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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感觉到了曾经主人的气息,但是又不明显。
柳叶儿观察少许,说道:“它还活着,但很虚弱,因为曾经是被强行剥离的,根本不具备完全的实力,它已经不能认主了,只有我的气息,才可以让她认可!”
我看着柳叶儿:“那应该怎么办?”
她望着我,果决说道:“我上你的身,用你的血,来使它认主,只不过,我也不知道,这样它会不会答应!”
我知道六翼金蝉有多么的厉害,这可是传说中的蛊虫,立即说道:“试一试!”
然而,过程却是比想象中的顺利一百倍。
六翼金蝉直接顺着手掌钻了进去,我知道这不是偶然,掌心的毒点,那些剧毒,在它眼里,都仿佛是可口的点心!
这才是真正吸引它的地方!
当毒点吸收了蛇毒,彻底变异之后,这就导致六翼金蝉的惊醒。
金蝉出世,曾经十年不鸣,一鸣惊人,认了月月为主。
此刻又是二十年过去,金蝉再次出世,早已沧海桑田,唯独蝉声依旧!
221:胜者!
接近二十年不鸣的六翼金蝉,此刻发出的第一声鸣叫会是什么模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知道在那一瞬间,万籁俱寂,天地之间仿佛陷入了静止。除了那清越的蝉鸣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这蝉鸣,犹如佛家的法号,拥有着一种很特殊的心灵力量,普通的观众,会觉得心灵澄澈,而那些心有恶意的,却是瞬间紊乱了起来。就像是有一团乱糟糟的线在身体里出现。并且在不断的增长中。
黑蛇惨叫,它的身体陡然绷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端木青云目露骇然之色,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望着我说道:“六翼金禅,居然是六翼金禅!”
说话之间,他连续吐血,衣服上粘满了自己的血迹。
六翼金禅,在苗疆有着很特殊的地位,这要从蛊虫的等级说起,普遍认知,金蚕蛊就是最厉害的,但其实在金蚕蛊这个层次里,却也是存在着很大差距的。苗疆有一个百蛊榜,是自古流传下来的,能进前一百的金蚕蛊,都可以称得上是优良,能进前五十的,基本上都能成为蛊婆,能进前三十的,那足以称得上是惊人,至于前十。基本上都是传说。千百年来,这百蛊榜早已残缺,太多蛊虫消失了,六翼金蝉,很可能是最后一只前十的蛊虫。
它排名不算很高,仅仅只有第六,但相比于这只在三十名开外的蛇蛊来说,还是有些碾压了。
唯一的弱点,可能就是没有完全恢复,因为之前本命蛊强行剥离,实在是太伤害六翼金蝉了,现在重新认主,想要休养过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蛇蛊在最初的瑟瑟发抖之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它强忍着等级压制的不适,冰冷的眸子盯着六翼金蝉,眼中有着强烈的垂涎之意,对于蛊虫来说,互相吞噬是再正常不过的,若是这蛇蛊吞噬了六翼金蝉,必然是要进化的,现在正好它虚弱,野兽的本能觉醒,蛇蛊打算拼一把。
端木青云也发现了这一点:“受伤的六翼金蝉?”
我拿着锈剑指着他:“受伤的也要比你强!”
他深吸一口气,大踏步的冲过来,蛇蛊则是游动着,缓缓靠近六翼金禅。
什么时候一只区区蛇蛊也敢挑衅我了?豆斤找圾。
这应该就是六翼金蝉现在最真实的想法吧,它鸣叫一声,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金光,身形一闪,就消失在原地,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蛇蛊的腹部底下了,它张口就咬了下去,蛇蛊紧张的蜷缩,灵活的身躯将六翼金蝉紧紧地缠着,似乎要用蛇类最常用的手段将其叫啥,然而它却是忘记了一件事,六翼金蝉的体型太小,根本缠不住,直接破开它的鳞片,从身体边缘钻了出来,六翼金蝉的六个翅膀一起摇晃,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当这翅膀拍动的时候,空气中就弥漫起火药味,这不是形容词,而是真正的火药味道,一股火焰,直接在蛇蛊身下燃烧起来,似乎要将它变成一条烤蛇!
