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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事儿,心里一沉,心说那不会是江重业吧。
钟大千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就不要跟我说了,跟我们无关。”
汉子说:“火葬场一向是我们控制的,可是最近好些尸体送过来就要求马上火化,我们还来不及剥下……”
说到这里来,因为我在这里,汉子就没有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是来不及剥下人皮。
钟大千挥挥手让这个汉子退下去,然后跟我说:“刚才那个可能是江重业小兄弟,要不要去看看?”
我恩了声,正要出门时候却觉得不对劲,我又没说江重业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会猜测到火葬场那个可能是江重业?
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提前知道了江重业出了什么事情,这事儿九成九就是血衣门做的。
思索一会儿后回头冷冷看着钟大千,说:“今晚上有事,先不去了,明天再去。”
钟大千拿着玉石也冷冷笑了起来:“不去怎么行,你不去,我们怎么剥你的皮,你知道你身上的皮是谁的吗?你知道你身上的皮有多金贵吗?”
第一百五十一章 和阴司勾结
钟大千如同吸食了毒1品般,眼里透着半点猩红,面目全是贪婪,本是一个稳重之人。这会儿却能看见他嘴角的哈喇子!
他走过来贪婪上下打量着我:“这块玉虽然珍贵,但是始终是有价的东西,而你身上的皮,是无价的,无价的知道吗。”
我身上的皮是王鹊的,而王鹊的身份是我爷爷的徒弟,我将这张皮穿戴在身上。完全感觉不出它的珍贵之处,只有诡异和恐惧。
钟大千这种眼神着实有些恐怖,还有些变态加恶心,我一拳过去:“滚开点。”叉序叉血。
被一个糟老头子这么上下打量别扭得很,推开了他,钟大千退后了几步,将手里的胭脂盒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然后从背后取出了一把长约十来厘米的小刀,满脸笑意:“来吧,来吧,让我剥了你的皮,有了你的皮,我们血衣门就能称霸湘西了。”
我摸了背后金钱剑一下,喊了声:“等一下。在你剥皮之前,我有两个问题。”
“问吧,问吧,没有遗憾的皮肉才是最好的,不带任何杂质。”钟大千停下说。
我问:“江重业在哪儿?”
钟大千回答说:“江重业的皮也是好东西,做成血衣穿在身上,就算是那些正道门派的长老也不敢小觑我。不过你的皮要是穿在身上,就算是那些正道门派的首领也得给我退开,血衣门这么久,终于迎来了希望。”
我比较关心江重业,毕竟刚才被车撞的那一下我是看在眼里的,血飙了一地,就算不死。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现在也差不多了,就问:“江重业,他死了吗?”
“没有,他是宿士派分观的观主,有神灵护身,就算我们要对他动手,也要等他身上神灵退去了才敢下手。”
这样我就松了口气,接下来该关心自己了,不过没有立马反抗,现在钟大千正处在激动的状态,这种状态最好问出一些秘密来,就屏住呼吸继续问:“我身上的皮,到底有什么特异之处?”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钟大千说完就拿着小刀过来了,到我面前正要挥刀下来。我忙退后,想要出去,外面几个大汉却将门关上了。
现在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钟大千挥刀呼呼向我过来,距离我还有几步时候,我突然笑了笑,并指念起来:“天苍苍,地皇皇,拜请桑植阴差到坛前,踏飞龙在云天,铁链铁锁随吾身,**童子摄魄童郎,阴差阴将随吾旨令,擒魂捉魄不得长生……奉川城隍陈浩敕!”
念完后这别墅周围刮起了呼呼风声,阵阵阴风吹得窗子咣当作响,钟大千猛愣住,颇为吃惊:“你是城隍?养蛊的人怎么可能当城隍?”
蛊术虽然可以救人,但是人心躁动,现如今养蛊之人大多心术不正,死后到了阴司怕是会直接下地狱受刑,不会担任任何阴司的职位。
这纸城隍任令还是奉川原司殿吴天瑞给我的,因为挑战中断,这纸任令就留在我这里了。
敢一个人来这里,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纸任令书为后台,奉川那边的城隍虽然管不到这里,但是阴司的官职各地相通,我可以在这里借一些阴差,到时候还他们人情就是了。
“谁说养蛊的不可以当城隍?”我笑说了一句。
而这时候正在附近执勤的阴差这会儿已经赶到,从各种墙缝进入这里,见屋子里两人后问:“谁是城隍?”
