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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胖子见我受窘,忽然大叫一声:“你对男生没兴趣,那就是喜欢女生喽?哈哈哈,女同学有福了哈!”说完,他便像被猫追的老鼠般,拉着我往后飞退。
不得不说,有高胖子这样的兄弟很不错,明明他也很喜欢林觅仙,可一见兄弟受气,便挺身而出。
林觅仙对于高胖子的调戏全无反应,看也未看我俩一眼,托着下巴又看起了窗外,那寂寥的神情,仿佛藏有满腹心事。
回到座位,高胖子色嘻嘻地道:“成哥,表现不错,男人就要胆大皮厚心儿细,你已经成功让她注意到你了,回头我就发动全班人孤立她,到时你再来个嘘寒问暖,嘿嘿,这世间岂有泡不上的妞,脱不下来的衣服。”
在胖子的喋喋不休中,上课铃声终于响起,高胖子一脸意犹未尽的走开,并说下课后接着讨论泡妞的具体细节。
我轻吐出口气,收拢心神暗自思索,我应该以什么方式和林觅仙接触呢?
这时,蔺红逸忽然碰了下我的手臂,以极其微弱的声音,低问道:“你真的要追她?”
我正思考着,闻言有些不耐地应道:“那是我的事。”
“哦。”蔺红逸应了一声,不再多言。
如此神情落寞,我心下不由轻叹,她终归当过我老婆,还是别让她太伤心了,扭头看着她又道:“我不喜欢她。”
“真的?”蔺红逸脸上一喜,忽又害羞地瞪了我一眼,哼道:“你喜不喜欢她关我什么事。”
“女人呀!”
转瞬我又想到林觅仙,她究竟为谁而来?
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动脑筋了,怎么回的家我都不太清楚。家门口再次停摆了好几辆警车,这让我记起,明天就是交赎金的日子。
可如此光明正大的把警车摆在这,万一绑匪稍微有点头脑,派个人过来打探一翻,不是全知道了?
就算我爸是外行不懂这些,那些警察都是吃干饭长大的?
总结一点,那就是,洪娜根本就不相信我妈被绑是真实的。
“我回来了。”
开门而进,客厅里围满了人,那些电影里常见的追踪仪器全都摆了出来,不过我想,它们的作用应该是记录信息,好在告我爸诈骗时用吧。
洪娜和我爸坐在沙发上交流着什么,两个黝黑的特大号旅行箱就摆在我爸脚下,五百万可不是一个简单背包能装下的。
“自己上楼泡方便面,没什么事就别下来了。”父亲完全没提我昨晚没回家的事,用我很熟悉的话语把我支开。
我点了点头,不来烦我真是求之不得。
躺在柔软的床上,我还在想林觅仙的事。直想得头脑发涨,我也只得出一点结论:既然林觅仙的到来已成事实,那么,我就该接受并且去了解她到来的原因。
换句话说,这次轮回我不会那么快便隐入山林了。
想到这,我猛地从床上翻起,我忽然想到了母亲这次被绑的结果。
明天父亲将会接到一通电话,让他单独去天柱山赎人。当然,洪娜等人自会尾随而去。可就在这时,绑匪突然接到消息,怒斥我爸,并要求我爸甩开警察,转去某个地方。
其中转了几次我并不清楚,父亲没跟我说过,但最终的目的地却是离我家不远的一座废弃工厂。
在那里,我爸被绑匪击晕。最后母亲回来了,五百万也丢了。
以钱赎人。父亲以五百万换回了我妈,这一结果并无问题,可由于洪娜的出现,问题来了。
她责问我爸为何要甩开她们,独自去赎人。最终,洪娜以经济诈骗罪起诉了我父亲。
审判,上诉。审判,再上诉。
来来回回间,这场官司打了足足一整年。最后还是父亲的那位债主犯了罪,在逼问中交待了这件事,父亲才洗脱嫌疑。
可这一整年里,我的日子并不好过,为父亲来回奔波不说,直接还休学了一年。
这个结果,由于林觅仙的出现,如今的我不能接受。
忽然间,我又想到一事,仍然与林觅仙有关。
我本不该改变的生活,如今已有了变化,而我的蝴蝶翅膀却又没有挥动。既然这样,那可不可以是……林觅仙是那只蝴蝶,是她在挥动翅膀,从而改变了我的生活呢?