这就是六翼金蝉的恐怖之处,排名前十的金蚕蛊,都有此等手段。
“有生之年还可以见到排名第六的六翼金蝉,这真是个奇迹!”
“回想这徐沐,他还真是不简单,一开始扮猪吃虎,越到后面越是展现出自己的强大,若是给他时间成长,将这六翼金蝉养到巅峰程度,说不定能诞生一只蛊王!”
“蛊王何其艰难?根本不需要这样,只要他突破到蛊婆的境界,就足以在苗疆横行了。”
底下的人接连议论,逆袭的黑马能不能一黑到底,这是所有人都在思考的问题,,尤其是那些看不惯天苗寨的霸道的人,更是抱有着十分的期待,他们只是单纯的希望端木青云失败,想想吧,天苗寨处心积虑的拿出魂蛊作为奖励,就是为了成就端木青云,可若是端木青云败了,这魂蛊可就易主了,这样的画面,想想都让人感到激动。
端木家主的脸色早就黑的跟锅底一样了,看台上非常压抑,谁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话,尤其是宁远,老实的缩在自己的位置上,心理面却也是有一丝期待:“如果真的能战胜这端木青云,倒也是快事一件!”
我和端木青云正面对上,他的弯刀刁钻而又毒辣,往往都是循着我的要害位置进攻,我用楚琛送我的无名剑诀勉强抵挡,但还是落在了下风,十几个回合之后,我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好几道伤口。
“你也不过如此!”
端木青云冷笑,一刀横斩过来。
“看谁笑到最后!”
我不甘示弱的说道,提剑阻挡,剑上的铁锈再次落下一层,渐渐露出乌青的剑身。
说来倒也奇怪,这锈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一般,但是在面对端木青云这把华贵弯刀的时候,除了不够锋利之外,其他的点简直好到爆炸,别的不说,这么多次强烈的碰撞,剑仍然没有断,就说明了这把剑绝对是好东西。
端木青云也意识到了这点,他的脸色很难看,因为这剑还是他送给我的,原以为只是一把破剑,没想到居然是明珠蒙尘,这就让我捡到了便宜,端木青云大感悔恨,继续凶狠的与我争斗,柳叶儿也开始发力,我们从动武,一直到斗蛊,蛊术引来许多蜜蜂,在空中晕头转向的徘徊,不知道该帮谁。
我和端木青云几经挣扎,但彼此都不让步,最后这些纠结的蜜蜂像是疯了一般,乱七八糟的冲到了墙壁上,全部撞死在了上面,端木青云冷哼一声,一刀力劈华山,我横剑阻挡,虎口被震得剧痛,我硬是咬着牙,与他比拼着力气。
剑刃和刀刃交接的地方,不断有铁锈脱落,我灵机一动,对着铁锈一吹,端木青云眼睛一迷,直接就睁不开了,我趁机一脚踹在他的胸口,然后拔剑直接刺向他的腰间,长剑直接穿过肉身,鲜血染红了锈迹,端木家主豁然站起,神色已经变成了羞怒!
端木青云惨叫,却是咬牙后退,长剑从他的体内出来,他捂着伤口,愤怒的看着我:“你耍诈!”
我冷笑一声,都拼命了,玩点阴的不是很正常吗?
继续向他进攻,我打算趁他病要他命,因为受伤的缘故,端木青云堪堪招架,几次都差点有生命危险,端木家主望着宁远:“够了,难道你们青苗寨要造反吗?”
宁远脸色变化,终于是硬气了起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难道端木少主的命就是命,我青苗寨的人命就是草吗?大会有大会的规矩,少主没有认输,比赛就没有结束,难道要让徐沐站着等死才行吗?”
“你!”
端木家主说不出话来,一向姿态很低的宁远突然发了彪,这是他绝对想不到的。
宁远握着拳头,好不容易拾起来的尊严,他不想再丢掉的了,前一段日子,过的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他望着我,心里头很清楚,虽然说青苗寨跟天苗寨有姻亲的关系,但这只是摆设而已,两个地位不同的寨子,是不可能拥有相同待遇的,迟早,这个关系要破裂,而且这一天并不远,既然如此,那么倒不如夺了这端木青云的造化!
我不知道多少人在期盼我能够赢,我只是趁机追杀,端木青云被我再次刺中,鲜血流淌不断,蛊婆在场外大喊:“认输!”
