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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是锁死的,我踹了几脚,把门踹了开来。门锁是铁的,在这种环境下全部腐朽成锈渣了。
走了进去,里面全部都被腐朽了,是铁锈的一个吊塔,无数的钢索从顶端垂下来,吊塔有好几层,都有工作平台,我看到了很多块大小不一的石盘,放在上面。
底下是一个深井,边上有小型的卷扬机可以把一个吊篮装人上下。当然看铁锈的样子,我绝对不会尝试用它。
深井深不见底,能看到里面煤的颜色,看来这是一个地表煤矿,这个吊塔可以一边挖掘一边运输。在这个水泥塔的某一边肯定有运煤的通道。
车总降了下来,叫了我几声,我晃动手电,让他过来找我。他到了我的身边,就吓了一跳,说道:“东家,这不是个斗。”
没人会在煤矿里修建古墓,车总是个不好忽悠的人,我点头,假装承认了错误,说道:“看来我弄错了,不过这下面肯定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我们得继续下去。”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忽然就发现,我在做以前别人对我做的那些最让我讨厌的事情。
但是我现在还能说什么呢?
车总踩了踩一边的一些铁构架的东西,踩什么什么断裂掉入到深洞中去。“不可能下去。”他道:“总不能徒手爬下去。”
我看了看四周,对他道:“叫龙套过来,上头有很多的钢横梁,这些东西不会被腐蚀得太厉害,因为锈斑会形成保护膜保护里面的钢材。矿井是越下面越狭窄,所以,我们把这些横梁炸断,第一次爆破选择直径二十米的,第二次选择二十五米的,这些交叉的横梁一定会卡在矿层里,根据不同的直径在不同的深度被卡住,这样我们就用现在的绳子,一次一次下去,绝对可行。”
“你可够狠的,这事相当出格,你不怕会出现连锁反应?”
“不怕。”我道:“你放心,钱少不了你们的。”
车总抬头看了看我说的那些地方,点头:“果然是学建筑的。”说着出去招呼龙套。
我抽着烟,看了看豹萨刚刚下来,就对他道:“搞一块干净的地方出来,这里肯定有蛇,注意水潭,准备我们的退路。把绳子给我一截。”
豹萨把绳子甩给我一截,我在吊塔里面找了一个水泥修的工作台,把自己绑住在一边一个钢柱子上,然后挑出了一支烟。
我需要安静,绝对宁静的环境,和绝对平静的心灵,靠我的个人能力是做不到的。我拿出了一只注射器,里面是低浓度的镇静剂。
我给自己注射了进去,然后长出了一口气,等待自己的心跳和脉搏变缓,然后在地上收集一些灰尘,慢慢的洒入了香烟内。
我点上香烟,霉味和烟味的混合的味道,如果在平时的时候,会让我作呕。但是我现在心境非常的平和。
我闭上了眼睛,心里念着,希望能感觉到一些什么。
晕眩和无力伴随着宁静,无数的信息碎片,非常模糊,轻微不可辨别,好像抽了大麻一样,无数的影子在我面前走过,我看到了其中一个影子,似乎在我面前走过,体态我似乎很熟悉。我知道这是幻觉,但是我还是浑身有点发凉。
幻觉中,我似乎是叫停了他,他转身看着我,眼前的一切消失了。
我剧烈的咳嗽起来,知道迟早会得尘肺,但是我咳嗽的时候是在笑。
不出我所料,只要有这种蛇的地方,闷油瓶一定曾经出现过。
第二十一章 蛇矿
墨脱的壁画中记载的,这样的蛇矿世界上可能只有三个,以前可能有更多,但是之前因为价值没有被发现,全部毁掉了。毕竟挖出石头中的蛇,最多只是一个奇闻,不能卖钱。一直到墨脱壁画之中,那些奇怪的画面被解读,人们才意识到,这种蛇是无限接近历史真相的唯一方式。
我知道已经被开采完成的,是在墨脱,另一个墨脱壁画指示的地方,我短时间内无法进入。我唯一的希望就是第三个尚未被找到的。
这对于我来说希望是渺茫的,我原本打算花我接下来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来找到这个地方。我掌握着一些特征,不寻常的长寿和奇怪的一些现象,都发生在这些蛇矿的四周。