想到这,我猛地拍了击手掌,对于待会的救人行动变得期待起来。
我这个人有个优点,一般没什么在乎的事,可一但有了目标,做了决定,我便绝不拖延。
准备工作是很重要的。我暗自盘算了一下,拿出一个背包,又从抽屉里翻出一顶灰色棒球帽,一双黑手套,几根小铁丝。接着去父亲房里拿了一双比我的脚大一号的鞋,还有母亲的丝袜。
最后,我以倒果汁为借口,去楼下厨房拿了一把挑肉的剔骨刀,细长锋利的那种。
做完这些准备,我躺回床上,等待深夜的到来。
四点钟,屋外黑漆漆的,升手不见五指。
我身子轻轻一动,醒了过来。拎起背包,我踮起脚尖往楼下走去,大厅里躺满了人,那些警察都没走,显然是打算随时出动。
两个守夜的警察站在门口抽烟,小声地交谈着。
我缩起脚步,又回到楼上。
正门不能走,只有爬窗子了。我把两张椅子间隔一米多摆开,两手伸开撑住椅子,身子尽量往下压,只听得‘噼叭’声直响。
一会儿后,我站起身,长舒了口气。
这套功法乃是正宗的五禽戏,坚持锻练的话将会有无穷妙用。刚才我只是做了一个基本动作,舒展下筋骨。不得不说,现在这副身子,和我以前当特种兵时,完全没的比。
今天晚上,我只能依靠经验取胜。
双手搭在窗沿,腰部尽量往边上扭,以使两脚能够勾住旁边的水管。最后,两脚勾住水管不动,一个后翻身,抓紧水管,续而沿着水管滑了下来。
悄无声息地离开之后,我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看来我的身手还行嘛,对付那群绑匪应该是够了。
我先是小跑出两条街,离家有段距离后,找准了一辆现代牌轿车,接着用铁丝小心地开锁。大约两三分钟后,啪啦一声脆响,车锁开了。
这对我来说是小意思,当初以行窃为生的那一次轮回,开这种车门锁几秒钟就能搞定。
开着小车往废弃工厂疾驰而去,我也在车内换起了行装。先是把手套戴好,接着用丝袜套住头部,以防止头发掉落,戴上棒球帽后,我换上父亲大我一号的皮鞋。
等会再从路边捡几颗石头装起,这样一来,鞋印与重量可以混淆我的身高体形,手套和丝袜可以隐藏我的指纹与DNA。那儿又没装摄像机,如果世界还是我所经历过的那个世界,再厉害的侦查高手也发现不出什么,更别说半桶子水的洪娜他们。
一切准备就绪,我也远远地望见半山腰废弃工厂里的灯光。
那一盏充满死亡气息的幽灯。
第四章:杀人了
杂草丛生,废墟成堆。、
厂房里灯火通明,我静静地趴在厂房旁边的山坡上,注视着里面的一切。
里面共有五人,围在桌前打麻将。旁边堆满了酒瓶与空烟盒,还有许多方便面,显然他们在这已经有几天了。
根据我的观察,他们是四个人打,一个人看,打完一圈后,赢最多钱的人下,换另一个人上。而换下来的那个人,则时常会走到外面方便一下。
一切与记忆中全无二样。
不过也不能因此而大意,这五个人我解决过很多次,但因为行动的时间不可能精确到秒,所以每一次救人的具体过程都不太一样。
我躬着身,像只狸猫一样悄悄地潜到门外,一面听着他们交谈,一面静候行动开始。
“一筒……虎哥,按钱经理的意思,明天就该交货了。”
“二万……咋了,不舍得呀,这老娘门皮肤还挺细嫩的,要不,虎哥做主,今天晚上让你爽一爽?”
“哈哈哈,虎哥你说哪的话呢,等交了货,百乐城的美妞我可以叫十个,这老太婆我才不稀罕。”
“猴子你别扯了,叫十个妞你扛的住么你。”另一人笑道。
猴子哼道:“老子喜欢表演,扛不住,我搞一个,让剩下九个当观众,你管得着吗。”顿了顿,又道:“虎哥,我其实是想说……嘿嘿,等明天拿了五百万,咱们直接闪人,那什么狗屁钱经理,让他去死吧。”
“自摸三索,哈哈哈,给钱。”虎哥大笑一声,倏地认真地道:“猴子,做人别太贪心。这回行动咱们能顺顺利利抽一成就不错了。那钱老头黑白两道都混的倍熟,岂是好惹的。你还年青,以后机会多着呢,眼光要放长远呀!”
