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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周天行没有任何的反驳,秦念然微微一顿,才继续说道:“所以今天我们来,并不是什么儿戏之意,而是正式的以生意场上的对手身份来谈这笔交易!因此,周老的我年轻气盛的论调又从何说起呢?”
这下周天行的老脸终于挂不住了,一拍桌子怒道:“秦念然你太放肆了!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起了染坊,别说现在胜败未分,就是老配真落到你说的那个地步,我们也不会有任何的妥协,永远不!”
秦念然微微一笑,也不以为意,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我知道你最后的杀手镜就两条,一是等乱局趟混水,二是银行,不过这乱局嘛。。。。。。”说着瞅了眼楚天域,才继续说道:“到时真乱了再说,不过这第二条,你和银行方面的瓜葛,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了点预感。。。。。。”
此话一出,周天行再也保持不住平静般,身体就是一个巨震,双手想要撑起身子,却仿佛怎么也用不上劲般的努力了几下,就终于颓废的靠在了椅子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
脑中就像秦念然说的一样,响起了这两天,他打给那些行长们电话时的那一声声盲音。。。。。。
一股整个大厦就要倾倒般的挫败感瞬间蔓延到了他的全部身心,人也仿佛刹那间老了六、七岁般!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就像一个快要淹死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身体也坐直了,两眼更是血红,狠狠看着秦念然,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看着,你看着,最后一步,大不了我们玉石俱焚,你们谁也别想脱离关系,你们。。。。。。”
话未说完,就见正巧“观赏”路过的楚天域向他桌子上抛出了一串东西,打在桌子上就是一阵叮铛乱响!
当周天行打眼看清之后,真是面如死灰,身体再次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桌上之物,不是别的正是那弹琴峡七个麻衣老者的星芒腰牌。。。。。。
“为什么?为什么?”周天行眼睛直视着桌上那代表他最后赌注的信物,知道一切都完了般的喃喃自语道。
“不为什么,多行不义,天必谴之!”楚天域收起了刚才的悠闲心情冷然道。
周天行仿佛根本就没有主意听楚天域讲的什么般,突然望向了秦念然,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经过拆分后,你们富都还有如此大的能量,就是十个百个富都都不可能将天行集团逼到这份绝境!更不可能有如此的资金吃下我天行集团所有的抵押帐款,绝对不可能!”
面对周天行最后疯狂的语气,秦念然叹了口气道:“我虽然是富都的人,但这次我却是受雇于人!”
“谁?”周天行厉声道。
“远在天边。。。。。。”秦念然悠悠说道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言而“意”
“楚业集团!?”周天行望着楚天域,一脸不可置信的惊呼道。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来的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虽然楚业这几年来发展执着一直很稳健,而且还有韩副主席的面子,但论其实力和资金,还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而且是远远不可做到!”
“哎,我只说雇我的人在这里,我可没说是楚业集团哦!”秦念然终于有了点笑意的说道。
“什么意思?”周天行在楚天域和秦念然的连番打击下,早就失去了方寸,哪还像是一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智者!根本就没了思考,只是潜意识随着秦念然的口气反问道。
楚天域还是面无表情,秦念然则是一脸可怜的神情看着眼前的周天行。
见并没一个人回答他的问题,周天行茫然的看了一会,才像是有所缓和,恢复了点神志般,一指楚天域道:“难道就是因为他?仅仅凭他这个花花公子一个人的力量?一个被楚家当枪使的白痴?哈哈,这也太荒谬了吧?”
秦念然微微摇了摇头,轻声叹道:“哎,真可怜,你居然到了这个地步,都还不知道是谁弄跨了天行集团,真是失败到家了!枉你一生算计,到头来却被别人算计的连自己的敌人是谁都搞不清楚,真是讽刺啊!”
