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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们这些书生是百无一用。”柳元笑道,“你还楞在那干什么,芷若敬你酒你怎么着也得先陪上一杯。”颜须也笑道,“正是正是。芷若是我们几个看着长大的,却也从来没敬过我们,杨兄这回是天大的面子啊。” 眼看她把杯子举起来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和她喝了一杯。席间张挺柳元都话中有话的对我说起婚事,我无奈之下只好闷头吃喝,结果一坛子酒多半都让我喝完了,醉熏熏的回到房间倒下就睡,连他们几人是何时走的都不知道。 到第二日连那张宣抚都来柳府会了我一面,我自知此事大大的不妙,若再不想办法迟早得生米煮成熟饭。只是想来想去除了远走高飞外就再无其他办法,但此法实为下策,非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实在不能用,更何况我还得让张天帮我去寻那土司古墓。 左想右想之下想出了办法,我自去与张挺说我应下这门婚事。但必须得等到我金榜题名之时才能成亲。张挺听了大喜,连夸我说以后必然会前途无限,只是张芷若颇有些失望,她原以为我不怎么在乎功名,谁成想“我和哥哥他们这些读书人在一起久了,也与那些读书人再无二般。”随后两日柳元亲自给我操办了份聘礼让我送去张家,我无奈之下也只好照办,我和这张芷若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准夫妻了。 这日我早上睡醒,这才想起这两天一直忙于此事都忘记了福威镖局那边怎样了。连忙穿衣出门往镖局而去,还未出大门时便碰见张芷若和张挺从外面走进来,我和她这是自婚事定下来后第一次相见,饶是她性子豪爽却也是脸上一红,微微躲在张挺身后不敢看我。 我心里暗自好笑,你胆子再大也大不过几百年后的女孩。走过去故意大声说道,“娘子,你今日可比往日漂亮了许多。” 这日张芷若穿了件藕色棉袄,两腮也抹了些淡淡胭脂。听我这般说她的脸上顿时飞起一片红霞,低着脑袋声音便如蚊子般说道,“你这人……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个。” 我左顾右盼装做诧异的说道,“这那有人,除了你兄长外就再无第二个人了,他总不会是什么外人吧。”张挺见原本大大咧咧的妹妹这时的窘迫样也微微一笑,我问他道,“有事找我?” 忽然只见张挺正色道,“昨天晚上城内出了件大事,我一早得到消息后就匆匆赶来告之与你。”我心里一紧,却又想不到到底是什么大事,转头对张芷若笑道,“你兄长找我有事,那你又是来干嘛的。” 张芷若刚想说话时,柳元搓着手走了出来,笑着说道,“这一大早的我房外树上的喜鹊便在叫,果然是有贵客到了。”张挺摇摇手,说道,“我今日来却有个不好的消息。”柳元道,“咱们别在这说话,去屋子里烤火说话吧。” 只一会便在客厅里生了盆碳火,我好奇的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居然能让你这么大清早的来找我们。”柳元也道,“就是,这大清早的能出什么事。”张挺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和我们也没太大干系,只是此事着实太大,再加上前几日杨兄还救过他们,所以我一得到消息后就马上赶了过来。”说到这指了指张芷若,“正想出门时碰上了她,缠着让我带她来。” 张芷若脸上一红,但此时我心里已经有些不安起来了,方才张挺说到“前几日杨兄还救过他们”便已经隐约猜到了。只听张挺又道,“昨晚福威镖局满门尽数被人杀死,连一个人都没能逃出来。” 我和柳元霍然站起,我颤声道,“你……说……说……什么。”张挺苦色道,“福威镖局满门三十口连带那五十名军士昨晚全数暴毙在镖局里,连……连镖局里的马都悉数毙命。” 我脑子里轰隆一声响,呆呆的跌坐在凳子上……。###61 现身
