几位也是有胆有识的,那就前面带路吧!”狗蛋不怒自威,似乎有一种天生的凛然威严。
我们非常xiǎo心地在前面走着,把“狗蛋”请进了团部会议室。
“将军请坐,且请看茶!”刘老大毕恭毕敬地说。
“不必客气,本将军前来,只是想听听你们有何打算,什么时候才主动献上一百颗人头!”
“我说将军啊,其实冒犯你们的,并不是我们团,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到底给你们造成什么损失,为何如此苛刻呢?”大傻兄弟听他口气甚为托大,忍不住chā嘴说。
“哈哈,有胆量!刚开始就是你邀请本将军过来的吧?好!有种!”狗蛋哈哈笑道,“你知道吗?原本我们yīn阳相隔,井水不犯河水的,可是这次你们不但无礼在先,而且伤了我们几十个士兵,所以当然需要你们血债血偿啦!”
“大傻兄弟你先别chā嘴,”刘老大怕大傻惹火了对方﹑nòng僵了气氛,赶快制止他,然后回头看着狗蛋说,“将军且请息怒,我们这次烦劳将军前来,就是想要了解情况,妥善解决,毕竟万事以和为贵,何况我们原本yīn阳相隔,更应该化干戈为yù帛!敢问将军,你们那yīn间士兵也会有死伤吗?”
“哈哈,气聚成鬼神﹑气散为魂魄,天下万物,哪里会有不死之理?就拿这次来讲,你们无故炸毁我们朱雀营,几十个士兵猝不及防,不是魂飞就是魄散,虽然没有彻底丢命,不过也魂魄不全啦!”
“真对不起,真对不起,哦,对了,我们这次有幸得到了两件上古巫器,不知能否以此补偿贵方?”刘老大示意我们拿出来那两个东西。
当那块上古龙骨和那血yù灵匣摆在桌子上的时候,我发现那位yīn朝将军明显的目lù怯意,身子似乎颤抖起来,立即放低声音问道:“这两个宝物,可是那巫贤祖师的灵物么?”
“是啊,这次我们还用它灭了一条赤练妖蛇呢!”刘老大见对方似有害怕之意,反而非常平静地说,“将军若是喜欢,我们愿意奉送给将军,权当作为这次给贵方的补偿,将军意下如何?”
能让yīn间将军凛然动容﹑面lù怯意的宝物,我想它肯定是非常渴望得到的。
没想到那将军竟然连连摇头说:“不可不可,这等巫界灵物,并非我们能降伏得了的!万万不可接受,而且对我们也没有任何益处!”
“那,这样呢,我们还有一枚老巫师炼成的百魂丹,将军看看是否有用?”刘老大根本不顾代价似的一心求和,又取出了那枚红yàn如血的百魂丹。
“不,这枚百魂丹我们更是不敢接受,否则会遭受上天谴责的!”那位将军仍是摇头不止。这让我们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我们的砝码已全部拿出,再也没有什么条件可以jiāo换。
【第二百四十七章】无鳞公子(1)
【第二百四十七章】无鳞公子(1)
“那将军的意思是,非要我们以命相抵么?”刘老大很是失望地说。
“现在看来,那倒不必了!”那位将军沉思片刻,坦率地说道,“以前没有想到你们会有这些宝物,看来各位应该并非普通凡人,既然有此造化殊遇,老实说,我们对付不了你们手中的那两件宝物!但是,人无信不立,yīn间也不例外,我既然在手下士兵们面前答应他们,要你们付出一百个人头的代价,还请你们不要让我为难才好!”
我们几个都愣在了那里:他一方面说不再要我们以命相低,一方面又说一百个人头还是要的,这让我们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yào?
“哈哈,看来你们还没nòng明白,一百个人头对你们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但这并没有说一定要你们以命相抵啊!”那位yīn兵将领提示道。
“哦,我明白了,将军的意思是,这一百个人头,也可以是其他人的么?比如xiǎo日本的?”xiǎo李果然反应灵活,试探着问道。
“没错,当初我只说要你们付出一百个人头的代价,可没有说一定要是你们的啊!”
我们几个眼前顿时一亮,刘老大更是感jī地说:“谢谢将军变通宽侑!我们尽快重修朱雀营,并奉上一百颗日军的头颅”
后来,在当地百姓的帮助下,朱雀营很快就修建起来了,而且318团也从战场上nòng来了一百颗战死日军的头颅,总算有惊无险地解决了此事。
这一下,我们团,特别是我们五个,在朱雀城算是名声大震﹑fù孺皆知!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不,刚解决了yīn兵的麻烦事,庆功宴还没结束,朱老先生又向团长提出,让我们几个帮忙的事。
“朱老先生此次对我们帮助很大,特别是出面主持重修朱雀营,劳苦功高,老先生有什么事尽管直言,不必客气,我们能够做到的,绝不推辞!”团长非常大度地说。
“好好好,谢谢团长,那老夫就有事直接说啦!”朱老先生朝团长拱了拱手,看着我们几个笑着说,“这次我想麻烦刘营长他们几个,帮我捉个xiǎo偷,让附近的老百姓们都踏实一些!”
