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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老兵志怪谈异-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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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一愣神,我们再次低头细看,那具尸体正是狗子无疑,只是他双目暴突﹑七窍流血,原本俊朗端正的面孔,也变得五官扭曲﹑十分狰狞,好像生前曾经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一样!
    我头发乍起﹑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一般,急忙转身,和几位战友再次把dòng内检查了一遍,确信dòng内并无鬼怪邪物以后,心里才稍稍平静一点儿。
    大傻兄弟在dòng内左顾右盼,也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
    “怎么办?刘老大,他狗子为什么不声不响地自己来这血棺滩?”xiǎo李满脸疑不解地问道。
    “是啊,要是他和我们一块来,也不会有这个下场啊!”大傻兄弟也在替他挽惜。
    刘老大没有说话,而是仔仔细细地检查着狗子的尸体,过了好长时间才说:“这个鬼东西太狡猾了!说不定它白天一直在跟踪着我们,知道狗子找我们想除掉它,所以才对狗子痛下毒手的!”
    我们几个点头表示认可,同时心里明白,这个鬼东西比我们想像中的更为棘手厉害,如果它在暗中悄无声息地注意着我们,趁我们不备之时出手,那后果肯定难以想像。
    “不好!赶快回去!”刘老大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切地命令道,“弟兄们,跑步前进!”
    刘老大完全是战场上命令的语气,令我们不敢多问,只是跟着刘老大往回跑去。
    这条路并不是通向我们军营的路,而是通往朱老先生家,这让我心里疑huò起来,难道刘老大担心,那个东西再会对朱老先生下手不成?
    刘老大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因为我们还没跑到朱老先生家mén口,就听到他家里传来阵阵哭声!
    我心里猛地一紧:难道,难道德高望重﹑和蔼可亲的朱老先生,也已遭遇不测,被那个不知何物的东西取了xìng命吗?
    敲mén,开mén。
    进到朱老先生家中,看到他的几个儿孙们正在痛哭,我们知道大事不好,已经晚了!
    得到朱老先生儿子的许可后,我们走进他老人家的卧室,看到了躺在chuáng上的朱老先生。和狗子一样,原本鹤发童颜﹑慈眉善目的朱老先生,已经变得五官狰狞可怖,双眼暴突流血了
    我们几个一一向老先生的遗体鞠躬后,默默退出,心里十分愤恨难受。就在几个时辰前,老先生还在和我们一块喝茶﹑谈笑风生,转眼之间已经yīn阳相隔﹑永难相见了!
    “我们,还是晚来了一步!”刘老大非常沉痛地说。
    后来,通过向朱老先生的儿子了解,我们才知道,就在我们离开朱家前往血棺滩不久,刚刚睡下的朱厚坤(朱老先生的xiǎo儿子)就听到他老父亲“啊”的一声惊叫,瞬时戛然而止﹑恢复平静!
    朱厚德知道大事不好,来不及穿衣,赤脚冲到了朱老先生的卧室。只见老伴早亡﹑晚景一人的老先生,已经倒在了地上
    朱老先生的死,和狗子临终时的表情完全一样,肯定是被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惊吓而死!
    狗子的死还没nòng清怎么回事,接着就是朱老先生同样遭受不测,这令我们十分沮丧——我们处理此类事情,一向是有惊无险﹑没有伤亡的,这次连那个鬼东西的面还没见到,就已经殒伤了两位知情之人!
    震惊!悲痛!愤怒!
    “一定要找到那个鬼东西,让它碎尸万段﹑永不超生!”大傻兄弟咬牙切齿地吼叫起来。
    但是,据朱厚坤所说,他当时也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进了他们家,等他听到朱老先生临终一呼之时,人已早死,别无所见!
    怎么办?我们几个大眼瞪xiǎo眼,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不怕敌人多么强大,就怕根本看不到敌人在哪!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们还没看到那个害人的鬼东西,到底是三头六臂,还是四肢不全,两个知情人已遭不测
    默默回到营内,我们几个却是毫无睡意。回头想想这事儿,恐怕从头到尾,那个诡异的东西一直在暗中伺机以动,只是我们在明处,它在暗处而已。
    现在狗子和朱老先生已经死了,我们想要替他们报仇雪恨,却找不到对手是谁。就像自己站在擂台上,被人左右开弓,打得眼冒金星﹑满地找牙,却看不到对手在哪儿一样令人抓狂。
    第二天,团长作为朱雀城驻军的最高长官,亲自前往朱老先生家吊唁,并表示一定会为朱老先生报仇等等。
    只可惜朱老先生还未下葬,次日又传来了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我们驻地的一个流动哨兵,在夜里巡逻时不知看到了什么,厉叫一声,连枪都没来得及开,就一命呜呼了!