楚天域在旁听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感觉秦念这番话,明着是对周天行说道,但暗地里意思,却又像是针对他而另有所指般。
不过秦念然的话却彻底点醒了周天行,只见他灰白的眼神中,终于一亮,看着楚天域上下打量起来,同时口中却喃喃自语道:“嗯,不错。。。。。。怪不得啊。。。。。。楚家真正的。。。。。。原来如此。。。。。。老朽以前真是瞎了眼。。。。。。”
当收回了目光,周天行才长出了一口气,对着楚天域说道:“英雄出少年,放山兄福气啊,真是出了两个好孙子!唉,人老了,思维也成定式了。其实那次的宴会,我就应该有所警觉才对,可却老以为。。。。。。唉不说了。。。。。。”
面对周天行的唉声叹气,秦念然并没有任何放松的道:“周老,其实说句心里话,就算你事先知道了,顶多过程再多拖上个几天,结果还是一样!如果一只雄狮想要吃只小鸡,那么不论这只鸡是醒着还是睡着,都不影响最后被其果腹的结果!”
此话一出,周天行两眼再次放光,看着楚天域不信的道:“雄狮和鸡?这要怎样庞大的力量才能有此比较?你,你真的有如此实力?而且仅仅是你的,不是楚氏?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能跟老朽详细解释下吗?”
周天行的问话也不管唐突不唐突了,就像秦念然所说的,如果连最终的敌人都不知道是谁,他还真是失败中的失败了!
楚天域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只说了一句:“事实胜于雄辩,结果不就摆在你面前吗?”
周天行一震。想了一会,终于一声释然的苦笑,仰头闭上了双眼,无力的靠在椅背上,轻声道:“是啊,结果就在面前,还执着于所谓的过程,又有何意义?”
与此同时,秦念然也终于露出了最后的笑意,道:“周老,关于那最后几家公司的转让。。。。。。”
突然,只见办公室的门被一下撞了开来,周坤尉赤红着双眼,状若疯狂的冲了进来,手中一把银色的手枪堪堪指向了秦念然,厉声吼道:“就是你这个臭婧子,就是你才把我们逼到如此境界,把,把你干掉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哈哈,我幸亏赶来的及时,你也算自投罗网,死有余辜了!哈哈,等我把你送走,这个世界就安静了。。。。。。”
“坤尉,坤尉,你这个畜生,你疯了你,赶快把枪放下!”周天行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间出现。
“你给我闭嘴!”周坤尉冲着周天行就是一声厉吼道。周天行当即就是一楞,没想到一向脓包软弱的独生子会说出如此口气的话语来。
“爸,我从小就听你这个,听你那个,我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你还是照样想骂就骂,想打就打,你,你有没有替我考虑考虑过?啊?有没有?”周坤尉质问的吼道。
没等周天行回答,周坤尉继续说道:“你不是老说我没用吗?今天我就豁出去了,一命换两命,只赚不赔!爸,只是重云以后就靠您照顾了。。。。。。”
周天行听闻此话,一阵憔翠和伤心,两行老泪不觉而下,嘴唇微颤,心情复杂,却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此时周坤尉的全部注意力再次集中在了秦念然和楚天域的身上,手中的枪因为激动的心情而随之颤抖着,嘴里已经有点语无伦次道:“叫你们逼我,还我独生子来,还我们的天行集团来。。。。。。”
楚天域和秦念然对望了一眼,没有半点的可怜,现在周氏父子的下场和结局,也只有替他们感到悲哀,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怦~~”的一声,枪还是响了,但子弹却堪堪的停留在了半空中,银白色的铅弹头,仿佛就静睚半空中一般,“怦~~怦~~”伴随着周坤尉扭曲的脸形的狰狞的面目,他又连续扣动了扳机,直到弹夹内所有的子弹打光,才一脸惊骇的看着整整齐齐悬空排列在秦念然眼前的十二发弹头。。。。。。
空气中一股电磁波的韵动,仿佛将整个空间所笼罩一般!其实在这层电磁波后面,楚天域早就用无形的真气在秦念然面前挡了起来,只是没让秦念然察觉罢了。
秦念然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转头对着早已经是一脸复杂表情的周天行说道:“周老,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多追究了,不过这种情况下,我看我们也该告辞了!”
