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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吉咬着牙齿点点头:“你们,很好,我们走。”
李延吉明显已经到了气急败坏的边缘。却还是强行压制着身上的怒火。带着那两人离开了别墅。
我之后把小六还给了李琳琳,李琳琳说:“那朝笏你赶快收好吧,他们肯定会再来的。”
我上楼去将朝笏拿了出来,觉得不管藏在什么地方都不太安全,正纠结的时候,李琳琳站在门口:“给我吧。”
我将朝笏交给她。她接过之后,带着朝笏去了她的房间,在她房间的电脑桌后方,有一个暗格,除了设计者,也就只有她知道了,将东西放在了暗格之中,现在就算他们再来搜,也搜不到什么。
将东西放好后没多久,李达打电话给了李琳琳。
一打过来就斥责今天不让李延吉他们搜查的事情,然后让我们去见他,李琳琳挂完电话,问我要不要去。
肯定是要去的,不过在去之前,将孔无端他们给我们的这张符纸上的纹路临摹了下来,到时候去李家碰碰运气,没准儿能找到直接证据。
临摹完毕,跟随李琳琳再次赶往李家,去的时候屋子里只有李延吉和李达两人,我们进去,李达说:“李琳琳你先到一边站着,陈浩,我问你一些事情。”
“您问。”我说。
李达是一代枭雄,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一声摄人的气势,虽不如陈文,但是想要震慑住我还是够了。
与他直面而对,目光交接没多久,背后就已经冒出了冷汗,不过面上却依旧保持镇定。
这李达见我毫无反应,眸子凶狠再多一倍,这次额头开始冒汗了,拳头捏的嘎嘣作响。
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要是继续下去,还没等他问话,我就已经缴械投降了,于是施展出陈文教给我的那摄魂之术。
刚好我与他目光短接,施展出来后李达眉头一皱,不过却并没什么反应,马上恢复正常。
我连续施展摄魂术,再加上李达身上气势的震慑,早已经汗如雨下,而李达也并非是真的没什么反应,他的额头也在随后流下了豆大的汗珠,捏着太师椅的扶手,指关节铁青。
最终还是他先说话:“哼,好小子,气势竟然不输我半分,之前把你看得很高,现在知道,还是把你看低了,你比我预料的要厉害。”
“李老爷子过奖。”我笑呵呵说了句。
摄魂术很容易被人当成本身的气势,陈文也说过,目光震慑人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以本身气势震慑,一种就是以摄魂术震慑,两者的效果一样,如果不明白其中端倪的人很容易就会把摄魂术当成本身气势。
李达冷哼一声:“承认你是个人才,不过你在这个圈子才混迹多少时间?竟然和我短兵相接,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迟早折损。”
这话满是教育意思,我虚心接受:“李老爷子要问我什么事情?”
这才进入正题:“我的寿诞宴会过后的当晚,你去了哪里?把你的行踪跟我一一说来。”
反正监控没有拍到我,瞎编谁还不会,就胡乱编造了一个,去酒吧之后去了洗脚城,去了洗脚城之后就一直没有出来。
这一套流程说完,李达继续问:“今天李延吉去搜查,你为什么不让他进去?难不成是心虚了?”