    他们三个,到底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竟然能够被活活的吓死?
【第二百五十二章】血棺滩(3)
    【第二百五十二章】血棺滩(3)
    一连三个人都被那个诡异的东西给活活的吓死了,这下子彻底jī怒了我们整个团。
    团长更是气得扯掉帽子﹑暴跳如雷,命令我们五个人,无论采用什么措施﹑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灭掉那个鬼东西!
    “是!团长,属下遵照执行!”刘营长在接受命令的同时,向团长建议道,“看来凡是参加此事的人,均被那东西在暗中伺机下手,有可能因为我们几个人的参予,而使我们整个团的弟兄都被它视为眼中钉,所以我建议,从今天开始,所有岗哨至少安排两个士兵!”
    团长点头表示认可,因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个东西暂时全是找单个人下手,而我们对它现在是一无所知,还是xiǎo心无大差啊!
    看到刘老大接了团长的命令后愁眉不展的样子,我们也是深感无奈!
    因为这个鬼东西,不像以前我们所遇到的那些蛇jīng邪物,只要有胆冲到它老巢中去,就能直面相对﹑智勇取胜。
    而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连它到底是僵尸鬼怪﹑还是妖物邪灵,仍是一无所知﹑mō不着头脑——它根本就不给我们正面相对的机会!
    没想到当天晚上,大傻兄弟一个人半夜出去方便时,那个鬼东西见大傻落单,就对大傻兄弟下手了!
    事情是这样的,当天晚上,因为我们心事重重﹑入睡较晚,直到半夜才朦胧睡着。突然听到“啊”的一声惊叫,那声音响彻了整个营地,接着就听到了两声枪响!
    我们几个全被那个大嗓mén儿惊醒了,因为那个声音我们非常熟悉,一定是大傻兄弟发出来的!
    脑海中一刹那间就出现狗子他们三个被吓死的那一幕,我立即从chuáng上跳下来,和xiǎo李他们几个一起向外冲去,心里扑腾扑腾的跳得厉害:难道大傻兄弟他,他已经遭受不测了吗?
    等我们冲到外面一看,只见两个哨兵围着一个人在那里说着什么,走近一看,那个人正是大傻兄弟!
    看到大傻还好好的站在那里,我和xiǎo李这才长出一口气,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刘老大和团长他们也都赶了过来,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傻兄弟脸sè苍白,傻呼呼地愣在那里,好像还在后怕一样。
    据大傻所讲,他半夜老是睡不着,加上晚上喝水较多,就出来xiǎo解。等他从厕所出来时,因为yīn阳眼的关系,他就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形的东西在远处盯着他,而那个人从衣着打扮来看,根本就不是我们**弟兄。
    可惜还没等他看清是怎么回事,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个东西就扑到了他的面前,四目相对,距离不到一尺,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更重要的是,那个几乎贴到他脸上的东西,竟然像个骷髅而又不是骷髅,虽然脸上无ròu﹑两眼无珠,张开大嘴lù出白森森的牙齿,向他咬来,但那两个黑dòngdòng的眼窝里,却有两股鲜血汩汩下淌,无法形容的诡异恐怖
    怪不得狗子他们三个会被吓死,原来那个鬼东西速度奇快,让人毫无防备地突然出现在眼前,又加上它那付诡异恐怖的样子,肯定会让人心脏骤停﹑魂飞魄散的!
    幸亏大傻兄弟有双yīn阳眼,提前看到情况不对,心里面有了防备,否则任他心雄胆大,也有可能让他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吓得魂不附体!
    “怎么办,刘老大?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啊!”早上吃饭时,xiǎo李不无忧虑地说,“看来那东西还是颇懂军事的,它是想把我们各个击破,而且像共军那样,神出鬼没的给我们来个游击战法!”
    “哈哈,这事儿好办!”大傻兄弟早已忘记了害怕,颇为自信地说,“先去血棺滩,把它的老巢给它炸掉,让它恼羞成怒,把火全部撒在我们几个身上,主动前来送死,那不就行了嘛!”