61 张挺的这番话让我只觉得五雷轰顶,人呆呆的坐在凳子上脑子里只是一片模糊,过了良久我才木然道,“你是说福威镖局昨晚被人灭了门?”忽然想到张天,心里顿时急了,这史家兄弟虽然和我算得上是朋友了,但毕竟没什么深交。若是死了,除了伤心一会外也就算了,可这张天不同,我能否回到现代这都还指望着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摸金校尉,若他要是死了让我上那再去找这么一个人来。 当下也顾不得许多,连忙问张挺道,“张天逃了出来没有?”说完顿时想到他们都没见过张天,又比画了半天张天的模样。张挺摇头道,“我也是早上听见城内的巡防司匆匆来见我父亲时说的,至于那福威镖局我也没去过。你说这人若真要在这镖局里,怕也难逃一死了。” 柳元骇然道,“若真是这样,这只怕是十年未出的大案了。对了,这镖局怎么还有五十名军士。”我心想此事还是跟他们说得好,于是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于他们听了,只是把我为什么要找张天以及中间替他们解了蛊虫和尸粉之事都略过不提。 张芷若听了轻声道,“想不到你还真是个热心肠的人。”我苦笑一声,这满门都被人给灭掉了,这时还说这热不热心肠却有什么意思。忽然只见张挺满脸奇怪之色的看着张芷若,然后对我说道,“真是奇了。这个疯丫头平日里说起话来都是大大咧咧的,怎的在你面前就跟那大家闺秀一般。” 柳元哈哈大笑,张芷若脸上一红伸出手使劲的拧了一下张挺,只疼得他龇牙咧嘴。我这时那有心思去听他们开玩笑,站起身来对张挺道,“这……这史家兄弟好歹和我朋友一场,我得去镖局看看去。” 张挺道,“我也原是这个意思,这满门被灭真是连听都没听说过,我出来时就已经听说衙门早就将整个镖局围了起来,这会去怕是仵作正在验尸。”柳元道,“你们等等我,我去换了衣服便和你们一起去。” 等柳元换了衣服几人匆匆往福威镖局而去,因为镖局离柳府也没多远,所以我们就直接走了过去。待走了几步我见张芷若有些跟不上,索性抓起她的手便拉着她往前走。其时已经快到中午,大街上虽没多少人但见一男子拉着一女子的手都是纷纷侧目而视。 快走到镖局门口这时便看见远远的围着黑压压的一圈人,这时我心里忽然没来由的一慌,心中自己怕这张天果真死了那真是误了我的大事。张挺喝开人群几人快步往里走去,十余名衙役分四角站在镖局门口,另有十几名巡城士兵挺枪把人群阁开。 那些衙役都认得张挺,班头上来拱手说道,“公子爷也来了。”张挺点点头道,“仵作都验完尸没有?”那班头忽然颇为尴尬的说道,“这……镖局象是闹鬼了。” 他声音稍大,围在我们身边的看热闹的众人立时一片喧哗,一人说道,“张班头,我看这里面就是闹鬼了,否则上下几十口人怎么会突然一夜之间全部都死光了。”另有一人也附和道,“怕这鬼还是索命鬼,不然怎么这么厉害。”身边一书生打扮之人颇为鄙夷的说道,“这世上那有什么鬼怪,我看这镖局满门必是被人害死的。”之前说话那人道,“你倒说说有什么人那么大的本事能让这满门几十口一夜之间暴毙,我就住在这镖局旁边,昨晚我半夜起来上厕所这镖局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要是你说的这样,难道这镖局里的人不会叫喊救命,更何况还有几十名官军在这驻防。” 我忽然只觉得手心里一紧,回头见张芷若满脸都是害怕之色。张挺对那班头怒道,“你也当了十几年的衙役了,怎么这当口上说起什么鬼怪了。”原来读书人大都不信鬼神,班头叫屈道,“公子爷,实是我们今日撞了鬼。”说完示意身后的衙役把百姓给赶出几步,面有疑色的看了我和柳元一眼,张挺挥手道,“但说无妨。”班头压低声音道,“公子爷却不知道刚刚出了一件怪事,进去验尸的那几名仵作一进镖局就都莫名其妙的晕倒在地。后来去抬他们出来的几名衙役也晕倒在镖局里面。这真是奇怪了,好端端的走进去就晕倒在地,但其他人只要不迈过那门槛却一点事也没有,公子爷你说这事邪门不邪门。” 我们都是一怔,这可真是奇怪了之极。饶是我见多了怪事也觉得真是活见鬼了,张芷若只是死死的抓住我的手显得颇为害怕,但过了片刻却又是好奇的把目光投向镖局里。我看着她忽然心想,她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抓着我的手,在这古代那是已经是很大胆的举动了。难怪张挺说她平时里性子豪爽,看来此言不假,只是活该她倒霉,碰上了一个来自几百年后社会远远开放的我。 我心里原本心急如焚,但听班头这样一说反倒冷静下来了。我不信什么鬼神之说,这镖局几十号人再加五十名军士一夜之见毙命定是中了什么手段。我突然想到之前史大力和军士门中的蛊毒,心里立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那定是之前一直要害他们之人下了极其厉害的毒。