我拿出了这纸任令书:“我是,帮我拿下他,回了奉川再感谢你们。”
钟大千虽然惊奇我是城隍的身份,但是也仅仅只是惊奇而已,见这些阴差要上去拿他,喝了一声:“谁敢上来?桑植司殿都不敢来我血衣门撒野,你们一些个小小的阴差也敢上门?”
说完突然过来将一个阴差掐住,用力一捏,那阴差只惨叫了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其他阴差被吓退几步,马上挥出铁链就要上去拿人。
而这时候,门外再传来声音:“都住手。”
阴气翻腾,冻得人直打冷颤,一中年男人从门缝中进来,他一进来,阴差纷纷行礼喊了声:“张司殿。”
桑植县司殿,跟吴天瑞一个等级的,他到后就是训斥:“谁让你们来这里的?都给我滚!”
这些阴差说:“是这位城隍……”
“滚!”这张司殿脾气很大,阴差才开口说话就被他骂退出去了。
我已经看出来了,钟大千和这个张司殿有勾结,情况对我很不利,没了阴司的支持,我就只剩下张嫣他们了。
钟大千和这个张司殿并没有做交流,多半是为了避嫌,而这个张司殿随后将目光放在了我身上:“你是奉川城隍?”
我点头说是,这司殿然后冷冷说:“桑植的事情有我们桑植司殿来管,奉川的城隍怎么管起我们桑植县的事情来了?”
从当了阳间巡逻人之后,我就开始了解阴司的规则制度,如果我做为城隍,是有资格在这里寻求他们的帮助的。
张司殿见我有些不大满意看着他,就说:“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我们严格执法,现如今没有证据,我们是不能随便抓人的。况且,不管什么地方的城隍,见了司殿都得行下属之礼,你太无礼了。”
钟大千一脸戏谑看着我,连桑植县的司殿的关系他都打通了,在桑植县血衣门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钟大千开口说:“张司殿为人公正,佩服。”
张司殿和钟大千相视一笑,张司殿说:“我就不打扰钟老爷做正事儿了。”
说完离开了这里。
这尼玛勾结得也太明显了点吧,我耸耸肩,将城隍的任令书收了起来:“看来我是死定了。”
钟大千点点头,眼睛迅速变成了青色,我马上就愣住了。
他不是活人吗?活人怎么可能出现鬼魂的特征?
不过随后注意到了钟大千身上衣服,衣服的内侧缝的是一层皮质东西,上面画满了符文,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他们也是请了鬼神上身,但是用人皮衣服将鬼神之力压制了下来,这就相当于完全控制了鬼神,难怪偌大一个门派,从白天进来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一个鬼魂,原来早就被他们封到了身体里面。
我摸了摸扳指,张嫣被我放了出来,一出来,张嫣眼睛就变成了红色的。
张嫣在鬼市汲取了一些鬼力,现在已经和代文文一个等级的了,变成红色后,马上将我护在身后:“你站我后面。”
张嫣身上比以前冷了一些,不过还是一样靓丽。
我走到她旁边:“一起上!”
我说完就一脚向钟大千的手腕踢去,正中他手腕,将他手上小刀踢掉落在地上,张嫣身体轻盈一跃,到了钟大千的身后,以她瘦小的胳膊卡住了钟大千的脖子。
钟大千说了句:“竟然还有一只红眼女魅,看来你不只是养蛊人,还是养鬼人。”
我现在钳制住他一只手,另外一只手空闲,他往后一伸就讲张嫣提了起来,轰地丢到了墙壁上,装得我心疼不已。
又是一脚将我给踢开,我现在对疼痛的感觉不大,扭头问张嫣:“没事吧?”