我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找到了,一度我以为这些都是有人安排的,但是显然不是,我在墨脱掌握的线索,确确实实只有我一个人掌握了。
我知道我的行踪一定是在其他一股力量的监视之下,在我发现这里之后的一到两天时间,是唯一属于我的时间。甚至在我找的这些人中,也许也有对方的人。
我没有退路,按照以往的经验,不能有任何的休息,喘息。离开现场都不可能,我只有在这种状况下,最大可能的深入。我身边的人也必须跟着我进入下去,最大限度的拖延他们和背后的势力联系的时间。
我必须冲在第一个,不能依靠任何的力量,就像当年的闷油瓶一样。没有人愿意在那么危险的地方离开自己的伙伴,他当年的离开,是一种习惯性的保护自己的机制。
我们先检查了这里的通风系统,通风系统并不强大,说明这个矿井对于瓦斯的要求不高,这让我安心下来。为了保险起见,我把烟头抛了下去。瓦斯比空气轻,坑底如果没有奇怪的管道,不太会挤压瓦斯气体。
这是个冒险的举动,但是值得一做,我们在井煤矿的顶部,如果爆炸最多把我们轰出这个吊塔。
如我所料,没有发生爆炸。
龙套随即进行了四次爆破,每一次的四个爆破点都是我设计的。
十字钢架一个接一个坠入到下面的深井中去。只有第二个没有按照我的计划掉落,它滑落得比较浅,这使得第二个钢架和第一个钢架之间的距离过大,我们的绳子可能够不到。
我咬着手电筒,第一个挂起绳子,滑了下去。
铁筷子冲在第一线是他们想象不到的,如果有选择我也不愿意,但是我别无选择。
我第一个落到了第四个钢架,这是最后一个爆破的钢架,我落下去之后,钢架又往下沉了三四米。
四周都是煤层,其他人看我那么猛,也加快了速度下来。
我在云顶中也经历过这样的攀爬,一边整理绳子,一边在看四周的岩壁,我需要找到一条适合攀爬的道路,因为很可能我之后需要这样的退路。现在不观察好,到时候就晚了。
我没有找到太合适的,但是我有备选,这条路线我需要铁质的钩子。
我在钢架上找出一根钢筋,扯了下来。塞入自己的皮带。
第四个钢架到第三个钢架,我也是第一个下去,装备跟随我滑了下来,我自己背了起来。手电往下找去,深不见底。但是宽度确实变窄了很多。
我从第三个钢架降落到第二个钢架,他们就没有那么快跟下来,车总在上面问:“东家,你找我们来是干嘛的,是让我们见证你的传奇吗?”
我呵呵笑笑,道:“我一个人害怕,人多了就胆大。”
从第二个钢架,到第一个钢架,距离很长,需要降到绳子的末端,然后跳跃下去。
绳子的末端就算你挂得最深,最起码也有五米的距离,下面只有一条横梁,不说跳下去会不会崴了脚,能不能落稳也是一个问题。
我们用手电往下照,看到最后一个钢架下面,仍旧看不到底部,他们都劝我不要再往下了,没有意义。因为我们一节一节下来,都是回收的绳子,往上爬需要用飞虎爪,把绳子再重新勾回去。
这里高度比绳子长,势必有人必须呆在上面接应,下面的人回来的时候可能还得叠罗汉。
上下接应这样的事情,盗墓贼做起来最不喜欢,因为干这一行的人人品都不好。
我没有理会他们,他们需要我付报酬,特别是这里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我承诺的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我直接滑到了绳子的顶端,用手电照下面,漆黑一片的区域里,只有手电光线里的一条细细的钢梁是唯一的落脚点。要是在以前我早尿裤子了。我深吸了一口气,人整个坠落了下去。双脚落在了横梁的边缘。
我一滑,没有站住,整个人滑了下去,用手死命抓住横梁。
胳肢窝的力量是王道,黑瞎子教了我很多,在攀爬的时候,人用到的肌肉都是平时很难用到的。所以必须特别锻炼。我被他从高处推下来,用胳肢窝勾住各种障碍把自己挂住,练了很长时间。最高的记录是三米,这里的五米我用脚缓冲了一下。非常轻松。