说着看了一眼楚天域,也像是征求他的意思一般。楚天域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表示了同意。
“不,不送。。。。。。”周天寿勉强开口说道。感觉本来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是颤了颤嘴唇,却再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秦念然仿佛却读懂了他的意思般,道:“周老,那我们下午就派人来商谈具体的事项。。。。。。”
周天行无力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随着楚天域和秦念然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那几颗悬在空中的弹头才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撑般,纷纷落在了地上,响起了阵“叮叮当当~!~”之声,而周坤尉也像是那些弹头一样,仿佛突然失去了所有力量,也一下瘫坐在地上,两眼茫然,注视着前方,喃喃说着儿子、集团。。。。。。
。。。。。。
秦念然的跑业没有直接开回去,而是带着楚天域停在了一处僻静之地,同时两眼看着楚天域。好象是要发现什么一般似的,并没有直接开口说话。
楚天域也仿佛知道秦念然这么做的涵义一般,任由她看,同样的也不说话,只是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了窗外。
良久,终于还是秦念然忍不住说道:“你不想问问在这最后丰收阶段,我们还去拜会周天行是为了什么吗?”
楚天域一笑,露出出了洁白的牙齿,道:“呵呵,你不是安排的挺好的吗?我看你都很有准备,再说了,当时不是说好了你负责商业这块,那我还操这份心干吗!”
“呵,你这个甩手掌柜当的还真是看的开啊!”秦念然不知道是赞扬还是讽刺道。
“不管是看的开,还是看不开,事实胜于雄辩,结果不是摆在那了吗?”楚天域悠悠说道。
秦念然没想到楚天域居然把送给周天行的那句话用到了这,不禁哼了声,道:“看来,今天我们的楚三公子心情很好嘛!”
“谈不上,只是感觉没有什么‘感觉’!”楚天域突然没头没尾的说道。
“动了恻隐之心了?”秦念然知道楚天域的所指,就是周家父子的那种穷途末路之感。
楚天域看着秦念然的眼睛,冷道:“那倒不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就算比现在的境况再可怜上十倍,都不值得任何的同情!”
“那你。。。。。。”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了种说不上的感觉,也许真就像是人们说的那样,达成一个目标,精彩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楚天域感慨道。
还没等楚天域抒发完他那满腔的感慨,秦念然就不悄的一顾的道:“呵,你还挺好意思说追求精彩过程,感觉什么事都是下面一群人帮你做了,你最多背着个手,看看结果罢了!”
见秦念然说的那么肯定,还缓声缓色地,楚天域也是哭笑不得的无奈说道:“你这是一杆子就把人整个给打翻了,我冤啊我,其实我。。。。。。”
说到这里,楚天域仔细一想,感觉他还真没干过什么,不是说一点事没做,而是指那些事对于他来说确实没一件有挑战的。。。。。。
秦念然并没有追问下去,而是了然于胸的看着楚天域,脸上似笑非笑!
楚天域见了,老脸终于一红,忙转移话题的道:“嗯,嗯,这次的拜访,你是‘故意’的吧?你的那番话,我怎么听,怎么有种兵不血刃,想要完胜之感。。。。。。”
“显然,从效果上看,你的目的达到了!听说这阵子,你为了天行集团的事,基本上放弃了一切事务,呵呵,现在,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楚天域又补充了一句道。
秦念然并没有回答楚天域的问话,而是突然来了一句:“这次的拜访,你不也是‘有意’的吗?那些什么腰牌,想来也是早有准备,说不定我昨天不提出去拜会的话,今天再想要见那周天行一面,恐怕只能是向遗体告别的时候了!”
随着秦念然最后一句话语的说完,楚天域已经无话可说了,一种默契,一种会意油然而生,两人都好象同有所感般的看着对方,一个故意,一个有意,此时此景,不言而“意”啊!
许久,才由秦念然打破沉默道:“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楚天域知道她是指放过周天行一命的决定,遂微笑道:“你说对于一个人的惩罚。最重要的是哪一种?”
没等秦念然回答,楚天域继续说道:“不单是生命。不光是财富,而是拿走一个人最宝贵的东西或是摧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