我们听了朱老先生的话,全部放声大笑,差点没有喷酒出来:这等xiǎo事,找我们来处理,那不是相当于用高shè炮打坟子嘛!
“哈哈哈,我说老先生啊,虽说现在是战争年代,朱雀城实行军管,不过这等区区xiǎo事,何需他们五个功臣亲自动手,明天我派一个班的士兵给你处理此事!”团长大笑着答应下来。
“不不不,这事还得刘营长他们几个亲自出马才好啊,一般人恐怕没办法的!”朱老先生连忙恳求道,“我说的这个xiǎo偷,他经常出现,虽然并无大害,但没人敢抓啊,所以还得烦请刘营长他们几个!”
“哦?经常出现而没人敢抓?是不是那个xiǎo偷能够飞檐走壁﹑武功高强啊!这你就放心好了,任他功夫再好,也挡不住一发子弹的!”团长自信地说。
“不是那xiǎo偷功夫如何,而是,而是他是个鬼偷!所以我们不敢去抓,那鬼偷一般人真不敢去逮的!”老先生终于说出了实情。
“鬼偷?鬼偷是什么意思?老先生你说的是,那个xiǎo偷根本不是个人吗?”刘老大chā嘴问道。
“嗯,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人是鬼,那鬼偷很是吓人的,前一段时间,我们这里的朱老三胆大不信,悄悄地跟着那个xiǎo偷,想要逮住他,结果跟到一座坟前,那东西就消失不见了,吓得朱老三再也不敢提那xiǎo偷的事啦!”
我们五个全都被老先生的话吊起了好奇之心,江洋大盗﹑妙手空空也曾听人说过,人们都称之为“神偷”;但“鬼偷”这种东西,我们倒是第一次听说。
“老先生,你先讲讲那鬼偷是怎么回事嘛,如果他真是个鬼的话,你们这朱雀城有名的神汉半仙们,还能降伏不了它?”刘老大问道。
“咳咳,那老夫就先讲讲吧!”朱老先生于是就讲起了那鬼偷的来龙去脉:
这事儿离现在已经半年多了,当时街坊邻居们老是丢一些活jī活鸭的,虽然并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却也让人心里烦恼。
更离谱的是,基本上挨家挨户都会遭窃,却并没有一个人见到过那个xiǎo偷的影子,更别提抓住他了。
因为我家也隔三差五地丢些家禽类的东西,所以我就安排三个儿子轮流蹲点守夜,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猖狂。
就在第三天夜里,那个xiǎo偷果然光顾了老夫家里。因为人老觉少,我反正也是睡不着,就和xiǎo儿子一块,熄了灯坐在屋里守候。
到了半夜,果然有一个人影出现在我家院里。按照预先商量好的对策,我让xiǎo儿子悄无声息地去叫他两个哥哥,我先从窗户里看着那个xiǎo偷。
只见月光之下,那个xiǎo偷身穿一套长袖寿衣,轻飘飘地走到院角落中的jī窝处,抓了两只jī就向外走。
可惜还没等他出院,我的三个儿子就拿着铁锹木棍冲了出去,准备逮住那个偷jī贼,我也赶快开mén,想要看看这个可恶的xiǎo偷到底是什么样子。
那个xiǎo偷见有人出来,并没有丝毫的惊慌之意,而是停住了脚步,慢慢的转过身来。
说实话,我活了这么大年纪,并不相信鬼神类的东西,也会做贼偷窃,这个xiǎo偷很可能是故意在装神nòng鬼的吓唬人而已。在他未转身之前,我还以为他不过是个狡黠的窃贼,故意穿套死人用的寿衣,想以此来遮人耳目罢了。
不过,在他转过身来的一刹那间,我们都被它吓得手脚发软,直愣愣地呆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他跃上院墙﹑扬长而去。
因为那个xiǎo偷,他不但身穿一套死人用的寿衣,披散着一头长发,而且近距离之下,我们几个看得是清清楚楚,它的面部苍白僵硬,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那种死人才有的样子,我认为是装不出来的。
诶,老夫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怪异样儿,反正是人看了就会感到心里发慌。这不是一家两家看到过他,后来也有很多人都曾在夜sè中见到过,但没有一个人不害怕的!
因为那个鬼偷,从来只偷jī鸭活禽,并不盗窃其他东西,所以后来嘛,一部份人家,干脆每月在mén外就拴上两只jī什么的,值当孝敬它了,避免他进院惊扰家人
听到这里,刘老大首先发问:“老先生啊,你的意思是说,这个xiǎo偷除了活jī活鸭之外,并不偷别的东西么?而且他还每月固定去偷几次?”
“是啊,所以我说危害并不是很大,但总是让人提心掉胆的不踏实,而且挨家挨户的每月都会偷上一两次的,按照以前的情况,今晚又该轮到我家啦!”
老先生讲的神乎其神,就好像官家收租收税一样,不多偷不漏偷,难道世上还真有这种鬼偷吗?他倒会平均分配,并不是只偷一家!
“我看这样吧,我们几个今晚就到老先生家守一晚试试,倒要想见识见识这等怪偷!”刘老大应承下来。
“还有一点儿,你们几个要注意一下,也有可能并不是一个xiǎo偷干的,你们尽量不要打草惊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