“我很注重个人**,在没有足够权威的通知下,我是不会让人进入我房间搜查的,如果李延吉能拿出搜查令,我立马放他进去。”我说。
李达听到这话气得不行,指着我大骂:“你个小兔崽子,老子李家搜自己李家的住宅,还需要搜查令?李延吉,马上安排他们再去搜查。”
我既然说过要搜查令,要是他们现在继续去搜查,我却半句话不说,不就证明自己之前要搜查令只是一个幌子了吗,就说:“李老爷子,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没有搜查令,我是不会让你们进入那屋子搜查的。”
李达都被我气乐了,指着我骂了很长一串连我自己都难以启齿的话,然后说:“好,你要搜查令,那就去办一个搜查令,不过我再问你,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李达让李延吉拿出了监控录像打印出来的截图,上面正是冬瘟神。
李延吉展示出这画像后诡异一笑,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再看了看李达的身后,挂着的竟然是五鬼的画像。
五鬼在某些地方被当做瘟神,是邪恶的。但是在巴蜀这边却被人当做掌控瘟疫的神仙,能免除病灾疼痛。
所以这里很多人家都挂着五鬼的画像,他们很容易就能认出监控截图就是五鬼之中的冬瘟神。
看到后虽然有些惊奇,不过却保持镇定说:“冬瘟神。”
“既然知道是冬瘟神,你该承认朝笏是你拿了吧?现在交出来,我们李家只要你两条腿,如果不交出来,李家就要你的命。”李达一改之前的说话风格,语气中满是杀气。
我保持了几秒沉默,李延吉这个时候上前说:“道门法术交流大会上,很多人看你施展出了五鬼摄魂术,这种邪术已经被道门明令禁止,是不准许修炼的,所有会的人极少,而偏偏你在道观施展出五鬼摄魂术之后,李家的朝笏又被五鬼之中的冬瘟神拿走,很明显,是你唆使冬瘟神拿走了李家的朝笏,并杀死了守护朝笏的男鬼。”
我呵呵笑了笑:“会五鬼摄魂术的又不止我一个,凭什么就怀疑到我头上来?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李延吉收起了手里的画,迈步向我走过来:“李家行事,不看证据,猜测就已经足够了,现在交出来,只要你两条腿。”
那朝笏里面的道统都被我用掉了,现在交出来的下场会更惨,再说,就算没有用,也不会交出来,往后退了几步。
李达下令:“杀了他。”
我大骂了一句,这直接下令杀人了,这些人的眼里难道没有法律吗?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吗。
李延吉马上捏起了手决,说了句:“这是茅山的刀山决,可以斩断人的魂魄的。”
阴阳气往他那儿汇聚,气罡勒得人皮肤生疼,不过还没挥下来,李延吉就自行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在他们拿出那画像的时候,我就已经悄悄把金蚕蛊给放了出来,那金蚕蛊现在停留在李延吉的额头上方,只要他稍微一动,金蚕蛊的毒就能让他死于非命。
李延吉不敢乱来,停止捏手决,把聚集的阴阳气散掉了。
李达自然看到了李延吉额头上方的金蚕蛊,猛地拍了一下太师椅,站起身来:“你只有一只金蚕蛊,而我还没死呢。”
我笑了:“李老爷子当真老糊涂了,李家也只有一个李延吉,我就不能先毒杀了他再来毒杀你?”
“你……”李达气得头发都炸了,好久之后才说,“好,你走。”
能走自然是好事,哪儿有不走的道理,不过却没有放开李延吉:“李延吉,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延吉现在不敢乱动,只能跟着我们出去,等到我们上车之后,我才说了声:“回来吧。”
金蚕蛊随后从李延吉的额头上离开,飞回了我手上,见它兴致颇高,又加上今天帮了我大忙,就说:“吸吧。”
金蚕蛊马上在我手指上吸起了血,只让它吸了五分左右就停止了,把它关进了盒子里面。
它始终是毒物,如果一次满足它,下次求得就更多,它们都是贪得无厌的。
李琳琳开车返回别墅,路上问我:“现在我爷爷已经知道你拿了朝笏了,现在怎么办?要不要重新找个地方住。”
我说:“你们李家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我人在巴蜀,不管住在哪里,他们都能查到。现在他们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就是我做的,在李家势力范围之外,他们还不敢乱来,这里还是安全的。”
“证据都那么直接了,还没有直接证据?”李琳琳问我。
我说道:“等吧,要是李家一会儿派人过来搜查的话,就说明他们还不确定是我做的。”
之后和李琳琳在这里等待,约两个小时之后,李家的人再次来了,这次来的就只有那两个人李家的第三代人,他们带来了一个警察,出示了执法证,搜查令之后,我才让他们上楼去搜。
结果当然是没有结果,那警察对我说了句:“你要是拿了李家的东西,就赶快还给他们吧,不然我们警局又要处理一桩命案了。”
这警察好心提醒我,我心存感谢,不过却不好表达出来,就说:“你们都已经搜过了,再说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拿的,放心吧,我不会给你们警局添麻烦的。”
“最好。”警察说完后就离开了。冬广以号。
这两个李家后人也随后离开。
他们离开后不久,我就接到了李延吉的电话,电话接通,李延吉说:“我知道陈家已经被你掌控了,不过现在陈家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三天之后,巴蜀地区玄术家族比试,你要怎么应对?”