挂住之后我用腰部翻身爬了上去,就想点烟,但是这个深度已经不是开放式的地表煤矿,我不敢动明火,现在手上的也是LED手电,虽然之前证实了这里瓦斯并不挤压,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
其他人都没有下来,我需要他们救我回去,但是现在我们之间的这段距离,我觉得保持住才是安全。
“老板,我们就不下来了。”车总说道:“下面还很深,我们下来了上去麻烦。你看看就行了。”
我点头,就凭这句话,我尾款拖你半年。
这里离上头的门起码有400米深了,我用手电往下照去,这里的直径只有五米左右,再往下没多少距离,估计我的双脚就可以两边撑到。
至今没有看到矿区,看来这个蛇矿的主矿脉还没有被完全挖出来。我四处照了照,从钢架上扯出一根很长的铁棍子,用来横捆在自己的皮带上,然后尝试着从煤矿的边缘往下爬去。铁棍子让我很难保持平衡,但是我知道这是我保命的东西。
第二十二章 我的爷爷
手抓在煤矿上,下去了四五步,就没地方可以落脚了,同时我看到了岩层开始出现,这里的煤矿已经不那么纯粹,但是能看到下面的煤层很狭窄。我摆正了腰带上的铁棍子,让它横着,然后咬牙往下一跳。
落下去十几米,两端的铁棍子才卡住两边的煤层,冒着烟往下滑了三四米,一下卡住。
皮带差点把我扣断,我打了个转儿,看到了下面的采矿平面。
最起码有七层,都是铁和木头混搭的简易平台,我所处的这个地方只是一个煤矿的缝隙,最宽的区域只有三米宽。能看到采矿平面上很多的窟窿,再深的地方,窟窿减少,但是能看到一些没有开采出来的蛇石镶嵌在里面。
这里是这个矿井的尽头了。这里空间不大,氧气会是个问题,但是现在感觉倒还好。
我看到了很多的小罐子,放在这些简易平台上。看来小块的蛇矿就地就会被开采出来。蛇被放进罐子里。
“没事吧?”上面人问。
我大吼没事,顺着铁棍,缓缓爬到煤层边上,倒挂下去,拿起了其中一只罐子。
里面也是黑色的人油,我伸手进去,摸到了里面蛇的鳞片。
我把蛇扯了出来,蛇已经变成了一种奇怪的东西,显然已经死亡了,但是尸体似乎是被腌制起来了,富含水分,鳞片脱落,但是皮肤还有弹性。
不同人的,保存这东西的方式倒真的不太一样,我对着上面吼了一声:“我到底了,这里挺深的,我进去看看。你们等我,别离开。”
上头应允,我摆好了自己的姿势,翻开蛇的嘴巴,看到了里面细小的毒牙。我用大白狗腿的刀尖切出了里面的毒囊,拿出其中一根连着毒囊的毒牙。仰头滴入了自己的鼻子。
然后我拧灭了手电,假装自己往更深的地方去了。
这种蛇的毒素能让人产生强烈的幻觉,我现在无法肯定,这些幻觉到底是真实的信息,还是只是我大脑里的胡思乱想,但至少,这些幻觉产生的各种图案,似乎都能在现实中找到证据。
迷信也好,心理暗示也好。我现在有点上瘾。
毒素透过我的鼻粘膜迅速作用进我的大脑,我立即开始意识模糊,冰冷的感觉从鼻子开始迅速传遍我的全身。
我开始感觉到自己是一条蛇,黑瞎子说这是蛇的感觉,因为蛇是冷血动物,这种体温的感觉就是它们最平常的感觉。
我看不到十分清晰的影像,我只能看到一些片段,我看到了很多青铜的柱子,这些柱子正在分体浇筑。大部分蛇的视力相当于人的2000度近视,它们主要依靠嗅觉来感知世界,这种蛇的视力是一个异类,但是也没有清晰到人眼的程度。
所有的青铜柱子都不是笔直的,有一定的弧度,似乎是一根巨大的青铜的古树各个部件。
浇筑青铜的工场面积非常大,我看到了祭坛和大量的人影。
这和在墨脱看到的有点类似,但是制作的东西并不一样。在墨脱的壁画上,记载着周朝青铜会聚的几个事件,这里应该是青铜古树的部分。那个年代的青铜还没有灰青的颜色,呈现着金色的光泽。
我看不清楚那些人影,但是从这些人的姿态,我看到了和墨脱一样的诡异身形,这些活动的影子,似乎都长着蛇的头颅,不知道是青铜面具,还是真的如传说中的,人和蛇之间不可分割的奇怪渊源。
模糊的影子不停的活动,一个小时的时间内,我的思维被拉长了无数倍,枯燥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