张嫣摇摇头,眼里猩红更浓了一些,又迅速上去,一脚踢向钟大千大腿位置,钟大千却抬腿一脚踢在了张嫣的腹部,再降张嫣踢翻了出去。
这是我第一次对阵青眼级别的存在,越到上面差别越大,我和张嫣联手都没有还手之力,张嫣被踢倒在地,面色异常痛苦。
通常来说,鬼魂对疼痛的感觉更甚于**,我马上掐破了手心,等血流出后过去扶起了张嫣,伸手过去摸着张嫣小腹念起了那法咒。
以前顶多只是牵牵手,这次摸到小腹,张嫣有些尴尬,不过我在念法咒后她还是微微笑了起来,我无语说:“还笑,都什么时候了。”
张嫣这会儿俯身过来低声说:“一会儿我先卡住他,你从窗户走,我马上就来找你了。”
想都没想,这被我拒绝。
钟大千又捡起了地上的小刀,过来就在我手臂上划拉了一刀,见血后张嫣脸色突然冷了起来:“你去死。”
从没见张嫣这么暴戾过,举起旁边数十斤重的椅子就砸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二章 第一次开枪 两章合一
张嫣这一椅子出其不意,钟大千来不及闪躲,只能用手臂阻挡,连椅子都被砸烂了。可想而知钟大千手臂得受多重的伤。
张嫣这会儿好似癫狂了,砸完椅子又要冲上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你这妮子疯了呀,退下,我来!”
说完开始掐起了井五阴决,再脚踏起了五阴步,嘴里念:“拜请五鬼阴兵听吾号令。急急出门,天元生地元主,收斩钟大千三魂七魄为主,急急如律令!”
一念完,我身体就虚脱了,汗如雨下,而钟大千却猛呆滞一下:“这是五鬼摄魂术?”
我哼哼笑了笑:“好好玩儿吧你。”
话音落定,五个奇形怪状的影子从门缝挤了进来,我指了对面钟大千一下,钟大千连连后退,五鬼就是五瘟,只要被沾染身上就要出问题。
我现在虽然施展出来了,但是维持的时间没有多长,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到了门口。一脚将们踹开,张嫣迅速将门口两个汉字给撂翻了,然后拉着我逃离这里。
到了足够安全的地方,张嫣才拍拍胸脯说:“好危险,吓死我了。”
张嫣年龄虽小,但发育正常,我这会儿自然是看着她身体最为灵动的地方,张嫣见我目光不对劲,立马就有所发现,小脸儿通红,停止拍动,转移话题说:“江大哥怎么办?”
确定江重业是被血衣门抓走了就好办了,马上召来了乌鸦。让它们在这附近找起了江重业的生魂,没多久,乌鸦返回,我们跟着乌鸦前进,在桑植的火葬场见到了处于昏迷状态的江重业。
术业有专攻,江重业研究风水,不研究法术,自我保护这方面连我都比不上,这会儿这凄惨模样,我看了还挺心疼的。
这边儿有几个血衣门的人守着江重业,我和张嫣到了后将这几个血衣门的人撂翻,我背着江重业迅速到了医院。
医院是公众场合,血衣门就算势力再大也不敢在这种地方明目张胆地来,江重业因为失血过多,现在急需抢救。我被医生通知去交钱,可我身上哪儿有钱,用抢来的李家青的手机,打给赵小钰寻求帮助。
赵小钰现在已经到了桑植县。但是这次是因为公事来的,所以不能第一时间来见我们,这会儿还在局子里完成一些手续,问了我们的地址后才赶来找我们。
得知我们在医院,很是紧张地过来,因为是警服,医生护士都很诧异看着赵小钰,赵小钰过来就在我身上摸了起来,我被摸得有些尴尬,就说:“回家咱俩再摸,现在人多呢。”
赵小钰拍了我一下:“摊开手给姐检查检查,看看受伤没。”
我无奈摊开手臂,他查看一阵后才看见我衣服边上的血迹,这是刚才钟大千用小刀刺伤的,伤口不大,甚至都不用上药。
赵小钰看见后却问:“这谁做的?”
以赵小钰的性格,要是告诉她了,还不得拿着枪去血衣门血拼?就说自己刮伤的,赵小钰这才罢休,我之后找她要来卡去付了住院的钱,然后在这里等待了起来。
凌晨两点二十一,医生出来,得知已经控制住了,我们才松了口气。
现在还在昏迷状态,医生建议我们先回去,呆在医院我也熬不住,就跟医生交代了,除了我们,不管谁来带走江重业,都不能同意。
返回酒店,那服务员小哥依旧站在柜台前,见我们进来倒是有些诧异,现在江重业的房间空着,也不需要再另外安排房间了,赵小钰先跟我进屋了,向我了解起了之前李家青和鬼见愁的事情。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