“要你管。”我说,然后挂掉了电话。
比试就是掰倒李家的时候,不过在这之前,得搞清楚这符文到底是不是出自李家之手。
现在和李家已经彻底闹掰了,想要进入李家查找线索的可能性没有,想了想,去了陈家,除了问这符文之事,还跟他们说说排位比试的事情。
到了陈家,陈怀镇也第一时间跟我说了排位比试的事情。
每个家族都要出四个人,现在陈家第三代人里面,总共都没有四个了,这个我早就做好了打算,打电话给了那孔无端,我给你们找证据,你们也得给我劳动劳动。
第一百七十八章 花市
打过去并没有接听,就改用短信的方式,发过去没多大会儿,他就回复了过来:好。
一共要有四个人参加。现在已经找到了两个人,剩下两个就不用担心了。
之后把我临摹的那张符纸拿出给陈怀镇看,陈怀镇打量了好一会儿,得出结论:“符头、符胆、符脚跟道门符文都有差距,应该是哪个不听话的小子胡乱画的。”
我也本来就没有指望这么快就有结果,收起符文跟他们说了一下之后排位比试的事情,商量一阵之后,决定让陈温玉参加,第四个人我补上。
晚上本来准备去李琳琳那里。不过陈温玉却强留我去她家,盛情难却,折身去了她家,因为有我在,晚上她才放心大胆看卡通片,也不用担心她父母因为这事儿批评她。
因为前几日已经极累,看着看着就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酣睡期间,却听闻耳畔悉悉索索呼唤我的声音,睁眼看去,却见几个阴差正站在外面对我招手。
我站起身走过去。问:“什么事?”
一般来说,阴差为了能震慑住鬼魂,勾魂时候都会用凶神恶煞模样示人,现在满脸和煦笑容,证明不是为了勾魂而来。
阴差说:“靳寒大人让我来邀请您前去游江。他们已经在等您了。”
我有些诧异,这些阴魂游什么江?回头看了看,我的躯体还留在沙发上呢,其中一阴差看到我目光,说:“陈先生您不用担心,我留在这里守护住您的身体,不会出意外。”
阴差之后拿出了靳寒龙飞凤舞写的一封书信,上书写速来两个字。
我收起了书信,跟随阴差一同前往,到了长江边上,见一硕大白纸船正漂浮在长江之上。我无比诧异。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纸船。
阴差见我表情诧异,就已经猜到我想什么,笑呵呵说:“巴蜀富贾众多,阴司也不乏有富贵之人,兹船乃司殿特批所创鬼船,常游历于长江之上,不少附庸风雅阴魂于雁过之时乘船游历长江。”
我们到港边等了会儿,鬼船靠岸,靳寒在船头等我,船体飘飘荡荡,我上船后说了句:“这船不会翻吗?”
站在一旁的人皆哈哈笑了起来:“尝听闻奉川陈浩几次进出阴司而毫发无损,原却是一个胆小鬼。”
看得出来这些人只是善意的打趣,我也就笑着回应了一下,靳寒说:“除却阴魂,常人是看不见这船的,除却阴风,普通风也刮不走这船。”
我问:“你唤我来这里做什么?”冬估场亡。
这时候旁边几个奇装异服之人过来:“每年这几日,省里判官殿都会派使者前来视察,为证巴蜀阴阳泾渭分明,这几日的阴魂在阳间活动都无限制,我等也可借此机会出来游玩一圈,听闻你在奉川搅起一番风云,谈论你时得知靳寒识得你,便促其唤你前来见见。”
我看向岸边,现在子时早就已经到来,如果阴魂活动无限制,岸边应该阴魂聚集才是,不过看见岸上阴差数量增加了数倍,阴魂却不见有多少。
靳寒这会儿上前说道:“这里的人们已经侵占了属于阴魂的夜里时间,阴司无奈,便将阴魂活动范围缩减到了周边城镇,这里是看不到阴魂的。”
我点点头,这时另外几个阴魂上来勾肩搭背,让我过去席地而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