“嗯嗯嗯,”猴子不断点头,“虎哥教育的是。”
虎哥大笑道:“教育的好,这圈你就替我下去歇歇,让老子多赢点。”
麻将还在继续,我安静地守在外面,仿佛整个人完全融入到黑夜中一般。并没有太担心母亲,因为我知道,她这几天除了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外,到没受太多欺负。
一直持续到第二圈时,往外走的脚步声方才响起。我松垮的身子顿时绷紧,剔骨刀紧握手中,眼睛如鹰隼般盯向大门。
一条影子被灯光印照在门口明亮处,黑影越来越大,脚步声也越来越响。
我屏住呼吸,心里忽然有了一丝紧张,杀人这种技术活,我已经几百年没干过了。
人影终于出现在门口,是那个猴子,瘦瘦高高,身子很单薄。
就在他刚踏出门口,转身还未来得及拉下裤头拉链时,我脚下一动,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左手紧紧捂住他嘴巴,右手上的剔骨刀也告剌了出去。
“唰!”一声顺滑轻响,没有一丝阻碍,锋利的剔骨刀从他的后颈软弱处直灌气管而出,猴子一声没吭便软了下来。
小心地把猴子放在地上,我呼了口气,这么久没用,技术还算没忘光。
这时,屋里的牌局仍在继续。
我的时间不多,如果他们见猴子长时间没回去,定会起疑心。到时候可不会像电影里演的傻瓜一般,虎哥叫一个人出来看看,让我摆平后,又派一个人出来看看。
这四人要一冲而上,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还真应付不过来。
所以,我必需主动进攻。
我悄悄地探出脑袋,从窗外往里望,借由里外光线强弱不同,我可以轻易看见他们,而他们却看不见窗外的我。
我就像个老猎手,在注视着里面的猎物。
我在等待,等待一个进去的时机。不久我便发现,当他们刚抓完牌,正在理牌时,也就是注意力最集中在牌上的时候。
于是,在他们第二把牌抓起时,我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哈哈,你小子得前列腺炎了呀,拉泡尿拉这么久。”虎哥就坐在正对着门的方向,眼角的余光见到一个人进来,以为是猴子,笑骂着道。
我没有吭声,脚步加快了少许,这个厂房不小,从门口到麻将桌大概有五六米的距离,只需给我两到三秒就行了。
可就在这时,虎哥突然怒喝而起:“你是谁?”
我脚步不停,大喝道:“这里是老子的工厂,谁让你们进来的。”
就在这错愕的半秒钟的时间里,我冲到了麻将桌前。背对着门口的那人刚一扭头,我手上亮晃晃的剔骨刀便剌了出去。
“唰!”血水乱飚。
我暗叹一声失败,杀人技术长时间没用,还是生疏了不少。由于他条件反射地闪躲,这一剌并未击中要害,而是把他的颈动脉划破了。
我没功夫多看这位捧着脖子,躺在地上抽搐的可怜人,手腕一转,便往右边那人剌去。
可这个时候,虎哥大吼一声,双手把麻将桌猛地翻起,四溅的麻将子砸在我脸上,使得我不禁眯了下眼。
趁这个时机,左右两人纷纷逃离桌子,往两旁闪去。然而,他们还是小看了我。在行动开始之前,我便把一切计算在内。
完全无视闪开的那两人,我拎着手上的催命剔骨刀,一脸凶煞地往正中央的虎哥冲去。
“虎哥快躲。”右边那人见我冲向虎哥,从旁边捡起根钢棍转身又冲了回来。
我心下嘿嘿一笑,脚步忽顿,迈出五禽戏中的步伐,三转两转间,便飘忽到他身旁。手上凶器自然没有停下,对准他的心脏,‘蓬’,一团热血飞溅在我脸上,腥呼呼的,又解决一个。
这一切只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当两人倒下后,左边那人也跑到了行军床,在那,一柄黑色手枪挂在床头。
跑过去肯定是来不及了,我灵机一动,手臂往后轮了半个圆圈,剔骨刀狠狠地甩了出去。
带着呼啸风声,剔骨刀直插他后心要害,强大的冲击力把他往前推了几步,重重地摔倒在行军床上,突出的两只眼珠正好盯着那把手枪。
真准!我不由的暗自称赞了一翻。
“啊!”一声尖叫在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