端木青云眼中慌乱,盲从似得大喊一声:“我认输!”
然而我眼中却是狠辣之色一闪而过,准备不去理会,一定要杀了他,然而蛊婆却是甩手阻挡,她决不允许端木青云出事,这让我很失望,看到六翼金禅压制住了黑蛇,我灵机一动,走过去一剑剁掉蛇头,这蛇蛊的身躯扭动几下,就没了身躯。
“不!”
端木青云心痛到吐血。
蛊婆恶狠狠的望着我,眼中没有丝毫恭喜之意:“年轻人就这么歹毒,以后还了得?”
我带着笑容,淡淡说道:“我赢了。”
事实胜于雄辩,蛊婆只能吞下这口气,打算宣布我是最终的胜利者,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是有人跑上看台,大声喊道:“且慢!”
222:女婿
来者是一个黄脸老者,约有六十多岁,穿着青色的衣衫,他是天苗寨端木家的管家,许多人称他为段老。早在端木青云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在端木家了,资历很老,多年来兢兢业业,劳苦功高。
段老一来,很多人都感觉到奇怪,按道理来说,他不应该这么大大咧咧的走上台前啊。
蛊婆看着段老。心中虽然疑问。但表面上还是露出严肃之色:“来者何人?不知道这里正在举行万蛊大会吗?”
段老诚惶诚恐的弯了弯腰,说道:“我来这里,是要说一件大事的。”
端木青云本来绝望的眼中,突然间露出兴奋之色,他大声叫道:“段老,难道是查出来吗?”
段老点了点头:“是的少主,你吩咐之后,我就去调查这个叫徐沐的小子了。”
调查我?
看着这个老者,我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在收获胜利果实的最后时刻,看来是要出一点波折了。
蛊婆见此事和端木青云有关,回头去看端木家主的意见,他自然不会不答应,只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下,沉吟少许说道:“你讲吧。若是这件事情无关紧要,那可别怪我拿破坏大会秩序的罪名处置你了!”
段老赶紧道谢,他看起来是那种很诚惶诚恐的人,对这一圈人都做了个揖,然后才看向我,眼中露出凝重之色,就像是发现了大秘密一般。
“这几日,万蛊大会举行,黑苗寨异动。似乎有意要来破坏我们。所以,在这个时候,少主非常担忧,派我去检查所有参赛者的底细,我挨个排查,发现众人都是正常,唯独这个徐沐,有问题!”
有问题?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先说黑苗寨,又说有问题,这不是等于直接宣布我跟黑苗寨有所勾结吗?
我眼皮子狂跳,感觉到了这个段老敌意,老家伙该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难不成这徐沐跟黑苗寨有关系吗?”
蛊婆看着我,故意问道,她也明白了,这段老此刻出现,一定是为了端木青云好,所以配合着他。
段老点头,深吸一口气,抛出个重磅炸弹:“此次万蛊大会最大的黑马,来自青苗寨的徐沐,根本就不是苗人,他来自中原,本名徐铭,是个彻彻底底的中原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段老的话,让所有观众都呆了。
几秒钟之后,爆出海啸般的声浪。
“这怎么可能?他明明精通蛊术!”
“没错啊,六翼金蝉都认主了,怎么可能是中原人呢?”
“天苗寨难不成输不起,刻意编造这种低级的谎言?”
听着这些声音,段老脸色不变,先是对蛊婆拱了拱手,然后对着我说道:“说吧,你到底来自哪里!”
天苗寨的人明显已经安排好了,闻风而动,那些本来还在喜悦庆祝中的青苗寨子弟,瞬间就被包围住了,刀剑指着他们,全部都傻眼了,根本不敢动弹。
宁远下意识的站起来,却又被两边家主合力按住:“不要激动,宁家主,你需要给一个解释。”
宁远脸色苍白,他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把这件事情调查出来了,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苗人的排外了,他们对于自己的同胞热情大方,对于外人却是冷漠隔阂,尤其是中原人,在苗疆的声誉并不好,很多古寨严格限制了跟中原的联系。别说是把魂蛊这种宝物给中原人了,就说是让中原人参加这万蛊大会,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所以,绝对不能说,一旦说了,我的结局必然很凄惨。
宁远想不通,