    我们几个都赞同大傻兄弟的意见,既然那个东西睚眦必报,那我们不妨将计就计,利用它这一点,bī它专们对付我们而不再伤及无辜!
    但刘老大却不这么认为,他认为凡事有因﹑凡树有根,因为朱老先生曾经说过,几十年前那具古棺lù出来时,老百姓因为忌惮它﹑怕它作怪害人,又因为挖掘时nòng坏了一点儿,为此还补偿了它一个楝木棺,最后原地再葬,这说明那个地方仍是它的原地,我们不妨再次深挖,看看有什么新的发现没有。
    这个方法也tǐng有道理。当时老百姓未曾对其深挖就草草封埋,很难说明下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如果彻底挖掘,说不定能nòng清它的来历也未可知——主动出击总比被动挨打要强些吧!
    刘老大将这个想法上报团长,团长大力支持,立即调拨团属工兵连的弟兄们,归刘老大全权指挥,一定要把那具滴血古棺的底细nòng清楚不可!
    当我们和工兵连一百多号弟兄浩浩dàngdàng直奔血棺滩时,我想那个鬼东西一定会在暗中捶xiōng顿足﹑后悔不已——谅它一死物亡灵的,能有多大能耐,竟然敢招惹堂堂**?直捣老巢﹑斩草除根那是在所难免的!
    赶到血棺滩,刘老大在那个dòng口上面划了一个范围,命令工兵连的弟兄们立即动手﹑全力挖掘,我们几个持枪警戒﹑以防意外。
    百十号人一块动手,那叫一个快啊!不到半个时辰,弟兄们已经从上面把那具黑sè棺材挖了出来。
    我们毕竟不是李不全那样的术士,会对棺材死尸的有所顾忌。当那具棺材见天以后,刘老大毫不迟疑地命令道:“nòng上来它,老子倒要看看它能作什么怪!”
    数十个年轻力壮的工兵们叫声号子,一齐用力,很快就将那具棺材抬到了地面上。
    等那具棺材抬上来以后,我们上前一看,全部愣在了那里!
    原来,里面的那具yīn沉木古棺,根本不像个盛放尸体的东西。
    只见那棺材内壁和底子上,凝固着一层厚厚的﹑黑黑的东西,在dòng里时我们并没有看清楚,只是看到一具无尸空棺而已;而几十年前的老百姓挖它出来时,因为忌讳的原因又未敢开棺查看,如今在晴天白日下却是一目了然:那层黑黑的东西,全部是血液凝固而成的血痂一样的东西!
    如果说只是棺材底板上有层凝固的血浆也就算了,但那棺材从底部一直到上面棺材口,全是一层厚厚的血痂!
    原来,这具yīn沉木所造的棺材,根本不是装尸体用的,而是有可能利用它的yīn寒之xìng,用来盛放鲜血的!
    看着这具结满厚厚血痂的古棺,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现了一只庞大的木酒海(一种木材制成的装酒的容器)。
    关于木酒海,我曾听刘老大讲过一个十分离奇的故事。
    所谓的木酒海,也就是在清朝的时候,东北烧酒坊用上等木料,特别是多以红松木为原料,制成一个特大的箱子,里面用一层层桑皮宣纸,粘上动物血浆糊严实,再用动物血浆刷上数遍,晾干后做成的专mén盛酒的大容器。
    其中所用的血浆,以鹿血最佳,然后就可以放入地下,装酒长存催陈了。
    这种木酒海,听说最大的能装上一万多斤烧酒,一般的也能装上上千斤,加上为了避光保存,所以常放在地窖中,几十年不动它。
    这样一来,就会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问题,比如由于战luàn等原因,老百姓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的,或者被迫背井离乡﹑离开故土等原因,就造成了许多长眠在地下的木酒海成了无主之物,偶尔被人发现。
    据刘老大讲,当年他还在奉系东北军中hún饭吃的时候,就曾挖到过一只硕大的﹑仍未揭封开盖的大酒海。
    但是,那个木酒海给他们带来的却是一场噩梦!
    当时各军阀派系间经常刀枪相见,所以多挖战壕深沟的。一次在挖工事时,竟然挖到了一个很大的木酒海,而且未曾开封。
    军人原本好喝酒,加上那木酒海中存贮的,都是少则几十年﹑多则几百年的陈酿琼浆,所以大家一个个扔掉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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