也只有用毒才能让这近一百号人一夜之间悄无声息的毙命在这镖局里,否则就算武功再高之人要想在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情况下杀光这一百号人都没有可能。 只听柳元说道,“这事却也真是奇怪之极。若真是这样,那还真是活见鬼了。”我心道,这不是见鬼,而怕是碰上了使蛊毒的高手了。史大力和那些军士此前便吃过蛊毒的苦头,谁成想这次终于还是没能逃脱毒手。脑子中飞快的想了遍有那些极其厉害能致人于死地的蛊毒,这一想记起了有十多种被严厉禁止随便乱用的“死蛊”,这些蛊毒都是用死尸的血肉喂养出来的,毒性极大,是以廖清在后面批注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这些蛊毒万万不能随便使用。 只是眼下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中了蛊毒,中的是那种蛊毒。眼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那镖局里面似是起了雾一般,从外往里看去竟然有些朦胧。我心里担心张天史家兄弟的生死,咬牙道,“你们几人在外面等着,我去里面走一趟。“ 他们几人大惊失色,张挺急道,“这可使不得,里面的情况现在谁也不知道。你虽然武功高,但这俗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史家兄弟虽和咱们有些交情,但也犯得着让你以身试险。” 这时忽然一阵风吹起,只吹得地上尘土飞扬。这时不知人群中谁发了一声喊,“闹鬼了!”那些之前拼命想往里挤的看热闹之人轰然而散,一大群人就只剩下几个胆大的波皮无赖还好奇的跟那些衙役打听消息。 我被这股阴风只吹得心里也是毛骨悚然,但转念一想若对方中是下的蛊毒,我自有玉佩护身不用怕。若对方下的是别的剧毒,那我到时小心些别去碰触死尸就是。这时柳元也劝我几句,无奈我决心已下,又见张芷若眼里满是担心之色,心里一软,好言安慰了她几句,问班头要了一把刀用来防身,慢慢往镖局里面走去。 这十余步只走得极慢,我死死的盯着镖局大门不敢怠慢。脚步一步一步的挪了过去,那些衙役军士都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我,忽然旁边一大汉冲了出来跪在我脚步哭道,“这位爷,我兄弟还折在里面。您要是能救出他来,我这辈子给爷当牛做马都心甘情愿。”说完连连磕头,我连忙扶起他说道,“你放心,我要是能救出众人自然会把你兄弟带出来。” 这时身后柳元和张挺高声叫我还是别进去为好,我这时那管得了许多,深吸一口气,倒提长刀缓步迈过镖局大门门槛。就在这时,脖子上的玉佩忽然就如寒冰一样直透骨髓,我又惊又喜,惊的是看样子必是有人下的蛊毒,喜的是若是这样那我就不怕,对方那怕手段再高也奈何不了我。 我警惕的慢慢往里走,从大门进去有几阶台阶,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身着公服和军服之人。我连忙上去试了试他们的气息,除了四名军士外幸好其他几人都还活着,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何忽然晕倒在这里,这时又看见远处几名镖局的伙计伏了地上也不知是生还是死。 连拖带拉的把这几人都给拉出去,吩咐那班头去药铺抓几味药煎来给他们吃。这安神定心的药方却是笔记里记载的,这时我也来不及细看他们到底中的何种蛊毒,既然还活着那就证明中的不是什么厉害的蛊毒。只是那几人脸上一片死灰色让我颇为吃惊。 交代完毕后我又转身进了镖局,先前看见伏在地上的那几名镖局伙计我一试呼吸早已全无。 瞧那几名伙计的衣着应是晚上出来巡夜时遭的毒手,而之前门口死的那四名军士看模样是昨晚正当值。除却这几人,这前院里再无死尸,我瞧了一眼东院,史威和镖局的眷属就住在里面。但此时那院子里却是静悄悄的,连一点声息都没听见。我壮了壮胆子,快步走了过去。 绕过西院的照壁,我回头一看,已经看不见门外的人了。心里一犹豫,稍稍停住脚步,随后推开身边房门。屋内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